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疫情期間的神奇事
我沒有身份證,疫情期間邪黨要求做核酸,我和媽媽同修都沒做,我們也沒有手機,外面發生的事情不太清楚,啥時封城也不知道。
有一天上午八點多,我兜裏裝著資料去同修家,想和她一起去講真相。出小區門時,有兩人在把守門口,看見我沒吱聲,我就直奔同修家。到了同修家的單元,單元的入戶門上貼著封條,我也沒多想拉門就進去,按同修的門鈴。
同修和他們家人見到我來大吃一驚:「你怎麼進來的?」我說:沒人問我呀?同修說:「我家樓上就有染疫者,做核酸都入戶做,不許下樓。你一會咋出去呀?」他們就給我出主意,說是來送藥,等等。
我當時正念很強,沒有人念,說:「我歸師父管,我是神,我走另外空間,誰也看不見。」我把資料留下,戴上帽子,手插在衣兜裏,沒有一點雜念,就想,我是神,走另外空間,他們根本看不見我。結果,六隻眼睛盯著我,誰也沒有問我。
我走出大門到小區門市還買了菜,回到我小區也沒人問我。剛到家座機電話響了,我接了電話,同修說:到家了,我就放心了。
封城好幾天了,只有辦特殊通行證的可以通行。過後我心裏有點後怕,多險哪,沒有身份證,家裏一個八十多歲的母親。現在說的輕鬆,當時多嚴峻哪!謝謝師父!
二、師父給我們安排的專車
2004年的一天,我帶著老人和孩子去監獄看望被非法關押的家人,買的是往返的火車票。因家人同修不轉化,上午沒讓見,我就開始跟獄警講真相,講我們來一次多麼的不容易,講述大法的美好,家人修大法的變化等。結果午後就讓我們接見了。下午會見完家人同修出來時,院裏一輛車也沒有。就在這時,大馬路上有輛公交車,有人向我們連喊帶招手:「快跑啊,這是今天最後一輛公交車,趕不上就回不去了。剛要開車就看見你們,車好像等著你們。」我明白,其實是師父看護著弟子等著我們。
監獄距火車站很遠,出租車都得五十分鐘到火車站,現在就剩五十分鐘了,我們坐的是公交車,有上下車的、還有紅綠燈,如果趕不上火車,車票就得作廢了。我閉上眼睛不敢往下想,就求師父:弟子沒有能力了,一切交給師父了。誰知,車開得很快,開始還一會就停,上下人。之後只聽司機喊:有下車的沒有?結果沒人吱聲,車就不停了,一直往前開。路過幾個站點,等車的人就喊:怎麼不停車呀?進入市區時,就剩我們了。這時我才意識到一路幾乎都是綠燈,四十分鐘到了車站。這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專車呀!
檢票口已沒人了,我們輕車熟路跑著直奔站台,剛上車車就開了。列車員說:帶著老人和孩子怎麼不早點上車呀?累成這樣!這時我早已淚流滿面了,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媽也雙手合十,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三、正念為他 順利探監
家人同修被轉到另一監獄,交通不方便,一次去探監,到達時已是中午了,我們就在一農家院吃飯,女店主和我們嘮嗑,我們說明了來意,自然就談到了法輪功真相。炕上坐著一個女人,在織毛衣。午後我們來到接見處登記,一看,負責登記的就是那個織毛衣的女人。她說我不是直系親屬,沒讓我進。我就坐那兒發正念。
一會進來幾個人,一個女人說是嫂子,負責登記的那個織毛衣的女人,不讓她進。我就講情:黑龍江來的嫂子看小叔子,這嫂子多好啊,我說了很多,她就讓她進去了。一會又來幾人,一個老太太沒帶身份證,她看兒子,也不讓見,老太太直哭。我又講情,也讓她進去了。
此時,登記處就剩我倆了,她就問我:你也煉法輪功?我說是,接著就講大法美好,祛病健身。她說:你給他們講情,你咋不給自己講講情?我笑著說:「師父讓我們做事為別人著想,先他後我。你說上邊有時抽查,違反規律會罰款,我怕你會受牽連。」她聽了,仔細的瞧瞧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都能做到?我「嗯」一聲,說:「只要真修,弟子都能做到。「她說:「你進去吧。」我謝過她,又想起兜子,說:「我的兜子。」(接見時東西都放櫃子裏)她說:「我給你看著,你還不放心?」我大聲說:謝謝、謝謝。
接見時,警察在身邊。我求師父讓他走,他轉身走了。我鼓勵家人同修,該說的都說了。出來後,我謝過這個負責登記的女警察,她目送著我們走出接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