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1月26日】 「同心來世間,得法已在先。他日飛天去,自在法無邊。」 《了願》這首詩是我在監獄裏時常背的,師父在詩裏告訴了我們許多天機,詩的內涵無邊無際,全靠自己悟,內心世界的體會如大雁在天空中翱翔。 我在監獄中度過了二十一天,每天大部份時間坐板,從早上7:30一直到下午5:30,坐成豆腐塊,方方整整。我一坐板,就開始背詩背經文,有時腦子也分叉,眼前像過電影一樣,一幕幕閃現,一幕一個故事。 我坐著,身邊的一切好像不存在了。燕兒出現了,建國、於英,還有小邵,都說我跟小邵有緣,經常能遇見他。燕兒那天上訪時,給我的印象很深。那天我在家寫東西,她打來電話,讓我去她家一趟。我一進門,她看我進來,遞給我一篇丁延的「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的心得交流稿,她哭了,眼淚從眼角叭嗒叭嗒往下滴。 「你看看吧,我不等了,現在就去上訪。不等了。」燕兒說。於英在收拾東西,建國在找甚麼,燕兒的媽媽說:「你去吧!媽不攔著你,媽知道你做的對,你走了,媽跟著就去。」 我也哭了,坐在一隻馬札兒上,望著手裏的稿件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監獄外有人問:法輪功? 牢頭答:一個。謝謝。 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想到這兒又哭了。眼前出現了於英和建國的笑臉,我知道我在想他們。這是又翻掉過去的一頁。 牢頭說:都坐好了,該背監規的背監規,管教來了,抽查,誰要背不下來,我讓他衝著茅坑坐飛機。 沒有人敢吱聲,誰都怕惹著他,挨一頓捶,都老老實實地那兒坐著。我回頭看了一眼牢頭,腿盤麻了,搬下來,瞅了瞅監獄的鐵窗,外面下雪了,雪花從窗欄間隙落下去,能看見、感覺到外面白雪的風光。銀白的世界,雪花飄落,有幾隻喜鵲鳴叫著飛過天空。 曾經有一位老人對我講:「法輪功好,這個法大,小伙子好好修吧!讓你趕上了。過去……,總有一位大覺者度人。我年輕時遇到過,可那會兒我有孩兒,煉不了。……」 那位老者的身影在我眼前一閃,過去了。突然間,常人的一句話出來:「人啊!就那麼回事兒,鏡子裏的,說沒就沒了。」 上下五千年的人類就這樣可憐巴巴地活過來了,六道輪迴中一圈一圈,來回來去轉,受盡了人間的苦難而還在糊裏糊塗地延續著。 恩師說過:「就說人那麼難度」,「呂洞賓有句話:寧可度動物也不度人。」。 我得到這麼好的一部法、一部偉大的法,我又哭了,我無法表達師父給我的這一切,「沒法沒我」,不再在六道中輪迴,跟師父回家,回自己真正的家。 12月3日那天,法輪功研究會的四位同修被公審。我得到消息,走出來的感受就是靜,還有一種喜悅、幸福的感覺,善使我內心平和。我與嫂子下了地鐵時,我說:「這時,我感到我全都放了,心裏甚麼都沒有。」 嫂子說:「如果能把心裏話說出來,更痛快了,真受不了了,電視裏成天介邪的、邪的,聽煩了。我就是想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找不著機會,這回來了。」「感到能為法去承受是一件最偉大、最殊勝的事。人家說對了,心性到位了,誰也攔不住,這也是師父安排的。」我說。 地鐵的車廂來了,我們倆上了車。 我身邊的犯人的腳銬「嘩啦啦」響。一個犯人突然冒出兩句話:高高山上烏鴉叫,誰鑽的窟窿誰知道。該著,這叫自作自受。另一個犯人說:我才冤呢,真冤枉,殺了人,挨槍子。我沒想殺人呢?一個犯人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您也別想了,等著吧! 人各有命,也是業力輪報,人世間誰知道這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我不願意聽這些,犯人的心,有一個業力場。但這是我要修的。和尚修成還要雲遊的,在常人中去體驗各種人心,經歷各種磨難,吃苦還業,最後才能修得正果,是非常不容易的。 師父安排我出來那天,嘿!天朗氣清,風和日麗,監獄的大鐵門「叮呤噹啷」開了,看守:放人,智生,收拾東西。 我從監獄裏走出來,鬍子很長了,像大獄裏出來的樣子。內心:「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北京法輪功學員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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