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的人生經歷 修煉自己
一九九八年得法後,因為那時在外面打工,實屬單修、獨修,也一直沒有真正走進修煉中來。從北京「天安門自焚」騙局出來後,因放假回家時才聽說,因家裏很多人都修煉,我明白一點真相。回單位時,我講了一些真相及發放光盤,於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其中受過很多酷刑折磨。在非法勞教期間,我看到許多堅定的同修,很受觸動,其中有一位會背《轉法輪》的同修,每天回寢室後,都領著大家一起背法,那時我才覺的有所提高,心想回家以後一定要好好修煉。
但是在外面時一直沒好好學法,法理不清。從勞教所回家後,經同修介紹,我又找了一位男同修結了婚。(這位男同修年輕時離婚。而我是礦山長大的,父母都是煤礦工人。父親是處級幹部,家庭條件比較優越。我第一次婚姻不順,丈夫酗酒不上班,所以在小兒子7歲那年,一氣之下離婚了。)
這樣我遠嫁到另一座城市這個偏遠的農村。說來也巧,結婚那天,天空四面都下雨,唯有我們頭頂上空,不但不下雨,反而還出了太陽。結婚那年我44歲,丈夫比我大7歲。兩年後,我46歲那年,又生了一個男孩。家裏有一位7、80歲的老婆婆,有一個大姑姐,一個大伯哥,一個小叔子,六個小姑子。
農村的生活我不太會過,結婚第一年還算平安無事。孩子一落地,丈夫就變了,家庭矛盾大大小小,不斷升級,我覺的我每天都在過關,學法少,心性也不那麼高,所以感到很痛苦,對生活有一種絕望的感覺。家裏這些個姐妹走馬燈似的,今天你來明天她走的,我都是桌上桌下的伺候著,哪裏不對,這個說你一頓,那個罵你一通。我表面上是忍住了,可心裏很生氣,覺的你們回來,拿點東西、拿點錢,一回來就又挑又鬧的。我心想我要不是大法弟子,你們誰敢對我這樣?!我替你們家九個兒女盡孝老人,不但不知道感恩,還回來欺負我!(我在自己家裏是出了名的「二厲害」)。
記得有一次,我家四小姑子從外地回來。早晨起來,我忙忙活活的包餃子,我高高興興的把餃子端到桌子上後,就喊:四妹子,快來吃餃子呀!就聽那屋裏罵上了:你們脦瑟吧,招呼幹啥?我就樂呵呵的進了裏屋,說:四妹子,睡一覺,咋還生氣了呢?誰惹你了?她惡狠狠的說:你進來幹啥?你還要找我打仗啊?我一看這架勢,就到外面找把鐮刀,就去地裏割苞米去了。
不一會,丈夫(同修)去喊我回來。我說,她要不走,我今天就不回去了。丈夫走了,我轉念就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你要比他來的更歡,你還不如他那個常人了。」(《轉法輪》)我起身就往家走,心想回家一定不能和她一樣的。當我走到家裏大門往裏進的時候,四妹子、五妹子(五妹子是後來的)都出來樂呵呵的接我來了。類似這樣的風波很多,我一次又一次關過的不好的時候,都是找本地同修及時交流,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平穩度過。
修去對丈夫的冤屈、恨
我來到這個家庭,對當地的老百姓來說,可以算是一個奇聞。我倆特別不般配,丈夫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我畢竟是城裏長大的,別人都說我長得漂亮,體態端正,1米64的大個。當時老鄉們都說,這樣人能過長嗎?就是個騙子。他們背後告訴我丈夫注意點二弟(指我和他生的兒子),錢可別被她騙去呀。因為我和前夫有一個兒子,所以家人也確實很防著我,不給我錢花。我進門就和丈夫打短工,掙一分花一分。農村活我都是現學的,因為要走修煉的路,所以覺的吃苦就是當成樂嘛。為了讓家人信任,我把戶口遷過來,落到了農村,又生了一個孩子,這回給這個家庭增加了很多信任感。小姑子們雖然對我厲害點,但是她們還是承認我對婆婆的孝敬,勝過她們。
由於講真相發資料,我被惡人舉報,於二零一六年被綁架後,被冤判三年半。回家後,我又著實過了一大關。我從監獄剛回到家的那天,家裏來了很多親戚。丈夫說話,我就覺的不對勁,我說:讓人笑話,以後再說啊。第二天,他就開始罵上了,我就覺的五雷轟頂,他給我按了五、六個男人,還有的是同修,說我與這些人有男女關係,不然的話不能進監獄。他每個人身上都編有一套故事,如果我不是當事人的話,我也得相信是真的。他白天坐炕上罵,黑天不睡覺,一宿一宿的罵。
剛從監獄回來,我是啥心情啊?可下到家了!沒成想,怎麼突然又來這麼大的難啊?我和他咋解釋都沒用,我不吱聲,我忍,可是心裏卻放不下。由於剛回來,家裏活多,學法也跟不上,心性也沒那麼高,所以總是今天忍了,明天忍了,後天就氣的跑回娘家。就這樣,我跑回去三次,都是在同修的鼓勵下回來的。同修說:你就是法學的少,說你殺人你沒殺,你怕啥呀。
