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走回修煉的大法弟子要更加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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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七月十八日】我是二零一七年從新走回法輪大法修煉的大法弟子。十幾歲的時候,我在奶奶家得法,和父母一同開始修煉。能生活在一個修煉之家,我很幸福。我父母的身體不好,他們初期得法很大原因是想祛病健身;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修煉。

剛得法時,奶奶家的鄉鎮有個同修家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每天一講,奶奶、母親和我一同去聽。第三天要講第三講的時候,天上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奶奶家在鄉鎮,到同修家有一段土路,很泥濘,母親勸我和奶奶不要去了,奶奶問我:「去不去?」我說:「一定得去。」雖然那時我對法理解不深,但內心深處就是下定決心,要一學到底。現在我很慶幸自己當時的決定,沒有與大法擦肩而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那時我正在外求學,還有一年畢業。我和同修們一同去省政府上訪請願。記的那天清晨大概三、四點鐘的樣子,同修們一起來到省政府周圍,上訪請願,講清真相。早上天氣很冷,我凍的直流鼻涕,拿出紙巾去擦。因為當時來的同修特別多,到處都是人,站著的,坐著的,根本看不到垃圾桶,我就把擦完鼻涕的紙巾隨手扔在了身後的花壇中。我身邊有個同修看到後,把紙巾迅速撿起放在手提袋裏。剛開始時我並沒有注意,一會兒又流鼻涕,我擦完又扔在花壇裏,同修又幫我撿了起來。這時我警覺了:我這個行為多麼不好,多麼自私,與同修的差距太大了。

迫害開始後,我和同學(同修)一同進京護法。當時很迷茫,不知該怎麼做,就想著大法蒙冤,作為弟子應該做些甚麼。當時火車站對去北京的旅客盤查很嚴,我和同學因為年齡小,沒引起注意,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們很順利的來到北京。

對於第一次出遠門的我們,一到北京不知該去哪裏,第一念就是去天安門。到了天安門,已經有很多同修在那裏了,天安門城牆外、地下通道裏到處是同修。我和同學在第一天就走散了,但我並不孤獨,因為隨處可見天南海北來北京上訪的同修,我很快就融入了他們。沒有地方住,我們就在公園的長條凳上、地下通道邊上風餐露宿。

在北京的十幾天裏,我們連信訪辦的門都進不去。信訪辦根本就不接受法輪功學員的上訪,去了就抓。我和同修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有一天在天安門廣場附近,我被警察詢問時,承認自己是法輪功學員,也被非法抓捕了。

我被送到當地駐京辦時,駐京辦人員說:「有許多你們的人,來了就去信訪辦,說明情況,登記了就回去了,你去不去?我們可以送你去。」當時我悟性不好,心想去了他們也不會受理,就沒去。第二天,我被送回了學校。現在想想是不對的,我很後悔,既然去北京證實大法,就應該把自己的意願表達出來,要不然不是白去了麼!

回到學校後,得知和我一起去的同學在和我走散的第二天就被非法抓捕,並被非法勞教了。從北京回來後,我被帶到當地公安局。有個政保處負責人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必須煉。」那個屋裏的地上放了很多在同修家非法抄來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有個警察上去踩師父法像,我展開雙臂擋在他前面不讓他去踩。那個警察比我高大很多,但我感覺自己要比他還高大。他一怔,沒有再向前。

後來父親的一位同事來接我,給我一張「保證書」,說簽了和他回家。當時我很糊塗啊,以為簽了字回家後繼續煉,我是堅決不放棄的。可這一念之差,讓我離開了大法整整十七年。

回來後,家裏的環境很緊張,父母深知這次迫害的慘烈,擔心我被迫害,父親情急之下得了急性腦血栓,半身不遂;母親也提前退休,在家照顧父親,對我學法很不支持。

由於之前一起學法的同修都是在學校認識的,回來後和同修都斷了聯繫,沒有了一起學法的環境,漸漸的,我離開了大法,在滾滾紅塵中造了很多業。直到二零一七年。

那時是我人生最最灰暗的時候,我與丈夫離婚,帶著三歲的兒子與母親同住,我父親在迫害開始幾年後就去世了。我們三人相依為命,雖然不愁吃穿,但心裏很苦,不知自己生命的意義,整體生命暗淡無光。有時感覺自己在四面都是牆的房間裏,讓人窒息,沒有光,沒有出路。

