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珍惜師父安排的救人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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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八月二十五日】我是二零一三年得法的中年大法弟子,現已退休。修煉以來,我經常感悟到師父的慈悲點化,不僅在個人修煉上感受到師父度人的艱辛,在救度世人上更感到了師父為救世人的浩蕩佛恩。我是關著修的,看不到另外空間的表現。現在僅就老父親被救度一事,跟大家交流師父救人的不易與艱辛,希望我們大法弟子能謹遵師父的教誨,修好自己,多救世人。

我父親在二零二三年五月因身體發黃到醫院檢查,發現是胰頭癌晚期,那時他已經78歲了,醫生說不能做手術了,保守治療,父親做了膽管引流微創後,幾天就出院了。現在手機上甚麼都能查到,父親自己也知道是胰頭癌,他表面看起來沒甚麼負擔,但在網上查閱各種資料,再加上原來他還患高血壓、高血糖,吃甚麼東西都要上網查查適不適合吃、能吃多少分量、幾點吃,還有怎麼補充蛋白質等等,每日三餐,葷素搭配,甚麼海參、魚油各種營養進補,他本人沒有任何不適,醫生都覺的奇怪他身體哪也不痛不癢。這樣維持了多半年。

但是我們作為修煉人知道,世上哪有甚麼事情沒有因果呢,因為大法師父說過:「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濟南講法答疑》)我父親是因為有一個修大法的女兒才受益的。

父親以前曾當過邪黨書記,受邪黨毒害很深,甚至退休後每一次邪黨黨員活動他都必須參加,不讓他去根本不行。我不知道和他講過多少次真相了,可他根本不聽,抱著邪黨給灌輸的觀念,說甚麼黨給發工資、你和黨對著幹沒有好果子吃、哪天工作都沒有了怎麼辦、有本事你們光明正大把它打倒,別背地裏讓人做三退……我解釋邪黨是花著我們的納稅的錢,它不做工,不種地,不勞動,不生產,哪來的錢給你發工資?我說我們是修煉人,不是要給它打倒為目地,我們是被它迫害的,我們只要求停止迫害,有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和信仰自由,它編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是欺騙,是讓你們上當,讓你們仇視佛法,失去得救的機緣……不管我怎麼講,他講他的,說急了,甚至還捎帶有對師父不敬的話。我真的感到無能為力了,每次一講真相都不歡而散。甚至有一次他說:「你再說這個事就別回來了,盡讓我生氣。」而且他還有釣魚的愛好。我說釣魚是殺生,他不信。我真是拿他沒辦法了,不知道這樣的生命如何能得救。但是我曾經做夢父親三退了,我知道是師父讓我救他,可是現實生活中他沒有退。

有一次,那是在我家開小花的時候,他來我家要砸打印機,摔壞了我的手機和播放器,並說要到派出所告我,還打了我的頭,但我一點也不痛,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可我最後還是沒守住心性,對他大嚷:「我做好人有甚麼錯?!你去派出所告吧!」他氣急敗壞的想撕真相資料,但是他的手不知怎麼弄破了,可能是摔播放器遭報應劃傷了,出血了。真相資料只是皺了,沒撕壞。我媽讓我出去避一避。我說:「上哪去?這是我的家。」一會還有人要來。我媽拽他走,他不走,我推他走,把他擋在門外。我回來後,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這時我耳邊響起《普度》的音樂,那時我修大法三年,聽到聲音當時還似信非信的,未能完全領會師父的慈悲,現在想想真是悟性太低了!

