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為自己真正得法時間晚感到深深的遺憾,但我深知,師父給每個大法弟子安排的修煉路都是最好的路,只有精進實修。
修煉九年後,我才逐漸學會向內找。隨著不斷深入學法,才真正知道和理解作為大法弟子的職責和歷史使命,就是: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是千萬年的等待,史前的誓約。
在修煉過程中,有精進,有懈怠,有遺憾,有去掉人心的昇華,也有大法弟子金剛不破的信念。
在工作環境的變換中堅定正念
四年前的一天,我照例到單位上班,布置日常工作。主管領導過來讓我把後台賬號轉給他。我沒多想,就把賬號給了他。不一會,中心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開門見山的說:「聽同事說你修煉法輪功。」我心裏一震:「他是怎麼知道的?聽同事說?」我疑惑地問他,他避而不答。他接著又問:「你是學法輪功嗎?」我坦然的說:「是的。」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只是心裏想:如果讓我在工作和修煉之間作出選擇,我會堅定地選擇後者。
果然他說:「昨天領導班子開會,討論了你的事情,大家一致決定由你個人提出離職。」「好的。」我平靜地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對於國家重點媒體來說,我能想像到領導們的緊張程度。果然他們要求我當日就辦理離職手續。
我在辦理離職手續時,一股熱流通透全身。我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知道師父就在身邊。心裏有一念:不管未來何去何從,有師父在,一切由師父安排。
我想,正值歲末,每年單位都會發年終獎,我雖然要離職了,獎金還是應得的吧?轉念又想:我是大法弟子,即便離開了,也要證實法,要讓世人明白大法弟子是不計較名利的。便未提及此事。
四年過去了,現在回想自己的所言所行,雖然內心堅定,其實是在迫害中反迫害。不管我修煉是否有漏,都不應該順從他們的決定,信仰「真善忍」,按照大法標準做好人沒有錯,我應該堂堂正正工作。舊勢力的任何安排,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也不承認,大法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離職後,我曾向內找哪些地方有漏,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第一,不善。那段時間,我帶著團隊在拍攝紀錄片,雖然在生活中對他們也有關照,但是要求極為嚴苛。開會時,遇到他們做得不妥的地方會毫不留情地批評,甚至有一次把一個男孩子訓得偷偷掉眼淚。煉功人身上是有能量的,看似不經意的批評,對他們來說是排山倒海難以承受的。我沒有從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是黨文化的專橫和強權表現。當時有一名實習生的實習要結束了,我聽他人告知,他在外出採訪領取的車馬費,沒有按照規定上繳單位,而是要悄悄留下來請夥伴們吃飯。我思前想後,覺的這件事情還是要和他溝通清楚,以免他在未來的工作中碰壁,做人應該有基本的底線和品格。我非常委婉地找他私下溝通此事,大概是我表述的不大清楚,他承諾以後不會出現類似情況。我把這件事情告知了一位要好的同事。結果陰錯陽差的在團隊中傳開,以致於這名實習生不承認自己當時的行為,且非常記恨我。我想這不僅是我不善,還有道聽途說,不信任他人,不修口等原因所致。我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爭鬥心、顯示心、自我、強勢、好面子的心。我以第三人稱的身份給同事們講過大法真相,我當時一度懷疑是不是實習生向領導舉報了我,這其中還有非常嚴重的疑心。這個教訓對我來說是突然且慘痛的,我必須歸正自己,在法上修去這些心。
第二,情過重。我計劃利用假期帶母親去日本觀看神韻演出,母親同修也希望和我同去。沒想到這件事情遭到了父親同修的強力反對!他的理由是:去日本要花費那麼多錢,還不如補貼家用。這勾起了我對情的執著,我本來想帶著父母同去,但是父親不想去,也不讓母親一起去。我想:作為女兒,我帶母親出國旅遊是盡孝心,同時又能觀看神韻演出,一舉兩得。父親的這種做法讓我感到難過和痛苦,便想起了這些年我一個人在外漂泊的種種心酸,想著他和母親生活拮据省吃儉用,卻為哥哥買了房子和車,還希望用我旅行的錢補貼家用,心裏更是委屈和不平。
我當時陷入情緒之中,沒有向內找,想到這些年很少體會到父愛,越想越傷心。母親不去日本,身邊也沒有合適的朋友同行,孤獨感油然而生,禁不住淚流滿面,越發覺的父親不理解我,心裏產生怨恨。幾年以後我才恍然大悟:父親當時的行為不是偶然的,父母同修都是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公安部門有備案,我帶母親出國觀看神韻,並沒有考慮到安全問題,是師父藉著父親的反對避免了危險,也暴露了我的人心。我對父母的常人之情滋生了怨恨心、委屈、孤獨感,生活中有求安逸心,這些都是要去的執著。而我特意去日本觀看神韻,也會影響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進程。
我那時對安全問題沒有足夠重視。觀看神韻演出當天,我和同伴進場時發現手機沒電了,這時悟到是師父一路都在看護著我。師恩無以為報,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在神韻演出現場,感受到了無以言表的殊勝與祥和,千萬年的等待,此生能成為大法弟子,與大法同在,我是何其幸運!
