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衝破魔難,喜得寶書《轉法輪》
在朦朧的記憶中,我依稀記的「衝貫」、「隨機下走」的名詞,這是我在二零零五年學會了五套功法後的一點記憶,那年我四歲。記的那時我上幼兒園,和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有個錄音機,經常播放煉功音樂。我還隱約的記著奶奶煉第四套功法「隨機下走」時的樣子。在我得法後,才知道那時奶奶是在修煉法輪功。
我上小學後,中共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開始了。那時候奶奶不修煉了(奶奶後來又走回了修煉),也從不跟我說法輪功這個名詞。我在學校的教材裏知道了中共對法輪功的造謠宣傳。但我知道家裏的大娘是一名法輪功學員,一直堅持修煉,她多次被騷擾和迫害。當年本地區對法輪功的迫害非常嚴重,大娘就把一大包大法書籍及資料放到我家保管,所以有時間我也翻一翻這些書。
我們附近有一座明代時修建的寺院,我經常到廟裏給佛像燒香。從小我就會望著星空,想像著有沒有甚麼方法能使人成佛或者成為天上的高級生命。我知道人絕對不是猴子變的,人是神造的,天上一定有神、佛和更高級的生命。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去大娘家玩,她鄭重的給我講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和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我明白後,退出了加入過的中共少先隊組織。我繼續追問大娘:「法輪功能讓人不死嗎?」大娘回答:「法輪功不僅能讓人脫離生死,不入輪迴,還能使人返本歸真,能修到佛的層次中去。」我一聽能修佛,就說:「我也要學,這就是我要找的。」就這樣在大娘同修的幫助下我得法了,那年我十一歲。
我剛得法時,《轉法輪》書非常缺少,我就經常到大娘家裏去聽她讀法,我聽的非常認真。《轉法輪》裏師父講的真、善、忍,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法理吸引著我,書中講的修煉、返本歸真的內容更是觸動了我的內心深處。在《轉法輪》中我找到了內心尋求的答案,我堅信這就是我要找的,我也要按照大法要求自己,返本歸真,修成高級生命。
大娘同修只有一本《轉法輪》,我學法非常不方便。後來她把師父的講法錄音磁帶給了我,說聽法有同樣的效果。每天放學寫完作業以後,我就打開錄音機,認認真真的聽兩盤師父的講法錄音,我非常珍惜師父講的法。
村裏有一位老年同修,看我有真心修煉的願望,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本《轉法輪》送給了我。我非常高興,每天都拿出來認認真真的學法。每次看書之前,我都把手洗乾淨,也從不敢撫摸書上的字跡,翻頁時都是輕輕的怕把紙張折彎。學完以後,用布包好珍藏起來。
當父親得知我真心要學法輪功後,就開始阻撓我,不讓我修煉。我父母知道法輪功能讓人做好人這個基本真相,但對修煉的內涵完全不知道。那時候,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非常邪惡,親人同修多次被騷擾、非法關押,使父親內心懼怕。
一天晚上,我在屋裏看《轉法輪》,父親讓我把書給他,我堅決不給。父親氣急敗壞的上來就把我按在炕上,用拳頭打我,搶《轉法輪》,我死死抱住書不放,父親就用力掐我的脖子,我當時昏死過去,他才把書搶走。《轉法輪》離開手的一瞬間,我就醒了過來,我上去就和父親搶,由於我個子小,沒搶過他。最終《轉法輪》被父親撕成了兩半,扔到了燃燒的灶火裏。我趕快爬到灶火那,也顧不得炭火的燃燒,用手扒拉出來沒燒完的前半本《轉法輪》。
我哭著,抱著這半本《轉法輪》跑到了大娘家裏。第二天,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脖子紅腫著,下咽困難。但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疼,我知道都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
