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12月29日】 在美國讀了不少正面反對鎮壓法輪功的文章,感到多半是:一、反對鎮壓的表態;二、除少數是本人參加法輪功修煉外,多數僅作為局外人表示同情;三、幾乎沒有人說清楚,為甚麼法輪功會在今日之中國有這麼大的影響,以至讓江澤民用出吃奶的勁拼命鎮壓,抵制這股潮流。我認為最後一點很重要,想說他們幾句。 一、大陸社會不僅意識形態空虛,而且精神真空,人們從法輪大法得到了某種填補: 自80年代初,大陸就盛行起學氣功的一波波高潮,其特點是集中在高級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從北京來看集合人最多,最熱鬧的煉氣功的地點是<人民日報>社、科學院、社科院、中央黨校這樣的地方。另外,據說,沒有一位高級氣功師進京不被請去為鄧小平、陳雲等發氣治病,也沒有一位特異功能表演者不到中央黨校表演。氣功不是在窮鄉僻壤騙騙愚昧無知的鄉巴佬,而是總有機會高登大雅之堂。據說,搞航天的錢學森最熱心,在航天科學院搞起了航天醫學,專門收羅了一批具有特異功能的各種怪人。也聽說蘇聯和美國在航天訓練時都利用了氣功師來培訓宇航員。所以氣功是與高科技密切聯繫的。 可見,氣功是應最需要文化和精神食糧的人們,是最受具有高級文化的人群歡迎的。我作為在北京某大學當教授的,具有幾十年黨齡的老共產黨人,在本大學體育教研室的安排下在80年代初學習了X功。並且我當時就已經開始考慮,靈媒是否真有其事。四維世界是被唯物主義和無神論否定的,但是,人們通過現代科學所捉摸不到的另外的「場」的實際存在又似乎是可能的。因為,我仔細研究過唯物主義幾十年。按恩格斯的說法,實際上人的認識,包括對唯物論和唯心論的認識,都是在人的大腦的能動範圍之內。那麼既然無法否認特異功能的出現,不能否認事物運動有一個人眼和科學儀器不及的場。既然數學已經早就在大大超過4維的天地運算,氣功理論肯定了,特異功能又演示了人們認知的物質世界以外的某種存在,為甚麼我們的認識不能超越物質第一性和精神第二性等等的範疇呢?細讀恩格斯的《反杜林論》,感到恩格斯所立足的,物質的最高的發展形式是大腦,而物質與意識的分界又是大腦,大腦居其中,而一切唯物論哲學不就是圍著大腦轉的嗎?難道就不存在大腦認識不了的世界嗎?我,一個40年代就拜倒在馬列主義哲學神殿下的XX黨人開始對無神論質疑起來了。 但是,當時的所有氣功幾乎都沒有公開帶上神學和宗教色彩。就算這樣,氣功也已經受到社會上一些人的大肆攻擊。這時,胡耀邦為相持不下的爭論作了有益的調和工作,其實他沒有過份,他規定的,無非就是XX黨或馬克思主義歷來的對有神論和宗教的一貫立場,就是不壓制,不宣傳,一面不准許在學校宣傳有神論,另一方面也許諾不在宗教場合宣傳無神論。因為宗教和有神論是社會發展長河中必然會出現的產物,不是人為的可以改造或消滅的。 七、八十年代的各種氣功出爐後,良莠並存,造謠撞騙,賣狗皮膏藥的確實不少。也有不少氣功對練功人健康有幫助的同時,也不少出紕漏,多半是在發生自發功時,煉功人失控而生意外。也有人精神失控,形成精神分裂。李洪志很聰明地總結了十幾年間各家氣功的經驗教訓,他教門人所煉的法輪大法,不讓人有發生自發功的可能,因為他不要求意念領先,而是隨師傅走,把身心交給師傅。因此至今中共如此窮追猛打,沒有聽說有人出自發功遭害的。所以,法輪功作為一種健體強身的煉功法設計是很成功的,這是它所以很快傳播開的一個重要原因。同時,李洪志與以前的大陸氣功師不同,他公開地打出了一種新的宗教旗號。他諄諄教導修煉人,更重要的是心修,也就是學習體會真善忍三字宇宙真理。 據我所知,很多人對李洪志的真善忍的研習,比對練習法輪功健身法更為投入。我的在外地某大城市的,教我學法輪功的小師傅就是1946年入黨的老地下XX黨人,是所在地一個大城市的法輪功的總負責人;我參加革命時的地下黨支部書記,文革前在團中央三胡身邊工作的人,她也非常投入,並且從此超脫政治,與同年的戰友疏遠了。我認為,不是法輪功讓他們疏遠了革命,而是因為革命與他們當初的想像相差太多,因而與法輪功一拍即合。