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10月11日】 張圓(化名),42歲,河北保定人 2000年2月因進京護法被抓,當天被送回保定南關分局,被分局人搜身,身上僅有的幾十元錢也被搜走了。2月底至4月中旬被關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在關押期間,曾有一名男提審員向其臉上吐唾沫,向其身上扔煙頭。 後來張圓被強迫送往石家莊勞教所。 4月17日早晨,張正在寫申訴書時,被同室的一名監控人員連筆帶紙搶去撕得粉碎。 4月25日張因參加集體煉功被監控人員柴玲、季一霞等人猛打,致使臉被打青,眼冒金星,被打部位紅腫數天。 5月1日至7月1日,張與18名大法學員,20名監控人員在勞教所三大隊(暫借的幾間房)實行2個月的封閉式管理。在此期間,大法弟子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上廁所,去水房都不准與其他大法學員見面,不准盤腿,面朝牆壁而坐,背靠門而坐,眼睛不能微閉等。幾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受不同程度的謾罵和毒打,有相當一部份大法弟子幾乎是天天遭受數次謾罵和毒打。尤其是監控班長季一霞,拿罵人當說話,拿打人當家常便飯。她與涿州的趙丹打人的手段兇狠,殘暴,如揪住頭髮往牆上撞,掐腿部、胳膊,很多天後還有青紫痕跡;反向180度掰大拇指,致使很長時間不能自由活動;用鞋底猛抽打學員的臉、臀部等部位;反向狠勁擰學員的胳膊,用腳狠勁踢下身等部位。當善意勸解她們時,她們卻說:「沒人信你那一套,我們就看現實,你們就是我們發洩的工具,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告也沒用」。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有些隊長不僅看著監控人員打人不管,而且還當著眾多人的面打大法弟子。在2000年5月底的一天,由於睡眠不足,學員不知不覺合上了雙眼,冷不防遭一男隊長(姓聶)兩個重重的耳光。2000年6月中旬,張因想煉功被銬數天,每天銬在桌子腿上蹲著。在窗戶稜上吊著,腳不讓著地。時間長了就噁心,嘔吐,非常難受。 約6月20日晚8點左右,也是張帶銬的第7天。一位30歲出頭的男隊長(姓耿),把銬在同室的幾名大法弟子調開。藉口坐姿不好,分別進行猛打。用腳踢腰部,大腿部,用拳打臉部、胸部等。邊打邊說:「我寧肯警服不穿了,也不信這個邪」。打完後,把學員吊在窗稜上,雙手舉銬在暖氣管上。一夜不讓閤眼,挨打部位疼痛難忍。 在7月1日至30日,在勞教所四大隊,張因抄寫經文,讀經文被打罵多次。 7月20日張出室想煉功,被銬七天七夜。晚上雙手銬在床上,上廁所也不給開銬。炎熱的暑季,屋裏人多沒有風扇,室內空氣極差,溫度高的使人喘不過氣來,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7月7日至7月30日,為證實大法是修煉,煉功無罪,因此,十幾名大法弟子不報數。於是,隊長們決定對學員罰站。從絕食7-8天後剛剛吃飯,即從早上起床站到晚上12點鐘,時常到深夜2點鐘。直到7月31日由石家莊勞教所轉入保定八里莊為止。因多少天不吃飯,身體虛弱,張圓,李曉蓮、董青、馮慧等大法弟子的腳腿腫得又高又亮,而且拉肚子不止。