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佛緣 坦蕩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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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八月三十一日】我是農村大法弟子,今年快七十歲了。下面是我修煉中坦坦蕩蕩證實法的一點經歷。

一、佛緣

一九九九年三月份,我在市場賣菜,旁邊要好的姐妹和我說:「有一種功法,不用吃藥就可以身體健康。」我說:「挺神,我沒有病,我妹妹有病,讓我妹妹煉吧。」姐妹給了我一本書《轉法輪》,我想我先看看。這功咋這麼神啊,不吃藥就能好病?

到家我就看,看了一遍,這書咋說的這麼好啊!又看第二遍,還沒看夠,又看第三遍。我拿著這本書,尋思著:這書寫的這麼好,這書的作者,那種洪大的境界、無法形容的偉大,心中非常敬仰。想著想著,視線停在了《法輪佛法》的佛字上,我立刻悟到著書的師父是佛。我走進了大法。

這本書我總想看,有個詞叫愛不釋手,我就那感覺。出門旅遊也拿著這本書,有空就看。我和大法接上了佛緣。

二、不動搖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邪黨迫害大法,無論多大的迫害,我就認準大法好,生死無懼,只要能證實大法,我就去做,從來都是堅定之心,從來不動搖。

我曾三次被非法關押,都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闖了出來。讓我寫「三書」,我才不寫呢,我們師父那麼慈悲偉大,我死裏頭也不寫,那時就是這個想法。

我和同修在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我們不報姓名、不報地址。中午休息時,我和同修打坐,別人都在睡覺。我聽見門響,所長進來了:「別煉了,別煉了。」我睜開眼:「所長,你槍斃了我們,也得煉。」所長低下頭,沉默了幾秒,出去了。

一天,看守所所長說:「今天領導來檢查,大家都守規矩。」四個人來了,我坐在床邊,盤腿立掌發正念,三個人繞過去了,一人過來:「你這是甚麼功?」我心平氣和的說:「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法輪功是冤枉的。」四個人啥話沒說,出去了。同監室的犯人們炸鍋了:「哎呀,大姨呀,你咋這敢說話,我們連毛都不敢說話。」

我在裏邊,天天寫,有個紙條就寫,有大塊的紙就多寫,寫「法輪大法好」,寫大法祛病健身,寫大法做好人,寫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等等,再把紙條給警察,給所長。師父明示:「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警察知道真相,他不會對你太兇。

一次,我從監室窗戶看到所長,我趕快到窗口:「所長,法輪大法修真善忍,我們是被冤枉的,不應該呆在這裏。」所長靜靜的聽,不吱聲。

到第十二天,警察叫我們(「法輪功一號」、「法輪功二號」)收拾東西,我們回家了。

三、善待警察

這些年警察沒少上我們家騷擾,我把他們看成眾生的一員,無怨無恨,不驚不怕,從來沒躲藏過。

有一回,三個警察來家裏,個高的管記錄。進門的桌子上有一摞護身符,警察看見了,大手伸過來,就要抓,我立刻嚴肅的說:「這你不能動!」嗖,他把手縮回去了。我說:「你們坐那。」我坐他們對面,盤腿立掌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沉默一會,有個警察說:「你還煉呢。」丈夫從廚房過來說:「她得煉,她不死,她就煉。」我一聽這話說的太好了,我走到他們跟前,心裏想:你們來了,是想迫害我嗎?突然師父的法打到我腦子裏,我對他們說:「我師父說:『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對迫害者自己的迫害,這是宇宙的特性決定的。』(《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三個警察瞪著眼聽著,一個說:「你們師父甚麼時候說的?」「我們師父在國外的一次講法中說的。」誰也不說話了。我拿出三個護身符,一人一個:「回去好好看看這上面的字,這護身符還能保祐你們,你們可得記住法輪大法好,不能迫害大法弟子。」一人拿一個往外走,其中一個人看我牆上的大掛曆,我摘下來:「給你們所長拿去,讓他好好看看。」「中,」走了。