每當丈夫罵我時,我婆婆就罵他,婆婆說:如果她要是那樣的人,怎麼還在你這個窮人家過日子?她在監獄多苦啊,可下盼到家了,你怎麼還折磨她呀?!這麼多年了,我可知道她可不是那樣的人。我老太太眼裏可不揉沙子,她從來不抹化妝品,不拿手機,她和誰聯繫呀,你這樣罵她,你都做損哪。
我婆婆雖然沒文化,但是非常聰明,可不是一般的老太太,在「文化大革命」講成份論時,婆婆是個婦女團長,她給我講,有人整天領著一幫人抓地主,打地主,她親眼目睹活活打死很多所謂叫地主的人,我說:媽,你參與打人了麼?她說:沒有,我害怕,不敢打。我說那還好。婆婆以前反對我講真相,如果有人到我家裏來,我給講真相,做三退,她都不讓。後來我多次和她講真相,她終於明白了,家裏再來人時,她不但不反對,還幫我講,告訴人家:你退了吧,保平安啊。她也整天帶著真相護身符,總是告訴我說,我的眼角怎麼老是看見有東西在轉啊,還左轉、右轉、來回的轉。我說:媽呀,那是法輪在你眼睛裏轉哪,你幫我講真相,師父管你了。她聽了很高興。
在我小兒子三歲時,就由婆婆帶著,那時她已經79歲了。我每天出去賣自家產的小蔥,同時講真相,勸三退,發放光碟,起早貪黑的。每次回家時都看到婆婆帶著孩子看電視,裏面播放的大法歌曲,一老一小都會跟著唱了,我聽了真是好開心啊!婆婆二零二四年去世,享年94歲。
就這樣,這場魔難持續了兩年多,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不斷的向內找,終於走過來了。這麼多年來,回頭一看,覺的自己真是不會修啊,所以走的才那麼艱難。
丈夫只讀過小學二年級,由於農村沒啥收入,家裏人口又多,生活非常困難,他講他根本上不起學,所以很小就在家裏幹農活,補貼家用。如今,雖然《轉法輪》他也能念下來,但是對法的理解能力還是有限,所以我總是眼睛向外看,看他這也不像修煉人,那也離法太遠,其實就是有意無意當中,我有看不上人家的心,覺的自己各方面都比他強,其實這個強就是最大的人心,強勢,還不自知,認為他是修煉人,也要按照法的標準去做。結婚四年時,我沒有做好,對他強制斷慾,他有所不滿,說自己沒修到那個層次,所以才造成後期他對我的疑心和對我的折磨。
正法修煉路上 助師救人
我以前也做三件事,就是覺的自己一直不如同修們精進,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從二零零九年才真正的走入正法修煉,救人。
記得有一天我和一位老年男同修去鄰村的一個小賣店講真相。那裏裏外有三個屋,有一個比較大的屋子裏有一桌打麻將的,周圍擠滿了看熱鬧的人,還有一個小屋裏面只有四個人,也在打麻將。我進屋,就和人多的這屋人講真相。當時那個場面啊,真是令我激動。當時做三退很順利,打麻將的四個人包括在場所有人,都同意三退。我有點激動,不知去甚麼地方寫名字,就把一張紙放在了一個正在打麻將的人的背上,順口說了一句:兄弟,就拿你的後背當我的桌子吧!沒想到那人很高興的答應一聲行,那真體現出了東北人的豪爽。然後,我就快速寫了每個人的名字,有真名的、有化名的,後來的也都同意三退了。大約有二十人左右,而且有人還在那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場面真是感人啊。
由於我說話大嗓門、見人自來熟的特點,性格比較外向,所以我就選擇了專走小賣店,因為農村人沒事時,都往那裏聚,人多。講了一段時間,效果非常好。在講真相當中,遇到過很多次危險,都是師父保護了我們,
有一次,我去鄰村發資料,那是一個冬天,天氣寒冷,地上積了很後的雪,被車壓成了很深的車轍,路面上基本都是冰。我扛著幾十本神韻光碟(註﹕那時大陸允許發神韻光碟)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六里多路,到了這個村子後,我就挨家挨戶的講真相、勸三退、發神韻光碟。當我走到了離村裏正街道最近的一戶人家時,就進了這家門,進屋講真相。家裏女主人不太接受,我就給她一本小冊子,我就往外走。走到他家大門口時,她家裏的男主人(當時這個男主人在外面上廁所)出來喊我,說:喂,你回來,你是幹甚麼的?我樂呵呵的說:啊,我是找人嘮嗑的,正好我也得對你說說。他說:你進屋吧。
進了屋,他就迫不及待的問我:你是信法輪功的,信天老爺的吧?我說:對,我是信法輪功。於是,他很緊張的對我說:你快進屋,外面道上停著警車,來抓你來了。不知咋的,當時我一點也沒動心,說:不能吧,他們是來辦別的事吧。他說:不是,就是來抓你的。我恍然一下明白了,剛才走的一戶人家,那家的男主人態度非常不好,把我從他家一直推到大門外。我說:啊,那是這麼回事了。這家夫妻倆都說:沒事,你就在這屋呆著,別出去,一會他們就走了。我趕緊謝謝他們。男主人出去看了一下,回來說:還沒走,好多人都在圍著看熱鬧呢。第三次男主人回來說:警車已經走了,但是在下面道口能不能截你,這就說不準了。我說:沒事,我走你家房後那條路,那條路要修路,剛剛鋪的石頭,還沒壓平,人都很難走,車是一定走不了的。