即使這樣,也未被停止罰站。 劉曉文(化名):46歲,女,河北保定人 2000年4月12日被關押在石家莊勞教所。因為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我不參加強制性改造。就被罰站牆根,從早上6點多一直站到第二天1點到2點。若腿站不直,監控(用勞教人員監視控制法輪功學員的人稱監控人員,24小時監控)就拳打腳踢,就是去廁所也非打即罵。4月30日因煉功,幾個勞教人員用拳打我的左胸,痛了一個月才好,晚上睡覺痛的不能翻身。她們打我時,幾個人連拖帶拉,想把我拖到牆後沒人的地方打,我拼命不從。5月1日石家莊1.3.5大隊一樓,每人一個監控,兩個月的時間,有一個月天天挨打挨罵。勞教人員季一霞,趙丹就像兩個惡魔,每天在大法弟子身上練拳腳,每次打完後,季一霞的胳膊就抬不起來了。她們甚至不會說人話,罵完街就是話說完了。 7月3日-9日絕食,9日中午吃飯,因為報數問題,從9點半一直佔到12點才讓我們睡覺。從第二天開始起床到晚上睡覺(最早12點),才讓我們睡覺,腿都腫了。同時,還受監控打罵,其中7月3號至7月9號其間,季一霞、趙丹打我胸,直到現在還沒全好。 趙清寧:48歲,河北保定人 3月14日,因煉功被上繩,另加兩塊磚,好幾個男幹警當時出了一身汗,因不下跪,被拳打腳踢,揪住頭髮往桌子上撞。 3月20日,趙因背經文,被隊長拳打腳踢,趙問那個男幹警叫甚麼名字時,副隊長連推帶打,惡狠狠的說:「是我叫打的,你去告吧」。還說:「叫大夫看看有沒有病,沒病,接著收拾。」 3月30日因集體煉功,趙清寧與邯鄲的王曉宇被上繩,其他功友80%被打。隊長、監控人員一齊上,用警棍、膠棒、電棍等打。三中隊一班監控學員沒動手打法輪功學員,被扣內出工。5分鐘後董春玲又上一繩,因用力太大,繩子斷了,又換了一新繩,因血液不流通,心跳急促,口乾舌燥,隊長叫大夫量血壓後,說沒事,還能說話。傍邊一男幹警還說:「這樣的是……,應該拉出去槍斃」。另外一人拽一根繩往背上提,嘴裏還說:「看不花錢的木偶」。10分鐘後,有的學員被帶上銬子,一直站到晚上11點鐘,不能隨便去廁所,一天規定兩次,李新學員因此而失禁。 馮春明,女,49歲,在石家莊勞教所曾因煉功,遭勞教人員拳打腳踢,頭髮被揪得一縷一縷往下掉,腿上被踢無數下,腫的像麵包一樣,2-3個月硬塊還沒有消失。打完後,把她吊銬在大鐵門上,腳尖著地,約一個半小時。其間,有一個叫陳蓉的勞教人員使勁來回推大鐵門往牆上撞她,別她的胳膊,往她身上澆髒水,用開水杯燙她的胳膊說:「給你高溫消毒」。隊長上班後,又把她銬在窗戶上,6天的太陽暴曬,腿又腫又紫,持續幾個小時,然後蹲銬,在桌子腿橫槓下繞過來銬著,不許坐,手腫的像麵包,腿像圓木。如果坐下,隊長上來就拳打腳踢。晚上不讓睡覺,24小時銬著,連續9天。有一次,因為她們(還有三個)睡覺,一個姓劉的男隊長上來用腳踢肛門及下部。在石家莊勞教所,挨嘴巴子,拳打腳踢是每天常有的事,持續了2-3個月。其間,對其他大法弟子還採用往嘴裏塞牙膏、衛生巾、香皂、辣椒、用吐了痰的衛生紙往嘴裏塞,嘴都被弄爛了,還採用摳乳房、陰部等等極其下流的手段。真是牲畜不如。 趙明明,女,41歲。99年12月30晚在天安門廣場被抓上警車後,警察把窗簾拉上,然後用手抓住她的頭髮往車上猛撞。旁邊的一警察說:「不要把玻璃撞碎」。於是換成打耳光,打了不知多少下,打累了,他手扶車座靠背用腳踹她的胸口和頭部,有20多腳。