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三次走過病業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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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九月十五日】今天把自己十六年來三次闖過病業魔難甚至生死大關的經歷寫出來。感恩師父對弟子的慈悲保護,深感大法的無所不能。

二零零九年三月,我帶著一身的病痛,子宮內膜增厚、胃潰瘍、頸椎病、冷空氣過敏等等,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之前,多少年中,西藥、中藥、打靜點,藥沒少吃,針沒少打,折騰來折騰去,可這看起來危及不到生命的「小」病就是治不好,搞的我整天愁眉苦臉、苦不堪言。我走進大法修煉不到兩個月,這些病跑的無影無蹤,真正讓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

學法讓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而不是讓人在人世間來享樂。特別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還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我知道自己走入大法晚,時間很緊迫,這樣每天工作之餘,學法、煉功、講真相、發正念不懈怠。從沒拿過鼠標的我在同修的引導幫助下,學會了做真相資料、刻錄光盤、做護身符與真相粘貼等,利用上下班及午休等時間廣泛發放。由於學法不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向內找浮於表面,也不太會實修,被邪惡鑽了空子。

第一次過病業魔難

二零一二年春天,我感到胃時常隱隱作痛,好像有個東西堵在那裏。我理解是在消業,並沒在意,該幹啥幹啥。一段時間後,胃痛仍沒緩解。我與同修A交流此事,A說:你生生世世欠人家的,你得還啊!同時她告訴我要多學法、多煉功、向內找。這樣,我每天除學《轉法輪》外,還把在B同修那裏手抄的《洪吟二》經常背誦。因當時接觸不到做大法書的同修,我手裏只有幾本大法書,為了解除病痛,我就反覆讀、反覆看。煉功時間由每天的早一次,再增加晚一次;抱輪由半小時(當時煉功錄音帶裏是抱輪半小時)延長到一小時。疼勁兒上來的時候,我就大聲背誦「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洪吟二》〈堅定〉),以加強自己的正念,不動搖修大法的決心。

由於抱著有求之心去學法、去煉功,發正念靜不下來,也達不到正念除惡的作用,病情並沒有減輕,反而在加重。特別是每天晚上總有那麼一陣兒讓我疼痛難忍。為了不讓丈夫聽到,我就躲在臥室裏,用被子捂住頭、堵住嘴喊叫。

到七、八月份的時候,我的體重由原來的五十七公斤降至四十七公斤。飯吃不下,吃點東西都堵在胃裏,臉色蒼白,說話有氣無力。丈夫看我日漸消瘦,很擔心,要帶我去醫院,被我拒絕。可面對病痛,我又很無奈,不知誤在哪裏。

一次B同修對我說:你把師父《道法》這篇經文背下來,有個同修很重的病業反應,背完《道法》不長時間,就好了。因我的書裏沒有這篇經文,我就手抄下來,看了幾遍,不理解。我問同修,她也說看不懂。既然能治好病,那我也學著背吧!因表面意思都不理解,所以費了好大勁,才把這篇經文背下來。

因為沒有理解法的內涵,心性沒有達到法的要求,怎麼可能解決修煉的問題呢?!靜下心來向內找吧。因自己是抱著治病的心走到大法中來的,以為修大法就不會有病了,這是求大法治病的心,這也是我的根本執著;幹事心:擔心師父正法快結束了,想多做些證實法、救人的事,給自己增加威德;怕心、恐懼心:怕自己身體有病、難受,不想受苦不願承受;歡喜心:身邊的同修常說我三件事做的好、很精進,特別是每天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救人,聽別人的誇獎,我心生歡喜;不修口:身邊的家人、朋友談起常人的事,我也願插嘴說上幾句,說的都是常人的理。

找到這些執著心,本以為這下可以好了,可病情還在加劇。我的心裏不穩了,頭腦中經常出現不好的念頭,夢中還兩次出現一幫人在往墓地走。這讓我想起很早以前有個算命的說我只有六十二歲的壽命,那年我五十二歲,我想這是提前來索命來了。到了十月份,我終於扛不住了,半推半就的隨丈夫進了醫院。