…… 我和他倆與很多一生獻給XX黨的人一樣,多年來一直在自問:「我當年追求的是這樣的社會主義嗎?」我還問過幾十個老XX黨人,他們無不異口同聲說,「早知如此,當年我絕不參加XX黨!」不僅現實與這些老XX黨員當初的理想脫節太大,而且,現實究竟怎樣呢?江澤民的一位智囊人物,一位目前在大陸數得上的著名經濟學家,我聽他在一次公開演講中說:「現在是一切真是假,只有假是真!」另外,政治又是黑箱作業,老百姓不知真相;經濟上沒有信用可言,沒有真實統計和盈虧,事事弄虛作假;道德淪喪,當權就有資格男盜女娼……李洪志一個「真」字戳到人們心上,……還我一個真實的世界吧!多少人在心裏祈禱! 至於善,一直是被XX黨公開直接被批判為虛偽的。所謂善,必然虛偽,必為偽善。其實,大凡XX黨做不到,又批判不了的,XX黨哲學或說教都將其歸結為虛偽和偽善。XX黨講無產階級專政是毫不掩飾的‘公開的,不憑借法律的,不與任何人分享的,通過一個黨,甚至一個人,實行直接依靠暴力的專政。」同毛澤東講無法無天一樣,我引的上面這些是列寧的原話,很容易從他的《國家與革命》這本關於無產階級專政的權威著作中找到,而且,堅持無產階級專政是XX黨與反馬列主義的分水嶺,中國XX黨是絕不諱言的。可是,經過文革,經過六四,還有誰欣賞它呢?連胡耀邦這位開明的共產黨總書記都感到為難,不過他還是宣傳過:「今後不再提人民民主專政了,就提人民民主,就可以了,因為人民民主,就是人民民主專政。」但是就是這樣猶抱琵琶半遮臉面,也行不通。XX黨身體力行,毫不掩飾地對人民專政,只保護當權的極少數。除了貪污還裝腔作勢外,甚麼惡事不厚顏無恥地大張旗鼓幹?! …… 現在很多事,XX黨就像出租汽車公司這樣,惡得沒有任何掩飾!所以,XX黨那裏,連表面的偽善都沒有,都不必講,好聽的假話都聽不到。當然,掩蓋真相,同時又是不變的法則。人們已經習慣如何讀新聞,毛澤東不是有一條反彈琵琶嗎:「敵人反對的我就擁護。」老百姓已經習慣從反面讀新聞,就是,「他說好來就是壞,他說壞來就必好」。XX黨整天鶯歌燕舞,為人民服務,實際就是壞事做盡,好事不許做。 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性本惡?在民主制下,所謂惡,是對政府行為的預設,所以必須限制它。而中國相反,人性和人民被預設為惡,政府具有無限的威權,到處作惡,毫不自斂。比如朱鎔基讓‘變費為稅’,誰設的費?不就是各級各種政府機構嗎?朱鎔基都不知道,沒有書面規定的‘費’比他明令禁止的費多得多?!舉一個例:政府規定各機構,從各部委到每個司局,下到地方政府各種機構都分配有每年出國可批准的‘額度’。拿到這樣的‘額度’的出國人員,簽證手續是由外交系統辦理的,基本上沒有拒簽的風險。朱鎔基哪知道,任何人要拿到這樣的‘額度’,請外事係統辦理出國手續,都必須付給擁有‘額度’的單位一筆批文費。這批文費還有統一的市場價格,1997年是每人3000人民幣,後來不斷漲價,目前已經不知漲到幾千元了。這就是腐敗的制度化,‘惡’的制度化。 所以,李洪志講「善」,一方面得人心,一方面是直接冒犯共產黨的! 至於「忍」,確如龔小霞說的,是最重要的。為甚麼?我認為這是對XX黨和毛澤東鬥爭哲學的否定。我可能非常典型地代表過這種鬥爭哲學。當我還是14歲的初中學生時,我不但追隨XX黨在一個大城市搞學生運動,而且響應XX黨號召,努力學習軍事理論,特別是毛澤東的游擊戰戰略和戰鬥,想盡辦法要到鄉下去打游擊,開創游擊根據地。只是因為我團結的人,力量太單薄,沒有上成山。但是,我的暴力革命思想根深蒂固,直到六十年代,中蘇大爭論,我作為右派分子,竟然還收集了大量資料,企圖證明二次大戰結束後,世界上武裝鬥爭從沒有中斷過。只是到美國後,受西方政治學影響,開始有些變化。但是,六四以後,我雖然與眾不同,主張利用合法,反對最高綱領派的過急主張,認為他們這樣會徹底葬送國內外的民主運動,但是,我還是咄咄逼人,只是與過激派策略不同而已。後來我受美國反對死刑,特別是一些受害人家屬組織團體出來為罪犯呼籲免除死刑的影響,又讀到東非在部落戰鬥中,勝利者押送戰俘時殺戮俘虜隊伍裏的婦女襁褓裏的孩子的消息,我深深地被震撼了,作了深刻反省。