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鳳蓮女士今年71歲,是河北工程大學城建繫高級試驗師,已退休。她在修煉法輪大法前身患癌症等八種慢性病,久治不癒。一九九九年初春,楊鳳蓮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身上的疾病都不翼而飛,成了一個健康的人。女兒杜麗坤非常震驚,也開始修煉法輪功。
杜麗坤的父親杜家祥是邯鄲職業技術學院退休處級幹部,他沒有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楊鳳蓮和當時未成年的杜麗坤屢次遭受迫害,杜家祥非常懼怕,無奈與楊鳳蓮離了婚。這次杜家祥因給三位親人請律師維權,遭到警察報復,被非法關押31天。
馬永驍先生今年42歲,他13歲時跟隨爺爺馬金髮一起修煉法輪功,很快他的身體變得強壯,並開智開慧,靜下心來讀書時能過目不忘,被老師稱為天才。二零零九年秋,馬永驍被警察綁架到邢台洗腦班,期間遭藥物迫害,導致他出現昏睡不醒、劇烈頭疼、間斷性昏迷、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耳鼻出血等症狀。他的爺爺因受驚嚇,沒等孫子出來見上一面便去世了。
杜麗坤今年40歲,她16歲時就遭到警察的酷刑折磨,被男警電擊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戴重型腳鐐、野蠻灌食摧殘,被折磨的大口吐血。楊鳳蓮、杜麗坤母女當年遭迫害案例受到國際關注,聯合國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就此緊急呼籲中共遵守國際公約。
楊鳳蓮女士與女兒、女婿遭迫害詳情請參看明慧網報導《女兒女婿被構陷到檢察院 河北楊鳳蓮又被綁架批捕》、《邯鄲市杜麗坤與丈夫被綁架關押 父親也被綁架關押》、《楊鳳蓮一家三人半夜被入室綁架 律師依法會見受阻》、《聯合國關注對楊鳳蓮、杜麗坤母女的迫害》。
以下是杜麗坤曾經自述遭中共迫害事實:
我叫杜麗坤,邯鄲市人,我母親楊鳳蓮是河北工程大學退休教師,我和母親都是法輪功學員,現在我母女二人被關押在邯鄲市第三看守所。我關押在702監室。
這不是我第一次被關押了,我未成年時就因為信仰法輪功遭受過超期羈押等迫害,過去所經受的酷刑還歷歷在目,警察那高壓電棍「啪啪」的響聲還使我心驚膽顫……可是,我沒有觸犯任何法律,只是按著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提升自己的思想道德。今就我和母親遭受的迫害提起控告。
一、修煉法輪功的起因
我母親楊鳳蓮因身患癌症、心臟病、關節炎、鼻炎等八種頑疾,經常吃藥苦不堪言。聽說法輪功很神奇,一煉就祛病,一九九九年初,她開始學煉。短短兩個月,她那八大頑疾全部消失,再也不需要吃藥了。她把家裏兩萬多元的藥物全部捐給了醫院,讓醫生給沒錢看病的人用。母親身體好了,她辭退了保姆,重返工作崗位,當年還被評為先進工作者。
法輪功沒有要我家一分錢,就把母親這個危重病人變成了健康人。至今,二十六年了,母親沒有吃過一粒藥。她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做事先考慮別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我看到法輪功這麼好就跟著煉了起來。可是,很快,中共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中共為甚麼要迫害好人呢?當時認為一定是中共的決策者不了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才做出了這麼一個荒唐的決定。出於對決策者的關心與愛護,我和母親決定依法到北京上訪,反映我們煉功受益的情況。
二、依法上訪被超期羈押,獲釋後被學校開除學籍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那年我十六歲,我和母親一起到北京上訪,還沒走到信訪辦就被邯山區公安分局劫回,關入邯鄲市第二看守所。在沒有拘留逮捕等任何說法的情況下,關押到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經家人花錢我才被取保獲釋。一年後本該退回保金,可是邯山分局一分錢也不退。當時,邯山分局的局長是劉文明。
當時,我的學習成績優異,各科考試都是第一名。因上訪被關押了整整一學年,開學第一個月時我被學校開除了,這對我的人生帶來了巨大的影響。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開元派出所和邯山分局再次把我和母親關入第二看守所。我被關押了兩個月,母親被關押了半年後才取保回家。這次同樣也是沒有拘留逮捕等任何說法。
二零零七年八月,我母親又一次被邯山區公安分局從家中劫入第二看守所,又在沒有逮捕證等任何說法的情況下超期羈押了好幾個月,最後強迫學校把人接回家。這次,國保大隊的責任人是陸應海。