我當時從發病到逐漸加重,就是因為正念不強,到後來面對病情越來越沒有信心。雖然向內找到了一些執著心,但心性並沒有達到法所要達到的標準。

住進省級醫院,我已經不能正常進食了,每天靠打蛋白維持。經過幾天多次做無痛胃鏡檢查、照影、取病理、做病理分析,省內專家認為病情很重,手術難度很大,建議去上級醫院。這樣我們來到北京協和醫院,住進了基礎外科。丈夫怕我知道真實病情承受不住,告訴我的病情是胃大面積深度潰瘍,得做手術。我心裏說:都是假相,我不承認。

看到丈夫每天以淚洗面,還不敢直接面對我,想到進京前親戚、朋友都前來探望,我感到病情的嚴重性。這時我的心異常平靜,心想:我都得法了,我就把自己交給師父了,去留由師父決定。想到師父把我從地獄撈起、洗淨,為了讓我修成圓滿,為弟子做的太多太多。只是因為自己悟性差、不會修,辜負了師父的一片苦心和慈悲救度。想到這兒,我眼裏噙滿了淚水,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今生修不成,來世還做您的弟子繼續修,一定要修成圓滿,回歸自己真正的家園。

說來神奇,自從把心放下之後,我的胃再沒疼過。雖然還不能正常進食,但精神上是輕鬆樂觀的。在病床上,我每天就是背法,《論語》、《洪吟》,還有幾篇《精進要旨》中的經文,能記起來的都在心中反覆背。

住院期間,我不把自己當病人,凡是自己能做的都自己來做。我住的病房是兩人間,對床的阿姨是首都某大學的教授,現已退休。她對我說:我觀察你幾天了,你平時肯定是個很要強的人,身體都這樣了,有事,就讓你愛人做。我笑了,說:沒事兒,我還行!

住院半個多月了,三天五天的抽血、化驗,反覆做「派特無痛胃鏡」檢查及術前必要的檢查,每次檢查的前一天,都有醫護人員來告知一下,這樣我就不失時機的發正念,清除檢查儀器及周圍另外空間對我身體進行迫害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負責我的主治醫生是基礎外科的主任。一天,他的助理神秘的笑著對我說:真奇怪!正常人的血色素是10~11,你的血色素降到5.6,一般人早就進行搶救了,你卻反應不大,真搞不明白。那幾天,我頭特別暈,天旋地轉的,我就不停的正念否定。主任每早來查房,也常向我豎起大拇指,說,如果我的病人都能像這種樂觀心態對待病情,很多人就會早日獲得健康。我心裏說,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常人怎麼能和我比呀!

記得有一次去做一個測試人肺活量大小的檢查,醫護人員遞給我一個小卡片,上面有我的姓名、年齡及病症,我定眼一看,病症是「十二指腸腺癌」。我立即否定:都是假相,我是大法弟子,是真正的修煉人,我沒有病。這讓我想起了剛入院的時候,主治醫生問我的年齡,並說得這個病的病人在萬分之零點幾,那種疼痛一般人扛不住。後來我還得知,省級醫院及協和醫院的專家斷定,依據我的病情,時日已不多,超不過三個月。二十多天過去了,各項檢查還在繼續,但大夫們卻發現,檢查結果每次都有變化,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好,這讓他們很不解。

作為肩負助師救人使命的大法弟子,走到哪裏都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在協和住院期間,我利用每次檢查的機會,把能接觸到的、師父安排到我身邊的有緣眾生,告訴他們大法真相,並給他們做三退。我出院的時候,共為十七個人做了三退。因我當時怕人誤解修大法還得病,就用第三人稱給他們講。同病房的阿姨是個老(邪黨)黨員,聽她女兒私下說:阿姨的胃癌已到晚期,為防止擴散轉移,胃切除四分之三,只剩下很少的一部份。我告訴阿姨,法輪大法是來救人的;還講了「四二五」萬人大上訪;天安門「自焚」以及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真相,並給她做了「三退」。我讓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她讓我把這九個字寫在一個小紙條上,就反覆念了起來,然後放在貼身的衣兜裏。

住在協和醫院近一個月的時候,我的身體各項檢查指標已趨於正常,主治醫生告訴我及家人,不用手術了,再觀察幾天,如果病情沒有變化,就可以出院了。一天,阿姨的主治醫生來到病房,高興的宣布:這個病房是今年我們基礎外科最幸運的病房,一個要準備手術的可以不用手術了,一個手術後準備出院再回來做化療也不用化療了。阿姨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拉著我的手,連連說:這也太神奇了!這太神奇了!這是師父在救度我們啊!

