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1月15日】我是北卡羅來那州的Thai-Vu Ton。 我出生在越南的西貢,7歲時,全家作為難民從越南來到美國,我現在在國家環境與健康研究所做生物研究工作。修煉兩年了,我的修煉體會沒有甚麼特別之處,但我從像今天這樣的交流會上收穫極大,因此我也想把我的體會與大家分享,作為回饋。 我是在97年末、98年初那個假期得遇大法的。我當時在電腦網絡上看到了法輪大法,他吸引了我的注意。但當時我只是把他當作是另一種自我完善的方法。我打印下來《中國法輪功》在假期裏讀了起來。98年元月我開始自學,對照圖片和網絡上的錄像煉起了動作。第二個月,我把《轉法輪》打印下來看。那年二月的一天夜裏,我醒來劇烈地嘔吐,就像是流感的症狀,隨後的幾天非常虛弱。我知道大概是李老師所說的淨化身體,但我還是琢磨也可能是食物中毒。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想通過自學和煉功來加深對大法的理解。這時,我第一次認識到修煉心性的重要性。但初期我表現得像常人一樣。例如,師父教我們修「忍」,但一次在高速公路上有人突然超車插到了我前面,我失去了風度,高速追了他好幾英里直到我恢復理智,隨後我覺得十分羞愧。就這麼一件小事我就表現得像常人一樣,差點兒把事情搞得更糟。像這樣的事還有很多。然而,隨著我不斷學法,大法漸漸地開始溶入了我心裏,我開始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在工作單位裏,當同事得到好儀器設備、好辦公室時,我不再感到不平。我開始遠離同事間、老闆間的糾紛。我變得對家人、親戚和朋友更寬容和善,能儘量做到先想到別人後想自己。 就這樣我自己學煉了幾個月。 我早就有我那個城市學員的聯繫地址,但我的思想業和觀念總是說:「你可以就這樣自學下去。你還不需要他們的幫助。」每當我想要聯繫問訊時,總是有甚麼事把我岔開使我拖延或忘記。我終於在6月間和學員們聯繫上並參加了9天弘法會。我每天開車單程30英里聽完了李老師的9天講法錄像。那時,錄像帶只有英文字幕,但我一直能集中注意力,眼睛也不累。大家對我非常好,給我幫助很大,糾正了我的動作。我終於得到了一本《轉法輪》的書,從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我每天都讀這本寶書。我一直後悔耽誤了那麼久才和同修們聯繫,但我想也許是我需要先還一些業才能再進一步,而且那也是對我能否繼續修煉下去的一個考驗。 98年10月,我和同修們去了紐約,讓我感到萬分榮幸的是,李老師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提條子問他,「能使學員修煉成功的最重要的東西是甚麼?」他回答說「多看書」。我把師父的話銘記在心,每天更精進地學法。其實,在「拜師」經文中,老師已經講過:「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98年12月,就在聖誕節的前兩天,我接到研究所打來的電話,說另一位與我共事一年半的同事剛剛去世,死於腦膜炎,年僅36歲。讓人非常傷感的是他的家人在別人歡度節日之時遠從佛羅里達趕來參加兒子的葬禮。我深感同情,但我也知道,他該走的時間到了,人各有命。他的死使我驚醒----一生中修煉的時間是非常有限的。雖然我們是修煉人,但也不等於就上了保險,必須珍惜時間。在99年裏,我的修煉進步很大。5月份,我被老闆提名為研究所裏「亞太地區人士月」宣傳委員會的主席。這意味著更多的付出和承擔責任,我本來可以輕易拒絕,但我記起了師父的話,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也是維護這一層法的表現。作為大法弟子,我應該用我的行動作出表率。我本是一個沉靜內向的人,在公眾面前講話對我來說不是件容易事,但那個月我盡自己最大努力把宣傳做好,並在幾百名聽眾面前作了講演,大家反映很好。後來,在一些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們還在我的工作單位做了法輪功示範表演,作為「亞太地區人士月」慶祝活動的一部份。如果這事發生在前一年,我很可能會推掉這個差事,從而失去一個珍貴的弘法機會。 在隨後的夏天裏,我決定要更加精進地修煉並多做弘法工作。我感到歡喜心和惰性已開始露頭,於是,我下班後只要有空,就帶上我的小招貼板和大法介紹材料去一個公園煉功。有時天氣非常熱,又有蚊蟲叮咬,也沒有多少人拿大法介紹材料,但我想哪怕只有一個人有緣得法也值得。要是在修煉前,下了班我會一身疲憊地回家,然後再睡上一個小時。 