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八月十日】我今年四十九歲。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把我一年多修煉的粗淺體會向同修做一彙報。 我是九四年十一月在武漢總站的幫助下自學得法的,至今修煉一年多。在這一年多的修煉中,我過了一難又一難,闖過一關又一關。 我覺的我修煉中最大的關就是家庭的磨難。我家是十一口之家,上有八十歲的公公和患有五十多年精神病的七十六歲的婆婆。婆婆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經常離家出走,癱瘓在床上五次,少則兩個月,多則半年,需要我照顧至今,我們共同生活了二十八年。三個孩子都已經成家,身邊還有個剛滿週歲的外孫女。我丈夫在中學工作。在我剛開始修煉時,阻力很大,沒有一個人支持我。為了煉功幾乎天天受到指責和謾罵,甚至到了離婚的邊緣。 有一個週六我學法回來,一進門丈夫就罵:「一休息你就不在家。你弟弟全家在這呆了一天,要走了你才回來,是人家自己做的飯,沒人情味!」弟弟、弟媳也說:「姐姐學功也不能這樣著迷呀!」弟弟走後我丈夫更發火,說:「你今天上齊齊哈爾,明天上哈爾濱,再呆幾天跑香港去了!把孩子都冷落了,誰也不回家把個家都攪散了,這樣的日子沒法過,趕緊離婚!把你的東西、錢都拿走,永遠別回來!」我當時表面上沒說甚麼,可內心裏卻不是滋味。我想不到學功前家中我說了算,想幹啥就幹啥,現在沒缺你的吃、喝,甚麼事我都幹在前面,修煉又不礙你們啥事,怎麼能這樣呢?我冷靜的思考暗下決心:修煉的路我走定了,一修到底!我甚麼都可以不要,只要修煉;甚麼都能捨,只要守住德;甚麼事我都讓步,只有修煉和護法不能讓步。恩師說:「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第四講--業力的轉化)。還說:「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轉法輪》第一講--煉功為甚麼不長功)。我儘量守住心性,把每一個矛盾當作磨煉心性的好機會。以法為師,紮紮實實的學法,用佛法洗滌自己心靈上的污泥濁水和一切骯髒的東西,逐漸同化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時時不忘自己是個修煉的人。心性守住了,關也過去了。 九五年六月的一個週日裏,全家都聚集在一起,甚麼看孩子、做飯、洗衣服等所有的活都是我的事。每頓飯做十幾個菜。家人除了吃就是玩,我一會洗水果,一會燒茶水的侍候著。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給外孫女洗完澡哄睡著後,趕緊聽講法錄音帶,剛打開錄音機,我丈夫就喊:「關上!」說影響了他們打麻將。我關上錄音機心裏有點生氣,這時師父的話響在耳邊:「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轉法輪》)。我立刻沒氣了,心裏想我是個煉功人,不能聽我就看書。 可我丈夫發現我看《轉法輪》就去把孩子弄醒塞到我懷裏,說:「讓她抱著,不讓她看書。」我無可奈何的放下了書。正像師父說的那樣:「你不煉功環境還挺好的,你一煉功就是這樣的。」(《轉法輪》)修煉真難哪!我為了爭個修煉的自由,又不能把家庭關係搞僵,我心平氣和的說:「你們需要我幹啥我都幹完了,我也需要你們給我一點時間煉功,你們商量一下哪個時間屬於我?」我丈夫說:「我們睡著的時間屬於你的,對不對?」孩子們異口同聲的說「對!」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都睡熟了,我悄悄起來煉靜功。我丈夫發現後就喊:「你神經病啊,三更半夜坐在地上!」靜中嚇我一跳,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又繼續煉功。第二天一早,他就跟孩子們說:「你媽走火入魔了,睡覺不脫衣服,半夜坐在地上!」我卻默默的忍受著。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有問題時向內找,我是有很多地方做的還不好,有時飯做糊了,菜燉幹鍋了,不是忘買饅頭就是忘買菜的,我要放下一切執著心,但這些我還得幹好,還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從此,我把家料理好,老人、孩子照顧好,把煉功時間合理安排好。我早四點多煉靜功,中午給老人做好飯再跑回單位煉一個半小時動功,晚上看書學法。一日三省自己,時時事事不忘自己是個煉功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嚴守心性。 我丈夫看到我從前的冠心病、腦血栓、胃潰瘍等十五、六種大大小小的病,沒吃一片藥都好了,他確實覺的這個功太神奇!他還覺的我越來越有勁,越來越年輕。家中的事料理的無可挑剔。現在不但不再干涉我學法煉功,還支持我了。見到別人就說:「我老婆煉的法輪功好!講心性、能忍,是最好的功法。」兒子看見我的錄音機壞了,便開車買一個新的送來;大女兒發現我煉功還得翻磁帶,就把音響搬來,二女兒見我沒有錄像機,就把她家的拿來。我能闖過家庭磨難的這一關,靠的是老師的大法。只有把大法學深學透才能放得下常人的執著,才能真修。 修煉要吃苦中之苦。我覺的雙盤是一關。但我下決心,不管有多難,一開始就雙盤。第一天打坐,我數不清搬了多少次腿,滿頭大汗,狠狠心一咬牙終於盤上了。鑽心刺骨的疼痛,我咬緊牙關強忍著,額頭上的汗滴滴落在結印的手上,堅持了十七分鐘。腳變青紫色。從此我每次打坐的時間只能增加不能減少,哪怕一次增加一分鐘也好。開始打坐疼痛難忍,根本不能入定。我想打坐就好比推土機推路,推過的地方是平坦的,再向前必須再吃苦。四個月後每天加碼,打坐達到四十五分鐘。後來只用三天時間就盤坐一小時。師父說:「腿一盤又疼又麻,時間一長,開始鬧心,鬧的很厲害。勞其筋骨,苦其心志,身體不舒服,心也不舒服。有些人盤腿怕疼,拿下來了,不想堅持。有些人盤腿時間稍微長一點,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來,白煉。」(《轉法輪》第四講-業力的轉化)因此我不能拿下來,欠的業債就要還,業力消掉一團少一團。由於我對大法學的不深不透,滿足於一小時雙盤,產生了鬆勁、停滯長達半年之久。老師在夢中點化我修煉速度太慢。後來打坐由六十分鐘、七十分鐘、八十分鐘,九五年十一月末達到了九十分鐘。 我認識到從常人走向超常人,必須得吃大苦、過死關。「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法輪大法〉)。我在修煉的道路上要修心去業,勇於向更高層次攀登,直至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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