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樂觀健康的杜洪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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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洪芳由於修煉法輪功,曾經兩次被非法勞教(近四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後被迫害致殘,整個身子、手、腳、腿都失去了知覺,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杜洪芳,一九六二年出生,吉林市冶金建設公司服務公司工人;丈夫郭雲慶,一九五七年一月出生,吉林省冶金建設總公司職工,一九九七年一月份郭雲慶在美國關島喜得大法,修煉法輪大法至今。杜洪芳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開始修煉法輪功。兒子郭鋒任一九九零年四月出生,隨母親修煉,只上了小學三年級,就因父母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判刑關押後,被迫輟學。
郭雲慶、杜洪芳夫婦,原本有個幸福的三口之家,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二十六年中,他們夫妻曾多次被中共綁架、關押、勞教、判刑等,幾次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和看守所迫害。郭雲慶兩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七年被綁架、非法判刑十四年,曾經一度被迫害生命垂危。
一、在黑嘴子省女子勞教所遭受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杜洪芳又一次進京上訪,坐火車到撫順站被綁架到撫順派出所,當時她身上只有三百元錢被撫順警察搶走,當天晚上吉林警察張壽冰直接把杜洪芳綁架到吉林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所長對杜洪芳看管很嚴,還指使刑事犯人打她。杜洪芳她們煉功,所長還特意從別的監室調過來兩個犯人專門打她們。為抵制迫害、堅持煉功,杜洪芳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大夫每天強制性灌食兩次,玉米糊加大量的鹽,一直灌食迫害二十多天,杜洪芳當時被迫害的相當嚴重,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三月二日,杜洪芳被綁架到黑嘴子省女子勞教所四大隊。早晨起來煉功,遭刑事犯人董輝毒打,最後獄警上來一幫人拿電棍電杜洪芳,當時有四大隊管洗腦隊長張桂梅,大隊長關微等。電完後回去坐小板凳。後來就逼迫幹活,從早晨六點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收工,每個人都有任務,完不成任務就繼續幹活,不讓睡覺。
四月二十八日,因杜洪芳煉功,被獄警袁影拿手銬吊在床頭,用電棍電一陣,然後逼簽字轉化。杜洪芳回答:我沒有罪,不簽字。袁影轉身出去,叫來兩個刑事犯人,一進來就大罵、搧耳光,杜洪芳的耳朵被打聾了。她絕食抗議,惡警用一個鐵器把杜洪芳嘴撬開,嘴都被撬壞了、用膠皮管從嘴中插入胃裏,往裏灌食。當時杜洪芳嘔吐不止,胃被鹽水刺激得像火燒一樣。
五月十三日被非法關押在四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全體絕食,要求停止迫害。惡警把杜洪芳綁在鐵絲床上,手腳用皮帶繫在床邊,由一名犯人摁頭,開始灌食。這時惡警管理科長岳君手拿電棍像失控一樣電杜洪芳的脖子和全身,這時杜洪芳的身體被電的都彈起來了,這樣邊電邊灌食,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當杜洪芳被放下來時,她已昏倒在地上。
十一月一日,大隊長關微又把杜洪芳找到管教室逼寫決裂書。她不寫,關微就拿電棍電,然後把杜洪芳關進小號,鋒姓獄警把杜洪芳的手用手銬扣在鐵門欄杆上,她的手被手銬銬得周圍都是泡。這個小號很長時間沒人去了,滿地是土,屋裏爬滿了老鼠,老鼠在她身上亂竄,爬遍了杜洪芳的全身,她當時手腫的像饅頭一樣,在小號扣了杜洪芳13天,她的精神幾乎崩潰,放回時手腫的已經不能握拳頭了。
由於她不改變自己的信仰,杜洪芳被非法加期9個多月,本來被非法勞教一年,結果共計被迫害600多天。
二、再次被綁架折磨、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杜洪芳又遭綁架,被惡警劫持到派出所(當時杜洪芳也不太清楚是哪個派出所) 逼她說資料是哪來的。杜洪芳不說,一直審問到晚上8點多鐘,把她交給了一個叫「法西斯」的惡警,杜洪芳遭到毒打和各種酷刑折磨,惡警把她綁在鐵椅子上,扣住雙手,拿塑料袋捂杜洪芳的頭,捂好長時間才把塑料袋摘掉,再逼口供,然後再用塑料袋捂頭。當時杜洪芳被惡警捂的幾乎窒息,眼前發黑,心臟就像要蹦出來一樣,臉憋得青紫,惡警連續不斷的捂三次到四次無果,杜洪芳被綁架到看守所後再次被非法勞教二年。