三、警察跳窗入室綁架、刑訊逼供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再過幾天中共就要開大會了,那天夜間八、九點鐘,開元派出所和邯山分局警察又到我家騷擾,我們不開門。他們撬防盜門沒能撬開,看到我家衛生間的天窗是開向樓道的,就搬來了桌子,站到桌子上撬開了天窗上的欄杆,跳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直接抄家,可是只搜得一本法輪功經文,然後,把我和母親綁架。當晚,他們用手銬把我母女二人分別銬在開元派出所宿舍雙層床鋪的鐵欄杆上,用電棍電擊,逼問法輪功經文的來歷。母親不說,警察一直電到電棍沒電了才罷休。母親的兩隻手被電爛,雙手腫的像麵包。第二天劫往看守所時因傷勢過重看守所拒收,派出所警察硬塞了進去。
我獲釋回家後發現,我的一個週記本和一本同學通訊錄不見了,還有梳妝櫃裏的那條金手鏈也沒有了。
四、在看守所被扒光外衣電擊全身
二零零零年,我十六歲時,我被關進第二看守所的十多個月中,上過四次電刑,還多次加戴刑具,一連幾天不摘。
僅舉一例電刑:二零零一年初,殃視推出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二看在監室內滾動播放,然後讓我談感想,企圖讓我放棄修煉。因看的遍數多了,我發現自焚視頻中的很多疑點。我說:「視頻中王進東的頭髮都燒焦了,可他腿中裝汽油的塑料瓶還完好無損;小學生劉思影剛做了氣管切開手術,可她能夠聲音清晰的唱歌;自焚事件發生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可是,每個人身邊都有四、五個人手持滅火器滅火;錄像有近距離及特寫鏡頭……很明顯,這是有人自編、自導、自演的。況且,法輪大法書上白紙黑字寫著『自殺是有罪的'(《悉尼法會講法》),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決不會去自焚。」我的話惹怒了看守所獄警,所長崔樹敏和科長王存銀令男監室的人把我拖到走廊裏,扒光外衣,用高壓電棍全身上下轉著圈電擊,還特別電我的大腿內側、腋窩、後腦勺等敏感部位。粗大的黑電棍冒出長長的藍火苗,戳到頭上就像有人拿大鐵錘砸一樣,疼痛難忍。他們一邊電我,一邊逼問我還煉不煉了,直到我承受不住哭著違心的說出「不煉」兩個字後才住手。
五、看守所警察濫用刑具
關押我的監室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有一天,崔樹敏所長令監室內的人兩人一組,把一人的左手左腳和另一人的右手右腳銬在一起。最後剩下市第三醫院放射科醫生王學珍沒伴,就把她的手直接銬在腳鐐上。這樣,王學珍醫生日夜二十四小時不能直腰。
我和李玉茹阿姨銬在一起,這樣,我們只能一起上廁所,晚上睡覺也只能伙蓋一床被子。期間,我父親來看守所會見,李阿姨也只能和我一塊去。走路還得一二一的喊著口號,才能不被對方絆倒。
六、在國保大隊被陸英海搧耳光 劫入看守所後遭灌食迫害
二零零三年年底,我再次被邯山分局國保大隊綁架,在國保大隊辦公室,陸英海左右開弓發瘋似的搧我耳光。被劫入第一看守所後,又遭受戴背銬、惡意灌食等迫害。
當時,我被綁架時,父親不在身邊,母親被關在石家莊法制培訓中心(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我心裏很難過,因此吃不下飯,但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第二天,警察以絕食為由進行灌食迫害。這裏的灌食可不同於醫院的鼻飼,他們是藉此來製造痛苦。在看守所辦公室,他們用一米長不透明的橡膠管從我鼻孔猛插入胃中,灌食後用膠布把鼻孔外的管子固定在我臉上。他們怕我把管子拔掉,就把我的雙手拉到背後反銬住。押回監室後,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鼻腔、食道中插著管子,既苦又味還脹,火辣辣的痛。我不能吞咽、不能說話,臉前放一個盆子接口水。因雙手被銬在身後,我只能一個姿勢坐在地上,一分一秒的熬。監室被關押的王紅阿姨心疼我,哭著找警察,給警察下跪,求他們給我拔掉管子。警察不理她。幾個小時後,我吐了口血,警察過來讓人把管子往外拔了一點,可是痛苦絲毫沒減,我又坐在原地熬時間。後來,我大口吐血,警察才給我拔了管子、去掉背銬。但我的食道和胃部都被插傷,不能吃飯、說話。我若死掉看守所也是要賠錢的,警察就靠輸液來維持我的生命。
往事不堪回首,每每想起,淚水漣漣。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言論自由。我和母親就是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為了當一個好人,就一次次的被抓、被關、被酷刑迫害,公道何在!
(責任編輯: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