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母親身上的神奇事
我出生在東北的農村。先說我的母親,媽媽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沒上過學,又瘦又小。家裏有姐弟七人,她是老大。因為窮,媽媽九歲就下地幹活,十三歲在生產隊幹活就是打頭的,弟妹的棉衣和鞋都是她做,雖說長的小幹活卻乾淨俐落。
父親母親婚後生下我們姐弟五個,我是最小的,媽媽生下大姐後就一身病了,到我出生後就已經病入膏肓了。我和姐姐們每天放學回來,先看她是坐著還是躺著呢,只要躺著、家裏來一幫人,那就是我媽病重了,要死了。我小時候聽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家人的警告:不能氣你媽,要氣死就沒媽了。就這樣的身體,媽媽只要好一點還得堅持去生產隊幹活。媽媽的病有多少種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她全身除了頭髮、眼睛、牙是好的,剩下的全是病:冠心病、肝硬化、動脈硬化、風濕性關節炎、腦炎、子宮內膜炎,這些病都不算甚麼,最嚴重的是在我三歲那年的秋天媽媽又得了白血病。
說也奇怪,我媽在得白血病前做了個夢,夢裏一群穿黑色制服的人進到一個屋裏,喊著我媽的名字,到處找她,嚇得她藏到炕席下面,就醒了。第二天,媽媽和爸爸垛柴火垛,就感覺身體不對勁,媽媽在垛上邊頭重腳輕,就要往下掉,就和我爸說,今天的活不幹了,太難受想歇一會。她進屋燒點水泡腳,發現腳上有豆粒大小的血點,用手一摸還動,心臟也很難受。第二天一看,腳上的血點又多了,就去了村上衛生所。醫生也不知道是甚麼病,醫生說:「上市裏看看吧,沒見過這種病。」
到了市裏醫院,醫生一看我媽身上的血點就知道是白血病,問了一下細情就安慰我媽媽說:「姑娘你這病沒事回去多吃點好的,保持好的心情別累著就行。」然後單獨和我爸說:「這個病是絕症,叫白血病,現在的醫學還攻克不了這個病,一百個人能好一個就是奇蹟了,就是血壞了,到最後血管都得裂開,回去吧,別太難過了。」我爸當時就哭了,當時我媽才三十多歲,家裏還一幫孩子,沒媽了以後日子可怎麼過啊。我媽當時也看出來了,知道不是好病。在醫院住了幾天,就回家了。媽媽的病一天比一天嚴重,身上都是血點子,還伴有鬧心。但她堅持給我們每個孩子做鞋、做棉襖,心想就是死了也夠孩子們穿幾年了。到了春天,就不是出血點了,是血管都裂了,血是一片一片的出,黑紫色的,在皮裏肉外。就這樣,媽媽一天天等待死神的到來,在無望中艱難度日。
儘管媽媽得了絕症,醫生也認定她必死無疑,可是媽媽拖著極度虛弱的身體一直沒死,而且還出現了轉機。一天,媽媽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抱著我在一條大道上走,眼看天快黑了,走一天累的不行了,前面有一個小草房,進去一看,炕上沒有炕席,也沒人,她就把我放下,心想:累死了,歇一會吧。誰知剛躺下就進來老、中、青三個女的,問媽媽:你是不是叫這個名字?媽媽說是。她們說:你快走,這地方瘟人,快走。我媽走一天很累想歇一會,她們說:不行。我媽抱起我順著她們指的路走了,走了一段路回頭看,她們三人都走到半山腰了,每個人腋下都夾個小紅色書包。做完這個夢後,媽媽發現每天出血少了,一天比一天少,最後竟然奇蹟般的好了。
媽媽修煉大法後,才解開絕症為甚麼不治而癒的迷。我悟到這是師父為了媽媽修大法而提前保護了媽媽。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媽媽得法修煉了。同修讓我媽去她家看了九天的師尊講法錄像。第二天媽媽就開始拉肚子,同修高興的說:「真好呀,師父管你了,幫你清理身體了。」因為媽媽不認字,就跟著煉功,九天講法錄像看完,折磨她幾十年的所有病都奇蹟般的都好了。我媽高興的不知道說甚麼好了,就是給師尊的法像磕頭。我們全家人都特別高興,再也不用擔心我媽會死了。
村裏人知道我媽這個藥簍子學了法輪功後病全好了,這下可熱鬧了,家裏來了一幫人跟著學法煉功。大家集體學法,我媽有不認識的字就讓我爸給念,到後來她竟然能通讀《轉法輪》了。東北的冬天是很冷的,早上起來更冷,但是我媽從學法的那一天開始就風雨不誤的堅持煉功,沒耽誤一天。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媽三次被非法關押,第一次被送入精神病院,第二次被送勞教(拒收),第三次她出現心臟病假相,警察逼她簽字放棄修煉才放她,當時媽媽說:「就是拉出去槍斃我都要一學到底。」
丈夫在嚴重車禍中倖存
我丈夫學大法後,能按照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
他是給人家送貨的司機。在二零二一年夏天,一次他拉著一車貨回庫房,途中天陰了,接著滿天烏雲壓下來,他一看要下雨,心想快點開,再有十分鐘就到家了,正想著雨就下起來了,而且是狂風捲著大雨,路邊的樹枝都被刮斷,紛紛落在道路上,他一踩剎車,然後就甚麼也不知道了,失去知覺了。等他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站在車的外邊,眼前一輛車裝著貨物橫在路邊,一個鐵的電線桿被車撞倒了,正好砸在車的駕駛樓上,把駕駛樓都砸癟了,方向盤都變形了。他心想:這是誰出車禍了?這是誰的車呢?因為他當時失憶了。他摸摸腦袋,有個小包,不疼,他努力的想:這是我開的車嗎?可是自己怎麼下的車呢?車都撞成這樣了,自己卻沒事,怎麼可能呢?突然,他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一定是師父保護了他。於是他打電話給老闆說撞車了,接著又給我打了電話。我們趕到現場一看,車是撞上一個鐵的指示桿,下面有幾個螺栓固定的那種,被他的車撞倒了,車都廢了。要不是師尊保護,他早就沒命了。
