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5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毛鳳英,是多倫多的學員。很高興在這特殊的日子和大家一起交流。下面從三方面談談一年多來自己修煉的體會。 一、母子同學法 ,互相促進, 共同提高。 師父講:「我為甚麼叫你們學、念、記《轉法輪》呢?目的是指導你們修煉哪!至於那些只練動作不學法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地修煉。」所以學法是及其重要的。 當然說起學法,我確實覺得沒有很多時間來學法,因為我需要上夜班,每晚要上8個多小時,原來一週上6次,近來才改成一週4次。白天我還要去英語學校上兩個半小時的課,還要帶孩子,幹家務,煉功,適當的休息,時間是非常緊的。儘管如此,我也沒有間斷過學法。沒有時間就從休息中擠時間,利用帶孩子的時間和上班途中的時間來學法。我一直是把背書和通讀結合起來。節假日、平時或孩子入睡時就背書,環境不靜時就通讀。不僅自己抓緊時間學,還要帶領孩子一起學,我認為孩子他還沒有接觸社會,沒有任何後天形成的觀念,腦子是一片空白,大人給他灌輸甚麼,他就會接受甚麼,如果帶領他一起學法,那麼他腦子裝進的就是大法。 我兩歲5個月的孩子,現在已能背誦《洪吟》中的詩30多首,和論語的前兩段。他每天都要聽師父講法錄音或讓我念《轉法輪》給他聽。有一次,我把一本小人書給他看,希望他不要打擾我。他翻了兩頁說:「這不是法。」就把書甩到一邊。別看他年紀小,他還能幫助我們提高呢!比如說,他爸爸經常花很多時間看網上的東西,有時超過了學法的時間。他就對他爸爸說:「多看書、圓滿近。」兩個月前,他爸爸應朋友邀請幫忙,去了美國,每次一來電話孩子就對他爸說:「多看書、圓滿近。」我帶他去City Hall煉功,有時風很大,很冷,有太陽也被路邊高樓擋著照不到煉功點上。一次煉完功,我對一位功友說:「沒這個高樓就好了,也就沒這麼大的風,還能照到太陽,也就不那麼冷了。」晚上吃飯時,孩子說:「媽媽,師父講,「你坐那兒舒舒服服的,喝著茶水,看著電視就修上來了,想多高就多高,這絕對不可能的。」」我以為他聽了師父講法錄音記住了這兩句話,也沒往自己身上想。還有一次,我在嚴厲地批評女兒,責備她把做功課的時間安排多了,而學法時間少了。孩子說:「媽媽,你不能說姐姐,她在做作業。」我也不把孩子的話當回事。又過幾天,我又在嚴厲地教訓女兒,這次孩子哭了。他說:「媽媽,你不要說姐姐,你不要管她。」晚上,他對我說:「媽媽,師父講,有的人悟性還沒有上來。」我不由得心裏一震,就問他:「媽媽的悟性上來沒有?」他說:「媽媽的悟性沒有上來。」這次我可在意了,心想,哪件事悟性沒有上來呢?我一下子想起了我對待女兒的態度,表面上為女兒好,把她管得很緊,在內心深處並沒有把她當作一個獨立的修煉者對待,而是當作自己的女兒。總覺得為了她好,她就應該聽我的,不按我的要求做就應該教訓她。從這一點上講我是沒有悟到。其實師父都這樣講:「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我怎麼就不悟呢?前不久的一天上午,下了夜班我睡覺,孩子也在睡,他甚麼時候醒來的我不知道。到中午11:55,他把我叫醒,他說媽媽你不要睡了,起來學法。我看了一下表,剛睡了4個小時,心想晚上還要上班,再多睡一會兒,就對他說:不要吵,我再睡一會兒。半小時後我醒來,我發現他把一盤師父講法錄音帶搞亂了,我弄了很長時間,但是有一處擰著怎麼也弄不好,我知道不該多睡這半小時,但還是在向外找,責怪孩子手閒,就氣沖沖地訓他,他卻笑嘻嘻地說:「媽媽你不要生氣。」我說:「不生氣了就能好嗎?」不過說完了也在想,是不是在考驗我的心性呢?也沒必要生氣了,反正已經壞了,重新錄一盤也不費勁。