有一天,我求師父:「師父,弟子想從新修煉,請師父幫忙。」我偷偷在奶奶那裏請了一本《轉法輪》。有了寶書,我如飢似渴的學習。母親反對,我就不讓她知道。等孩子和她都睡著了,在手機微弱的光亮下,我學法、抄法。師父看到我有精進的心,安排妹妹給我送來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從此,我可以隨時聽法了,太幸福了。

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各種執著心的放棄,我的修煉環境也開始慢慢改變。我和丈夫復婚了,唯一的條件就是他不能反對我學煉法輪功。

從新走回修煉的路,我的魔難很大,經歷了兩次嚴重的病業假相。第一次,是在二零二一年六月,當時我的胸部發紫,很疼。因為修煉時間短,我分辯不清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區別,一味的消極承受。和同修交流時,同修指出這是不對的,要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能承認迫害,發正念清除它。

由於師父的各地講法我只學了一遍,其餘時間只是學《轉法輪》,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對於同修的話並不能全部理解,只是機械的去做,沒有很好的效果。最後,我被不修煉的家人送進了醫院,醫院診斷為乳腺癌。我知道自己是個修煉人,我沒有病,這是業力的表現,可又找不到自己的執著所在,無法突破。

有一次,被家人逼的又去醫院化療後,我嚎啕大哭,心裏求師父幫我,點化弟子應該怎麼做。我拿出《轉法輪》看師父的法像,看見師父在對我微笑,我頓時信心倍增,我對師父說:「弟子一定好好修煉,不給大法弟子抹黑。」經過兩次化療後,我再也不去醫院了。兩個月後,我正常上班了。

二零二四年五月,我經歷了第二次病業關。這次病業來勢兇猛,我的乳房、胸口潰爛,後背疼的不能平躺。每天只能坐著睡覺,側臥都不行,那也只能睡兩、三個小時就被疼醒。

我與同修交流,有的同修說應該趁輕的時候去醫院,別耽誤了。我理解同修的想法,他們擔心我是從新走回來的學員,和新學員一樣,怕我過不去關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但我心中就一念:「我把自己交給大法,一切由師父說了算,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同時我向內找,找出了許多執著心:這些年由於工作繁忙,我經常起早貪黑,而且需要經常出差,不能堅持每天煉功,學法不入心,保證不了學法時間;在家庭中講真相做的不好,家人都不能理解,只是不反對;沒有集體學法環境,只能偶爾與同修交流;有許多執著長期沒有修去,習以為常;有些執著是沒有意識到;有些意識到了,卻沒有做好。在工作中,我有很強的妒嫉心,總依仗自己在工作單位的資歷深,是「老人兒」了,對別人的恭維和讚美很是受用;由於工作涉及到和各個部門溝通交流,大家都對自己很「客氣」,說好話,一聽到別人說我不好聽的就受不了,有很強的不讓人說的心。

一天,辦公室新來了一位同事。我想應該在工作上幫助她,教教她,就用一種高高在上、好為人師的姿態和她說話,讓人很不舒服,所以她不但不領情,還多次在其他同事面前說我的壞話,挑撥是非,使相處多年的同事都認同了她的想法,和我漸漸疏遠,有了隔閡。還有幾次,她對我說謊被我發現,我當時很生氣。雖然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不應該生氣,可行動上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產生了怨恨,形成了觀念,認定她就是人品不行,不是好人。工作、生活上處處小心提防她,不能寬容理解,沒有善,更談不上慈悲。