「4.25」事件發生後,以及「7.20」之後情況愈來愈糟,像所有大法弟子一樣,我也發現這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大考驗。各種互相矛盾的念頭都跑了出來,我對一些問題也感到很困惑。李老師講過:「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所以開始時我不理解為甚麼同修們去中南海請願。當早些時候的那些宣傳和不實報導出來後,我雖然沒有動搖修煉之心,但卻被觀念和思想佔了上風。它們不停地在我耳邊嘟囔著:「看,這就像別的東西一樣,你只是白白的浪費修煉的時間,人們會嘲笑你,說你信的是邪教。」所幸的是,我認識到它們只是觀念和思想業,沒有跟著這些思想跑。有時讀著在中國政府手中同修們忍受著那樣的折磨與酷刑時,我不禁淚水漣漣。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尤其是怎能對這些大善大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下此毒手,他們沒有做任何錯事,反而是對社會有益的人。聽到那些人說李老師和法輪大法的壞話,我感到憤慨。有時我能意識到自己憤怒的思想:「哈!他們將來會有報應的。」但我總是想起師父的話(大意),不管別人如何對待我們,我們應該總是用善心去對待別人。不管怎樣,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怎麼能恨我們的敵人呢? 大概我從中國同修們所遭受的磨難中認識到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自己的心性是在個甚麼位置。坦白地講,我覺得我忍受不了他們所忍受的,而且是懷著慈悲和善心去忍受。他們所做的犧牲就像是一個榜樣告訴我在這層法上如何在修煉中做到捨盡和維護大法。 今年10月,我經歷了更多的病業被推出來的考驗。我感覺虛弱、發冷,頭頂陣痛了近一週,小便帶血。有時,頭部陣痛的痛苦、難受真是難以忍受,我無法集中精力工作,不得不請假在家。然而我的悟性這回比過去強多了。老師在經文中把病業的概念已經解釋得再清楚不過了。我沒想過要去看醫生,更何況我早就取消了我的健康保險。這次的病業關順利度過。 11月份,我去西雅圖參加了心得交流會,並跟大家一起弘法,因為那兒有很多從世界各國趕來參加世貿會議的人。我見到了形形色色、各種心性的人。我和一些學員在擁擠的便道上打坐以吸引路人簽名並藉此弘揚大法,這時,一個像是某種宗教中的人橫穿馬路走了過來,對我們喊了許多非常難聽的話。他喊完後,我聽見催淚彈在遠處爆炸的聲音,人們向四處奔跑。我不能說沒被干擾,但我儘量保持平靜,直到打坐結束才睜開眼睛。 徵集簽名、散發大法資料也是很有意思的,有時也是考驗。有些人會給你白眼然後走開,也有些人會微笑著走上來問詢。到現在我還記得有一位女士突然說道:「我要簽你們的請願信,因為這是具有歷史意義的時刻。」我很驚訝,不知她為甚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就好像她知道大法在人類社會表現背後的真實情況。另一個難忘的時刻是:當走過我們法輪大法的橫幅時,一個遊行隊伍大聲念道:「真----、善----、忍----」。我想,如果全人類都能這樣齊聲誦念「真善忍」,那該多好啊!西雅圖之行給我的一個整體印象就是還有許多善良的、根基很好的人沒有機會認識大法,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應該義不容辭地向有緣人介紹大法。 在過去的24個月裏,我變好了那麼多,如同重獲新生。其實這是大法在熔煉著我,使我離自我本性更加接近。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然而,修煉的路還很長,要悟的事還很多。有時修煉看起來太難了,似乎不可能修成,思想業和壞念頭也時常露出它們的醜惡,還有太多的執著心放不下,每當我覺著已經過了一些關時,又會有其它自己過不好關的事情出現。然而我下定決心,決不辜負老師給予我們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緣,不辜負恩師對我們的無限慈悲。最後,在這又一個修煉之年的第一天,讓我衷心地祝願每一位同修,無論是新學員還是老學員,勇猛精進,用心學法,精心體悟,克服重重難關,直至功成圓滿。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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