作為弟子,我心裏更明白,表面看是因為我放下了執著,把一切都交給了師父,由師父為弟子做主,其實都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記的師父在法中講過,曾為救一個腦血栓病人,被灌了一碗毒藥的事。而我這是來索命的病,師父為我承受的是天大的罪業呀!師父啊,為了弟子讓您受苦了!

出醫院後的一段時間,通過不斷學法,回首這段病業經歷,我悟到,之所以病業假相拖延半年多的時間:(一)沒有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去否定,而是站在個人修煉上,病業來了,一味的承受、承受,被邪惡鑽了空子,加重加長了對身體的迫害。如果站在正法修煉上去對待,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以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為第一位的,迫害大法弟子就是對師父正法的干擾,必須徹底清除,那可能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二)由於自己走進大法修煉不久,很快就擔負起了助師救眾生的使命,我想,這些師父都能看的見。病業假相來了,並且拖延較長時間,懷疑師父怎麼沒管自己?對師父產生了一絲的怨,這是對師父的大不敬啊!這也是被舊勢力加重迫害的原因之一。

第二次過病業魔難

自從走入大法修煉後,基本能以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從前每天必看的常人新聞、電視劇以及感興趣的電影全部放下。每天除工作外,把有限的時間都用在做好三件事上,常人所執著的微信、快手、抖音及支付寶等都與我無關。無論買甚麼東西,我都去實體店買,且一概使用真相幣,這樣既可以給能接觸到的有緣人講真相、做「三退」,還可以讓更多的人通過真相幣了解真相。初花真相幣的時候,由於心態不穩,一旦被收銀員發現拒收的時候,我就有些緊張,不知如何面對。逐漸的心態平穩了,就能較輕鬆的應對了。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法,是來救人的。好多人花這種帶字的錢,很重的病都好了,這是我特意換的,誰不想健康啊!就把緊張的局面化解了。

為了方便學法,我買了一部手機,用於在外空餘時間學法。二零一八年,美國競選總統,備受世人矚目。明知道大陸報的有關內容是不實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時不時的關注關注。在手機桌面上有個一句話的信息資訊欄,不斷的顯示不同的信息資訊,看到感興趣的人或事,也會情不自禁的點開看上兩眼。一段時間下來,我明顯感到身體有些不適,接著又出現了胃部難受,後背發緊,吃不下東西,吃點東西也不消化,堵在胃裏。

我警覺了,本來上次的病就是來索命的,是師父的洪大慈悲,為自己承受了大如天的罪業,把我的生命延續下來,為的是讓自己好好修煉,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完成自己的神聖使命。師父在法中講的明明白白,作為修煉人,不按著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把自己當作常人,執著常人的執著,以致招來邪惡對我身體的迫害。痛定思痛,我來到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給師父認錯,保證今後不再犯類似的錯誤,並請師父加持正念。

那段時間,正值婆婆因吃海鮮食品中毒,住進省級醫院高危病房。因多種原因考慮,讓我留在家裏等候消息。婆婆已是八十多歲的人了,中毒症狀很嚴重,那幾天,醫院每天都連續下幾個病危通知書,丈夫在電話中哭訴此事。我告訴他別忘了給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共同念,求師父保祐老人家。因以前我給婆婆講過大法真相,她很接受。後因我被邪惡迫害,她起了怕心,從此不敢再提大法的事。這樣我每天為婆婆、為自己長時間發正念清除邪惡。幾天後,丈夫來電話,說婆婆已轉入普通病房了。又過了一天,婆婆出院回家了。再一次讓我們感受到了師父對眾生的無量慈悲。謝謝師父!

與丈夫通話時,他聽到我說話感覺不太對勁,就問我是不是胃又難受了?我說沒事。接著女兒也打來電話,說接我去醫院看病。我告訴她,和你爸爸照顧好奶奶,媽媽心裏有底,知道該怎麼做,你們放心吧!

