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六日】一九九三年三月中旬,醫院決定對我的心臟實施最後的治療措施──手術,我患嚴重的心臟二尖瓣狹窄已十七年了。妻子聽到這個消息嚇呆了,她兩手顫抖著無可奈何的說:「手術可以做,但人不能死。」我陷入危難境地,在以後的幾個月中一直忙於為大手術做各項準備工作,包括切除盛滿結石的膽囊。我的身體已經差到走路打晃的地步了,精神壓力也很大。就在我終日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位熱心人介紹我學煉法輪功。我一到煉功點,輔導員和老學員們就紛紛給予我熱情的鼓勵,我感到非常溫暖。 使我永遠難忘的是一九九三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我有幸站在了李洪志老師面前。李老師一直面帶微笑的看著我,聽我述說,然後用有力的手在我肩上拍了兩下,說「好了,你沒事了」。我覺的有一股很強的熱流在胸中激盪,接著就感到這股熱流像開了閘門的河水向下直瀉奔流,心裏特別暢快。老師笑了,我激動極了,真想大喊一聲,但沒有喊出來,只是哽咽的說了一句「我好了」,頓時熱淚奪眶而出。 李洪志老師與我以前見過的其他氣功師太不一樣了,法輪功與我以前練過的其它氣功太不一樣了。整個博覽會期間我天天去法輪功攤位,看老師和他的弟子為人調理身體,老師的學術報告我每場必聽。我信服了,我感到法輪功是最好的功法。 博覽會後我「感冒」了,發燒攝氏三十九點三度,全身疼痛。我記住老師講過的話,要經受磨難,要過關,所以我不去醫院,不吃藥不打針,堅持煉功。結果五天後體溫就逐漸降至三十六點五度。回想我在煉功前的二月份發燒也是三十九點三度,是住院吃藥、打針、輸液七天才降至三十六點五度。這是多麼巧合,又是多麼發人深省。 學煉法輪大法後,我的身體越來越好,心情也愉快了。一九九四年一月,也就是學煉法輪功的第四個月,參加濟南學習班時我登上了千佛山,而煉功前醫生曾說:「你能上三層樓已經不錯了。」三月在參加石家莊學習班時,我又攀登兩座大山,歷經兩個小時到達山頂的抱棋寨,功友們都為我高興。這與兩年前醫生把我關在救護車裏堅決不讓我上一座只需五六分鐘就可走上去的小山包相比,是多麼不同啊。今非昔比兩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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