後來,我又讀到俄國車臣反叛武裝專門俘虜平民殺害平民的消息,又讀到車臣司令員被導彈打中,而葉利欽方面是根據被害人手機電話的信息發的導彈。從兩個方面我悟出一套規律來。就是武器和信息技術的發展已經使正義戰爭以弱勢戰勝強大的當權的正規軍成為不可能。一是,弱小一方,只可能對付平民,以讓平民不得安寧,迫使當權者讓步。因此,弱小一方代表正義之說,(即使有這樣的初衷)也必然走向反面不可能真正代表人民,而必然會走上屠殺平民的不歸路。所以我排除了革命或訴求民主,可以依靠暴力革命的根據,也就是說,武器的發展不僅使世界大戰成為沒有勝利者,因此難以發生,而且使任何正義的訴求不可能依靠暴力和武裝鬥爭來達到目的。此時我又從哲學探討,發現毛澤東的矛盾論有根本性的錯誤,因為,矛盾的對立雙方的互相依存是絕對的,是長時間內事物存在的主要形式,而不是相反,不是如毛澤東說的那樣,對衝突和轉化是絕對的,是存在的主要形式。事實上,轉化總是在短促的,甚至一瞬間發生的,是長期積累的結果,而不是沒完沒了的轉化。1996年,嚴家其帶頭搞民主中國的新憲法起草,並且還起草中國人權宣言。我仔細拜讀後發現,他們不斷修改,做的仍然是毛澤東的「破字當頭,立在其中」別無他哉!李洪志一個「忍」字才真正超越了鬥爭哲學,而不是以一種政治取代另一種政治。你會說,‘忍’到何時?能解決甚麼問題?請看,法輪大法的影響,看真善忍深入人心後有多大影響!? 一切宗教都有天堂,天堂在哪裏?佛教講人人都有佛性;基督教講:「神造世人並把永生的意識安放在人心中。」永生自在人心中!極樂世界─-天堂,而天堂就在人心中,只要修煉,天堂自在你心中。甚麼是末世呢?世界上也有人宣揚過何年何月何日世界就毀之一旦,凡是這樣宣傳的,就都自毀信譽。但是,有人如此蠱惑人心,也有一定的原因,那就是本來就有某種恐懼,如1995年前擔心台灣海峽出戰亂,就有過末日來臨的恐懼。現在大陸人民有一種亂世來臨,趨近世界末日的恐懼。李洪志從來沒有說具體的時間世界末日將來臨,但是,他說,連釋迦牟尼都說過,佛的世界也會有末日,那麼,地上的世界當然也有末日。而末日都不是上帝的懲罰,不是他人所強加,而是人間作孽自毀。而孽瘴是可尋的,有前世的,有現時的,早晚都會報應的,這樣的宣示就使惡人害怕,使善良的人有一種力求解脫孽瘴的追求--這就是實際展示了天堂與現世的地獄的對抗。這就是為甚麼那麼多人信法輪功,而且注重修煉,力求自我昇華,脫離塵世的虛偽、惡毒和鬥爭,追求真善忍。這也就是江澤民那麼怕法輪功的根本原因。把法輪功產生的背景連同法輪功的追求與現實世界聯繫起來,就比較容易理解法輪功和當前這場抗爭了。 二、江澤民黔驢技窮暴露了他的極其虛。 為甚麼江澤民費盡心機心機使出了吃奶的底氣來對付法輪功?因為如上所說,江澤民、如果講理,他是根本對付不了法輪功的,他只有走鎮壓的路。江澤民說鎮壓法輪功是黨和國家命運相關的大事,倒是看得很準的。 一開頭,江澤民只是發現,XX黨擁有如此強大的戰爭機器、警察與武裝警察等鎮壓機器,還有對內對外的現代化的情報系統,卻沒有一人一處預報法輪功人員能搞成這麼大規模的靜坐抗議。他更驚訝的是,所有XX黨人都沒有把法輪功當作一件會影響黨國命運的大事,等他提出來後仍然有那麼多黨內外,高中下級幹部群眾持反對態度。我所認識的黨內幹部幾乎沒有人真正支持江澤民的做法,我所問過的人幾乎都認為,最多宣傳為邪教足也,不要鎮壓。凡是宗教,都是越鎮壓越發達。這樣搞豈不是轉移了生產是中心的戰略方針嗎?江澤民現在是騎虎難下了,繼鄧小平鎮壓六四之後,江澤民又背上一個包袱。連平反都很難。 首先,中共宣傳法輪功沒有經過合法登記,是非法的。但是,實際上法輪功在氣功協會登記過的。只是上中南海靜坐後,氣功協會感到為難,因為開除不出去,因為條例規定,如果所屬分支組織暫時沒有地方可以擺,仍然得掛靠在原組織。所以法輪功研究會不是沒有登過記,而是被開除,又開除不掉。 中共開足馬力卻從來乏力與法輪功正面較量,沒有認真批判過真善忍,(這表明它無力與法輪功正面討論)只能說,法輪功組織抗議,證明法輪功來者不善,懷有不良用心。中共拼命攻擊的是法輪功主張不求醫吃藥,因而死了多少人。