六月二十四日杜洪芳被非法關進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七月四大隊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的錄像,杜洪芳說:法輪大法好!自焚事件是瞎編的,是編好的鏡頭放出來的。第二天惡警劉志偉,把杜洪芳叫去,拿起電棍就電,正在這時惡警大隊長張桂梅逼迫杜洪芳吃不知名的藥,還一拳把杜洪芳的嘴打出血來。惡警張桂梅還操縱猶大和惡警對杜洪芳強制洗腦,整天整夜不讓杜洪芳睡覺,還強迫她看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和書籍。杜洪芳堅決抵制迫害,並在每月所謂的思想彙報上都揭露江澤民犯罪集團的罪行,並在簽名處每次都堂堂正正的寫上「大法弟子」和自己的名字,惡警們每次對杜洪芳殘酷的迫害,都讓邪悟的人把她們寫好的決裂書拿來讓杜洪芳簽字,杜洪芳不簽,邪悟的人就一擁而上,把她摁倒在地,抓住她的手,就往決裂書上按了手印。杜洪芳說:「今天你們不把強迫我「摁手印」的決裂書還給我,我會用生命來捍衛大法的。」她們一看杜洪芳根本沒動心,才把所謂強摁手印的「決裂書」書還給她,杜洪芳當時就撕了所謂摁手印的「決裂書」。
三、被非法判刑八年 被迫害致殘、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杜洪芳和丈夫郭雲慶與兒子郭鋒任再次被吉林市龍潭區分局和江北分局國保大隊、刑警隊惡警綁架。杜洪芳與兒子郭鋒任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杜洪芳絕食抗議, 遭到野蠻迫害性灌食,看守所惡警叫囂:你這樣過不了幾天就可讓你死。杜洪芳說:「我知道你們甚麼事都能做出來,但是不出三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被你們迫害死的。」後杜洪芳與兒子被取保候審,暫時釋放。
釋放後惡警並沒有放鬆對杜洪芳的騷擾,到處查找她的下落,杜洪芳帶著十二歲的兒子被迫流離失所,艱難度日。這樣惡警還不算完,多次到杜洪芳親人家中騷擾,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還給杜洪芳親屬家一張通緝令,上面寫著讓杜洪芳到公安接受所謂的「審查」。 杜洪芳與兒子被迫流落他鄉。
二零零八年,杜洪芳再一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八年,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為了逼其放棄信仰,監獄利用關小號、上大掛、長期罰站,長期不讓睡覺等迫害方式,使原本健康的杜洪芳已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
為逼迫轉化,罰杜洪芳坐小板凳,從早上五點一直坐到晚上十一點,不准動一動,讓刑事犯人看著,把小板凳僅剩下的一個小邊放一個瓶子,稍微一動瓶子就掉在地上,她們就用腳踢。不轉化有大小便不讓上廁所,讓憋著,還邪惡的說,你不是有神通嗎?憋著,有一次要上廁所,她們不讓去,憋了兩天一宿,那個痛苦的滋味無法表達。就這樣一直坐了三個多月,後來杜洪芳的腰疼的直不起來了,兩腿像木棒一樣,無知覺,兩腿劈不開了。
長時間罰站,不讓說話,說話就得讓罵師父,有一次從早上八點站到晚上十一點,刑事犯人把帶有師父照片的書往杜洪芳褲襠裏塞,杜洪芳奮力阻止,一下子就暈倒在地。醒過來後,她們還誣陷說杜洪芳是裝的,把杜洪芳的頭拽過去用力往牆上撞,杜洪芳的褲子當時都尿濕了,後來硬是自己焐乾的。
在監獄遭受了各種非人的待遇和殘酷迫害後,原本善良、樂觀、健康的杜洪芳已被迫害的精神幾乎崩潰,成了腦血栓的症狀。就是這樣監獄也不放人,繼續把杜洪芳送進醫院進行所謂的治療。
二零一六年七月三日期滿後,杜洪芳才結束八年冤獄生活,回到家中。杜洪芳的身體被迫害的整個身子、手、腳、腿都失去了知覺,大、小便失禁,不能說話,嘴角每天一直不停的流著口水,一天24小時下身都穿著尿不濕,以方便隨時更換,更為嚴重的是:杜洪芳下身連褲子都不能穿,每天24小時下身都光著身子,因為身體被迫害嚴重,在夏天三伏天裏,捂著厚被子有時還冷的瑟瑟發抖,大、小便完全拉尿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吃飯完全靠丈夫郭雲慶喂,一頓飯要吃很長時間,有時還噴的哪都是。
四、持續的迫害
二零二零年六月份,郭雲慶被吉林市人社局停發退休金。二零二零年七月份杜洪芳被吉林市人社局停發退休金。人社局稱:凡是在監獄服過刑的退休人員,從一九八七年以前的工齡全都取消,從一九八七年以後在監獄服刑時間全部扣出,剩下的工作時間才算工齡,並按折算後的工齡發退休金。
二零二零年五月份至今,吉林市昌邑區延江街派出所和街道人員多次上門騷擾郭雲慶、杜洪芳夫婦,兩人被迫流離失所。就是這樣,延江街派出所仍不放過他們,多次到杜洪芳的妹妹家騷擾,遭到杜洪芳妹妹的正義抵制。
二零二五年六月份,吉林市昌邑區政法委書記等人,在社區人員的帶領下,以慰問為名強行闖入杜洪芳、郭雲慶夫婦租住的房屋,散播不實的說辭和邪惡理論。郭雲慶一直抵制他們的違法行為,這些人沒有達到目的,只好離開了。
雖然如此,原本就受盡殘酷迫害的杜洪芳,本來身體就非常虛弱,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對邪黨官員的到來,杜洪芳內心非常的恐懼,致使病情惡化,不能進食、進水,生命垂危。二零二五年六月下旬,杜洪芳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往吉林市化工總醫院搶救,幾天後,被院方告知,已經沒有治療的必要,出院後,靠灌流食維持生命,直到二零二五年七月二十三日晚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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