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0年1月14日】我叫胡英,在香港大學應用及分析化學系讀書。修煉2年多了,藉此機會談談我修煉的心得。 我成長在一個傳統教育的家庭環境當中,小時候父母親告訴我要作個真誠正直的人。我一直慶幸我這個環境,它可以說奠定了我後來修煉的基礎,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我後來修煉的勇氣和決心。那時我渴望成為一個道德高尚、有才能的人。成長過程中不斷地在尋找一個標準或者方法能讓我達到這一步。我學習古典美術、音樂,希望能從中得到心靈的昇華。可是那時候,北京正在改革開放中,幾年的時間裏,人們的道德價值觀變化得很驚人,周圍的人好像顛倒了衡量好壞的標準。起初我還堅持我做人的原則,漸漸地我發現我總是被視為「傻子」或是「幼稚」,而且總是吃虧。古典藝術和儒家道德觀逐漸對我失去了它們的作用。 來香港後,我逐漸地隨波逐流起來。開始深信「物競天擇」的道理。平時臉兒拉得老長,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好像別人生出來就欠了我似的。我以為這樣可以保護我自己,不受欺負。心胸狹窄得不得了,別人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能讓我琢磨好半天。為了我的利益不受損失,不惜傷害別人,就連人家無意踩了我一腳,我都憤憤不平,揚起個厭惡的表情給人看。真的不知那時造了多少業力!我不記得那時是否真的得到了很多物質上的利益,只記得我那時生活得真是很苦、很累、很不快樂!我不明白生活的目的,致使我很長時間都掙扎在本性與後天觀念的矛盾之中。 我生命的轉捩點是在97年夏天,我看了《轉法輪》,很激動,我的人生一下子明朗起來,我好像等了他很久,一直是等著這部法。雖然,我走了一段彎路,但好在與法的距離還不太遠,有機會重新來。我慢慢下定了修煉的決心。修煉沒多久,我就發現我變得平和了,冷靜了,心底生出來一股持久的愉悅。我很驚訝,也很欣喜,我知道我的一生都將因為他而受益無窮。現在想來,又何止我的一生啊! 修煉的初期,我很執著於甚麼行為應該做,甚麼行為不該做。由於沒有重視起學法,所以遇到點事,就不知如何是好,總想從老學員那兒學點甚麼招兒來對付,或是問他們這件事怎麼做?那件事怎麼做?後來我悟到:修煉是修人的心,並不是修人的行為啊!人的行為只是物質的表面現象,支配人行為的是那顆心。就算是行為表現得多麼好,我的心不純,不到位,就不能算過關。能提高修煉人心性的只有這部法,只有多讀書,我才能在法上認識法,才能真正得到提高。 99年我接觸了珠海和廣州的學員,覺得他們修得太好了,每一言一行都能在法上,自己與別人的差距太大了。那時一聽到珠海一位負責人來了,就很高興,有一次我忍不住對他說:「您每次來,我都能學到很多東西。」話一出口,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他只說了一句:「要多看書!」我一下子就慚愧得無地自容。是呵,我修煉是憑著這本《轉法輪》哪,怎麼向人學起來了?任何人都涵蓋不了這部法,別人修得再好,他也是依照這部法去修的。我不僅看到了我與人家的心性上的差距,而且看到了我們根本上的差距:我在向外求、向外找,更沒有把讀書學法重視起來。 儘管我明白了學法的重要,但並沒有真正地把法擺在第一位。99年夏天,我忙於幫助做弘法的工作:書展、小學員班、打心得體會稿子等等。忽略了學法,實際上還是沒有真正地明確學法的重要。可當時就拿「為大法做事」為藉口,不去看書,致使行為不能以法的要求為基準,許多心性關沒有重視起來。師父在《精進要旨》「再認識」一篇中寫道:「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這一關又沒過了,難、關來的時候是一個接一個的,一關沒過去,下一關接著來,而且越來越大。 八月份我回北京了,三個星期,我只看了一遍《轉法輪》。在官方傳媒和親戚的狂轟亂炸之下,我由於看書學法少,耳朵邊又沒遮攔地聽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使魔鑽了學法少的空子,思想業返出來的比較多,比較嚴重,人為地想抑制它已經是徒勞的了。我知道這是我看書學法不足所致,可是看書時它們又干擾得很利害。那時我真的很難受,很痛苦,漸漸地在思想中產生了一種怕它們的執著心。以至那些思想業一翻出來,我就害怕、痛苦。我越是把它們看得大,它們就越大,我就越害怕它們,它們就更大。有一天,我在學法點學法,突然它們又來了,這次來勢兇兇,把我逼到了懸崖邊上。我含著淚面對著師父的像,我想:師父啊,我不能跟它們走!我不能放棄!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我翻開手中《精進要旨》,正好是「為誰而存在」,法的威力真是無比,頓時我感到平靜了許多,那些東西被排出去了,我又繼續讀了「道法」等經文,那些東西漸漸離我而去。