我真是頓時氣消了,就把磁帶放在錄音機裏試一試,能不能轉得動,只聽見機子裏響了幾下,好像帶子絞住了,我趕快停機,取出磁帶一看,不但沒絞,反而磁帶自己好了,真奇怪。這時我才真正感覺到孩子時時刻刻在幫助我提高心性呢。 二、從自身做好,既是弘法,也是護法 去年8月底,經功友幫忙,我去了多倫多一家壽司加工廠工作。這家工廠的老闆是白人,經理是日本人,其餘的基本是中國人。這樣對他們弘法就不存在語言上的障礙。我們一邊工作,一邊交談,我交談的內容當然是向他們介紹「法輪功」如何好,希望他們也學。但是得到的回答卻是一個個的疑問:法輪功為甚麼去中南海?煉法輪功有沒有煉成精神病的?死沒死人?我知道這是由於他們沒有接觸過法輪功,是中國政府反面宣傳給他們造成的不良印象。於是我用自己的切身體會及我知道的情況向他們耐心的解釋,他們也覺得有道理說:不能聽中國政府一面之詞,有的還說:中國政府反對的可能就是好的,應該看看《轉法輪》這本書。可是有一位學基督教的同事,卻氣沖沖地質問我:「你們法輪功好,政府為甚麼要鎮壓?基督教政府怎麼就沒有鎮壓?證明你們還是有漏洞,你不要替你們法輪功臉上貼金,人們有頭腦都會分析,用不著你在這裏解釋。」從此後只要她在我就不敢提法輪功3個字,怕她說話不注意而造業。過了一段時間,我拿著簽名表對其他同事說:「多倫多政府想了解一下支持法輪功的人佔百分之多少,如果你們覺得法輪功好,請簽名支持一下。」在場的十幾個人都很樂意地簽了名。有一位新來的同事剛拿起筆,就被那位學基督教的同事制止住。她又氣憤地對我說:「你不可以這樣做,你在這裏拉人支持你們,做的好應該光明正大,為甚麼還幹這種事?」我被她的話氣得有點發抖,轉身對另一位同事低聲說:「她是最壞的人。」那位同事也說:「她真是很壞,甚麼都偷,連……。」下班後在回家的路上,心裏一直靜不下來,回想自己今晚的態度,真是不像一個大法弟子,常人在無知中說了一些過激的話,我也不應該在別人面前罵她,從自己做好,給她一個了解我們的機會,才是我應該做的。對待工作我盡職盡責,任勞任怨,不計個人得失。與大家相處,我儘量做到懷大志拘小節,不讓別人找出毛病,我用詳和的態度對待每一位同事。對法輪功持不同意見的那位同事,我不再氣恨她,而是給予更多的關心和幫助。對於常人中間發生的矛盾,我用一個修煉人的眼光看待,不將自己置身其中。當矛盾的雙方都向我訴說對方不好時,我讓他們各自找一找自己的原因,並把大法中講的如何做好人的道理講給他們聽,使雙方都能接受。在工作中,我儘量按修煉人的要求去做,老闆、經理對我的印象很好,同事們也比較尊重我。他們還講,最喜歡與學法輪功的人在一起,因為學法輪功的人善良,待人誠實,沒有害人的心,工作又踏踏實實不偷懶。真是好人。並說以後也得要學法輪功。在工作單位如果哪個同事做得不好,或者他們看不慣的人,他們就講:「你應該跟毛大姐好好學學法輪功」。每天早上4點鐘做完壽司後,經理讓我帶2個助手負責做春捲。有一天早上,經理突然把我的2個助手換成了不會做春捲的另2位同事,其中一位就是愛攻擊法輪功的那位同事,我有所不解,經理讓人翻譯給我聽,說那2個同事工作不好好幹,又愛挑起矛盾,經常和別人吵架,讓我把他們帶上好好學學法輪功,在與她倆合作時,我就把法輪功教人怎樣做好人,以及德與業的關係反覆講給她們聽,她們很感興趣,改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並給予很好的評價,現在我們夜班十幾個人中,有7人看了我借給他們的《轉法輪》及師父講法,教功錄像帶。有一位同事看了《轉法輪》就不想還,讓我送給她。有2位同事表示要學,還有一個同事已經開始學法了。不管他們將來學不學,但是他們對法輪功已經有了很好的印象。 去年8月底,我收到了國內嫂子的一封語重心長的來信,內容長達10頁。