第三,我非常看重這份工作,根本上是對名利的執著。我從小在親朋好友的讚譽聲中長大,虛榮心很強,總想出人頭地,實現自我價值和社會價值。畢業以後,經歷了很多挫折,而這份工作對我來說,是相對理想的工作。我喜歡主持,享受工作帶給我的成就感,這也滋長了我的虛榮心,這是對名的執著。那段時間因為工作忙得不可開交,我有兩週多的時間沒有學法,這是大漏。做事不在法上,就容易陷入常人思維,沒能按照法的標準做好,讓舊勢力鑽了空子。
因為這次工作上的突然變故,促使我認真向內找,從法中歸正自己。我一直處於獨修狀態,難得與同修交流。家鄉的老同修得知此事後,叮囑我一定要堅持學法,做好三件事。我想,這是我在修煉路上師父給我安排在不同層次的考驗,雖然在這個過程中,自己跌跌撞撞,但這一關還是走過來了。
創業失敗 放下名利
就在離職的前一天,前領導X向我拋出橄欖枝,讓我回去工作。那裏是我曾經創業過的公司,比起現在的平台來說,有很大差距,但我想一切要順其自然。於是我決定回到原公司,工資也比以前多了不少。
我一直有一顆強烈的做事心,公司創立之初,我曾傾盡心血,因為複雜的人際關係,離開時傷心了一場。我當時學法不深,還不能事事對照,從法中向內找。這次回來,很多老同事都不在了,人際關係更為複雜。這是極好的修煉環境。可是很多時候我只看到了事情本身。
我一如既往的努力工作,同事之間經常會因為一些資源和利益,相互算計。有一次舉辦培訓會議,我聯繫好了場地,做好了會議的整體策劃,並邀約參會者前來參會。其中,有些資源和同事是重的,因為涉及到招生提成,同事不依不饒。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跟他們計較,就把利益主動讓了出去。
然而這樣的氛圍讓我深感不適,我只想有機會一定要離開這裏,而沒有想到應該證實法。
這時,前單位的主管領導Z找到我,想讓我把頻道承包下來,這樣我既恢復了媒體屬性,又可以繼續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兒。承包頻道不是小事,我前前後後想了很多辦法,但是投資不是短期就可以拉到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歸媒體身份,最後和X、Z一起投資做了此事。
其中,合夥人X因為貸款沒下來,遲遲不支付首款。到了打款日期,我擔心違約,於是將自己全部積蓄投了進去,還通過銀行貸款幫助X墊付了全部款項,他給我寫了借條,承諾每個月按時還款。一切準備就緒,兩個合夥人兼職做此事,由我來全職管理公司。我主要負責內容,他們倆承擔業績指標。
事情並沒有想像的那麼順利,業務一開始就困難重重。Z計劃中的業務沒有進展。他答應我可以重新擁有主編身份,說副主任也表示,我這些年工作兢兢業業,付出了很多,能參與此事,是件好事。於是我回到原單位,溝通網站改版事宜。中心領導得知後,委派副主任打來電話,告知我暫時不能主持即將召開的招商會,我說我不會讓他為難。隨後,中心領導希望我退出該項目。我把這件事情告知了X,他表示認同大法,他去與領導溝通,然而溝通無果。此後,由於業務不能順利推進,而我也不能名正言順的開展工作,兩個合夥人準備撤出合作。那段時間,我一邊要維持團隊的正常運轉,一邊又面臨著項目解散,所有積蓄付諸東流的風險。
我因為對「名」的追求陷入了一種困境,隨後就是對「利」的考驗。面對這些年的所有積蓄可能損失的現實,我告訴自己:沒有關係,即使甚麼都沒有了,我可以重新開始,大不了生活簡樸一點,重新和別人合租,只要不在意親友的目光,就可以做到。畢竟我們來這裏只是小住幾日,而我們要得到的是生命的永遠。我不應該擔心利益得失,這是對我的考驗,我有師父在管。
儘管如此,心裏難免還是失落。這時,兩個合夥人因為利益,開始爭論,相互中傷,甚至互相要挾。我第一次感受到人性的虛偽和醜惡。而這件事情的緣起我是有責任的。主管領導Z把電影《為你而來》的光盤還給我,並做好了讓我撤出的準備。