這件事後有一天,我又做夢父親三退了。這次我沒有按照師父的期望的做,心裏知道這是個契機,能深入講真相,但面子心、爭鬥心、怨恨心障礙了我,心想:你打了我,我才不給你說小話呢!就這麼板著好長時間。其實,當時如果抓住這機會,認真深入的講真相,父親會聽的,我當時也感到他有點歉意了。但我沒修自己這顆心,浪費了這次提高心性,讓他得救的機會。

大半年後,父親病情發展了,他開始痛了。他看中醫、江湖郎中,甚至網上視頻號鼓譟的包治癌症的遊醫,吃各種補藥,喝各種中藥,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五十斤下降到八十斤,皮包骨,晚上睡覺連枕頭都拿不動,沒有一點力氣。在這期間,父親跟我說了兩件事:有一天他身體像掉到冰窖裏似的,可冷了,蓋好幾條被都冷得不行。我心裏覺的是師父給他排陰氣,但我沒和他說。另一件事是有一天晚上,他哪也沒疼,像好人似的,他自己也覺的奇怪。我心裏想是師父替他在承受,但表面上也沒和他說。那時我心想,都病這樣了還不三退,舊業沒還完,釣那麼多魚又加新業,吃那麼多藥對身體那麼有害,也還不了業,這個人可能就這樣了,不能被救了。我還想,可能說了他也不一定能聽。其實是無神論的毒素和對師父對大法的信不堅定,這些東西在控制著我,進了修煉的門也沒有徹底鏟除黨文化灌輸的那一套東西,被它左右,辜負了師父的苦心安排,白白讓師父承受那麼多。這樣又失去了兩次機緣。

二零二三年十月放長假,老家十幾口親戚來看父親。在飯店吃飯前,大家讓他講幾句話。他說:今天非常高興大家來看我,關心我,我一定要努力戰勝這惡魔。看得出來,他那天很開心。吃完飯,親戚們要走了。在送他們的路上,我講了真相,除了三人做過三退的,其他人也都同意三退了。然後我和父母回到了家,剛到家,母親說:「看,那裏有隻喜鵲。」我一看:真的,在樓的拐角處有隻喜鵲。我心想是個好兆頭,我又一次給父親講了真相。

這次我從親情的角度有感而發:「大家來看你,是認可你,你和我媽心眼好、熱情、願意幫助人,你有病了,大家都想來見見你,也是你平時做到了,也是積德了。可是你看這個邪黨,它是無神論組織,叫人不相信因果,而且你當初發毒誓為它奉獻終身,就是它的人了。就退出來吧,將來也有個好去處。你看你現在都瘦成甚麼樣了?那次我們回來,你還能做嵧豆腐,妹妹一個勁的說好吃。你甚麼時候還能再給我們做一次?」我一邊說一邊流淚,父親也被感動了,用手也擦了擦眼睛。我說:「你就退出來吧,行不行?退不退?」他說:「退。」我說:「不僅退,你還得跟師父道歉,把以前對師父說過的不好的話廢掉,跟師父說對不起,我錯了。你說!」他說:「師父,對不起,我錯了!」說完後,我看他又擦了眼淚。我說:「大法是救人的,明天你就煉煉試試。上億的人都能煉好,你怎麼不能?我現在也沒甚麼事,以後咱們就學法煉功,看看能不能好病?」他同意了,說暫時還得吃藥。我說:「行,一點一點來。」

等我再回家,父親跟我說,他那天晚上做了個夢,派出所的人來抓他,告訴他說:誰給你退的?你趕緊弄回來!給他嚇醒一宿沒睡覺。他說:不行啊,不能煉了。父親嚇壞了,把我叫到他屋給他壯膽。我說:「誰敢動你,他就得負責,就你現在這個狀態,誰敢動你?讓他動他都怕沾包(東北方言,碰瓷兒的意思)!」他說:「不行,我不煉了。」我沒再說啥。現在想起來,是自己正念不夠,當時發正念解體他後面的邪惡就好了,是自己沒有慈悲心,沒有真正為眾生負責,只想到他得救也就算可以了。眾生不明白背後的因素,可是我是大法弟子呀,我們知道他們障礙在哪裏了,為甚麼不為法負責,滅掉他背後的因素,讓他得法呢?! 現在想起來,真是汗顏,愧對師父對眾生的無量慈悲!

