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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特利爾法會心得體會選登:放下名、利、情 同化真、善、忍
【明慧網2000年3月25日】師父好!大家好!我叫李迅,渥太華學員。1997年底有幸得法。法輪大法給我身心帶來了無以言表的巨大變化。下面我向大家彙報一下近期修煉的點滴體會。

一 放下名、利、情,把大法放在首位

去年6月以來,大法在國內已在遭受著前所未有的破壞。當時,武漢電視台之事,人民日報的隱含攻擊大法的文章,還有引渡及暗殺師父計劃等等紛紛出籠,頗有一種兵臨城下,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與此同時,我幹的舊項目結束,因工作需要,我剛調到一個嶄新的項目,全新的工作環境。新經理告訴我:「這一項目時間很緊,知道你在前一項目幹得很有名,希望你不負眾望。」

但是,由於悟性不夠好,沒有立即悟道:其實,調到一個嶄新的項目,以及「項目時間很緊」,是師父在點化我要我決裂人的一切觀念,修煉應以嶄新的心態開始,以及「修煉的時間是很有限的。」

當時我工作的確很忙。針對國內發生的每一事件,雖然也一次不落地向中國大使館不斷遞信表達海外弟子的關注,但還是把工作看得太重,內心沒能把大法始終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一次,我正猶豫再三還去不去中國大使館時,四名多倫多學員再三要求來渥太華中國大使館遞信,並請假遠道趕來。我一下子感到自身差距很大。

自去年7月20日,中國發生了前所未有的對大法的破壞,和對弟子的殘酷迫害。看到這一切,我的心彷彿在流血,有時一人坐在辦公室,不得不把屏風拉上,淚水像斷了線似地不斷地淌了下來。面對國內對大法前所未有的破壞,我意識到在這個特殊時期,應始終把大法放在首位,法要求很高,我必須立即放下名,利,情。

當時,我手上的項目B很重。以往我經常會克服困難,加班加點也把它幹完。但這是極其特殊的時期,「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精進要旨》,第123頁)。我把項目B作了仔細的分析,發現相關的項目A設計有問題,我所承擔的部份比另外一名幹項目A同等經驗的同事在同等時間內的活要多出一倍,並且我是新來的。可能,別人會說你不能幹,可名正是我應捨棄的。於是,我改變了以往的方式,把真實情形告訴了我的項目經理,希望不要影響項目進度。他也覺得我的分析很有道理,於是,他立即決定把我手上一部份活交給了其他雇員去做。

一下子,我在工作之餘有了更多時間做護法的事了。本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誰知天有不測風雲。9月初,我突然發現早開幹兩個月的項目A設計有誤:本來項目A和B有90%的軟件可以公用,為了趕上進度,A設計者偷工減料,沒有按照更好的設計寫軟件。怎麼辦?我也像A一樣,用偷工減料的辦法,趕上進度?當時,國內對法輪功的鎮壓正不斷升級,海外向社會呼籲人手不夠,需要大量時間去向媒介,人權組織,政府,社會去介紹法輪大法;同時我們也正在準備國會山前的新聞發布會。如重新寫最佳設計的軟件,需要兩個月的時間。但項目A經理堅決拒絕讓他的雇員去重寫。我面臨著一道難題:我重寫會耽誤寶貴的護法時間;可偷工減料也不應是大法弟子的行為。我真的感到進退兩難,法的要求也太高了。權衡後,我還是放棄了重寫,因為當時太特殊了,時間太寶貴了。但到10月底,偷工減料的辦法遇到了新的問題,繼續幹下去也可能會更耽誤時間。我又再次面臨著抉擇。當時,11月中又要到渥太華國會做大型弘法介紹會,需要做方方面面的準備,這是我絕不能耽誤的。這時我想:修煉的人任何時候心一定都要正,工作也是我修煉的一部份,就是少睡,也要把工作和護法都做好。決心已定:重寫!於是,我再次找到了項目經理,說明了我的決心。他頂著其他經理的阻力,讓我以最快速度寫完。

可萬萬沒想到,幾天後,項目經理找到我,說:項目由於其他人軟,硬件問題延期了三個月。正是:「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地幫他。」(《轉法輪》,第5頁)師父讓我破除一切人的觀念,在給我延長時間用於修煉……

去年7月20日後,在那個特殊的時期,對弟子的要求極高,似乎每個弟子都應是特殊材料製成的。從準備新聞發布會聲明,通知媒介等,到上電視,接受媒體採訪;從設計,製造各類宣傳品,到向各級政府,人權組織呼籲;……這是法到人間,也是一種嶄新的修煉環境。需要不斷跟上,長期投入大量的時間。當時,連學法和煉功的時間我都長期受到影響。怎麼辦?因為要上電視,接受各界採訪等,工作不能沒有,要最大限度地保持和常人社會的狀態。同時,這也是圓融在常人社會這一層的法。

