【明慧網2000年7月1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陳學偉,是休斯頓的學員,現在休斯頓大學明湖分校攻讀電腦專業。兩年多以前,我在九天弘法班上得法。當初學煉的目的是為了身體好,沒有想很多。當時聽到一些功友講到自己的神奇感受,心裏真是又羨慕又嫉妒。有一位新學員也有了消業的反應,我心裏很著急,覺得自己怎麼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呢?不會這麼遲鈍吧?我覺得自己平常還是挺敏感的,怎麼聽別人講的都像驗證了書中所講的一樣,而我卻沒反應呢?當時不懂向內找的重要,一味地要找到別人的感覺。 後來不斷地學法,煉功及與其它學員的交流中,逐漸地淡化了找身體上感覺的想法。從九八年紐約法會回來,我煉功煉的很勤。可每次打坐到一半時間的時候,就要上廁所,天天如此。大概持續了有好幾個月。當時並沒有深想,只是覺得奇怪,對其它功友解釋也不太了然。雖然心態慢慢回落到較平和的狀態,當成好事,不去探究,可心裏還隱隱的有點兒不放心,直到有一天,一位國內來的功友在我們煉功結束後,走在最後,好像不經意地提了一句,「你的脈很亮,有小手指那麼粗」。他說自己的更細一些。我不太相信他的說法,我想亮的地方也許是脈之間的間隙,因為他煉功時間比我長,也比我堅信大法,但我內心還是充滿了快樂,還是禁不住激動的心情向我先生說了又說。我的執著和顯示心馬上就起來了,此後有一段時間,連打坐的時候都要想自己的脈現在如何了,原來以為自己也是個大根基之人呢,默默修,甚麼感覺也沒有,一味提高自己的心性,可是稍稍聽到點甚麼,就不能控制自己了,更別說其它了。 修煉一年多以後,雖然煉功依舊,可是思想都不像剛得法時那麼純淨,簡單了。有一段日子,精神狀態並不好,可是卻意外地夢到了師父,師父對我講了幾句話,大意是讓人通知我了,看來是通知到了。後來跟其它功友講起,他們都說好,說明我已經得法了。我也覺得好,還有點兒沾沾自喜,可現在看看,那分明是鼓勵我要勇猛精進呀。 得法前,我曾患過卵巢囊腫,做過手術,後來查出又復發了,還需要手術治療,幸運的是我得到了法輪大法。不覺神奇卻奇蹟般地沒有了任何症狀,並且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如果說是病患給了我得法的鍥機,得法後,我才明白了我的一切病和苦難都是我生生世世的業力所致。 記得師父有句詩寫道:「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只想後半句:「得法即是神」,因此歡喜心大起,修煉很懈怠,煉功都保證不了了,更別提勇猛精進了。有一位功友看在眼裏,一有機會就提醒我幾句,軟的、硬的、帶刺的話也講了不少,可我就像一座堡壘,水潑不進。整個修煉的步伐好像停滯不前了。我也知道不對頭了,可就是不想動,不想有甚麼改變。直到有一天,我坐在電腦前,看明慧網上的消息。看著看著,淚水不住地落下來,我知道自己已經與別的功友相差一大截了。當他們已經圓滿時,我還在這裏抱著「名利情」這幾個大包袱不放呢! 自從去年「四二五」以來,國內的大法弟子經歷了大風大浪,而我坐在舒服的家裏,卻連到戶外煉功都做不到了。還以為自己過了一些關,覺得目前的狀況也只能達到這一步。根本就沒想到還要進一步提高的問題。有位功友說我沒腦子,我想想確實如此。總是好高騖遠,不是踏踏實實地提高自己,永遠也不會達到真正修煉人的標準。後來一段時間,我靜下心來學法,又參加了今年四月份的紐約法會,才開始意識到修煉自己的迫切性。我重新開始了與功友們的晨煉,在業餘時間參加了弘法活動,並帶動原本極力反對我們煉功弘法的母親,一起加入了修煉的行列。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當我們集體讀法時,我為有這樣的環境而落淚,倍感環境的可貴。當我清晨駕車駛向煉功場,聽著普度、濟世音樂時更會哽咽無語,淚洒前襟。我明瞭師父給我的,和我能回報師父的,是永遠都無法成正比的。當我們弘法時,又是一次次提高心性和加深理解大法的過程,每一個來到弘法班的人,帶著不同的問題而來,我們的回答不是標準答案,卻給了他們一些興趣,更進一步了解大法,而我們也是在一道道考題目前檢驗著我們平時的基本功。 這就是修煉吧。我好像才開始一樣,為有這樣的機緣,為有這樣偉大的師父,為有這樣了不起的一群人,作其中的一份子,這就是我的誓言吧。 祝願所有法輪大法弟子共同精進,直至圓滿。 後續: 當我這篇交流稿寫好的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在考場裏,老師已經開始收卷了,我的考卷上還沒有多少答案呢。結果老師收了捲走了,還有一部份人像我一樣沒有及時交上答卷,為了自己沒有及時交卷而懊喪……從中我悟到,其實參加法會,把自己的體會寫出來也是一種考卷呀,我不能交白卷呀,更不能拖拖拉拉,修煉的時間是有限的,如果不能抓住寶貴的時間,終將被淘汰! 以上是我的一點點修煉體會,謝謝大家! (2000年6月發表於芝加哥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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