後來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直到有一天他痛得不行,去了醫院。那時他痛的搖晃我媽媽的胳膊,含糊不清的說:「快說!快說!」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媽媽他們不念。我開始念,他們說那床還有病人,意思是有人能聽到。我沒理會他們,跟父親說:「他們不念,咱倆念,最關鍵的是你。」我一邊往下捋著他的胸口一邊念,念了一會,父親一把把我摟在懷裏。

我和父親感情不深,小時候我常常懷疑自己是不是父親親生的。在我十三、四歲左右時,一次我因為貪玩忘了掃院子,父親一個巴掌把我的一個門牙打掉了。在我的印象裏,父親從來沒有抱過我。而那一瞬間我想,我欠他的已全部了結,而且他也選擇了他自己的未來。

現在回想起來,我不應該這樣簡單的看問題,是我沒有堅定的意志,對師父、對大法的信不夠堅定,認為這樣一個業力滿身的人可能就這樣了,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了。是我的心促成了父親的離世。

父親去世後第八天,北方的十一月份,飄雪的季節,家裏飯廳的窗邊,來了一隻白蝴蝶,還挺大的。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議:大冬天的哪來的蝴蝶呢?可是它確確實實就落在那裏,就是在父親平時吃飯的那面窗邊。不知道它吃啥,可能是喝窗戶內外溫差形成的露水,我給它剝桔子,有時候它就落在桔子皮上。

鄰居聽說這事都過來看,大家都感到很驚奇。有一個鄰居專門過來告訴我們:「有幾種說法,一個是羽化成仙,一個是報信來了。你父親很滿意,告訴你們他很好。」哪種說法都是好事。

和我父母經常打麻將的朋友來了。當時白蝴蝶落在我剝的桔子皮上,我想讓它落在桔子瓣上,它順勢就爬到我的食指上了,我舉著手指,從窗邊移到我胸前,這時朋友叫父親的名字,它就在我的手指上站著,用前面的兩個小爪子像洗臉似的,歡快的反覆洗來洗去,持續了好一會兒,大家都被它感染了,很開心的笑著。我想,大家都見證了這神奇的時刻,人死後能轉生,不管是信還是不信,畢竟它現在就在那裏。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可能就是師父安排的破除無神論的實例吧!可是我沒有做好,沒有用這件事讓更多的人三退。從今往後,我會珍惜這段機緣,講給更多的人聽這個輪迴轉世的故事,破除無神論的假說,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通過老父親經歷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我深深的感到師父真是實實刻刻在身邊,為弟子的修煉,為眾生的得救操盡了心。

我將自己的心路歷程與父親的一件件事例寫出來,希望家裏有病業親人的同修,珍惜師父安排的各種機緣,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從自己的一思一念入手,體會從師父正法的角度如何善待眾生,如何引導眾生通過各種方式去掉觀念執著從而得到救度。在佛恩浩蕩中,我們再將大法的美好傳遞給更多的世人,讓他們感受到聖恩,得到大法的救度。

寫到這,想想平時自己執著於安逸、網購、新聞,執著自己想要的人中的美好生活,甚至執著於理財,還到外地按揭買了喜歡的房子,很可能偏移了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天天學法,可是沒有去掉執著,還在增加執著。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歷史時刻,想到師父為救人還在承受著巨大的苦難;為了延續救人的時間,還在被惡人控告,我的眼淚無法抑制。是自己修的太差勁了,作為一個弟子,怎麼能這樣對師父的巨大付出熟視無睹?怎麼能把師父幾乎是無限的慈悲看成是理所當然的,抱著一堆執著心,今天改了明天又犯了呢?怎麼能這樣不能想師父所想,急師父所急,還悠哉游哉的按照自己的節奏做事,不快點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呢?唯有精進、再精進,才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感恩師尊對我這個愚笨弟子的不離不棄。

合十

(責任編輯: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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