因此,10月份,我就開始蘊釀著把5天全職工作轉成4天半職。但要行政經理和項目經理同意。於是我先找到了行政經理說明我的想法。他立即勸之以利。說:「如改半職,公司裁員你可能最先被裁;另外,不只工資變動,福利也和全職的也大不一樣。」當時,覺得自己心真的沒動,說回去商量商量。後來也以弘法需要錢為藉口,就把這事暫時放在一邊了。其實,還是對法不夠堅定。正如師父所說:「現在的人這個心,他會掩蓋,而且他會用掩蓋來掩蓋那個心。」(《長春講法》,第68頁)

11月份,方方面面的弘法活動,需要大量的時間,因此學法煉功時間仍受到嚴重衝擊。幹半職再次擺到日程上了。於是,我找到了項目經理。他立即動之以情,設身處地地給我提供了各種其它方案:比如,可以在公司幹3天,在家幹2天;或只在公司幹4天,每天多幹2小時,等等。並馬上批准公司給我在家安裝高速互聯網。當時覺得老闆還真不錯,又被情帶動了,說:回去再考慮考慮。

記得,當弟子問到名,利,情的根源時,師父說:「人就是在這個情中,……」「三界之內的任何生命都逃不出去,都在它的制約之中。」「……所以人就是為了這個情而活著。」(《瑞士講法》,第120頁)可法輪大法是把我們帶到更高的,更美好的境界啊!

我以前還總覺得自己甚麼都放下了,但發現竟連這麼小的關都過不去。

幹半職決心已定,我又再次找到經理。這次,兩個經理二話沒說,就同意了。我的心感到一下子輕鬆了很多。也正如師父說的:「我們真正失去的就是那種不好的東西。」(《轉法輪》,第126頁)

二 同化真、善、忍,決裂人的觀念

法輪大法絕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師父在《挖根》中寫到:「而大法弟子在一個極特殊的情況下,採用一下法在最低層次的這種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這不是在圓融法在人類這一層次的行為嗎?只是不在極其特殊的極限情況不採取此方式。」「……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精進要旨》,第136頁)

去年7月20日以後,我感到我必須立即放下一切常人的觀念去護法。當時我想:我們絕不搞政治,也要把怕人家把我們當成搞政治的心去掉。正如師父所說:「可是修煉就是為了提高,你已經能捨此執著了,那麼為甚麼不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呢?捨它個無漏其不是更高的捨嗎?」(《精進要旨》,第51頁)

於是,我們抓緊了向善良的人們呼籲,包括加拿大議會和政府。11月中,在議會大廈內堂堂正正地舉行了法輪功介紹會。介紹會之前,為了更好地把法輪大法介紹給人們,體現出國內大法弟子大善大忍之心,以及面對中國政府的殘酷迫害國內弟子所表現出的無怨無恨的崇高境界,僅發言講稿就被6-7名弟子改了十幾遍。每一處細微的改動,都是為了把「真,善,忍」更好地展現給世人。

此外,數名學員請了1天假,在演講前彩排錄了相,又進一步把表情及方方面面作了改進。我對師父說的「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我們煉的功很大。」(《轉法輪》,第14頁)又有了進一步的理解。

由於是向議會介紹,當時我沒有邀請中國大使館了。因會上有人提起此事,我一下子悟道:法輪大法所說的善應是洪大的,因此,對於中國政府我也要真心有大善大忍之心。去年12月26日,當國內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李昌等四名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判刑最長的竟長達18年之久後,我來到中國大使館遞信。我和總領事通電話時,他莫名其妙地對我大吼:「你又來逼我!每次你都來逼我!」我當時根本都不為其所動,非常平靜,善心地講訴了國內對無辜學員殘酷判刑之事。他一下子被鎮住了,口氣馬上緩和了下來。

當時我還覺得悟得挺高,自己的大善大忍之心修出來了。直到今年初後,才一下子悟道:其實自己好高騖遠,連真正的基本的善心還沒修出來呢!是自己把考題看錯了。

記得4.25發生後,當時我給一名學員打電話時,我急得不行。看對方沒反應,便以命令方式叫人出來;而沒有真心為人家修煉提高著想。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的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精進要旨》,第107頁)

自己長期以來一直認為:全家都修煉,在大法遭受這麼大的魔難時,自己和夫人理應全力以赴,可媽媽做不了這些事。那麼,家裏的一切家務都交給媽媽是理所當然的,這也是她的福份。漸漸地,護法的事越來越多,即使天天幹到深夜,時間還是不夠用。自7.20後到年底,累得幾乎每天都是衣服不脫就和衣而睡了。因此,越來越多的事都壓在媽媽身上了。最後,連買菜我都不想去了。要去,有時就要跟媽媽發一頓火,嫌耽誤時間。雖然在大法上花多少錢她也不過問,可買菜總挑挑撿檢,有時還要跑很多店去買便宜東西,還說為弘法省錢。我就更不願意去買菜了。有時,68歲的媽媽自己一人把菜從遠遠的地方手提回來,我還以大法放在首位為藉口不以為然。變得很無情。其實,無情也是情呀!