後來有一位同修把自己在被迫害中保護下來的《轉法輪》的後半本給了我,我用針線把兩個半本的《轉法輪》釘在了一起。那一夜,我把缺少的一講多內容抄下來,合在了一起。每天我都把《轉法輪》當成寶貝一樣藏在這藏在那。
每天放學後的第一時間,我都拿上《轉法輪》到後山學法,每次都等到太陽下山,完全看不見字了才回家吃晚飯。我經常等到父母熟睡以後,偷偷的跑到院子裏煉功。那時候也沒有環境放煉功音樂,只能是自己煉,抱輪時心裏一分鐘一分鐘的數著時間。下雪了,我也照樣深夜裏在院子裏煉功,雖說穿的單薄,但是身上永遠是熱乎乎的,被能量場包圍著。
半年多的時間裏,我都是這樣偷著修煉。隨著學法的深入,我從法理上明白了父親針對我的魔難,知道了是舊勢力和一切不正的邪惡因素在利用親人對大法犯罪。我完全放下了對父母的私情,心裏真正把他們當成是眾生。從放下的那一刻,我又感受到了修煉的深層內涵,知道了師父就在我的身邊,點悟著我,幫助我在法中提高。
我的認識提高了以後,一次父親以找東西的名義把我藏好的《轉法輪》翻了出來,父親問我:「這是啥?」我說:「《轉法輪》。您要看就看,您不看就給我放這。您容不下這本書,就是容不下我。」當時我真的心裏想好了帶上《轉法輪》去雲遊,就是要飯吃,我也要學這部大法。父親說:「我不看。」隨手就放在了桌子上。我心裏知道這個關我過去了,我該堂堂正正的修煉了,在家裏應該給大法正確的位置了。
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是當著父親的面學法、煉功。再後來,同修又幫助我請來一本《轉法輪》,那本《轉法輪》還是帶師父小傳的,我很珍惜。為了讓父親進一步了解大法,有時學完法後我就把《轉法輪》放在父親身邊,想讓他也看看。後來母親跟我說:「你爸有時候也翻翻你的書。」我心裏非常高興。
再後來,父親看了《九評共產黨》、《風雨天地行》、《明慧週報》等真相視頻、真相資料。他還向親人朋友講述「天安門自焚」真相。後些年我因講真相被邪惡迫害,被非法關押兩年。從邪惡黑窩出來後,我父母和家人也從沒有再反對過我修煉。接我出獄的當天,父親見到我後就說了句「以後自己多注意」,因為他們的心裏真正明白法輪功是好的,法輪大法是正的。
二零零七年初的一天,我去鄰村同修家送三退名單。老同修問我:「這邊有人得法了,需要一本《轉法輪》,你有嗎?」我聽後非常高興的說:「我有。」其實我當時心裏非常不捨,因為我只有一本完整的《轉法輪》,還是後來同修幫我請的帶師父小傳的那本,再有就是兩年前的釘在一起補頁的那本《轉法輪》。但是我想到自己得法時候的不容易,不想讓新得法的同修沒有大法學,所以我把完整版的《轉法輪》送給了剛得法的同修,自己學這本補頁的。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您一定會再給我《轉法輪》的。」
一個月後,我又去同修家送三退名單,同修老奶奶問:「你要《轉法輪》嗎?我這裏有一本新版的不用改字的《轉法輪》。」我當時非常激動,我說:「我要。」我流著眼淚接過金色封面的大法書,心裏一個勁兒的謝謝師父。我知道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弟子,師父會讓弟子有法學。我太高興了,我再一次如獲至寶,每天捧著新版的《轉法輪》學,非常高興。
那時候,只要有時間我就學法。早晨起來上學之前,發完六點正念就聽講法錄音,然後就趕快煉動功,煉完功去上學。晚上放學後,寫完作業就開始學法。睡覺前煉靜功,雙盤打坐一個小時腿也不疼,感覺非常美妙。
我還抓緊時間,利用各種機會向世人講真相,勸同學、老師和世人三退,每天都能講七、八個人。只要有真相資料了,我立刻發出去,送到眾生手中。那時候學法多,時刻都能感受到師父就我在身邊。雖然我那時還是十多歲的孩子,但我總感覺時間不夠用,我把自己的一切都溶入到正法修煉中,不浪費一點時間,覺的晚上睡覺都是在耽誤時間。
二、製作、傳送寶書《轉法輪》
第一次接觸市裏邊的同修,是在第六屆明慧網大陸法會徵稿那年。同修們來幫助我們農村同修寫心得體會。隨後不久,市裏同修告訴我說:「你的稿件發表了。」我當時沒有發表不發表的概念,我還沒有接觸過明慧網,只看過同修傳來的《明慧週刊》,日期也都是前兩個月左右的。