我感到茫然無措,生活陷入低谷,但我心裏始終有一念:這是對我的考驗,我有師父在。
我開始尋找新的項目來維持基本生存。這時,Z找到了一直想合作此事的L,L購買了Z的全部股份,並希望我能一同做下去。可是Z沒有告知L單位不同意我參與該項目的原因。我當時猶豫要不要留下來,L不知情,極力挽留我。常人同學說,既然L接手此事,你應該和他談清楚股權分配,我覺的最重要的不是利益分割。我找到L,坦誠的說明原委:「單位之所以不允許我繼續工作,是因為我有信仰。」他說:「單位有甚麼權力不允許一個有信仰的人工作。」隨後補充了一句:「只要你不信法輪功就行。」我看著他笑著說,「我信仰的就是法輪功。」說這話時,我鼓足了勇氣,想著不管能不能留下來工作,我都應該堂堂正正。他說,「我知道了。」
後來得知,他姥姥在世時也信仰法輪功。過了幾日,他找到我說,「我信任你,留下來工作吧,後邊的事情我來解決。」
Z希望L也能回購X的股份,儘快擺脫對他的糾纏。此時,X已經停止了對我每個月的還款。我當時手裏沒有任何積蓄,還面臨著每個月還款的巨大壓力。但我深知,這是我修煉路上放下利益的巨大考驗。我想,是我的不丟,於是盡可能做到心不動。
不久L打來電話說:「我告訴Z了,有錢也不會先給X,而是要先給你,不能讓善良的人吃虧。」我聽後心裏很踏實──這是師父的安排。
我決定留下來,幫助L一起把這件事情做起來。雖然不再擁有媒體身份,不能署名發稿或者做節目,但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我悟到,這是在去我的求名之心。我甚麼時候把這顆心放下了,事情就會有轉機。
在這一年時間裏,我經歷的起起伏伏,是修煉路上的考驗,修去的是對名利的根本執著。也是在這段時間,我認真學法,不斷向內找。我遺憾自己修煉有漏,被舊勢力「迫害」,但師父將計就計,大法弟子要走正師父安排的路。
放下對「情」的執著
二零二零年中共武漢病毒爆發。中國年期間,我每天和父母學法煉功,利用家族聚會機會向親人們講真相。回來的飛機上,大家都戴著口罩和防護鏡,捂得嚴嚴實實。
疫情來了,眾生都在渴望被救度。回到工作的城市,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有機會就給周圍的朋友講真相,勸「三退」。網上掀起了關於作家方方的討論,中國民眾撕裂成兩個不同的價值陣營。我禁不住捲入其中,常常感到悲涼。
有一日,L約我去爬山,順便聊聊工作,我欣然應允。關於我的工作身份問題,尚未妥善解決,對我們開展工作還有很多阻力,我知道是我修得還不夠好。
復工後,我們設計了新的媒體項目,我和L同在一間辦公室,便漸漸熟識起來。我心裏想,如果不是L接手這個項目,那麼我的工作,我的所有積蓄都可能付諸東流,於是我對他心存感激,我想我必須努力,與他共克難關。
我組建了新的團隊,每天沉浸在工作中,雖然堅持學法煉功,卻沒有在一思一念上修心性。工作愈發忙碌,有年輕的同事在工作中偶爾出現錯誤,我還是會不留情面的批評。有一日,我們發布一篇新聞稿,記者在稿件中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在編輯時去掉了,而她不小心將未修改過的初稿發給主管領導Z審核。Z知道我還在這裏工作,為了不承擔責任,便把稿件發給了副主任,副主任得知後上報了中心領導。中心領導委派副主任找L談話。
事後我才得知,我當時被單位約談辭退,是因為國家安全局找到了他們。他們對法輪功顯然不了解,說我是很高的「頭目」。副主任告知L,如果他一意孤行讓我繼續在這裏工作,那麼對他來說是有生命危險的,要三思而行。L說,她人很好。副主任說:「我知道她人好,工作也很努力,但是一旦出現問題,你要為此承擔責任。」
我很遺憾,共事時沒有機會讓幾位領導明白真相。L向我複述他們的對話時,我大吃一驚,當年離職,居然是國安來過單位。那天下午,我恰巧不在。他們可能監聽了我的信息,我是哪些方面沒有注意安全呢?
