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父母親還有我和妹妹在二零一二年到二零一八年陸續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多年來大家都無病一身輕,而且我們自以為很精進,尤其是母親每天學法、抄法、見人就講真相,三件事都做,所以一開始也沒有更多的想法,我們以為這次也會像以往一樣只要向內找,就會過關,希望著有一天這個疙瘩會不翼而飛。
同時,同修們給了母親很大的鼓勵,鼓勵母親信師信法,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干擾迫害,要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同時下載了大法網站上同修們正念闖關的文章,幫我們向內找。同修們對母親說:「我們都在找自己,我們會和你一起過關的,你會很快好起來的。」「師尊在重塑你的神體,這是在提高層次,一定會闖過去的。」
然而這個疙瘩一直在快速的長大,轉眼到了去年四月初,長的已經和皮球一樣大,它非常的硬也很重。母親所有的衣服都撐不下它了,人也無法坐著。母親只能站著或躺著,消瘦了有三十斤,每天只能吃點開水泡饃。每天母親煉功就拿紗巾綁在脖子上托著這個疙瘩,我們由一開始的不在意變的每天全家人都在關注它的大小,由淡定變的焦慮起來。
到了四月底,母親大部份時間只能在床上躺著,學法只能通過放師父的講法錄音來學,煉功只能躺在床上煉。一天,母親的承受到了極限,給師父禱告:「師父啊,怎麼辦?弟子承受不住了,請師父幫幫弟子!」剛這樣一想,就感到一個靈體從體內飛出去了,緊接著這個疙瘩開始流血。幾天流一次,後來每天流,衣服一天洗幾遍,有時候流的床單、被子上都是。有時候剛一起床就會噴湧而出,噴的滿地都是。但即使這樣母親一直很堅定,常常會說修了大法自己就是最幸福的生命,師父為自己承受了很多。
父親和妹妹悄悄去了醫院,聯繫了省內西醫、中醫的大夫,大家都表示這個疙瘩太大了,很難處理。就這樣斷斷續續流血流了快有一個月,這個疙瘩也漸漸變小,可是表皮開始潰破流膿水並發出惡臭。母親這一下徹底下不了床,生活都需要人照顧。
在這樣的情況下,母親仍舊躺在床上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只要清醒的時候就背正法口訣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修們一直在不斷的幫助發正念。這個疙瘩收縮到直徑20釐米高5釐米大小的時候不再收縮,依舊非常的硬。
面對母親的狀態我也常常通宵失眠,睡不著的時候我就發正念。有一天在發完早上六點的正念後,我有點迷糊,在半夢半醒中,我聽到一個聲音說:「師父就在身邊。」然後看到我們在師父的一隻手掌上躺著,師父的另一隻大手伸過來將這個疙瘩鏟除了。我激動的流淚了,知道師父一直看護著弟子。
到了七月底的時候,母親出現昏迷現象,妹妹又一次聯繫了醫院,恰好本省有一位全國知名的大夫可以做這個手術,母親被120救護車抬進了醫院,檢查下來醫生告訴我們血色素和蛋白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但是這個疙瘩的情況比看到的情況好很多。在就診的全程我們一直不停的發正念,否定醫生給下的任何醫學術語名詞,我們知道我們只歸師父管,只歸大法管。
在母親手術當天,小組同修發了一整天的正念,母親在全麻後看到自己元神離體,與五位神仙一起雲遊,期間吃了很多苦。等雲遊回來,手術非常順利的結束了,而且術後沒有任何的不適,醫生和護工都感到驚奇,我們也趁這個機會給大家講大法真相。護工一開始講真相不聽,後來親眼見證了神跡,再講時爽快的退出了少先隊。
原本母親的身體在術後快速的恢復著,可我們錯誤的以為既然進了醫院就按醫生的安排做化療可能更有利於身體的恢復。我們為了減少母親的焦慮沒有告訴她實情,可沒想到的是在做了化療的當天晚上,母親身體開始發燒,但以前消除這次病業過程中身體從沒有發過燒,隨之身體出現劇烈疼痛,甚至是每一個汗毛孔都在疼。在疼痛難忍的時候母親大聲的求師父救弟子,我們也知道自己錯了,祈求師父寬恕,很快燒退了,也沒那麼疼了。經過這次化療,原本可以下地的母親又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個星期才可以下床慢慢走路。
