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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無分文 進京護法
【明慧網2000年3月23日】我叫XXX,今年50歲,是山東省萊陽人。3月5日10點左右,我到西交民巷23號人大信訪處上訪,被告知此處不接待,讓我去永定門信訪處。然後我來到天安門廣場,在廣場被抓,被押到天安門旁邊的公安局。這時裏面已有了三、四百人了,功友們見我們進來齊聲鼓掌。我和另外幾位功友不想說出地址,我知道我說出地址,他們就會遣送我。大法蒙冤,我怎麼能回家去呢?我認為不想說的我就可以不說,我沒犯法,犯法的是他們。於是警察把我們十幾個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裏,拉上窗簾,開始用刑。我們的雙手被反銬著彎腰90度長達1、2個小時,不少功友昏死過去。後來他們怕出人命就放開了,由各地的公安部門來認人。

萊西的一個便衣問我是不是他們縣的,我不回答,他便讓我伸出兩隻手,氣急敗壞地用鐵條猛抽了我的兩手十幾下,我的手立即變成了紫色。我仍舊不說,他們毫無辦法。傍晚招遠派出所聽口音懷疑我是他們的人,便將我塞進轎車的後備箱裏,我在裏面憋得透不過氣來。到了他們住處,又開始對我用酷刑,打背拷,用手打耳光,手打痛了,就找來皮鞋打我的臉。把我打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牙也出了血。但我心裏仍舊很坦然,打我的警察累得直喘氣,還直喊手疼,我感覺他們真的很可憐,不知道對抗正法的罪業有多大。同時,我知道這也是幫我提高心性,給我德,轉化業力呢,師父是為了我快點長功,快點圓滿啊。所以無論他們怎麼打我罵我,我就是不動心,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無怨無恨。最後他們沒辦法了,叫來萊陽公安局的人,結果他們認出我後,把我帶到了他們的住處,又開始用刑。他們讓我彎著腰,不知用了甚麼東西往我的後脖子上使勁一擊,擊得我頭暈眼花,噁心嘔吐。他們一看嚇了一跳,問我是否我有病,我說真修的大法弟子沒有病。他又問我以前有過甚麼病,我說修煉前胸膜炎腹水化膿,險些喪命,可我煉功之後好了。警察一聽搖了搖頭說:「不打了,不打了,你肯定是腦袋有毛病,回去給你送精神病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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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押回去的路上,開始他們把我的一隻手銬上,另一隻手銬銬在我們鄉的鄉長手上。(他已經來北京幾天了就是為了要找到我,帶我回去。)到了火車上,我要求他們給我打開手銬,他們允許了,讓我睡在上鋪並藏起了我的鞋子和外衣。半夜時,我在睡夢中聽見有人說,下車,下車,我睜開眼也不知到了甚麼地方,我翻身爬起來。看我的人好像都睡了,我立即萌發了下車的念頭。我就光著腳,只穿了一件毛衣隨著人流下了車。沒有票,警察將我叫到一邊。我說先上廁所小便一下,他告訴我往裏邊走,我走了十幾步後拔腿就跑,警察在後面追。我光著腳,黑夜裏也分不清哪是鐵軌,哪是石子,哪是枕木,我拼命地跑,警察在後面追,並不時用大石頭打我,我一看不行,旁邊出現了一人多高的鐵柵欄,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抓住柵欄非常輕鬆地翻了過去,卻沒被尖尖的柵欄尖劃傷,後面的警察氣急敗壞卻沒再追我。

我出了火車站,黑夜茫茫,舉目無親,又身無分文,雙腳被石子、煤渣硌得疼痛難忍,外衣也沒有拿出來。初春的午夜涼得透骨,怎麼辦?到哪去?天亮了一打聽此地是淄博,我想這裏離北京一千里地,法不正過來,我是不能回家的,這是我早已許下的諾言。沒有錢,沒有鞋,這在一個真修弟子面前,算不了甚麼,師父給每一個弟子設的關,都是按心性標準安排的,只要想過就一定能過得去,只要堅定大法,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對,我討飯上北京護法去。下了這個決心,我意外地在垃圾箱裏找到了一雙破拖鞋,雖然破爛不堪,但我已經非常高興了。走了兩天,又在垃圾箱裏拾到一雙好一點的拖鞋。又走了兩三天,兩拖鞋都穿爛了,碰巧又在垃圾堆裏找到了一雙有鞋帶的破旅遊鞋。我真是喜出望外,終於可以加快腳步了。

一路上,我餓了就討點飯,討不到時,就到垃圾堆裏撿爛桔子、爛蘋果、爛蘿蔔充飢。最難的是沒有住的地方,只有鑽秸桿、稻草堆了,後半夜氣溫大概在零下幾度,沒有外衣,沒有被子,凍得睡不著覺,只好起來連夜趕路,我的心裏一遍遍地背著老師的《洪吟》、《論語》、經文《位置》。我知道我們大法弟子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吃苦。經過了十一天的磨難,終於在3月16日傍晚又回到了北京,又回到了功友身邊,當時我已是滿腳血泡寸步難行了。

當日前一篇文章: 迷途知返 重新修煉
當日後一篇文章: 牛進平被逼有家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