信中嫂子像得到了甚麼真機,向我透露國內發生的一切,直接引用了國內宣傳機構攻擊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責備我無知上了當,讓我趕快放棄學法輪功,是為我好才來信勸我的。看了這封信,我真是氣憤,拿起電話就嚴厲地批評嫂子。放下電話後,我感到後悔,我知道從沒修煉過法輪大法的嫂子接受不了我的這種態度,剛才為甚麼不心平氣和地講呢,其實嫂子也是被政府的反面宣傳一時迷惑住了。我想等休息天再跟嫂子心平氣和地聊聊,可是還沒等我去電話,她又來了一封信。信中罵我不識抬舉,她真心為我好,我還那樣對她。這次我一點也不生氣,決定向她道歉。次日晨,我撥通了電話,果然嫂子一聽是我的聲音,就把電話掛了,我再次撥通,她就不說一句話。我主動說:「嫂子對不起你,今天向你道歉,請原諒。其實我內心是為你好,只是沒有注意態度,以後我一定注意。我想說的是,你真的不能聽政府反面宣傳,那是不符合事實的,咱不說別人,就講我們一家,如果沒有法輪功,我和女兒可能早都不在人世了。師父給了我們這麼多,卻沒要我們一分錢。我見過師父多少次了,師父穿的,師父吃的,都是你們看不上的,你哪裏知道師父為我們所受的苦。你也想一想,在人類道德急速下滑的今天,任何法律制度都改變不了人心,,而法輪大法卻使億萬人變成了好人,有的犯過罪的都變好了,你要用頭腦分析,不要被他們的宣傳迷惑住,再好好看一看我送給你的《轉法輪》即使不想修煉,也要做一個好人,我是真正為你好啊!」嫂子的氣也完全消了,她說:「我真不知真實情況,請你原諒,我會看書的,請放心。」在那特殊的日子裏,為了不使親人受這種反面宣傳的影響,堅定地修大法,我不管電話有無被監聽,經常與他們通話,給予鼓勵。並充滿信心地告訴他們:「國內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法正人間必然會遇到阻力,這是正義與邪惡的鬥爭,其實《轉法輪》中講的已經很清楚,也是對每個學員能否堅定下去的考驗。不要被眼前的困難嚇住,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很快就會過去,天馬上就會亮」。我經常去信去電話鼓勵他們,又繼續向其他親人弘法。說也奇怪,就在我給親人講了上述話不久,一天早上下了夜班,回到家正好8點,我躺在床上剛閉上眼,並沒睡著,我看到頭頂上一個淡紫色的大法輪在旋,中間的大萬字符和四面的小萬字符也在飛速旋轉,卻沒有太極。四位太極的位置成了四個瞭望另外空間的窗口,另外空間的天是那麼蘭,那麼美麗,仿佛離我很近。片刻這美麗的景象就過去了,眼前出現一片黑暗,我又聽到一片亂哄哄的吵鬧聲,這時師父洪亮的聲音響在我耳邊……師父講了許多,可我一睜開眼,只記住一句話。師父在點化我甚麼呢?我在靜思:另外空間已經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唯有我們人類這點空間還有一些黑雲壓城的現象,為甚麼?憑師父的威德,正整個宇宙的法都是易如反掌的事,而這些微不足道的魔又算得了甚麼。這不就是為了我們修煉提高而留給我們的考驗嗎?其實師父在《轉法輪》中已經講得很清楚:「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想到這裏,我激動得熱淚盈眶,起來對著師父法像深深地鞠了仨躬,我說:「師父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堅定地修到底! 二、談談去年「4。25」以來自己的一點認識 去年7月以來,中國政府大規模地鎮壓法輪功,且步步升級,大法在人間蒙受冤屈,廣大學員遭受殘酷的迫害,尊敬的師父受到惡毒的攻擊和陷害。每個學員都在其不同的層次,根據自己不同的理解,做出不同的反應。有積極站出來護法的,有隻在家修不出來的,也有放棄修煉的,還有責備的。我也聽到一些常人和個別學員講過這樣的話:如果沒有「中南海」事件,就不會有7月以來的這種局面。