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八月三日】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我在月壇公園接觸到法輪大法。在煉功的第二天我就感到小腹部有東西在轉,之後兩個手心、上腹部也有東西在轉,這就是法輪。煉功四天後我就停了所有的藥物。煉功前我的血壓高壓達二百三十、低壓一百六十,噁心,頭昏腦脹,渾身抽搐,修煉後這些症狀逐漸消失。我參加了一九九四年六月在鄭州、濟南的傳法學習班。在去鄭州前的半個月裏,我的左側脊柱邊上逐漸鼓起一個饅頭樣大包,帶著左側上半身都不舒服,不能側身躺臥。在鄭州班上,這個大包潰破出膿。接著,在濟南班時這個包繼續往外排膿,回北京後封了口,只留下一個小小的疤痕。醫生曾說是癰(俗稱搭背),不容易好,要我吃藥、打針、開刀,但我明白這是在淨化身體,把我體內病灶隱患打出來了,去了根。 五十六歲的我從修煉大法以來,外觀上也發生了很大變化,皮膚變的細嫩、有光澤了,掉的半截眉毛也長了出來,右側一個槽牙掉了又長出新牙。更令人驚奇的是我絕經七年後居然又來了兩次例假。 學法前我是一個愛管閒事、抱打不平、心直口快的人,退休前負責工會女工、退休人員的工作,每天忙忙碌碌和人打交道。一退下來在家一呆,可想而知那個難受滋味,整天無聊,沒事幹,靠逛商場、看報紙、看電視打發日子。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後半生的人生道路。學法以來,隨著思想的不斷昇華,心性不斷提高,世界觀有了明顯的改變。我明白了,人身難得,要學法修煉,要返本歸真,要丟掉常人所有的各種執著,各種慾望,要把人世間的名、利、情看淡。是老師給我指明了方向,使我又有了奔頭。現在我心情舒暢,每天有使不完的勁,並且覺的一天不煉功、一天不學法都難受。我已離不開法輪大法。 當然,修煉不是件舒服的事,是極其嚴肅的。我也受到了多次的考驗和磨難。一次打坐時,我發現打坐墊上放有老伴脫下的衣服,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大發雷霆,口出狂言,帶有髒字。打完坐,我覺的上嘴唇不對勁,一看腫的老高,又癢又彆扭。我馬上悟到了剛才的言行太過火了,沒有修口。這念頭閃過後不久,腫就慢慢的消了。 事隔不多天,我又受到一次類似的考驗。老伴單位要分給我們一套一百多平方米全部裝修好的住房。我確實動了心,不去覺的太可惜,去吧又稍遠了點。我說了一句:「當回人不容易,應該去享受享受。」話剛一出口,上嘴唇馬上又腫了起來,老高老高的,特難受。我馬上又悟到了,修煉大法的人怎麼能這麼想,一切要順其自然,是你的不會丟,不是你的弄來了也得還給人家。我趕快到老師像前承認錯誤。腫很快就消了。 有一次我和兩個功友談論他人,雖不是搬弄是非,但帶有常人觀點,造了業。當晚,我就有高血壓的症狀出現,手腳冰涼,上下牙齒咬的咯咯響,身體也開始抽了起來。我心裏雖明白,但非常害怕,因家中就我一人,已經夜深十二點了,怎麼辦?我就在老師像前煉「佛展千手法」,做到第三遍時,發抖的腿開始不抖了。等煉「貫通兩極法」時,肚子疼解大便拉稀。以後又打會兒坐,到深夜兩點鐘,然後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一切如常,就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 這幾次的教訓,特別深刻。如今我再也不胡亂說了,也儘量不去議論他人,注意修口,免得造業。 我更難忘的是,有一次和老伴一塊打坐,半途因腿疼到另一房間的床上繼續打坐。這時老伴聽到在他的左上方有一聲音說:「那屋裏的人(指我)要在心性上加強鍛煉,要有一顆真正的慈悲心。」當他告訴我時,我先是嚇了一跳,但馬上悟到了是老師在管我,提醒我,多具體,多親切,又是多麼高的要求。老師講:「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我檢查自己,做的還相差甚遠,以苦為樂做的更是不夠。我悟到了,一定朝這方向努力去修,絕不辜負老師對我的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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