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於受邪黨無神論、進化論的毒害很深,對神佛是不信的。修煉大法後,在表面上也知道大法好,也只是侷限在感性認識,有時也覺的修煉真苦,好在自己還有點悟性,在慈悲師尊的點悟下,義無反顧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供給我們小組真相資料的同修突然被綁架。資料來源斷了,我著急了,就對協調的同修說:我做資料吧,也許這就是我的使命吧。我不會電腦,也沒有見過打印機,技術同修也很少,來教我的同修也是剛學沒有多長時間,對打印方面的技術也掌握的不多,有時我倆到晚上十二點也沒有研究出來怎樣上網、打印。
那時的我心性不太好,脾氣上來時,就會火冒三丈,多次想甩手不幹了。每當這時,同修總是心態平和、不緊不慢的說:讓我再想想。同修的不急不躁感染著我,我也沒有真不幹。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師尊的加持,再加上技術的熟練,我能獨當一面了,我的性格也變的越來越沉穩,多數情況遇事能不急不躁了。這樣一幹就是十九年。
就在二零二三年臨近過年的時候,由於中共封網,我上網很困難,特別是星期五必須上網下載資料,做資料,然後,星期六同修來取資料。這樣一來,我那沒修乾淨的急躁脾氣又上來了。一開始,我還知道找找自己,後來就煩了,索性不上網了。我和同修約好:她每個星期五上網下載資料,然後我去取。
這樣過了兩個星期。第三個星期五,我再去取的時候,誰知下起了大雪,無法騎電動車,我只好步行去同修家。剛一出家門不遠,我的左腳突然崴了,我狠狠撲倒在地上,當時疼得我掉了眼淚。我慢慢的爬了起來。由於下雪,路上幾乎沒有人,我嘴裏說著煉功人沒事,心裏想還是回家吧。可回家,還打怵上網。無可奈何的,我流著淚一瘸一拐的往同修家走去。
我邊走邊想:我做的是正事,怎麼還會崴腳呢?最後我恍然大悟:這是依賴同修的心招來的。當我到了同修的家,我的腳也不疼了。我告訴了同修剛才發生的事,並告訴她:下星期五,不用麻煩你下載了,我不來了。
到了下個星期五,我順利上網,下載了我要的資料。這過程中,我也沒有再靜下心來好好的找找自己在修煉中的漏。在寫稿的過程中,我悟到了是慈悲的師尊在給我時間,讓我歸正自己。可當時的我只要能上網了就行了,其它事不去想了。現在想想這哪是修煉人的狀態?
一直到兩週前的星期五,我又上不去網了,我那沒修乾淨的急躁心、煩心又跳出來了,而且聽到有個聲音也跟我說:上不了網,就不用做資料了,那麼上火,找點不上火的事做,多好!由於當時沒有及時否定這想法,那一天真是翻江倒海,甚麼煩心事都出來了,甚麼人心也都出來了:攀比、妒嫉、爭鬥、怨恨、急躁……就一個字:煩,煩的我覺的一股火直往腦門上沖,理性的一面知道我那個煩心出來了。從當常人時,我會不定期的煩,看甚麼都不順眼;修煉後,我自以為修的差不多了,可到了關鍵時刻,它還是冒了出來,當時真是有種百苦一齊降的感覺,這個心苦的不知是啥滋味了,走、坐都不行。
下午,我強迫自己坐下來背法。當我背到這一段時:「所以將來他修成的時候,想要甚麼伸手即來,要甚麼有甚麼,想幹甚麼就幹甚麼」(《轉法輪》)。這時,師尊法理展現給我,我恍然間明白了:我現在是修煉人,有很多人心沒有修去,怎麼能自己隨心所欲的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呢?我的修煉路是師尊安排的(包括上網、打印資料),我怎麼敢輕易改變修煉的道呢?我還有強烈的求安逸的心,不想改變自己的心。師尊早就說過:「明慧網他們從來也沒有封住過!」(《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可我遇到一點困難,就「煩」,就急躁,怎麼能突破自我呢?!
想到這裏,我淚流滿面。過後我也沉穩了下來。現在的我上網心態平和了,即使有時上不去,也不煩躁了,一會兒再上,總能上去。現在也認識到了修煉人沒有捷徑,沒有無緣無故的事,執著隱藏的再深,師尊也得給我們暴露出來,幫弟子找出來,去掉它,提高上來,上網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