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觀念、突破自我 在法中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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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三日】我於一九九六年年得法,二零零三年逐漸脫離大法,長期混同於常人,因為工作關係落下了關節炎。二零一二年旅遊爬山時發現自己關節炎已經很嚴重了,膝關節疼的我走路一瘸一拐,上台階腳橫著邁,下台階倒著走以減輕痛苦。

正念對待病業關

二零一四年,我從新走回大法後,腿上消業極其痛苦,煉第四套功法隨機下走時膝蓋裏如同有碎玻璃紮,每次都忍不住鼻子裏發出痛苦的聲音,打坐時腰部以下連著胯和腿似有重物墜著走不下去,很痛苦。我忍著疼痛對自己說:離開大法這麼多年,不但沒消業還積攢了新的業力,你不痛誰痛?來吧,消吧!不堅持到一小時決不拿下來。我每每疼的結印的手都是冷汗,臉麻麻的,臉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右腳踝紅腫,比左腳踝粗一圈,腦子裏出現四個字「品嘗痛苦」。一秒一秒的堅持,晚上睡覺腦子裏都是刻骨的疼,腿不能伸直。半年後這種狀態才過去,膝蓋疼痛也漸漸緩解,慢慢在不知不覺中完全好了。

前段時間幾個同學拉我去爬山,戶外群組織的爬野山,將近二十里的野山,我是第一批登頂的,也是第一批回到原點的。幾個同學對我刮目相看,她們幾個長期堅持鍛煉,我可是從不出去運動的,我對她們說:這就是我煉功受益的結果,十幾年前我已經不能爬山了,十幾年後我卻走到了爬山隊伍的前面,關節炎在醫學上是不能根治的。大家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二零二三年一月中旬,我突然感到臀部右側成線狀疼痛,一開始不明顯,接下來疼痛加劇,向下輻射到大腿,再到小腿,一直到腳趾,腳趾麻麻的,掐都沒知覺,走路一瘸一拐。我不知道這種情況在常人中怎麼定義,發正念清除,沒效果。偶爾蹦出一念:是不是股骨頭壞死的症狀?立刻警覺否定這不正的念頭。我把它放下,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三件事照常做。

有一次晚上在一個小區發資料,被物業經理和一個年輕的追到一個單元樓,從一樓爬到五樓,心想不能讓資料受損失,最後把包藏在樓道拐角放白菜和雜物的地方,然後敲開一家房門,那家女主人開門一看說句「我不認識你」,「啪」一聲把門關上,就這樣我被追上來的人截住了。來到樓下,年輕的男人問我:「你包呢?明明看見你拿著包。」他返回樓裏去找,我發正念讓他找不到,這時物業經理一手抓著我手腕一手打電話報警,他一隻手撥號不方便,不等他撥完號,我伸手就給他摁掉,他反覆幾次之後沒打成電話,剛要放開我手腕打電話,又緊接著死死抓著不放,我突然對他斥責道:「你一個大男人老抓著一個女的不放像甚麼話。」同時用力一甩胳膊,他一愣,遲疑了一下,我掙脫了,頭也不回的向小區大門口衝去,只聽他在後邊喊了一句:「別讓她跑了!」我衝出大門口,騎上放在外邊的自行車,安全了。第二天一早,我去放資料的地方一看,我的包正靜靜的等著我,資料安然無恙。感謝師父慈悲保護。

每次想起這一幕,我都不由感歎:拖著疼痛的右腿,跑起來還是挺快的。我這條病業假相的右腿沒拖我的後腿。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症狀是常人的坐骨神經痛,醫學上不能根治,但是我經歷了三個月的時間就徹底好了。

