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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科學的態度對待科學的結論
文/清華大學大法學員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都在逐步現代化。我們每個人都享受著科技進步給我們帶來的各種便利,生活條件在衣食住行等各個方面都得到了相當程度的改善。當我們在工作和生活的各個方面逐步地依賴於科學技術的幫助的同時,不知不覺地在精神上產生了對科技的信賴,甚至達到了非常盲目、令人吃驚的程度,這個迷信科學的問題非常值得我們深思。

從概念上說,科學與真理從來也沒有劃過等號。科學上的研究和探索仍然在繼續深入進行,因為目前的科學對物質世界的認識是建立在不完善的假說基礎之上的,而假說本身是對有限客觀事實的歸納和原有積累知識的總結,這種歸納和總結必然具有主觀性、片面性和相對性。如果把根據今天的科學發展水平得出的一些對客觀世界認識的結論教條化和絕對化,實際上就束縛了我們的前進的進步。

在對世界進行認識和探索的歷程中,科學使用的方法和遵循的準則實質上具有試探的性質。比方說,我看到的烏鴉都是黑的,你看到的烏鴉都是黑的,我認識的人看到的烏鴉都是黑的,我就可以在國內的科學刊物上發表假說:烏鴉都是黑的。這樣就提出了一個科學的課題,國內各地的科學工作者對這個課題展開討論,如果大家看到的烏鴉都是黑的,那麼這個課題就形成了一個結論:烏鴉都是黑的。我可以繼續在國際上的科學刊物上發表論文:烏鴉都是黑的。如果全世界的科學工作者沒有提出異議,這個結論就可以寫進教科書。很容易知道,如果某一天,只要有一個人發現了一隻白烏鴉,我們的教科書就需要重寫。

毋庸置疑,在科學發展過程中的任何一個階段,科學都不是真理。科學是一個發展探索,接近真理的過程。任何把科學絕對化、終極化的做法只能是固步自封,侷限在謬誤中不可自拔。這種思維方法非常普遍,當我們回頭看科學發展的歷史時,覺得以前科學家的種種謬見猶如井底之蛙盲目自大,可是我們今天如果仍然抱有這種態度,是不是也會在不久的將來被證明是極其可笑的呢?

事實上,即使是在科學界普遍形成一致意見的任何結論,它也僅僅是一種科學的理論,它必須隨時準備接受實踐的檢驗,隨時準備被更接近真理的學說所取代。科學上的這種修正和發展實際是向客觀真理的接近,被否定的僅僅是過去的錯誤的認識,我們沒有必要出於感情的原因對以前錯誤的結論戀戀不捨。提出新見解的人固然對科學作出了貢獻,提出舊見解的人也由於對新見解的鋪墊而對科學的發展也起到了積極的作用。但是如果持有舊見解的人抱著成見不放,阻礙了科學前進的腳步,他對科學的貢獻也會被他對待科學發展的保守僵化態度所抹煞,從而成為科學發展的絆腳石。然而科學前進的腳步不會停滯,任何阻擋歷史發展進程的企圖都是螳臂擋車,蜻蜓撼樹。

任何專家,無論他的名氣多大,成就多高,他對世界的認識也只能說在他自己的領域處於前沿,而在其他領域,他的了解程度通常不會超過一般人的認識水平。即使在自己有專長的研究領域,也不可能永遠保持正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科學家,必須有時刻準備接受挑戰甚至否定的胸懷,抱有「後來者居上」的期盼,這樣科學才能有發展和進步。一味排除異己,打擊後學,實際上是科學研究上的「霸權主義」。科學上從來都不以資格和輩份來認定任何學說的正確性。

剛才舉的烏鴉的例子是全世界的科學工作者都對某一事物持同一觀點的情況,實際上,這種觀點一致的事例是非常罕見的。在科學界,通常對一個事物的認識有許多流派的觀點,而且一家之言往往不能對事物的來龍去脈進行圓滿的解釋。各個流派之間的討論,有時會上升為學術上非常尖銳的相互爭論,最終通過爭論找出了彼此的缺陷,促進了各自的發展。甚至有時相互對立的兩家流派也可能最終彼此融合,形成新的流派,反而促進了科學的進步,這種百川歸海的事例不勝枚舉。