這次病業假相與二零一二年的相似,胃疼起來如同刀割一般。但與上次不同的是,我沒有了怕心,能坦然面對,同時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上除惡。邪惡來了我就立掌發出強大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即使我有漏,我會在法中歸正。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請師父為我做主!那些天經常一發就是三、四個小時,直到疼痛消失。然後學法,整點再發,又是二、三個小時,做到邪惡不滅,發正念不止。每天早、晚各煉一遍功,下午拿出一定時間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連續七天的時間,胃裏都是滿滿的、脹脹的,吃不下去飯也不覺的餓,每天只是喝少量的水,同時也不排泄。這七天在人這看,是我與邪惡在對峙、較量,在另外空間那就是一場正邪大戰。你弱它就強,你強它就弱,直至把它徹底清除掉。當然離不開師父的正念加持和保護。

經過七天的生死較量,到第八天的時候,邪惡終於招架不住了,在病灶部位,感覺像氣流一樣咕嚕咕嚕往上走,一天重複幾次。幾天後,病業假相徹底消失,身體恢復正常。之後幾天,我把家裏的書籍、雜誌、刊物又做了徹底的清理。因前幾次清理時,總有一些不捨的,特別是我把在協和醫院的病歷及影象資料清理出家門。丈夫曾對我說,扔哪個都行,就這個(指病歷)決不能扔,萬一以後……這次我下定決心,決不給邪惡一點可乘之機,我就信師信法,把自己交給師父。

第三次過病業魔難

走入修煉以前,我結交了兩位同性「鐵桿朋友」,在本地一定範圍內,認識我們的人都稱我們為「鐵三角」。她倆一個信仰佛教,另一個雖沒走入宗教,但經常看些有關宗教的書籍,對信仰的事了解一些。空閒時間,我們常在一起坐坐,你來我往的也時常送給對方些小禮物。修煉後,在法中,我知道了「不二法門」的嚴肅性。我和兩位朋友說明了我們這一法門的法理,她們有些不解。一下子斷了這個交情還不容易,那就儘量少接觸吧。

二零二二年秋末冬初的一天早起晨煉,我突然感到左側身體有異樣,感覺頭部左側往下拉,左右肩膀不在一條平行線上,煉第三套功法上下沖灌時,衣服左側從領子到袖子都在往下垂。之後又發現走路時,整個身體往左側傾斜,左側身體偏重,左腳落地也重於右腳。我想這可能就是腦血栓的症狀吧。我馬上否定這個念頭,這是假相。那麼我到底哪裏有漏了,讓邪惡對我下這樣的狠手?靜心向內找,埋怨心、色慾心、執著口味的心、再就是對待信教的朋友上沒有把握好。

二零二二年過年後,丈夫退休在家,我每天多了不少事,三頓飯要應時應晌,還得經常跑市場採購,幹家務,耽誤了自己做三件事的時間,起了埋怨心、怕麻煩的心,沒有慈悲心;因我平時很注重儀表,所以看到儀表好的同性、異性會不自覺的看一眼。看到漂亮的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要多看兩眼,這是色慾心;現在街上到處都是零食店,沒有想到這是對人食慾的誘惑,還時不時的買上一些,以滿足自己的口欲,這是執著口味的心。這些執著表現在我身上,一方面我歸正自己的心,一方面否定舊勢力的干擾,不要它們,並清除它們。這些都是修煉人的大忌。

另外,我想起了在身體出現異常之前,信佛教的朋友送給我一個她自己縫製的古色古香、能緩解頸椎疲勞的頸椎枕,還有一些特色零食。她送給我的時候,雖意識到了不能要,但礙於面子,還是拿回家了。之後,我沒有嚴肅對待,沒有進一步查找自己的執著心。身體出現問題後,我也減少了與她的往來,放下常人的「朋友」之情,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修煉、救人上,用大法的標準衡量歸正。

這次病業魔難,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連丈夫、女兒都不知道,每天就是學法、背法,加長發正念時間。因自己記憶力差,背完的法很快就忘了,所以就採用背熟一段後,再默寫一兩遍以加深記憶。那段時間,邪惡對我發正念也干擾很大。按法的要求,發正念要念力集中,腰直頸正立掌,然後發出強大的正念,才能達到清除邪惡的目地。可我那段時間總感覺前胸好像有個彈力很大的皮條,從脖根、雙肩一直往下拉,大腦也像被甚麼東西抑制著。這邊想著要發正念,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整個上身趴在床上,根本就沒發出正念。我意識到這是邪惡怕我清除它們,在干擾阻止我發正念啊!那我就睜著眼睛發,讓主意識明明白白的集中念力去發正念: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即使我有漏,我在法中歸正,宇宙中任何生命誰都不配動,誰動誰是罪。我只歸李洪志師父管,請師父為我做主!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經歷了近兩個月的正邪大戰,最後雖然走過來了,可教訓卻是極其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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