法輪功認為,人生病是一種孽的表現,該來的躲不過,用人為力量減輕,不是根本辦法。我的小師傅還告訴我,練功後可能會把身上的孽暴露出來,可能發一場病,病後功會有所長進。法輪功並沒有禁止修煉人看病。當中共媒體不斷報導因為煉法輪功死去多少人的消息後,人們不難看出:1,有多少人因為練功身體健壯起來了,病魔驅除了,根本不准提;2,所謂死去的人,有多少,不練功原本也會死呢?據說,很多死者的家屬不願意列入因修煉法輪功而枉死的名單;3,中共因此把法輪功與日本、韓國等放毒氣或直接逼信徒自殺的邪教相比,根本不可 同日而語,風馬牛不相及,法輪功根本沒有犯殺人放毒等刑事罪。 大批判搞不成,一是,江澤民主要用的是專政手段。當中共在全黨傳達江澤民致政治局信的那一天,法輪功原定要組織活動,所以,北京實際上是全城戒嚴的,長安街東西向一路望去,各大南北路口,都用大型客車橫在街口隔斷,警車從東到西疾馳而過,警笛長鳴。當時到北京來的外地客都要經過批准,持路條才可進京。還不放心,北京周圍方圓多少公里內,大批軍警壓境,過往一切交通工具都被攔截,延遲進入北京,每個過往乘客都被搜查,連日記本都被翻閱,我有一位朋友正好從山西來北京,一路被搜查三次。一場全國規模的焚書坑法輪功修煉人的運動展開了。 實際上,江澤民動手後越發感到問題嚴重。首先他發現黨內,包括高層不乏法輪功修煉者,據說,包括政治局委員,傳說有田紀雲、吳儀、伍紹祖、錢學森等,還聽說有的人堅持己見,甚至在人大會議上投票反對有關法輪功的提案。如上所述,中下層XX黨和政府幹部多數人建議就此煞車,但是江澤民已經騎虎難下。 …… 更有甚者,法輪功也不是只在婦孺老弱的市井鄉村有市場,它已經深入知識界,我去北京的中央黨校,就親眼看見一大群人在廣場集體修煉法輪功。我還收到大姐當作寶貝從上海寄來的資料,介紹一位高級冶金工程師,修煉法輪功後,他的‘真身’進入了鋼鐵沸騰爐,觀察到了世界上尚沒有人能用實驗手段觀察到的現象,他由此作出的研究得到了同仁的欣賞,從而把科研大大推進了一步。 實際上,是不是一切思維都必須從實踐來,有沒有從思維到思維的推導?一直是唯心論和唯物論的不可能中斷的爭論。要說江澤民反法輪功毫無社會基礎也是過份的。應該說對氣功,一直有人打著維護科學和保衛唯物論的旗號在反對。正如同對宗教,對唯心論,儘管XX黨有一條唯物主義的,不是睜眼不見事實的,比較實際的方針政策,卻總有人,自命不凡地搞一套極左的做法。江澤民一走上嚴厲鎮壓法輪功的道路,他就越走越遠,同黨內的極左派同流合污,為他們掛帥了。今年4月,他在一次內部講話中說了四個反對:1,反對形形色色的自由化;2,反對形形色色的議會式的西方民主政治改革;3,堅決鎮壓法輪功;4,反對形形色色的宗教迷信和唯心主義。 剛開始鎮壓法輪功時,我注意到,宗教界代表的發言都謹慎地不用‘迷信’一詞來譴責法輪功,而強調法輪功不是宗教,而是邪教。我當時就可憐這些人,他們以為江澤民真的只反對邪教,不反對迷信,他們沒有謹防‘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沒有對XX黨這個扒手,趁機打擊其他宗教有所防備。當時有的反對法輪功的道教或佛教徒,也曾欣災樂禍,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了,對法輪功的鎮壓已經禍及他們自己。別看中共派出了浩浩蕩蕩的宗教代表團,實際上,中共已經禁止一切神職人員單獨出國,有一位得到克林頓夫人邀請的高級僧人就不得不喬裝成工人才得以到美國一行。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本來不知道法輪功的人,都知道有這麼一個江澤民不得不窮於對付的法輪功了,而法輪功本來很和平的組織越來越變得很具戰鬥性了,這正好映示出XX黨,特別是江澤民的路越走越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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