科學上的爭論是普遍存在的,很明顯,如果把某一個流派的觀點單獨拿出來作為結論大肆宣傳,甚至將某種有很大爭議的學說以肯定的、絕對的態度寫進教科書,在科學上是極其不嚴肅的,不免有誤導公眾的嫌疑。例如達爾文的進化論,在生物界非議頗多,在學術上的地位並不高,有許多證據表明它已經是一件千瘡百孔的「皇帝的新裝」,而我們非要把它穿在自己身上,甚至有人指出其謬誤還不肯承認。從猿進化到人,最關鍵的環節是不成立的。所謂的「漸進式的進化過程」,已經被許多考古發現證明是完全錯誤的,「寒武紀大爆炸」揭示的物種激增現象和恐龍的滅絕等事實說明物種的產生和消亡是突變性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自然選擇」。國外的教科書僅僅把進化論作為一種學說列出僅供探討,在國內就作為結論一邊倒,實在是對達爾文有點太偏愛了。如果類人猿有機會了解到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苦心經營出一套理論非要把自己和它們作為親戚拉上關係,甚至在課堂上作為真理傳授,肯定會感到不勝惶恐、不勝容幸。當初,恩格斯以進化論、能量守恆定律和細胞學說等作為基礎建立了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理論體系。其實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是非常正確的,沒有必要找一個蹩腳的進化論作為基石。就像一個巨人不站在凳子上人家也會知道他的高大,多此一舉反而使他站立不穩。國內僅僅因為進化論是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基礎,就不論對錯拿出來作為結論大肆宣揚,國外的學術界對這種淺薄諂媚的學術態度非常鄙夷。這種政治搭台,科學唱戲,一味愚民的做法是不高明的。馬克思主義的正確性和說服力也因為進化論的這麼一處敗筆而聲名掃地。他們的做法不是在宣傳和支持馬克思主義,而是在否定馬克思主義。

最後,我們再來觀察一下,我們個人對世界的認識結論是如何形成的。一個孩子出生時,對周圍世界沒有任何概念。他的啟蒙老師是他的父母,然後是學校的老師把教科書上的結論告訴他,長大了他通過報紙和電視等途徑接受其他人的觀點,通過與朋友們的交談也使他得到周圍人的觀點,這些觀點很大一部份來自教科書。例如我們小學學習《自然》課,對自然界的系統認識很大部份來自於此。對物質世界的運動規律和變化形式,大多數人的了解程度不會超過高中物理和化學的水平。因為接受大學教育的畢竟是極少數人,而且大學的專業分割使學生基本上不會接觸專業以外的課程。初中在《地理》課上接觸了大陸板塊理論以後,如果不搞地質專業,誰還能接觸到地球形成和發展的其它理論呢?在中學裏學習了《生物》課以後,當我們關注於如何更好地接受老師的灌輸以便在考試中取得好成績時,還有人會有心思懷疑進化論是否正確嗎?如果我們分析一個成年人今天對世界的認識來自教科書的那一部份,那麼他父母給他的啟蒙教育來自大約40年前的教科書,他親身接受的教育來自大約20年前的教科書,他的朋友們接受的教育通常也與他相近,都有相當的歷史了。從我們教科書更新的速度看,我們從教科書學到的那部份結論肯定是非常陳舊的知識了,很多都已經被新的發現所否定或修正了。如果我們大部份人接受著這樣的教育,我們有必要對從教科書得到的陳舊結論那麼崇拜和盲目相信嗎?

通過以上的論述,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對任何專家或教科書的盲目信賴,這種對科學結論的迷信態度實際上是非常不科學的。科學上的發展與突破,通常都是由少數人率先發現和提出的,而主流觀點很可能就是陳舊觀點的代名詞。為了科學的進步與發展,我們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用開放的思維對待新生事物,用自己的觀察和實踐檢驗事物的科學性,身體力行地去追求真理。

現在科學界不少科技工作者對人體科學的研究是持觀望甚至否定態度的,但我們的廣大人民群眾都沒有迷信科學的結論,而是用自發自覺的實踐在檢驗著各種功法的科學性,在科學最前沿的領域勇於探索,一往無前。從人民群眾對待科學結論的科學態度和他們探索未知領域的精神來看,他們才是真正的科學家。反而是我們某些所謂的「科技工作者」,拿著人民奉養他們的工資,做著許多欺世盜名的所謂科研,而不是搞一些對人民群眾實實在在有益的研究,實在是有點不應該,不知他們捫心自問是否會覺得有愧天理良心。

目前,法輪功在世界上迅速普及,所到之處,普遍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儘管法輪功的功理目前尚沒有完全被科學界的主流所認識,但其祛病健身的奇效是有目共睹和確鑿無疑的。協和醫科院,第一軍醫大學,體育總局分別對上萬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的調查,祛病健身的有效率在98%以上,受各種頑症、絕症折磨的患者煉功後康復的奇蹟各地都有報導。美國德克薩斯州休斯頓市和依利諾斯州芝加哥市分別設立了「李洪志大師日」,以肯定法輪功對各國人民身心健康的淨化作用。

通過我們自己的切身修煉實踐,我們認識到法輪功是真正超常的科學,涉及的領域和研究的方法都超出了現代科學的範圍,提出了一種認識和探索世界的新方法,揭示了宇宙的客觀真理。我們以對人民負責的態度,建議有緣接觸法輪功的人們,能深入了解一下,為甚麼法輪功能在世界範圍內使這麼多人身體健康,使這麼多人發自內心地要做好人?為甚麼他們學了之後急切地要向自己最親近的人介紹,希望別人受益?我們也呼籲廣大科技工作者為萬古後世蒼生百姓負責,立即展開對法輪功功理的深入調查研究,爭取早日在人體科學方面有新突破,使法輪功這一新生事物能夠為更多的人民群眾所認識,更好地造福於民。

(清華大學大法學員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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