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我修煉前,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我是個病秧子,三天兩頭吃藥打針,還經常打吊針。特別是二零零六到二零零七年,我的身體非常糟糕,低血壓、胃下垂、盆腔炎、關節痛、咳嗽,還有困擾我幾十年的皮膚病。每天都是這痛那痛的,真是熱也熱不得,冷也冷不得,累也累不得,沒有一天好過的。
那時我在女兒家幫忙看孩子,那兩年我女兒女婿每逢星期日都得陪我去醫院看病。二零零七年十月,女兒對我說:「媽媽,你去學法輪功吧!」因為我有個住在遠方的姐姐修煉法輪功,身體非常健康。為了治病,我走入了修煉。
當時我是帶著病體,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到我姐姐家的,但那天我卻感到身體非常輕鬆。我姐聽我說了自己的感受,就說:「師父已經管你了。」就這樣,我走入了大法修煉。我每天和姐姐一起學法,煉功。不到十天,我身體完全好了,身上哪兒也不痛了,無病一身輕!我實在太幸運了。
二、在大法中修煉自己
修煉後,我嚴格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遇事用真、善、忍標準衡量自己。我每天吃完早飯,第一件事就是學法,然後才去做其它事。每天凌晨三點鐘起床,煉完五套功法。
大法熔煉了我,使我身體健康,性格開朗,大度待人,改掉了很多黨文化習氣,讓家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超常。孩子們都說:「媽媽好像換了一個人。」
後來我的幾個女兒都相繼走入大法修煉中,幾個孫子也認同大法,身心受益。他們按大法標準真、善、忍為人處世,工作認真負責,得到老闆的重用。讀書的孫子輩學習認真,成績優秀,這是大法的威力在我家中的真實展現。
三、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在修煉過程中,我曾出現過六次重大消業,都是突如其來的,而且全是晚上。有時肚子突然痛的特別厲害,像刀絞一樣,又吐又拉,痛的我全身發冷、發抖,大汗淋淋,四肢發麻,有時連馬桶都坐不穩。但我心裏不怕,首先我想到的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是在消業,是大好事,不是病。
我心中發出堅定的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是受大法保護的,誰也別想迫害我!」口中念發正念口訣,往往一個小時後就沒事了。到凌晨三點鬧鐘響了,我仍然起來煉功,還是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第二天象沒事一樣。經過六次這樣的消業,我的身體不斷得到了淨化。
有一次,丈夫生病了,我陪他去醫院。回家時下大雨,剛進小區,我一手扶著丈夫,一手打著傘,沒注意一下摔倒了,就聽到腰間「喳」一聲響,我倒在地上一點動不了了。兩個好心人將我扶到床上,痛的我上氣不接下氣。我只是想:「我又消了一個大業,是好事,請師父救我!」話音一落,感到小腹部位突然轉了一下,又聽到「喀嚓」一響,我的腰不痛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痛苦,把我的腰復位了。
那是二零一二年,我還沒有溶入整體,處於獨修狀態,正念不強。女兒女婿急忙要送我去醫院,我說:「不痛了,用不著去醫院,在家養幾天就好了。」孩子不放心,還是把我送進了醫院,做CT一看,腰確實壞了。醫生說:「在床上至少要躺三個月才能完全好,不然的話,以後會經常痛。」孩子嚇壞了,怎麼辦?他們要上班,還要輪流照看我和他父親。
出事那天是週一,到了週五晚上,我心想:「這不行啊,我是大法弟子,明明師父給我的腰復位不痛了,怎麼還要家人伺候呢?不行。」我和女兒們說:「明天你們都別來了,我自己上廁所,自己熱飯吃,你們別管我,我有師父管。」
第二天我生活就能自理了;十天後,我就可以出門了。這過程中我沒有吃藥,也沒用藥,我的腰就這樣好了。家人們感慨的說:「這大法太神奇了!」
四、溶入整體
從二零零七年到二零一二年這五年,我基本是獨修,在本城市沒有一個認識的同修。二零一三年,師父看我有真修的心,就安排了第一個同修來到我身邊,是老大法弟子A。同修A人很好,也很精進,經常拿大法真相資料,帶我出去發放和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後來我慢慢一個人也可以出去面對面給有緣人講真相,發真相資料了。再後來我又認識了同修B ,同樣是老大法弟子。同修B法理清晰,修的紮實,很精進。至今我們三個人經常在一起配合著做三件事。
二零一五年,同修A帶我走入了學法小組,學法組的同修都很好。到學法小組不久,就開始了訴江,我和同修們一起用實名參與了訴江。當時我心態很正,沒有怕,只覺的大法和師父這麼好,不應該受到這種不公正的對待。
我一直很平穩的走到今天。這一切離不開師父的慈悲看護,還有同修們對我的幫助。
五、修心性,法中提高
走入大法修煉後,我也經歷過多次的心性考驗。因為我從來為人處世都比較正直,在家庭、朋友、常人中,人家說我好壞我都能做到不動心,哪怕是我孫子說我怎麼樣,我都能做到坦然面對。
但在和丈夫之間有甚麼矛盾,我就做的不好。丈夫是和我同時得法的,他帶修不修的,遇事不向內找,身體有一點不舒服就上醫院,所以我看不起他,怨他不像修煉人,這麼好的大法他沒有重視,不知道珍惜,所以對他產生了怨恨心,恨鐵不成鋼。
前段時間他的眼睛有點充血,但不嚴重。他拿了五百塊錢,要我陪他去醫院看眼睛。我心裏很不高興,說:「你眼睛沒甚麼大問題,那只是一點表象,是假相,過兩天就會好的,用不著吃藥。」他聽不進去,大聲的罵我。我心裏那個氣呀,委屈呀,真不是滋味。
過後我冷靜下來想,我這是幹甚麼呢,這不是怨恨心在作怪嗎?這不是不能被人說嗎?這不是爭鬥心嗎?我認為他要我陪他去醫院耽誤了我學法,這不是為私為我的心大暴露嗎?沒有為別人著想,這是不善,不忍,導致他不高興。
到醫院一看,醫生說:「你眼睛沒問題。」回來第二天,丈夫的眼睛就好了。通過這件事,我認識到丈夫是來幫我的,是來給我提高心性的。我這麼多的人心不修去,怎麼能提高呢?是我人心重,才看不上丈夫。
在今後不多的時間裏,我要抓緊時間好好學法,實修自己,認真做好三件事,去掉各種執著,跟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