第一,老年同修從老家來給我送資料時,她在火車上被警察搜查,沒收了電話,而我當時打了一個電話給她,應該是那時我的手機就已經被監聽了。老年同修是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的大法弟子,去天安門證實過法,所以他們不明真相以為我是個很高的頭目;第二,我托日本朋友購買神韻門票時,她將票務信息發到了我的郵箱;第三,我在單位上過外網,每天中午發正念時,背對著攝像頭,而我們的網絡和攝像頭都是被監控的。我當時以為沒有怕心,不必在意。細思極恐,大法弟子不注意安全問題,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導致對我工作的迫害。
我對L說:「我還是辭職吧,再找工作,不能給你添麻煩。」他說:「不用走,我在,你就在。」
我向內找,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為甚麼同事錯把初稿發到了Z那裏?是我在工作中沒有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凡事著急,對她們不善,又一次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國安沒有直接找我,是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L對大法真相是了解的,他對正義的堅持,對大法弟子的維護,終會有福報。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對L充滿了感激,我想我必須加倍努力工作,才能回報他的恩情。殊不知,他是一個常人,怎麼能保護得了大法弟子?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
工作漸漸忙了起來,我和L在工作上頻繁接觸,使得我們的關係日益深厚。他偶爾會送小禮物給我,我覺的收禮物不妥,又不好拒絕,於是就回送給他或者給他家人禮物。工作中由於意見分歧,我們時有爭吵,然後和好。有時會一起吃飯,打球,遇上飯局很晚的時候,他也會送我回家。他已為人夫,為人父,我察覺到這樣的關係有些微妙,便試圖保持距離。「萬惡淫為首」,我必須守住底線,以「真善忍」的標準來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
工作越來越繁忙,我不能堅持每日學法。隨後,我和L在工作上的分歧越來越多,我非常任性的與他爭吵,愈演愈烈。很多時候,他最大限度的包容我,而我那時的狀態已不在法上。隨著工作壓力的加大,我變的焦慮,易怒,情緒上來時控制不住自己,就跑去洗手間強忍。事後,為自己沒有按照法的標準實修,懊悔不已。這個項目沒有預期進展的順利,我希望盡我所能扭轉局面,那時整個人都陷在名利情中。而我對L依賴心越來越強,讓我感到十分痛苦。
有一日去主持一個研討會,我下車時把手機弄丟了。那部手機是我過生日時L送給我作為工作獎勵的,我感到難過,而他卻不以為然。晚上回到家,回想L常常不能兌現承諾,我傷心的直掉眼淚。我向同修訴說困惑,她說:「手機都丟了,還不悟嗎?這個情要去了。」我才恍然大悟。
隨後的一段時間裏,我盡可能與L保持距離,不逾矩。我自己重新買了手機,當我真正放下這顆心時,有一天接到一個電話,他說撿到手機很多天了,今天剛充上了電,要還給我。
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相由心生,當我們放下執著的時候,一切都會回歸正軌。
公司一直沒有扭虧為盈,我的壓力很大,工作忙起來,修煉不夠精進,學法少,一關一關接踵而至。我領下了不可能完成的業績目標,帶領團隊去外地拓展市場。每天工作到深夜,身心俱疲。L來這裏出差,我因為團隊工作不順利,把積壓許久的情緒發洩在他身上,他那時的焦慮情緒也到了極限,我們發生了嚴重的爭吵。
晚上回到酒店,悲從中來。我給母親發信息說我可能抑鬱了。母親說,我們沒有這種事情。我一個人在深夜跑到海邊,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聽師父講法。我知道,那些情緒不是我,我必須抽離出來。
那些天,我堅持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想我要渡過這一難關,清除不好的思想念頭,找到真正的自己。
那段日子裏,我時常夢見各種考試:打開卷子,一道題都不會做。醒來後,我知道是自己沒有精進實修,過不了關,很是著急。有一晚,我夢見了師父,在山頂的一條路上,有很多同修,我向前走,師父甚麼都沒說,默默的陪著我走了一段路。醒來後,我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師父沒有放棄不爭氣的我!