難道「4。25」和平請願錯了嗎?我個人的認識是沒有錯。我認為那是一種天象的變化。師父講:「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我也認為是師父用洪大的慈悲給每個世人了解法輪大法和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我為了傳這個法,在歷史的相當久遠的年代就已經安排了,而且傳了這麼大的一個法,整個宇宙的法。」正因為「4。25」事件幾乎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多麼好的弘法效果。如果僅靠我們海外弟子的力量去做,費盡精力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那麼法正人間,出現的這些魔難也不是偶然的,因為在正法過程中,每正到一個空間,那麼這個空間中一切不正的,不夠正的,就必然會起到阻礙正法和破壞大法的作用,尤其我們人類社會這層最低的空間,不僅如此,還有高層空間為逃避正法而跑到這裏的邪魔也起到了很大的破壞作用。。我們作為大法中修煉的一分子,就要積極站出來護法,絕不能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而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我們要用本性的一面來正法,戰勝邪魔,不能讓那魔鑽我們的空子,沒完沒了地干擾我們,同時我們還要利用它不好的一面來考驗我們,使我們在這魔難中提高認識,堅定修大法的信心,我們能在這考驗中真正提高上去,那才是最紮實的,才不愧為未來宇宙中偉大的佛、道、神。正如師父講:「如果一個法傳出來,要沒有它的魔難,沒有他給後人留下來的威德,我說那是邪法。沒有甚麼值得偉大的,沒有值得慶幸的,沒有威德留給後人,它必然是這樣。」又講:「這樣在風風雨雨中,我們建立了自己的威德,才能給後人留下有可說的,有可講的,才有他的經受不同魔難走過來的教訓,經驗留給後人,他才具備威德」。 今天人類社會的人,生在大法弘傳時期,如果沒有聞到大法,這對一個生命來講,再也沒有甚麼比這更讓人遺憾的了。所以作為真修弟子,我們不僅要同化法,弘法、護法也尤為重要。我們能在不同的領域,利用一切有利的條件,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其實就是很好的弘法和護法。以前我積極參加一些弘法、護法活動,是把弘法、護法作為我實修的內容去做,是為了自己提高,為了自己圓滿,實際上也就是我們的實修內容。但師父讓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們再擴大心境去看待這一切,我發現真的不一樣,為大法做事不再是為自己圓滿,這顆心已漸漸淡化,漸漸離我遠去,讓別人得法、讓別人得好這顆心越來越明顯,漸漸地佔主導地位。我盡自己的力量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弘法活動。在駐地,我向鄰居弘法;在英語學校,我向老師及同學弘法;在單位向同事弘法。CITY HALL每週2次煉功弘法,不管颳風、下雨、下雪,我不顧下夜班後的疲勞,帶著兩個孩子堅持去,整個冬天我們都堅持下來了。更使我難忘的是跨世紀之夜的那次弘法。那天白天丈夫及女兒去參加集體學法,我因為上了一夜夜班,上午在家休息,約好晚上6點大家在湖邊弘法。晚上不到6點,我帶著2歲的孩子趕到湖邊,卻不見一個大法弟子,我抱著孩子從上到下轉了3圈也不見人影,想打電話也沒帶錢,心裏十分著急,一對白人夫婦看我著急的樣子,就送給我2個quarter,我怕還不了他們,表示不要,他們執意要給,我便接受了。