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一月份,我開始看《轉法輪》,我看書都是從後面往前看,先看看結果說的甚麼,一看《轉法輪》後面的師父小傳講了那麼多的神奇事,我很震驚!原來修大法能發生這麼多神奇事啊,感覺很好。這時,丈夫說:這書不能從後面往前看,得從前往後看,還得一氣看完。我也沒怎麼看明白,但我記住師父說的話「以法為師」(《悉尼法會講法》),不罵人,不打人。
時間飛速的旋轉一晃就到了「四∙二五」,同修說:有人誹謗大法,要上北京上訪。我想我學法時間短,不懂甚麼,讓輔導員去吧,我在家聽聽信得了。丈夫去了北京,就這樣我在家學法也沒多想,丈夫回來說: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一萬多人呢很壯觀,我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那時我心性不高,沒悟到,就想我們兩個人去一個就行了。
轉眼到了「七∙二零」,迫害步步升級,江澤民瘋狂迫害誹謗大法和師父,同修們都到當地政府證實,我是大法弟子也應該義不容辭的去證實法。我馬上就去政府,走半路就被鄉政府的人給截了回來。回家後我心裏很難過,就想這一次我一定去。晚上,我租一輛車到縣政法門口,看見好多同修都齊刷刷的站在縣政府大門兩邊,長長的兩排排,我和丈夫也到同修的隊伍裏邊靜靜的等著代表進政府大樓和政府談話的消息。晚上十多點鐘,各鄉鎮派出所開始抓人,我們當地派出所所長領著好幾個大漢拽我和丈夫同修,我和丈夫同修牢牢的抓住鐵欄杆,他們拽不動,所長氣的大喊大叫,打電話又叫來好幾個人,硬給我們兩個拽開了。由於我學法不深,沒守住心性和他們打起來了,我不顧一切的和他們拽扯中,我對所長大聲說:我一句話還沒說呢,怎麼就抓我呢!我就想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做好人!所長氣急敗壞的說:你別在這地盤住,你給我滾。我說:我寫信上北京告你去。他們趁我不注意一下把我拽起來,推進一台吉普車裏,拉回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待兩個多小時把我和丈夫放回家了,這時已是半夜一點多鐘了,伸手不見五指,我和丈夫摸著黑的往前走,一下撞到一個東西上,這東西亮了,一看是一輛小轎車,當時我非常高興,哎呀:師父給我們派一輛車來了,我問司機出租嗎?司機說出租,我和丈夫就上了車,司機說:我出門走到這就睏了,就把車停下來休息了一會,你們就來了,司機一直給我們送到家。我發自內心的感恩師父時刻看護的弟子。
到家之後我睡不著覺,坐在院子裏望著天,漫天的星星向北走。丈夫說:江澤民誹謗師父,污衊大法,我明天上北京去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回屋睡一會,明天一早就走!丈夫先走了,我帶著五歲的孩子走到半路覺的天太熱了,不去了,回家等丈夫回來聽信。就這樣我又錯過了一次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機會。
後來我們家搬到另一個地方,那地方的同修多,信息得到也快,我們每天正常學法,到了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每天都同修來我們家說上北京證實法的神奇事,我想大法被污衊,師父被攻擊,作為大法弟子我一定去北京證實法。
十一月份,我和丈夫準備去上北京證實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丈夫同修說:你想好了,你去了也許就像六四學潮一樣機關槍把你突突了,我說:突突也不突突我自己吧,我不怕,我抱著孩子,捂著眼睛,不管那些了,隨便突突。我必須得去說一句大法好。法不正過來我不回來了,就這樣我和丈夫同修抱著孩子,拿上家裏所有的錢,離開了家鄉,望著天上的月牙我的心情百感交集,這一去不知面臨的是甚麼,不知道結果是甚麼樣。我們踏上了進京的列車,上車剛坐下,就有警察說:學法輪功的下車,我站起來前後看,一會他們拽下去好幾個同修,我坐下來堅定的一念:我一定能到北京。到了北京安頓下來,我們和全國去的同修交流怎麼站出來證實法,五歲的孩子和大人一樣每天吃口饅頭和鹹菜,但是孩子還很精神,也發生很多神奇的事,一個月後,在我和幾個同修租住的房屋裏被警察抓住了,送到了駐京辦事處,被當地的公安帶回,一路坎坷我抱著孩子和丈夫被送到當地的拘留所,五歲的孩子很淡定,目睹眼前發生的一切,不哭不鬧坐在椅子上,我被送進拘留所,孩子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著舅舅來接回家,拘留幾天被放回了家,回到家每天學法做著證實法的事。