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三年七月末,我姐(同修)被病魔鑽了空子。因姐承受到極限,沒有了正念,家裏人都是常人,又因姐姐的狀態,我也無能為力。這樣,姐被家人送入本地住院兩天。醫院的治療對姐姐不起作用,後家人又將她送進了市裏醫院;在市醫院住了二十多天,沒見效,接著又轉入北京醫院;在北京治療了一段時間,病情總是反覆。這時,我姐也沒有了正念,法也不想學了,功也不想煉,稀裏糊塗就放下了。最後,病狀越來越嚴重,姐姐還做了手術,今(二零二四)年三月份出院了。
她身體很虛弱,需要有人伺候。她回到家,先在兩個兒子家住一個多月,也沒有多大好轉。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必須回到家鄉幫助姐闖過這一難關。這樣我就回來了。
我回來後,我想:不管啥情況,我和姐只有多學法,在法上提高,從法理上昇華上來。我動了真念:學一個月法,姐就好了。於是,我就每天住在姐家。姐很堅強,自己能做啥就做啥?但是做完活兒,她累的仰在沙發上。看起來,她的身體還很虛弱,話也不想說。我就想:「相信師父說的,你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想要幹甚麼,就能幹甚麼;有師父在,有法在,怕啥?!」橫下這顆心,甚麼都能行。要是常人,做那麼大手術,還不得養個一年半載嗎?!
我和姐住一起,每天堅持晨煉。當時姐站不穩,煉功時,手還哆嗦。可想而知,要不是有師父在我們身邊看護,姐能堅持下來嗎?有時她都要倒下了,有時一晃一晃的,我就在想,姐是師父的弟子,一定行,求師父加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但有時,我看見姐煉功時支撐不住的晃時,我心也不穩了──可別摔倒了啊!轉念一想,我不對,求師父幫幫我姐吧。師父,我這一念錯了,姐一定行!一會兒,姐抱輪的手下來了,一會兒,又往上舉一舉。就這樣,一個小時的抱輪做完了,姐滿身都是汗,但姐感覺很舒服。當時我倆含著淚,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師父的慈悲苦度,就不會這麼神奇。我知道師父一直都在我們身邊看護我們,謝謝師父!
早上煉完功,我倆就開始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們就一起做飯,打掃衛生。因早飯很簡單,我讓姐去熱飯,衝一瓶奶,我就去打掃衛生。
因姐在病業魔難期間,家裏長時間沒人打掃,廚房油漬很多,就細心擦瓷磚、櫃子、碗櫃,包括放筷子的地方,全部都清理。桌子、牆上、窗台、門等每個位置都細心打掃。我是大法弟子,做甚麼事要拿法來衡量,要把事做好。就這樣,兩、三天時間,我就打掃完了,也不耽誤我學法。
姐是個很愛乾淨的人,看見我把家裏打掃的乾淨,她也很開心,來人就說:這是我妹妹打掃的。
每天一早吃完飯,我就和姐騎著電動車到學法組學法。學法組四、五個同修,學法時,我們每個同修輪流讀兩段,一上午,就學一講《轉法輪》。當時我姐讀法聲音很小,也很弱,經常讀錯,盤腿時間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得把腿搬下來。
回到家,姐對我說,她讀法時看不清楚字,腿疼也堅持不了,從前學法不這樣,她心裏有點不穩。我就跟姐說:「你別著急,慢慢來,修煉主要是修你那顆心,你把心放下了。不管好事還是壞事,都是好事,都是提高。心裏啥也別想,靜靜的,心純了,一切事對你都不重要了,這些不好的症狀跟你沒啥關係,你是不是有哪顆心沒有放下?師父幫的是在法上的弟子,你不在法上,師父是沒有辦法幫你的。那些個邪靈、爛鬼、邪魔、舊勢力,就鑽你的空子,把你拉下來。你把心放下,把自己交給師父,一切的一切就聽師父的,不管多難、多苦,你都行,多發正念。」
就這樣,我們下午在家學法,到整點就發正念。晚上,我給姐找了一個第二套功法抱輪半個小時的煉功磁帶,每天晚上我倆再抱輪半個小時,姐的狀態也非常好。持續一個多星期,我姐說:不用煉半小時的,還是抱一小時的輪吧!就是多學法。
我倆每天晚上學《各地講法》、《洪吟》、《大圓滿法》。開始我倆煉靜功時,有時姐姐煉不到一小時,慢慢她也能堅持一小時。姐的狀態恢復的很好,也能吃很多飯,臉紅撲撲的,有了笑臉,也有精神了。
在姐家呆了不到一個月,我就回家了。姐每天很精進,學法、煉功、發正念,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現在也走上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
我從開始幫姐,其實也是她幫了我,我也提高了很多。我從中也認識到學法的重要,也悟到許多法理,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