到了十月份,歷經整整半年時間無法看書的母親又捧起了《轉法輪》,煉功也由躺著煉到坐著煉再到站著煉,打坐也恢復到一個半小時。十一月完全生活可以自理,可以出門參加聚會了。
而且經歷這次魔難,母親的皮膚也變的細嫩,以前非常怕冷,現在常常感覺發熱。親戚們見證了這次母親闖關的過程,也由以前的抱怨轉為讚歎大法的神奇。
在修煉上的反思
母親這次嚴重的病業關讓我們對修煉的嚴肅性、複雜性有了深刻的認識,對信師信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體悟,更加認識到實修的重要性。通過學法向內找,我們家人同修找到了很多的執著心。如:好勝心、依賴心、自以為是等。
出現這個魔難我們意識到雖然三件事在做,但在修心和去執著上卻放鬆了自己,沒有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和一思一念,停留在低層次的時間太長了,應該提高心性了。我們把大法當成修煉後的保護傘了,錯誤的認為只要學了大法了,就不會再出現有病的狀態了,就會舒舒服服的在人世間做好師父讓做好的三件事,最後跟師父回家,這是多大的執著啊!
母親在近幾年還出現了手抖的現象,而且有越發嚴重的趨勢,從二零二二年母親開始抄法過程中沒有想到發現、修掉執著心而是想利用抄法的過程去掉手抖的毛病,這是多麼強的有求之心啊!而且也是對法的不敬。
現在我悟到母親的手抖可能與爭鬥心有關。母親在家是家裏的老大,從小不僅要幫父母承擔家裏的家務還要幫父母分擔帶好弟弟妹妹們,又有近三十年的教師職業生涯,這就使母親形成了好為人師,總認為自己就是對的觀念。尤其對我的姨們要求比較嚴格,強勢。現在姨們年齡也大了,面對我媽的說教會頂回去,曾經就有一個姨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們都被你從小管到大了,還管呢。」聽到這樣的話,作為修煉人的母親沒有及時歸正自己。面對又一次的矛盾時,我母親又批評了另外一個姨,這次的矛盾氣的我這個姨腿疼了一個月。其實母親的問題我也有,也很嚴重,可當時的我就沒有意識到看到這些情況應該先修自己,還認為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執著,而是不停的讓母親向內找,從而呢我們兩人也發生了爭執。從最近的學法中我才意識到發現問題首先要向內找,自己在法中歸正了才能更好的幫助同修。
在這次病業中母親由於頭暈摔倒了兩次,其中一次摔掉了一個門牙,我們悟到這是修口沒有做到。想想我們的修煉過程,剛開始我們還嚴格要求自己不議論人,不說不好的話,可是隨著修心的放鬆我們慢慢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出現了隨意點評、隨便建議或應聲附和的毛病。去年我的一個表哥喝醉後打了他的姐姐,當我聽到後沒有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衡量,而是憤憤不平的把這事傳給家裏人,大家對我表哥一頓批判,當時父親對我們阻止我還不以為然,認為我們是在伸張正義。現在想想這離師父對弟子「守德」「無為」的要求差的有多遠。
還有是嚴重的黨文化。我們都知道邪黨文化就是害人的,也都不止一遍的聽、看《九評》、《解體黨文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可是在實際生活中還是在黨文化的思維中做事。通過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們找到了那個傲慢自大,對照文章中的問題我們有過之而無不及。黨文化還表現在「不真」,在母親做化療的時候,我們不僅沒有和母親溝通,還騙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消炎。現在仔細想想,不禁後背發涼,這個「不真」完全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要不是師父慈悲,要不是同修及時幫助,後果不堪設想。
除此之外,還有怨恨心、顯示心、妒嫉心、利益心、強烈的自我、不能忍耐等等的人心,有些還很嚴重。目前我們還是停留在找到這些人心,要想轉變觀念真正的修掉這些執著,還需要我們多學法,遇到問題真正的學會向內找,在平時的一思一念上下功夫。
佛恩浩蕩!弟子叩拜師尊!感謝師尊慈悲苦度!
感謝同修們的無私相助!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