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想我在北京住了一個月,沒喊大法好,沒打橫幅,感覺沒起到證實法的作用,我再去一次北京,我和孩子說:媽媽去北京證實法你去不?孩子很天真的說:小弟子去一次就行,你去吧,我在姥姥家等你回來。第二天,我把孩子送到姥姥家,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和丈夫幾經周折一路風塵又一次來到北京,到北京第二天我們到處發資料,讓人明白大法是正法,是做好人的不是電視說的那樣。一星期之內我和丈夫誰也不知道誰在哪,都各自做著證實法的事。有一天晚上,一個北京同修來找我說:你和我一起去一個四合院,看看那裏住的幾百位同修。我說:不想去,我發了一個星期資料了,這幾天就想上天安門,在北京的同修再三請求下,我就陪他去了,到地方一進院,院子很大,房間很多,我們剛一進大廳,沒幾分鐘就停電了,我一下就意識到了,我們被警察包圍了,我告訴北京同修說:我們被警察包圍了,一會不管甚麼情況我可要跑了,我不能被他們抓到,我上一次就被警察堵到房間抓到的,這一次我一定要上天安門,要不然我還得來一次。北京同修說不能,我說你不信你出去看一看,我們來到院子裏驚呆了,看見很多同修手抱著頭蹲在地上,牆頭上、過道上、大門口都是警察,手裏端著衝鋒槍,我很鎮定和另一位同修說:你往前走,我往後走。告訴同修站起來,能跑就跑,不能被警察抓走,警察沒有我們人多,不用怕,就這樣同修們站起來了,都向大門口走去,屋裏同修也在向外走,同修們都在大門口站著,警察攔著不讓走等待救援警車到來。這時同修們一起湧向大門,大門喀嚓一聲開了,同修們潮水般的湧出了大門,我站在旁邊不想擠到同修,在不太擠的情況下,我也跑到了一個胡同裏,向大門這邊一看,大批警察坐著警車帶著警犬向這院裏呼嘯而來。大法太神奇了,那麼高大厚重的兩扇大門是向院裏開的,怎麼能向外開了,是師父幫助了我們。
我淡定了一下走出了胡同,我大大方方來到路邊,打車回到我原來的住處,一進屋我震驚的同時哈哈大笑,看見北京同修和另一位同修兩隻手被一個大手銬,銬在一起坐在那裏不知道怎麼辦,原來他們被警察抓住銬在了一起,他倆智慧的走脫跑了回來。這時我想起我住的樓下有一個建材商店,我告訴另一個同修去買幾個鋸條回來鋸開,同修買回來鋸條就開始據手銬,鋸了很長時間,手銬上沒有一點痕跡,大家都在想怎麼辦呢,我也沒多想就把兩隻手搭在手銬上說:來我給你倆掰開,旁邊的一位同修說:你就吹吧!話音剛落,我還沒使勁手輕輕一動,就聽喀嚓一聲手銬斷了,兩位同修的兩隻手分開了,我震驚的瞪著眼睛想這麼硬的特殊鋼做的手銬我怎麼能掰開呢?這麼神奇嗎?是師父給打開了。只要我們大法弟子正念足,師父甚麼都能為弟子做。
分開後那位同修走了,北京同修說你陪我出去一趟找一找走散的同修。我想,我可不去,剛才那一場驚心動魄的走脫,我心有餘悸不去,北京同修說這大半夜的不找走散的同修,同修就得在外面凍著,這麼晚我一個人出去也不方便,再陪我去一次吧。我轉念一想還是陪他去吧。
找回同修後已是凌晨三點多,小睡一會天亮了,我和幾位同修一起來到天安門。天安門廣場上遍地開花般的時不時大大小小的橫幅在大法弟子手中展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的聲音響徹寰宇,震撼大穹天體,太壯觀了。大批的同修被警察抓走了塞進警車,我和另一位同修心蹦蹦跳,看了一會,沒敢打出橫幅,我倆回到住處想了很久,為甚麼同修能做到,我做不到,不還是有怕心嗎?放不下人心生死嗎?修煉不是嘴上說的,心性不到位真的做不到,談不上修煉。
第二天,我和同修拿起橫幅堅定的走向天安門,來到天安門上,我們不多想不多看,就做自己要做的事情,找到一個寬敞的地方,一位同修拉著橫幅一邊向東跑,我拉著一邊向西跑,另一位同修拎起中間,一條三米多長的大橫幅,我們三位同修給展開了,並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頓感我們高大無比,周圍的一切我們甚麼也感受不到了。
幾分鐘後,警察把我們抓進警車,送到一個派出所,一進院那麼多同修在一起背《洪吟》,我被送到一個監獄,被當地公安綁架教養了。
我回家後,繼續做著證實法救人的事。直到現在,直到永遠。直到隨師正法同回天國!叩謝師父救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