這時天上下起了小雪,刮著北風。我謝過他們,拿著一包資料艱難的向回家的方向走著。因為路不熟,掉進一個大雪坑裏,雪沒到我的胸前,我很吃力,好一陣子才爬了出來,到家天已經黑了。就這樣,在師尊的保護下,脫離了危險。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有很多人不接受的,甚至要打電話舉報的,類似這樣的事情很多,都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平安脫險。
就在二零一六年的一天早晨,我還如往常一樣,去同修家學一講法,然後我開帶棚的三輪車,我們一行三人出去到農村講真相,發資料。那天是小年,走到最後一家小賣店,我們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了,結果被當地派出所綁架。我當時沒有害怕,到派出所後,就聽那幾個警察罵罵咧咧的說,真是吃飽了撐的,給我們找麻煩。不管他們說啥,我都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奇效,法輪功是真正的佛家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一個真正的好人等等。有幾個人都很認真的聽,其中一個警察說,哎呀,你是啥文化呀,咋說的這麼好啊,都趕上大學教授水平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借他的嘴在鼓勵我呢。
還有一個警察拿著一個手機在錄音,我對他說:你別白錄啊,你把我說的話發到網上去,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能聽到啊。這個小警察笑了。這時又進來一個警察,看看我說:這嘴還挺能巴巴的哈。說著他坐到我對面,順手就拿起一張真相資料看了起來。他看懂了,他真的得救了。他們讓我簽任何字我都沒簽,當天晚上他們就把我們三人往看守所送。
半路需要到醫院檢查身體。在醫院裏,我也不停的講真相,對醫生講,還和那些患者講。在等檢查結果,大家都在走廊裏站著,我一直講真相,大家誰也不吱聲。突然警察群裏出來一個人,走到我面前,喊我一聲說:大姐,我退黨。我說:真的嗎?他很認真的說,真的。我說:那好,你貴姓啊,他說了姓氏,我說那我就給你起個化名吧,叫某平安吧。他說行,謝謝大姐。然後又走回警察那些人當中。那個所長的媳婦笑著往外推他一把說:你還站在我們這幹啥,你都退黨了。他理直氣壯的說:我必須退。這真是不容易啊,在這種情況下,他喊退黨,他會給他身邊所有的眾生鋪墊未來得救的機緣吧。後來我一看,他正是在派出所坐我對面看真相資料的那個人。到看守所時,他很關心的對我說:多穿點,大姐,裏邊冷啊。我說謝謝。
到看守所後,我每天都不放過有緣人,繼續講真相,勸三退,有時鋪頭不讓講,我不聽她的,繼續講,後來她也不管了。我給獄警講,給犯人講,後來我被冤判三年半,在看守所待了一年多,退了大約有五十多人。看守所裏不讓煉功,我就找所長說我要煉功,所長把我罵了一頓說:你以為這是你家嗎?還想煉功。我沒聽他的,多發正念,有時間就在監室裏煉功,一天不落堅持煉功。監室裏的廣播喇叭裏獄警嗷嗷的叫著,喊著:幹啥呢?別煉了!我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抱輪,時間長了,他們也不管了。我四個整點發正念,到點時都有人喊我起來發正念,有幾個犯人和我一起打坐,覺的都很受益,說回家一定要修煉。我抱輪時,都有犯人給我看時間,告訴我變動作。特別每天出去放風時,上午一個小時,下午一個小時,我在放風場大聲唱大法歌曲,煉功。放風時所長都會在房子上面走一圈,看到我煉功,他還笑哪。同修給我找了律師,每次我都會把三退名單讓律師記下來,拿給同修。
在離開看守所的那天,在門口,我給兩個警察講真相,其中一人做了三退,另一人是看守所的大夫,他雖然沒退,但他絕對承認,我在這裏呆這一年當中,沒吃過一片藥。他每天來監室送藥時,都很認真的看我煉功。還有女號監室的女警察,臨離開時,我勸她三退,她同樣退了。後來在監獄遇到了在看守所在一起的犯人,她告訴我,管咱們那個警察懷孕了,快生孩了,因這個警察結婚多年都沒有懷孕,這次做三退,得福報了。這也是師父借犯人的嘴告訴我救人的重要性。
我現在也是老大法弟子了,我一定要對的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跟上正法進程,跟師父回家。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