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1月21日】 南非弘法之行(一) 準備工作 99年11月有幾個海外學員重新醞釀著利用聖誕和新年的假期到南非去弘法。當消息在瑞典學員中傳出後,一隻由L、小A、M、B、P、N和大A等七個學員組成的弘法小組很快形成並分頭開始了緊張的準備工作。有的負責定購機票和旅館,有的負責複製音象資料,有的負責定購英文的大法書籍,還有的負責與南非有關人員的聯繫。 難題一個接一個地出現了。如:由於此行時間較長,有些學員向公司請假的難度較大;機票有限並且還沒有合適的時間;我們手頭英文的資料剩下的不多了;宇宙出版社英文版的「中國法輪功」已經銷售一空,新版要待轉年一月才能發行等等。怎麼辦?求援。美國加州的學員很快地收集到了72本「中國法輪功」並及時地將其寄往南非,新加坡的學員立即寄去了100個大法資料帶,愛爾蘭也寄來了一些介紹材料。時間不長,我們在單位的工作也都妥善的安排好了,新的機票位子陸續出現了,而且時間很合適。準備工作在飛快地進行著。 在臨行前夕,我們突然收到了R先生的電子信件。他說:他不能按原計劃參加在南非東倫敦的講法錄像班了。他正與他的孩子在另外的一個城市度假。雖然R先生是當時在南非的唯一的一個對大法顯露出有興趣的聯繫人,但是我們經過討論決定不改變行程路線和時間。不管此行阻力有多大,我們要盡己所能把大法帶給善良的南非人民。哪怕在南非只遇到一個有緣分得法的人,此行就值得。 12月22日,我們帶著弘法資料及隨身行李踏上了赴南非之途,從地球的北面飛向地球的南面,從寒冷的瑞典飛向暑熱的南非。 南非弘法之行(二) 約翰內斯堡 12月23日下午,我們到達了約翰內斯堡市。這是我們在南非停留的第一站。該市在歷史上曾經是一個繁華的金子商城和金融中心。然而,如今卻很蕭條。由於頻繁的犯罪現象,座落在市中心的許多高級旅館和商店不得不長期關閉。聖誕期間的市中心籠罩著一種悲哀。該地區有錢人的豪華的別墅和窮困人的破爛臨建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第一位有緣直接接觸我們這些大法弟子的人是E女士。她是我們一位同行學員M的堂姐。她們已經有35年未見面了。與她相見之前,我們即不清楚她的情況,她也不了解我們此行的來意。聽著她對自己滔滔不絕的介紹,我們又驚、又喜、又覺得好笑。驚的是:她原來是以小能小術給別人治病為生的;喜的是:她正在苦苦尋求著更高層次的東西;好笑的是:現是大法弟子的M(E女士的堂妹)過去也曾是以小功能給別人看病的,似乎這是她們家族的遺傳。 當我們說明了來意並把法輪大法介紹給她時,她很驚喜。沉默了一會兒後,她激動地向我們講了這樣的一件事:幾個月前,一位有點宿命通的人對她說她會遇到幾個從歐洲來的人。這些人將帶給她一樣東西。這將是她生活的轉折點,從此她的生活會很樂觀……。沒想到,我們今天從瑞典來到約翰內斯堡,將大法捧到了她的眼前。我們送給她了大法的書籍和材料,M也用自己的親身體會慢慢地向她講述著法輪大法的宏大。 在E女士的熱情幫助下,我們於12月24日在她家舉辦了歷時近4個小時的法輪功介紹班。有4個白人參加。其中有一位K先生,雖然他家裏有許多客人在等著他過聖誕節,但他還是在全部學完了五套功法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還有一位L女士,她買了一本「中國法輪功」。由於新年後她全家要般到澳大利亞的Melbourne,所以她堅持要把一本別人也想要的「轉法輪」帶走(我們當時的數不多)。當她聽說在澳大利亞的大法資料更全,修煉環境更成熟時,才把書讓給了其它的人。我們回到旅館,從其它資料中查到了澳大利亞聯繫人的電話並請E女士轉交給她。我們希望她能儘早能與那裏的學員取得聯繫。 12月25日是聖誕節。我們原計劃到外面去弘法,可是路上的遊人稀少。大部份市民都按習慣到外地度假去了。於是我們決定到附近的公園去野餐,自己讀讀法、煉煉功。當我們在一塊草坪坐下後,突然發現分散在我們周圍的有幾個黑人家庭。他們有的在野餐,有的在休息,還有的看小孩子們玩耍。整個場面是那樣的祥和平靜。這似乎是天意的安排,給我們提供這個向黑人弘法的機會。於是,L和小A走上前去祝他們聖誕快樂並開始向他們介紹法輪功。 一位過路的黑人X先生,好奇地留住了腳步。L馬上微笑著走過去,送給他一張法輪功的介紹。