直到有一天清晨,我在煉靜功:車庫門和往常一樣慢慢升起來了,媽媽又在酷冷的天氣去倒垃圾了。我感到心頭一震,突然意識到媽媽承擔的太多,太多。眼圈一熱,便停下打坐,趕快跑了出去……我突然感到自己離師父所說的「善者慈悲心常在」境界越來越遠。

是呀!自己修煉已兩年有餘,一直沒把媽媽當成同修,更多地只把她當成媽媽。內心還看不起她,不願和她學法,嫌她悟性差,講不清楚。這種觀念形成已久。正如師父所說:「……人認識事物往往容易形成一種觀念,而這種觀念就不是自己……但破除後天的意識觀念很難,因為這就是修煉……有的人悟不到就是被後天意識觀念埋得太深了,沒有希望了。」(《轉法輪》(卷二),佛性,第58頁)

一下子,我再和媽媽相處,再看媽媽,覺得和以前判若兩人。現在,我買菜也不再抱怨了。因為我的觀念發生了根本的轉變:買菜不再是買菜了!利用買菜和媽媽談更多法上的事,這也是最自然不過的了。媽媽也變了,也只去一個店子買菜了。現在每週工作四天,週五在家,一有時間就和媽媽兩人一起學法。我突然意識到:其實有時過關本身並不一定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在過甚麼關,或把應過的關悟偏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對我改變常人的觀念很有啟發。

一個月前,我在消業,成天咳嗽,嗓子疼痛難忍,眼冒金星。當時在樓下打坐時疼的我哇哇直叫。媽媽奇怪地問我在幹啥。夫人那兩天說我不像一個煉功人樣。我還反駁:業力落到誰身上誰難受。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渥太華一個電視台要播放中國大使館給的惡毒誹謗法輪功的一盤帶子。當晚,三名學員商量後,開時都覺得馬上都得給電視台打電話,還要見電視台工作人員,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可和六,七名學員商量後,有的學員覺得打電話的人太多了,怕起負作用。我也覺得有道理,商量後決定只有三名學員打電話。我因在消業,成天咳嗽,也可能不去見電視台工作人員了,怕影響大法的形像;同時打電話也就免了。

第二天一早,一名學員給我打來電話,說:她一定要給電視台打電話,並告訴我為甚麼。語氣和善心加上一條條有理有據的理由,說得我心服口服。原計劃不打電話的我,突然悟道:我還是用了人的觀念。其實,不在乎打電話人的多與少,而關鍵是否每個人能用最純淨的心態,完全用善的一面去做。而且,在消業也不應是不打電話和不去見他們的理由。

想到這,我馬上傳真了7頁法輪大法的介紹材料,包括加拿大政府對鎮壓法輪功的譴責,以及渥太華當地圖書館寫給法輪功學員義務教功的感謝信。並給有關負責人通了電話,要求約見。那位負責人開始推辭太忙,不想見。我就善意地講我們要把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告訴你們,同時也是為了電視台今後的聲譽著想,只15分鐘就行。於是,他勉強答應了。

下午,兩名學員和我去見他。我人也精神起來了,談了三十多分鐘,我一聲也沒咳嗽。幾天後,我們得知:那盤錄像帶不再放了。我深深感到破除人的觀念後法的威力。

三 「機緣只有一次」(《精進要旨》,退休再煉,第25頁)

1999年12月21日,加東地區在渥太華集體學法時,一名70多歲的老學員步行出去寄信後,突然下起了冰雨,兩個多小時後還沒回。我坐不住了,開車去找,地面極滑。車開到停車符前很遠我就開始減速,但煞車失靈。車子滑過後停車符在有兩條道(LANE)的單行路的第一條上才停住。左面迎面開來的車不顧一切的拼命換道,幸好當時另一道沒車,結果擦車而過。

一個惡性事故避免了。我突然感到一個生命又重新開始了。當我再讀到「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地出現危險……」(《轉法輪》,第117頁)時不禁淚如泉湧。更加體會到修煉的時間是很有限的。也更明白師父所說的:「但是你必須把你自己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才能做到這一點。」(《轉法輪》,第119頁)

此後,我再讀《轉法輪》和打坐時,法展現給我的是我以前從來沒有看到的,全新的內容,彷彿我的修煉才剛剛開始。

今後,我將更加珍惜和真心擁抱這萬古難逢的機緣,傾注身心把自己融於這部法中。正如師父在瑞士講法時說的:「這是萬年不遇的,開天闢地都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在人間傳整個宇宙的大法,過去神都不知道的法。」(《瑞士講法》,第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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