我感到修煉簡直太嚴肅了,不能放鬆自己一絲一毫。這一段彎路真是兜得太大了。我深深感謝師父慈悲,給我這不精進的弟子一次又一次的機會,讓我看到了自己以往的不足,能繼續走在修煉的路上。 以後的日子裏,我給自己規定了看書學法的時間。每天要保持能看一講《轉法輪》,開學的初期,功課不算太忙,我有時間多看,沒時間少看,但堅持每天至少讀一講。那些天真是變化不小,臉色紅潤、身體輕鬆、心境平和、心態很正。近學期中期末,考驗來了。功課堆得像小山,各科測驗、實驗報告、作業設計(project)、實驗陳述(presentation)一下子擁過來,我又經常參加集體煉功弘法活動,還要幫忙打稿子,我有點壓得透不過氣來。不過,我還是堅持學法。初期我安排晚上讀法,結果經常是讀著讀著就睡著了。後來我想不能這樣下去,就把學法安排在下午有空的時候,清清醒醒地讀法,晚上做其它的事。這樣一來,我不得不用睡覺的時間來做功課或打稿件。連著幾個星期,我每天只睡2-4個鐘頭,還經常熬通宵,可是第二天上課卻不困,還很精神,功課也按時交上去。看著別的同學捱不住,一個個的病倒了,眼睛腫起來了,上課打瞌睡了,我想起以前體弱多病的我……現在卻沒事兒人一樣,我想法的威力真大呀!其實,我也知道,我周圍的人有些是在幫我承擔著。有時我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的時候,同組的同學總是很自然地做了我那一份……修煉畢竟就是有福份的。本來學校安排明天(12月13日)考試,可是我們系的老師莫名其妙地把日期改在了1月4日,我欣喜:有時間幫忙做法會的籌備工作了。 還有一件小事,我也覺得有趣:有一次上中國傳統文化導修課,導修的題目是「唐代的妓女」,那導師說要給我們看一些唐代人畫的三級畫,說著便拿出膠片放在投影儀上。我一直低著頭,心想,這可怎麼辦?我不能看這些東西呀,看了不好的東西,就從眼睛往裏灌;可是我坐在第一個,正對著導師,不抬頭聽他講課也不行啊?無可奈何,剛一抬頭,投影儀「啪」的一聲,死掉了。那導師急得團團轉:「怎麼會這樣吶?剛開機就燒了?」我心裏暗暗高興,這時有同學說:「不該看,不該看!」我知道了我不應該看這些東西,師父說:「有的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轉法輪》「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是啊,現在社會上的人不知到甚麼應該做甚麼不該做,他們迷;而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就應該是清醒的,就應該按照宇宙特性去衡量甚麼應該做,甚麼不該做。 大法的威力,作為一個常人來說是無法理解的。我們通過修煉都知道:師父淨化了我們每個人的身體,心靈。從最苦的環境中把我們救度出來,從此以後我們的生命變得意義深遠,我深深知道,如果我不是修煉大法,我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快樂和幸福。我希望所有善良的人都能得度,都能認識大法帶給人們的益處。我有責任告訴別人,告訴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法輪大法是真正的宇宙大法,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證實」一篇經文談到「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在人類社會中,我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們要是不去證實法,那麼又由誰去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呢?香港還有很多人不了解法輪大法,還有很多人聽信了反面宣傳,我覺得我們有責任向世人證實大法。十月十一月間,我們到了不同的地方去煉功弘法,向人們證實法輪大法的偉大與莊嚴,讓更多的人知道:正是由於法的威力,大法弟子才能夠在艱難的環境下,仍然堅持不懈地修煉法輪大法,仍然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衡量標準,以善待人。還有一點,我覺得維護法不僅包括了向世人證實法,而且更應包括維護法的千古不變。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應該「真修向善,保持大法的純潔不變,金剛不破,永世長存。」(《精進要旨》 「大法金剛永純」) (2000年1月14日發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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