在市裏同修的幫助下,我家成立了家庭資料點。我能上明慧網和製作各種真相資料,我還學會了刻錄真相光盤。後來我又去縣城同修那裏,學會了製作《轉法輪》等大法經書和真相書籍。我邊學習邊製作,從同修那裏請回好多本《轉法輪》給當地同修。每一本書我都非常用心的包好書皮後,才送到同修的手中。
再後來,由於我們當地需要《轉法輪》的數量比較大,在市裏同修的幫助下,我們鄰村的一位同修家成立了做書的資料點。我家距離同修家有十多公里,我就騎著自行車去同修那裏幫忙。
一天晚上,我從同修家做完書回我家,用自行車帶了一箱子《轉法輪》和《九評共產黨》。箱子就是前些年可以放兩層方便麵的那個紙箱子,然後用一個細布條綁在自行車的後座上。路過中途村莊的一個十字路口時,我被從右側駛來的一輛摩托車給撞了,當時車把都撞歪了,人也摔出去好幾米,我右手小拇指被碾下來一塊肉。我也沒顧上擦血,把車子扶起來,車子後邊綁著的箱子也同時跟著起來了,沒有掉下去。就是很簡單的一個細布條捆著,布條也沒斷開,箱子裏的書一本都沒掉出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
我正了正車把,準備回家。摩托司機嚇壞了,非要聯繫我的家人,送我去醫院檢查。我對他說:「我沒事,您不用管我,您走吧。」我心裏想著師父講的法,我不會給人家找麻煩,況且小組的老年同修還等著我送書回去,我也和一位同修約好了夜裏出去發《九評》。我和摩托司機再見後,騎上自行車就趕快回家了。到家後,我找了個布條把受傷的手指包裹上,也沒在意,幾天就長好了。
初中畢業後,我到市裏的學校上學。我們班級裏有四十多位同學,我一一的給他們講了真相並都做了三退。其它班級的同學明真相後,很想了解大法,我就把《轉法輪》給他們帶去。學校新生軍訓的時候,是去郊區的一個部隊,我怕耽誤學法,就隨身把《轉法輪》也帶了過去,等教官和同學們都睡覺以後,我就開始學法。
一次在班級課堂上,我完成課業後老師說可以自由活動,我就拿出《轉法輪》學。快下課的時候,老師說:「你看的是法輪功的書嗎?」我回答說:「是《轉法輪》,這是法輪功的主要著作,是教人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的。」老師說:「能借給我看看嗎?」我說:「可以呀。」老師說:「我看三天就還給你。」我說:「好。」過了幾天,這位老師就把《轉法輪》還給了我。只要有時間,我還繼續堂堂正正的在教室學法,並且在好幾位同學間傳閱。
不久後的一天下課時,我被教導處的老師叫走了。說我在課上宣傳法輪功。然後安保處就去我的宿舍,以檢查管制刀具的名義查抄法輪功資料。宿舍明真相的同學得知後,就趕快把我枕邊每天學法用的《轉法輪》藏起來了。當時同學不知道櫃子裏我的書包裏還有《轉法輪》和沒發完的《九評共產黨》等資料。書包裏的《轉法輪》本來是給一個明真相後想了解法輪功的高年級同學準備的,還沒來的及給他送去。《九評》是我在上下學的路上送給世人的,當時還沒有發完,剩了幾本。
書被安保處的人翻出來以後,被學校搶去,並揚言要停我的課,我據理力爭,跟他們講真相。後來學校為了把問題解決,和我商議把資料和書籍都還給我,但是有個條件,就是所有的大法資料不許再帶到學校,不許在學校宣傳法輪功,並且讓我寫一份保證書。我沒有同意學校的無理要求,我告訴他們信仰自由,法輪功教人學真、善、忍,沒有錯。
我繼續在學校裏講真相,並給學校校長、副校長、校黨委書記寫了封真相信,講述我學《轉法輪》後的受益與美好。從那以後,學校找來我地的「610」和國保警察,我被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後,我又因堅持修煉,被非法勞教兩年。
三、開創環境,製作大法經書
從邪惡黑窩出來後,我依然堅定修煉。由於我被迫害時手機裏儲存的手機號碼造成了當地同修多人被邪惡騷擾,有的被迫流離失所,甚至是被非法勞教,給當地造成了很大的損失。我剛從黑窩出來時,當地同修們對我看法很大,都疏遠我,說我是特務。只有家人同修和鄰村的一位老同修信任我,並給了我近兩年的師父講法和新經文。由於被迫害,我失去了上學的機會。不久後,我到本地的一個電子廠打工。