踹完後,累得他在車座上直喘氣,嘴裏還罵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 從駐京辦事處趙被接回駐地保定市和平裏派出所,有一個叫李靜的警察,拿著警棍,用皮鞋猛踩她的腳,一腳把她踢倒在地,她很艱難的爬起來,馬上又是一腳,一直打的他累倒在沙發上,警棍掉在地上也不知道。過了一會兒,又要打時,找不到警棍,問她在那兒,她告訴他在沙發後面。這時,有一個人過來告訴他說:「你知道你為甚麼打她不痛嗎?她有神功護體」。他說不信,就叫別人打。一會兒李靜開始頭痛,鼻涕眼淚直流,手直哆嗦。 2000年2月17日,趙去北京上訪,被抓到前門派出所。在派出所內看到一個大法弟子因為不讓警察撕書,遭到毒打。趙過去上前講理,被警察用四稜桌腿惡狠狠的猛打其頭部,兩下就打了兩個大窟窿。頓時鮮血直流,當時用了整整三卷衛生紙擦血。警察嚇壞了,趙說:「我是為大法而上訪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怨你」。趙的頭上至今還有很長的傷疤。 2000年2月,河北保定江城鄉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被抓回鄉里派出所,警察讓她把鞋脫下,光著腳在雪堆上站著,讓她把胳膊和手伸直,然後十來人用小木棍輪番打她,打手的時候,是先打手指尖,一個一個指尖地打。然後手指節,一個一個地打;然後轉圈打手腕骨,臉上顴骨,胳膊肘,膝蓋骨,腳髁骨,專打全身露骨的地方。打完後她幾乎沒有人樣了,變了形的臉呈青紫色,手腫的向麵包。然後把她投進拘留所。在拘留所得15天內,她一直沒有吃喝。 張清,女,41歲。在保定看守所內被提審時,一個1米8多的大個子公安處長,一見她就惡狠狠的說:「你說」。她問:「說甚麼?」這處長掄起公文包著臉上就打過來,嘴裏還罵著:「XXX說甚麼」。然後掄起巴掌就像雨點似的打在她臉上。胳膊打累了後,用大皮鞋照腿上踢,腿被踢得青紫一片。他打累了就走了,又來了一個說是局長,進門就破口大罵,淫穢之話不堪入耳。 劉曉蘭,女,31歲。2000年1月25日,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抓。一個手拿對講機的便衣警察問:「你是哪的」?答:「保定的」問:「你一個人嗎?」答:「是的」。便衣警察惡狠狠地說:「夠膽大的,保定盛不下你了,上車後我收拾你」。這位警察真是言出即行,她上車後,便衣警察朝著她的臉部「咚」就是一拳,打的她差點摔倒。緊接著又是連續的幾拳,她幾乎被打的暈倒。不知哪兒打壞了,下車後吐了幾口血。到了派出所,因為不願報姓名,話剛出口,一警察左右開弓就是兩個嘴巴子。一屋子大法弟子都為之不平。同屋的一個山西男功友,因不願說出地址、姓名,兩個警察叫他上樓去。只聽樓上「咚咚」「咕咚」的聲音,讓人聽了心裏感到震撼,時間不長,這位功友滿臉淚痕走了進來,再看這位功友,領帶沒了,衣服不整,頭上有血流出來。問他,他說:「警察把他的衣服脫掉打的」。 2000年2月27日,劉因進京上訪被關進保定看守所。3月4日,絕食6天滴水未進。她所在地派出所所長丁劍平,以提審為由,帶她到面前。話一出口,就是一頓毒打,兩巴掌打下去,劉淚腺就淚流不止。緊接著,他像瘋了一樣,左右開弓,巴掌像雨點似的打在劉的臉上,足有半小時左右。劉的臉被打爆了,腫的像饅頭一樣,顏色呈血紅血紅色。這期間還被他揪住頭髮往牆上撞。最後又朝劉的腿上用大鞋跟狠踹一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