有一次鄉派出所的人找我,丈夫說我下地了。他問我甚麼時候回來,丈夫告訴他們晚上八點以後。第二天不到八點,派出所的兩個人來敲門,我開門讓進屋。兩個警察都是胖子,一個出奇的胖,足有三百來斤,到樓上呼哧呼哧的喘氣,我熱情的招待:「快坐這,你們長這胖啊,有啥話你們說。」他們開著錄像機:「你還煉大法嗎?」我說:「咋不煉呢,大法這麼好,祛病健身有奇效,重德行善做好人,迫害我們是錯的。」我心中有一念:你們是來聽真相的,你們別說話,我說,我是主角。我總說,總說,一個警察說:「哎呀,你就是講師啊。」他們笑著走了。過一年,又來電話找我:「大姨,你還煉大法嗎?」「煉。」「中,我知道你煉就行。」他們還督促著我煉呢。

去年春天的時候,我從地裏幹活回來,上到二樓,從樓上下來兩個警察,前面的那個問:「你是某某嗎?」我說:「是。」「你還煉法輪功嗎?」我說:「大法這麼好,能不煉嗎?!第一,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有奇效;第二,在重德行善方面是一種強化要求。」這兩個警察笑,特別開心,邊笑邊說:「你快煉吧,你快煉吧。」我接著說:「這大法不邪,叫真善忍,真善忍怎麼能邪呢。」他們帶著執法議錄著像,我說:「把我剛才的話和你們所長說說。」他們說:「你快煉吧,」一個說:「但是你不要去外邊」做手勢意思是發資料,我說:「大法這麼好,如果我不告訴你,你知道大法好嗎?」他們走了,沒有再來。

四、眾生等得救

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走到哪講到哪,大大方方,心無旁騖。一天下地,路過小樹林,有五六個人在一起聊天,我說:「大哥,給你們大法真相看看。」「哎呀,我們正找呢,大法真的好,越看越好。」

集市上,最後一本真相給了一位大哥,他接過去:「你也不害怕,要是警察咋辦?」我笑著說:「警察也得明真相,我們也不邪呀!」他不說話了。

我講真相遇到反對的人很少,基本碰不到了。太個別的我要是看到他想說壞話,我馬上說:「誰要抓大法弟子,誰要迫害法輪功,罪惡滔天!」

印象很深的一次,我在集市發資料,那天同修帶的資料很多,足有三大包,滿滿的,我在集市的西邊發,鄉親們都接。發完了,我想到北邊買點東西,剛到那,來了一隊警察,有二十多人排著隊,從我身邊走過。謝謝師父保護!

五、師父保護

二十多年來,我無病一身輕,沒吃過藥,幹活有勁。妹妹沒走進大法,中共打壓大法後她學別的去了,她渾身都是病,天天吃藥,每年得花一萬多元治病。三年瘟疫邪黨封城,強制打疫苗。村裏給我打電話:「姐,打苗來。」我說:「我不用打,我學大法,病毒到我跟前就消失。」「啊,你孩子呢?」「也不用打,她是受益者。」「啊。」她沒再找過。當全國一片「陽」時,我家三口都沒事。大法神奇超常。現在人們「二陽」「三陽」「多陽」中,大家都懷疑是不是疫苗惹的禍,羨慕沒打疫苗的。

封城時,我家地裏種的蔥,長的特別好。後來等我去時,啥也沒有了,有人告訴我:「你家的蔥都叫三叔給偷去了,他賣五元一斤啊!」(平時大蔥最貴也就二元一斤,封城不讓賣菜,菜價就上來了)不止一人和我說,我不動心。有時我地裏結的瓜他也摘,我也不吱聲,摘就摘吧。他拿別人家的,人家就罵街。

我們農田裏需要九根水泥柱子,這東西又粗又沉,我哥只能幫我拉到路邊,他的車舊,動力不足拉不動。我站在柱子邊發愁,怎麼辦?沒辦法。三叔正在地裏幹活,過來了:「我給你拉進去吧。」我一看三叔的車是新車,拉這個不費勁,我趕緊謝謝三叔。這就是師父講的「不失不得」的理吧,修煉真的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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