由於當時資料點被破壞,同修們都失去了看《明慧週刊》的機會,真相資料很少甚至沒有,大法經書就更少了。我當時發了一個願望,我請師父加持我,要讓所有的同修們都有大法經書可以學,都能看上《明慧週刊》,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不把同修對我的態度放在心上,我知道那一切表現都是假相,都是舊勢力造成的間隔,都是我要走過和提高的關難。我一定要發揮最大的作用,清除迫害、清除同修之間的間隔。
不久後,由於工作的原因我來到了省外。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接觸到了外地的大法弟子。我和協調同修介紹我的情況後,同修第一句就問:「你大娘同修還好吧?我知道你的情況,我們一直在關注你被迫害的消息。你被非法關押時,我們接力為你發正念。」聽到這話,我感動的落淚了,我們大法弟子真的是一個強大的整體,千里之外毫不認識的同修都在無私的幫助我。
外地同修主動幫我請來了整套的大法書籍,我非常高興的抓緊時間學法,越學法理越明了。當我學到《精進要旨三》的一篇經文時,我悟到我們每個同修應該每人有一套大法經書,只有真正的把法學透,才能更好的站在法上認識法。
我立刻回到本地,來到鄰村信任我的那位老同修家,跟她說了我想做大法經書的想法,老同修非常支持。我用外地同修給的一些錢和我上班攢的工資,買來了激光打印機、膠裝機、切刀、打印紙等設備和耗材。在老同修家幾天的時間裏,除了學法、吃飯、睡很少的覺,我抓緊一切時間製作。墨盒碳粉沒有了,趕快去一百公里外的電子市場加粉,抓緊回來繼續製作。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老同修的幫助下,不到一週的時間我就製作了近二十套大法經書,同修們人手一套,大家都非常高興,一本挨一本的集體學了一遍。相鄰村鎮的同修又陸續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同修們對我的芥蒂,在修煉和提高中徹底的消除了。
全部大法經書做完的最後一天,已經很晚了,村裏公交車已經停運。我想就差大娘同修和另一位外村同修的了,我不能耽誤,要第一時間給她們送去。我拎著兩套大法經書,步行往十多里外的同修家走去。當我剛走出老同修的村子時,突然過來一輛摩托車停到了我跟前,說:「某某某上車。」我一聽喊我的名字,我就坐了上去。還沒容我說話,這個人徑直就把我送到了我需要去的那個村同修家的路口。把車停下後,那個人說:「下車吧,你慢點。」我說:「謝謝!」他發動油門就走了。最終我也沒認出他是誰,還有他怎麼知道我要去哪裏?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來幫助我的,我真心的謝謝師父。
再後來,我們當地和其它鄰縣鄉鎮的同修們都需要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我就開始正式承擔起製作大法經書的項目。一直持續做了兩年多,直到同修們基本都有大法經書了,才開始減少。記的最多的一次製作了二十多套大法書籍和五十本《轉法輪》,給同修送去的時候一拉了滿滿一轎車。
在這幾年中,具體做了多少本書籍已經記不清了,這些年大概製作了四千多本大法經書。《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真相書籍也做了上千本。直到後來有其它區縣的同修開始能獨立運作,我才停止了大量製作。
讓我非常感動的是,在做完最後兩套大法經書時,老年同修拿來一個蘋果,對我說:「這怎麼還有一個蘋果?我都忘了甚麼時候買的了,你吃了吧。」我接過蘋果,看蘋果的顏色是鮮亮發紅的,都快透明瞭。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再一次鼓勵我做對了。我不捨得的咬了一口,非常的甜,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甜的蘋果。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的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