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學法我明白了這是舊勢力強加的。我發正念解體它,求師父幫我滅了它。我的使命是救人,到哪我都應該救人。但我來到女兒家,就應該徵得女兒的支持。女兒說:你不是害怕嗎?再說城裏不比農村,環境不熟人又複雜,就算你只在小區講那不都知道咱家了?多危險哪?我說:姑娘啊!媽媽是有使命的,如果不救他們大災難來了怎麼辦?我們能見死不救嗎?那樣能對得起師父救我們嗎?我們不能自私。
女兒從小跟我學法,我們夫妻因修煉被關押時她才十多歲,後來她生活無所依,不得已書不念了,早早就嫁了人,婆婆有偏見虐待她,不得不離婚,女兒年紀輕輕就經歷了兩次婚姻失敗。雖說歲數不大,卻受了人間很多苦難。訴江時,女兒寫了好幾大篇訴狀,我看了直落淚。
我們娘倆上街時碰到她的同事,女兒都主動的把我介紹給她的同事,並說:我媽媽要告訴你們一件好事。我順勢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
自從得到了女兒的支持,我就借哄孩子之機給小區的奶奶們講、姥姥們講。女兒家裝修,工人們來了一撥又一撥,我認為這是師父給我派來的有緣人,我一個也不落,都給他們講到位,他們都高高興興的退出,當然也有的是親戚或路上遇到的人給退了,我就祝賀她有了美好的未來。早晨上市場去買菜我也講。總之我修去了怕心,就把講真相當做了我生活的一部份。
與學法小組同修一起講真相救人
二零二零年,我從女兒那回到家鄉,女兒不讓我回農村住,就在家鄉的縣城給我租了房子。當時我就和師父說:求師父給我安排一個可心的學法小組。結果租的房子和原來認識的同修緊挨著,她家還就是學法點,我那個高興呀!一個勁的謝師父。心裏那個自豪哇,有師父就是幸福。
我們學法小組有四個同修,互相配合有發正念的有講的,走在大街上甚麼樣的人都能碰上,善的、惡的、斜眼相看的、罵的、打的、舉報的、形形色色的人我們都要面對,但我們的行為能融化他們。有次,在廣場附近有個女人50多歲,推個輪椅上面坐著她的丈夫。B同修上前熱情打招呼,剛開口就見她把丈夫推到一邊,掄起胳膊衝著同修就來了,吵嚷著說:「今天我打死你。」當時我蒙了,可是B同修很淡定,她說:你打吧,只要你能得救,我心甘情願。聽了此話我落淚了,再見那女人,高舉的拳頭緩緩放下了。同修的善舉使她冷靜下來聽真相了,最後退出團、隊。
當然能接受真相的是多數。有次,我和一位男士講真相。我說:老弟,你知道我們大法弟子為甚麼讓你三退保平安嗎?從一九九九年到現在二十多年了,大法弟子不畏嚴寒酷暑,世人的謾罵與不理解,甚至被舉報,蹲監坐獄,被邪黨活摘器官高價出售,面對這一切大法弟子依然不厭其煩苦口婆心告訴世人避開瘟疫遠離災難,有人認為搞政治,有人認為是迷信,如果是這樣,任何一個民間團體能走到今天嗎?劉少奇三天被打倒,為甚麼大法能在世界洪傳一百多個國家。這樣的高德大法使多少人身心健康,卻被中共殘酷迫害,迫害善良的一定是邪惡的。現在上天正在給好人機會,選擇未來的機會,大瘟疫死了多少人邪黨不說實話,可是煉人爐人擠人排不上號這是事實吧?大法弟子說的句句是真話。真、善、忍沒有錯,「天安門自焚」是中共的栽贓陷害,咱們身邊的人有自焚的嗎?老弟,你選擇善良還是甚麼你自己說了算,我只希望你別錯過機緣。他大聲的喊:我選擇善良。我說:好,你一定會得福報的。請說出你的名字和退出哪個組織,他一一回答後大喊:講的太好了,太精彩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鼓勵,也是人的一面在甦醒,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我們學法小組講真相風雨無阻,沒年沒節,走出家門就找有緣人,從不嘮嗑,相互配合每天最少能退七人五人,多則十幾三十幾人。講真相是我們最神聖的天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