通過這兩次病業關,我悟到:遇到魔難首先要正念正行,堅定的信師信法,三件事不能懈怠。

轉變觀念,突破自我,在法中歸正

走回大法修煉後,我知道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按照師父說的做好三件事。因為學法不深,人的觀念太強,每天雖然堅持學法,但腦子裏不清靜,常常嘴上讀法,思想中早已浮想聯翩,每天雖然煉功,但時常會打折扣,發正念雖然一天不低於四次,但夜裏零點的正念基本不發,怕影響睡眠,打亂規律不利於健康。隨著學法的深入,意識到抱著人的觀念不放不是修煉,必須歸正,就堅持四個整點發正念。可是第二套功法要抱一個小時的輪對我來說太挑戰了,想想都怵頭。自從有一個小時的抱輪煉功音樂後,幾年時間只試著抱了兩次。在一次集體學法中一個同修說,她每天晨煉抱輪都是一個小時,我有所觸動。都是大法弟子,我為甚麼就不行呢,必須改正。一次煉半小時抱輪時,覺的時間怎麼這麼長啊,後來才發現是一個小時的抱輪音樂,我悟到是師父提醒我歸正,自此就改成一個小時了,真正做到的時候真沒那麼難。是人的觀念障礙著自己放大了困難。

偶然一次機會,我去外縣同修家,那天是他們聚會的日子,聽著同修們交流自己在反迫害救眾生中的正念正行,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一個同修說:「寺院修煉都是晨鐘暮鼓,都守清規戒律,師父既然規定了大陸大法弟子統一晨煉時間,大家更應該遵守。」她們一直堅持晨煉。我心中一震,別的同修能做到我為甚麼不能做到,不就是怕吃苦嗎,師父安排晨煉一定有更深的內涵,一定要把這惰性修去。回家後,我定好鬧鈴,自此每天堅持晨煉。有時惰性一上來感覺苦,我就想:多少同修在黑窩受苦,渴望自由的煉功環境而不得,我們在家這麼寬鬆自由有甚麼理由怕苦呢,能親耳聆聽到師父的教功音樂,按著口令煉功是多麼的珍貴和幸福啊。

破除人的觀念,救人路上不能走走停停

當師父《為甚麼會有人類》發表以來,同修們認識到救人的緊迫性,開始向世人大量散發。負的因素被觸動,接連出現了幾起大法弟子被邪惡綁架的事件。面對這種局面,有的同修迫於壓力說:避避風頭,過了這段時間再做。有的同修說:我從來沒想過甚麼敏感日、形勢緊張,該怎麼做還怎麼做。我聽了特別認同,我悟到:大法弟子遇到魔難,不要停止不前,觀望等待,而是應該肩負起使命,更加理智智慧的去做,無論嚴寒酷暑,還是所謂的形勢嚴峻,要一直走在救人的路上,邪惡一日不除盡,我們一日不停歇。

一次趕上房地產開發商在體育館搞促銷活動,人們從四面八方趕來,我抓住這救人的好機會,避開邊上的警車,幾天時間發了近七百份資料。

接著是一家大型商場搞活動,人流量很大,我和放假回家的女兒,晚上帶著準備好的資料,去商場周邊發放,包裏放不下,每個人車筐再放一部份,我們互相提醒著多發正念,多加小心。停好自行車,約好發完在這會合,然後分頭行動。我避開停在顯眼處的兩輛警車,在商場周邊的汽車、自行車、電動車上發放資料。我發完一包,去車筐拿剩下的資料時,發現女兒車筐的資料已拿走,說明她發的快一些。我想叫上她換一個地方去發,就一邊發資料一邊留意找她,但是直到我發完也沒看到她。過程中又發現了兩輛隱蔽的警車,我心裏開始有點不穩,幾次到警車周邊觀察,沒發現異常,我邊發正念邊繼續尋找。時間有點晚了,人們開始往家走了,我看著漸漸散去的人群,負面思維開始往外冒:按理說我倆早該會合了,會不會出現安全問題?我努力抑制著這不好的念頭,否定它,清除它,頭上的汗直往下流。煎熬中,我終於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匆匆走向自行車。原來她發完資料返回時,一個和媽媽在公園走散的小男孩向她求助,要用她手機聯繫媽媽,我們都不帶手機的,為了幫孩子找到媽媽,帶他到公園借了別人手機聯繫上家長,把孩子交到了他媽媽手裏,她才往回趕。真是虛驚一場。

我倆騎著自行車像凱旋的勇士走在回家的路上。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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