我撥通一位功友的電話,他告訴我去地鐵站找,我到地鐵站果然看見4位功友在向遊人徵集簽名。我問他們:我丈夫及其他功友怎麼沒來,他們說其他人都分頭去了不同的地方,我肯定找不到我丈夫,讓我帶孩子回家去吧。可我是來和大家一起弘法的,不是只找丈夫的,我沒有一點想回家的意思。我看天也黑了,遊人都趕著到湖邊看燄火,沒幾個人簽名。我對他們說,剛才過來看見,湖邊商業中心裏人很多,我們去那兒簽吧。我們5人來到商業中心裏,確實人很多,我們分成兩組,在不同的地方簽名,我和一位功友在中心入口處。不一會兒另3位功友過來,說保安不讓在商業中心裏簽名,趕他們走,他們準備回家。我對身邊的功友說,這麼好的弘法機會太難得了,不是今晚的燄火,有的人可能永遠也碰不到。我們不能走,保安來趕,我們說說好話。我不會英語,見到客人送一張大法宣傳資料,做一個請簽名的手勢,心裏卻說支持一下法輪功,那位功友快速地用英語介紹一下。一位白人老人簽名後說,我再替妻子、女兒也簽了。她們也知道法輪大法好。還有一位年青男子從我身邊路過,主動問我們是不是法輪大法,如果是,他也要簽,他說他是從美國來旅遊的,他知道法輪大法是世界上最好的。凡是我指到的客人80~90%都樂意地簽了名。那位功友說:你修得真好,能量場能感人,你找的人基本上都給簽名,我找的人很多都不簽。我說:不能有這個歡喜心,這是大法的力量,不是我的本事。我覺得很久了保安也沒來趕我們,就問那功友,她說兩個保安都給我們簽名了,你身邊站的就是保安。這時我才發現保安衣服上的標記。保安不趕我們,我們的膽子也大起來,簽名跑的就歡了,兩人口渴也顧不上喝水,還完全忘了我的孩子。等我想起來找孩子,孩子不見了。我穿過人群向另一門口走去,發現保安和另一白人老人在看管孩子。我真是感動,說了一句「Thank you」(謝謝),又轉身去簽名。短短2個多小時,我倆簽了300多人,還發了不少大法宣傳資料。午夜0點,商業中心要關門了,保安趕客人走,就是不趕我們,我們最後才出來,並向保安說聲謝謝。保安也高興地笑了。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以前總認為自己英語不懂,做不了甚麼弘法的事,只能煉功,實際上被一顆怕心擋住了。這次我才真正體會到,只要心態正,心在法上,做事就會有好的效果。 檢驗3年多的修煉情況,還是覺得很慚愧,比起精進的弟子,還有一定的差距,離法對自己的要求,更是差得很遠,自己就像紮在泥土中的一棵樹,在修煉過程中,雖然也是在不斷地斷根,不斷地斷根,(樹的毛根就像人的各種執著心,主根就像生死關的考驗),可是現在好像許多根還沒有徹底斷掉。修煉不能看時間長短,得看其心性高低,真是不假。面對國內這種緊張的局面,有的功友不怕坐牢,不怕開除工作,不怕抄家而挺身護法,把生死置之度外。有的功友為了堅定修大法而獻出了自己的血肉之軀,令人敬佩,她不是真的死了,而是生命更永恆。他們為甚麼能在重大考驗面前放下自我?不難看出他們對大法有一顆堅定的心,也是她們修煉層次的體現。因為一個人在修煉中不斷地昇華時,他的層次就在不斷地提高,身體在擴大,心的容量在擴大,承受能力也在增加,那麼任何難對他來講都會顯得很小。如果一個人層次很低,必然心的容量很小,承受力很小,任何難對他來講都會顯得很大。我真正體會到,只有不停留在修煉的形式上,在內心真正認識到法,真正的不斷提高,從本質上改變自己,才能使我們闖過一個個修煉的難關,堅持到底,就能到達成功的彼岸。 最後讓我用師父《洪吟》中的「劫後」一首詩來結束我的發言:
絕微絕洪敗物平, 洪微十方看蒼穹; 天清體透乾坤正, 兆劫已過宙宇明。
謝謝! (加拿大學員2000年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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