丈夫到醫院檢查,軟肋撞斷了兩根,其它一切正常。老闆、醫生都讓住院,我們堅決沒住院,回家打車錢都是自己拿的,沒花老闆一分錢。在場的人也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一三年清明節前,我和丈夫在濛濛雨中開車回山東老家,為趕在高速免費截至的十二點前下高速,車開的很快,急速行駛中,發現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兩輛車相撞橫在路上,這時剎車也來不及了。丈夫情急之下就拼了,也不管前邊有沒有車,把方向盤一把打向右邊,又急速的打回來,等把車一個S彎擺正後,車速減下來,沒事!我們可真是嚇壞了,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因為當時車速非常快,假如和前車相撞,肯定車毀人亡;如果方向盤打右時與後車相撞也是極其危險的。一場非常危險的車禍就這樣化解了。我倆知道是師父救了我們,我當時就雙手合十感謝師尊。
幸運的兒子
我兒子出生後身體不好,經常感冒發燒。他總是愛哭,別人家的孩子打吊瓶不怎麼哭,他卻是從頭哭到尾,直到打完才算。他三歲時會說話了,要打針時他就說:「我是大法小弟子,我不打針。」我心想:我修煉的不好,師父會管他嗎?後來有個同修說:你怎麼不給他聽講法呢?我想是啊,不能用常人辦法對這件事了。可想的容易做起來卻難把握。
有一次孩子發燒,眼睛都燒紅了,我猶豫著吃藥呢?還是聽法呢?最後我把心一橫:就交給師父了。我把廣播打開聽講法。我一會摸一下孩子的頭,一會貼一下孩子的臉,還是不退燒。我就對孩子說:和我一起背《洪吟》吧。他說:行。我倆背著背著,漸漸的,他燒退了。我這個激動啊!
還有一次,孩子從幼兒園回來,我發現他臉有點紅了,一看手上和臉長了很多小水泡,我知道這是「水痘」,心裏有點慌了。我說:咱們還是背法吧。晚上我起來好幾次,用手摸摸他的頭。有點熱。第二天我領他去買好吃的,邊走邊背《洪吟》。下午回來他就不燒了,全好了。
兒子從四歲直到現在都不再生病,工作學習一切順利,和他一起長大的孩子都羨慕他。
師父一直保護著我
再說說我自己。我小的時候很淘氣。有一天我跟一幫小孩去抓蛤蟆,走到一塊沼澤地,上面是蒲草,我在後面跟著跑,一腳踩空掉下去一個很深的大坑 ,裏面是水和淤泥,我也不知是怎麼掙扎著爬上來的,我就感覺人往起飄,雖然喝了不少水,卻有驚無險。回家和爸媽一說他們嚇壞了,我媽說:「咋沒淹死你呢,那是生產隊用來埋馬的大坑,有房子那麼深,你是怎麼上來的?真命大啊。」
我上小學二年級時,一次課間休息跳皮筋,我突然想上廁所,廁所離教室還很遠,我就快跑,途徑一幫人正在幹活,正要把一根鐵鞦韆桿立起來,那個桿有胳膊那麼粗,十多米長,我跑到跟前,不知怎麼回事那個鐵桿就倒了,正好砸在我身上,我一下被砸倒了。這時聽見有人過來說:「快看死沒?」還用腳踢了我一下。我當時一點也沒疼,用手捂著眼睛從手指縫裏看他們,他們一看我沒死,吃驚不小,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事給嚇傻了。我一轂轤爬起來就跑了。回家和我媽一說,我媽說:「真的是有神在保護你,那大鐵桿別說小孩,就是大人也得砸死呀。」直到我得法了,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看護著我,幫我躲過了一個又一個要命的大難。
一九九六年冬天,我訂婚過禮。因為離丈夫家道遠,我們就租了車,回來時我和爸爸、哥哥、嫂子、還有姪子在一輛小轎車上。中途要經過一個火車道,離火車道口不遠我就看見要來火車了,那個指標桿已經落下來了,我以為司機肯定能看見,眼看離道口越來越近,可是司機一點也不減速,這時都看見道口有人拿著小旗站那,我們一家人都看見了,以為司機到跟前再減速停車,結果還剩幾米就要撞上了他才發現指示桿,一腳急剎車,火車道口兩邊是鐵欄杆,地方小,路面又有雪很滑,這車就在原地打轉,不知轉了幾圈,最後竟然慢悠悠的緊挨著鐵欄杆停下來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我都沒法形容了,嚇死了。司機停下車來,整個人呆在那裏都不會說話了。道口的那人跑過來一看,一車人都沒事,忙說:「司機你是怎麼開車的?!」我問司機:「那麼大的桿放下來你沒看見,我們一家人都在你的車上,你這不是要我們命嗎?你是怎麼回事?」你猜他說啥?他說他根本就沒看見甚麼指示桿,他說開了九年的車從沒遇上過這事,這次可真是嚇壞了。他還說:「你們肯定有神佛護佑。」我這才想到爸爸身上戴著法輪章呢!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們!我們家人的命都是師尊給的!謝謝師尊!
法輪大法這部高德大法給整個人類帶來無盡的好處。希望所有有良知的人都能好好看看大法弟子給你們的傳單,了解一下法輪大法是甚麼,不要信中共邪說的謊言,選擇美好未來!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