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淚流滿面,請求師父:用劍斬斷我的所有情吧!我開始堅持學法煉功,整點發正念,在法中歸正自己。
修去人心 助師正法
不能以一個媒體人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工作,我一直心有餘悸,於是向L提出辭職。他思忖再三說:「我們一起註冊個新公司,開拓新的業務。如果目前的項目不行,我也有個退路。你離開後,公司也能把這幾年欠你的薪酬還上。」我擔心他的精力不能兼顧,他打包票說,等這邊項目平穩了,就可以全力以赴。
然而,新公司成立後,原公司一直瀕臨危機,L不得不把所有精力投入進去,我常常打不通他的電話,也得不到他的及時反饋。那段時間,我感到茫然無助。有一日,我發信息,平靜地告知他打算結束合作。信息發出後,我感到悲傷。隨後家裏的水管漏了,滿屋子都是水。我想我是修煉有大漏。向內找,對L的情還沒有全放下,而自我讓我不能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同修電話裏說,你這個信息發錯了,他在最難的時候,你不能放棄合作。這是一個多好的人,你應該多體諒他,而且你要謝謝他幫助你提高。
我想,一切順其自然。過幾日L找到我,希望我能繼續合作下去。我想這種合作方式,可以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講真相救人。既然合作了,那我也要全力做好。
那幾日,突然頭疼難忍,我知道這是因為我近日學法精進了,在加緊過關。我向內找,自己要修去的是甚麼心呢?第一,去年我在購買日用品時,對方說物流寄不到,就給退款了,隨後東西又收到了。而我忙來忙去,一直沒有把這筆錢付給對方。我趕緊找到這個店鋪,把錢補給他們;第二,為了拓展項目,我在過節時給客戶郵寄了幾張大閘蟹券。首先送禮就是不對的,而且我送的還是大閘蟹,這不是殺生嗎!我趕緊和賣家溝通,這幾張券不兌換了;第三,我深挖自己還有甚麼心?同修的先生是常人,但是對大法特別認同,對同修修煉大法也極為支持,有其他同修說,這是護法神啊!我腦中曾有一念,L頂住那麼大壓力,保全我的工作,是不是也是我的護法神呢?找到這裏,我找到了自己深藏的妒嫉心。這是個不正的念頭,徹底清除它,頭一下不疼了。過一會,又一陣一陣疼得厲害。我不管它,修煉人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好事。
雖然頭痛難忍,我學法煉功更加精進,忍著疼痛,一個人出差開拓市場,拓展新的項目,進展順利。
L對新公司的不聞不問,時常還會讓我感到惱火。但這樣的情緒越來越弱。我開始分得清,這些情緒並不是我,我要把真我和情緒分開,徹底清除它。我想,我應該理解L的艱難,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作為大法弟子,應該自己做好證實法。我每天學法煉功,找機會就向工作中遇到的有緣人面對面的講真相。
學法懈怠時,偶爾孤獨感來襲,想著自己孑然一身,未來不知何去何從,心裏有許多恐慌。我向內找,這些感受,不是在追求常人中的安逸嗎?我為甚麼對L沒有把精力投入到新公司有許多抱怨呢?是自我,依賴心,歸根到底,是對利的執著。如果我把這些放下了,就沒有委屈和不平。
我靜下心來學法煉功,每日花大量時間看師父的各地講法,並開始背法,逐漸在法中歸正自己。我找到了虛榮心、依賴心、做事心、怨恨心、爭鬥心、懶惰、高傲的自尊心、好強、安逸心、強烈的自我、耐不住寂寞的心等。我從小喜歡熱鬧,多愁善感,這是後天形成的觀念。而師父給我安排這樣的路,就是讓我修去這些人心。我為甚麼要經歷這些沉寂的日子呢,L為甚麼對我越來越冷漠呢,就是要暴露我的執著心:對工作的執著,就是對名利的執著;對L的在意,就是對情的執著。放下名利情,是我必須要過的關。我為甚麼是獨修狀態呢,就是我要放下依賴心,耐得住寂寞,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修煉之路。
L一直忙碌,沒有精力參與我目前的任何項目。我想我應該放下抱怨,發自內心的感謝他,他幫助我修去了各種人心和執著,我踉踉蹌蹌走過了這一大關。我和L說,我打算執行完目前的兩個項目後開始找新工作了。他說公司風雨飄搖,那就找找看吧。
我想一切順其自然。長久以來,這種不安來自兩個根本的執著,一個是我對工作的執著,即強烈的事業心,是名利心;一個是對情的執著。當我能夠放下名利情,就無所畏懼。
我認真的學法、背法,將自己溶於法中。雖然不知未來如何,這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這是大法弟子此生的意義,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意義。
當我坦然的放下了這些人心。第二日,意外接到了工作邀請。我雙手合十,感謝師父!這一方眾生,等待著大法弟子救度。
這時,L找到我,希望我能回到原公司助他一臂之力。我想,我的選擇應該站在法的基點上,怎樣能更好地證實法、怎樣能更多的救度眾生,就做怎樣的選擇。這條路很難,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修煉路,是為弟子走向圓滿,我們要以法為師,事事對照,向內找,修去一思一念,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如今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為我們延續來的時間,我們唯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才能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