師父說:「你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你就是常人,你要比他來的更歡,你還不如他那個常人了。」(《轉法輪》)

我心中雖然明白法理,但就是放不下,每當和朋友聊天,就對她品頭論足,怨聲載道,沒說過她的好話。這和她對我的態度、做法有甚麼兩樣?她真是我的一面鏡子,可我卻只照別人,不照自己。用人的標準對待一切,沒能向內找,修自己,看的都是別人的不對,長期不能突破。

對家人也不夠善。對孩子沒有耐心。孩子犯了錯,自己氣急敗壞的甚麼都說,不修口。看到丈夫每天玩手機,甚麼也不做,嘴上不說,心裏就不高興,埋怨他不知道為我分擔。有時還會冒出:「我都這麼難受,生病了,你還不知道照顧我、讓著我,還啥都讓我幹。幹不好還嘮叨我,對我發脾氣。」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我的思想,我不能承認它。我沒有病,這本身就是舊勢力的迫害,還讓我承認這種思想,往下拉我,毀我,真是太邪惡了。

在過病業關這段時間裏,我多學法,只要能坐起來就看書學法;能站穩一點,我就煉功。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只要我睜開眼,只要我還活著,我就學法,就看書。」那時我真的是甚麼都能放下。

我的身體逐漸的開始恢復,已經停止治療。一天,和我一個病房的大姐給我打電話,說:「我已經做八、九個療程了,可是各種檢查結果顯示一點沒有好轉。」這種治療和檢查讓她痛不欲生。她問我:「你怎麼不去了?醫生說你好了,你怎麼好的?」因為在電話裏講真相不方便,我簡單的說了我現在很好,很健康,也不痛苦了,有空我去她所在的城市和她好好聊聊。

以前很多親戚朋友不知道我修煉大法。這次我過病業關,對來看望我的人我都找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們看到我恢復的這麼快、這麼好是因為修煉大法的原因,也都佩服大法的神奇。這也打開了我講真相的大門,去除了很多怕心。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發現自己講真相不熟練,是因為自己掌握的資料不夠,所以我利用空餘時間經常聽《明慧週刊》,學習借鑑同修們講真相的表述和技巧。

現在我上班一個多月了,單位沒有安排我做原來的工作。這在以前我是受不了的,要想方設法找領導談。現在我的心很平靜,讓我幹啥我幹啥,不再因為沒有讓自己做「重要」的工作而不平衡了,對名看淡了許多。現在接替我崗位的是一位年輕同事,我要接手了,他就沒有崗位了,我應該為他著想。如果他有新的適合他的崗位,我可以繼續以前的工作;如果沒有,我也隨其自然。

我現在沒有具體的工作,就有更多的空閒時間可以用來背法,每天哪怕只背一個自然段也是突破。這段時間我每天都背法,下班回家後再學一講《轉法輪》,感覺比之前通讀法的時候更入心了,每句話至少能看懂表面的意思。

以前我通讀學法的時候,學前半講思想很難集中,靜不下來,要學一段時間思想才能清靜,雜亂的思想才能被清除。背法後,學法的時候很快就能靜下來了,學法很入心,思想清靜。我知道是因為我背法,師父給我清理了許多頭腦中不好的東西。

自從明慧網通知卸載微信、QQ等軟件,我就通通卸載了。工作和生活上的需要,我儘量克服或找其它的途徑解決。既然明慧網發了通告,說明這件事情很重要,不能用任何人心和藉口去搪塞,保護自己的執著。

從新走回修煉的同修們,我們的修煉時間真的不多了,我們錯過了那麼多的時間,現在不能再錯過了。我們要把錯過的、失去的彌補回來,怎麼彌補?那就是要更加精進。師父沒有放棄我們,我們就要更加努力,珍惜自己,珍惜師父用巨大付出為我們延續來的時間,我們是拖了後腿的那部份人啊,所以我們要在做好三件事上更加精進,更加細緻,更用心,才能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

以上是個人現階段修煉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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