他很快地讀完後,問道:「甚麼時間和地點我可以學這個功法「。由於我們轉天就要離開約翰內斯堡了,所以我們馬上回答:「如果你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野餐很快變成了法輪功法的學習班。其它黑人家庭也應邀向我們走來。不大一會兒,許多大人和孩子紛紛聚聚集在我們的周圍。他們學習得都很認真。尤其是那些天真的孩子們,他們神態嚴肅,動作準確,看上去非常的可愛。 學習了5套功法後,我們向X先生進一步介紹了法輪功。他對我們說:「我是一個社會工作者。我很喜歡這個修心健身、而且還免費的法輪功。在南非,有許多黑人由於生活所迫去犯罪,但他們的本質並不壞,他們不是邪惡的人。南非需要法輪功。」臨走之前,他給我們留下了地址,希望我們將有關資料寄給他。他很願意把法輪功介紹給更多的黑人。 教功結束後,我們繼續野餐。這時,學員B拿了些食品與一家黑人坐在了一起。隨後,我們也加入了進去。這是一個由六口人組成的、純樸、善良和靦腆的家庭。除了父母和三個漂亮的孩子(約六歲的女兒,四歲和兩歲的兒子)外,還有一位孩子們的小叔。我們和他們暢談起「真、善、忍」和「法輪」。他們在用心傾聽著,不斷地點頭。為了確保家人都能聽懂,這位父親還不時地為英文不太好的小叔及孩子們用祖魯語解釋我們談話的內容。談著談著,我們的臉上掛滿了歡喜的淚水,他們也流出了感激的眼淚。我們的心都在被宇宙的大法打動著。此時的場面使人難忘。為了能繼續學習法輪功,他與我們分手時,帶走了X先生的聯繫電話和我們在瑞典的聯繫地址。 晚上,大家自發地進行了交流和討論。其後,部份學員來到了附近的中國餐館吃夜宵。一位年輕的服務員客氣地將我們引到一張靠近中間的桌子坐下。他的名字叫R。等菜間,R問我們住在哪個城市。得知我們來自歐洲,是煉法輪功的,他變得很興奮。原來R在97年回國探親時,看到很多人都煉法輪功。雖然他在當時很想學,但無奈回國一次事情太多,結果給耽誤了。回到南非後,R很後悔,決心下次回去一定要學。沒想到法輪功竟被中國政府禁止了。他高興地說道:「我們這兒還沒有法輪功。現在好了,你們卻把法輪功給我送上門了」。儘管R的活很忙,但他還是不斷地抽空跑到我們桌前詢問有關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看著R對法輪功如飢似渴的樣子,我們反而餓感全無,無心品嘗點要的飯菜。我們對R說我們一定會在明天離開之前,抽空兒將大法的書送給他。R聽了很激動。他說他要等我們。果然,當我們轉天在去機場的路上來到餐館時,R已經在那裏等了兩個多小時了。手裏捧著中文版的「轉法輪」,「在悉尼講法」和英文版的「中國法輪功」等書,R連聲道謝。當我們告訴他這些大法的書比我們的生命都要寶貴時,他把書握得更緊了。 在那裏吃飯時,我們旁邊的桌子周圍坐著幾個華人。其中有一個叫J的小伙子總是看我們。我們也覺得似乎與他有些說不清的緣分。他不時地看我們,我們也看他。他向我們微笑,我們也向他微笑。過了一會兒,他按耐不住,來到我們的桌前坐下。當他聽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顯得有些緊張。雖然在南非的媒介幾乎沒有有關法輪功的任何報導,但他卻被中國媒介的謊言所迷惑。我們平靜地用自己的親身體會向L講述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和我們為甚麼要來。他是一個信佛和非常相信緣分的人。我們希望他能珍稀法輪大法弘傳普度的機會。分手後,他幾次給我們的手機打電話,詢問「轉法輪」中一些不解的問題。原來他與我們分手後,不知從哪裏借到了一本「轉法輪」。我們耐心地解答著他的問題,勸告他要平靜地讀下去,答案很可能就在下一段或下一講中。儘管法輪大法在中國受到邪惡的攻擊,然而慈悲的法力仍在震撼和啟悟著人心中那點兒尚存的正念。 在約翰內斯堡的三日停留中,這些白人、黑人和華人對大法的求索之心和得法後的喜悅之情深深地鼓舞著我們。世界上還仍有許多向他們這樣善良的人還沒有機會和條件聽到法輪大法。雖然弘法的形式是多樣的,但是我們為能來到這裏,給這裏的人們提供一個聽到和正面聽到法輪大法的機會而深感榮幸。 12月26日下午,我們懷著新的弘法熱情,登上了飛往東倫敦的班機。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