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感到,有師父的慈悲保護,在大法的熔煉中,當我們能做到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為他人著想的時候,哪怕在魔難中也會出現「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遇事先替他人著想,這是新宇宙的標準,達到了這個標準,按照常理不可能發生的事,師父也會幫助給我們安排變好,演化出一個美妙的境況。
那是二零零三年薩斯過後,剛剛解封,由於邪惡迫害,在當地「六一零」、單位保衛科、社區片警等對我實施綁架監控、調崗看大門、停發工資、強制思想彙報、威脅恐嚇等等一系列不公對待和迫害下,我被迫離開家。
剛來到某地,找見同修老王。晚上九點左右,老王邀我一起開車去給音樂學院的教授夫婦倆送新經文,盼望他們能走回修煉。聊天中,朦朧看到桌子上有一個變形的魔的臉在衝著我獰笑,我便心裏默默的發正念。
不一會老王的手機響了,是巡警問下面的車是不是他的,讓他立即趕到停車的現場。我和老王趕緊下樓去。遠遠看到有兩個依維柯警車,車頂燈光一閃一閃,停在老王車的旁,周圍還有四、五個警察圍著轉,老王當時一驚說:是不是來綁架你,快離開這!可我隨身帶的包就放在車上,身份證、錢包、銀行卡、電子書、通訊錄、手機、電話卡、鑰匙全在包裏。人生地不熟,我一路坐車過來現在位置我也不清楚,不拿包怎麼辦?離開能去哪裏呢?但這時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沒有時間再說甚麼,老王迎著警車的方向去應付警察們,我轉身朝相反方向走去,心裏想誰也不配來迫害、干擾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一邊走一邊發著正念,接通師父大法的場,清理背後操控惡人的邪惡黑手。讓邪惡操控不了壞人行惡。
已經遠離那幾個閃燈的警車了,我不慌亂也沒有怕,此刻應該晚上十一點左右了,天已經很晚了。夜深人靜,我的內心格外清淨,曾經人的觀念、經驗在腦子裏居然蕩然無存。只有一個想法,老王為保護我被盤查的如何?脫離危險沒有?他在哪兒?我得找到他。
一個恍惚之間,我一抬眼,突然看到面前就停著同修的車!而老王坐車裏正抬頭看向我!
上車後,老王驚奇的說:你怎麼知道我的車停這裏來了?剛才我不知該去哪裏找你,心想你一沒證件二沒錢,沒鑰匙,能去哪裏呀?心裏一直為你擔心,發正念呢。同修語氣真誠善良,話語間沒有一絲因為我的不慎給他帶來麻煩的抱怨,沒有對我的猜想懷疑、更沒有指責。
這事太神奇了!我當時感覺就是走著走著人一個恍惚,就已經站在車前了,根本不知道同修的車會停在這裏,我就像是被神仙挪過來的,啊!一定是師父幫了弟子。
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當我們遇事都為對方考慮,符合那一層法理的時候,生命就昇華了,處於修好狀態──神態,就達到了新宇宙境界中的標準,所思所想就會出現奇蹟。感恩師父安排我在修大法中,感受到這美妙殊勝的體驗。
二零一八年十月,惡黨在全國範圍實施所謂「清零」的迫害,當地邪惡「六一零」在公安系統發了對我的協查通緝令。那時我為躲避迫害,已經遠離戶籍所在地工作多年,正在我在異地準備出差坐飛機過安檢時,機場警察對我實施了綁架。匆忙中,我給家人打了緊急求助電話,父親得知我被綁架的情況,當即去了警局以女兒失蹤為由報了案,值班警察登記並從系統中查到我所在地點。
在我被非法羈押十五天後,戶籍所在地派來兩個警察準備接我回去。見面與當地警察交接後,他們自我介紹後說:無奈十一期間工作忙,上級要求大幹四十天,不能外出,接我來的太晚了。不知怎麼的,一向對六一零惡警橫眉冷對的我,此刻心裏竟然極為平和,沒有一絲的怕心、怨恨和仇視,微笑的點頭說:你們長途過來,辛苦啦!
因為機票要在一天後才能出發,我們一行到了酒店。一個警察問我:佛教不是也可以嗎?幹嘛非要煉這個?聽他主動問起,我想他是來聽真相的。我便像對待朋友一樣,跟他們講,佛教在末法時期已無法度人,講修煉大法五套功法的親身受益,講了在明慧廣播神傳文化裏聽到的典故及做人的道理:滴水之恩湧泉相報,說真話,知感恩。我從基本真相「天安門自焚」是假案講起,說到謊言宣傳下,引起社會道德的敗壞,人人都是受害者等等。我平心靜氣,感覺內心強大的善意,他們聽得很受觸動。
在師父大法能量場加持下,明瞭真相的他倆對我放下了戒備,我去洗澡時有個警察給我買了很多零食和水果,給我端水送到床邊。我能感覺到二個年輕警察善意的一面,聊天中他倆關心的問我在被羈押期間是否受過裏面犯人欺負,還安慰我說:你就只當買了一張免費機票回去看父母吧!在給他們上級領導打電話彙報時,說我表現好情緒很穩定。我才反應過來他們來時可能害怕我情緒激動會鬧出事端。
吃飯時,我帶他們吃當地地方特色小吃,介紹菜的特色和當地的風土人情,品茗、聊書法國畫、傳統樂器戲曲、古詩詞的愛好。兩個警察說:你愛好傳統文化,你的生活品質我們遠遠比不上,很是羨慕!吃完了又去逛商場,我看上一雙鞋子,小z警察趕緊幫我拿來試穿。他們在當地買了很多特色物品,乘飛機肯定超重了,我幫著想辦法,聯繫快遞,買行李票,當成自己的事一樣積極想辦法。
言談中得知這次是當地「六一零」搞「清零」舉辦法制洗腦班,要把當地所有大法弟子集中去洗腦迫害。我心裏沒有因此動心害怕,也沒有想回去會不會被關或者抓去洗腦班。
早晨起床洗漱的時候,我動作較慢,警察小z坐在床邊若有所思的跟我說:姐,可不能去法制班,回去後要這麼這麼這麼辦。
我們下了飛機後,當地派出警車來接,一路上開車的警察和這兩名警察高興的聊天。看似完全忽略我的存在。到了派出所錄了口供,小z警察留下我的身份證辦理後續手續,讓我先回家看父母,他從下午一直到晚上,找了六個領導簽字,取消對我的通緝。
過了兩天,小z警察開車到我家來,說接到命令送我去法制教育基地,離市區大概有五十分鐘的車程。他說看到片警社區對我做的檔案,說一九九九年時他才九歲不清楚這其中緣由,這快二十年你還堅持,不很清楚到底為甚麼。我講了古羅馬迫害基督徒,到現在信仰的人更多,講檔案上沒有記錄的那些迫害手段,抄家拿物品扣押錢,停發工資,不能和家人團聚,非法關押時大量抽血。我這次短短的十幾天就被迫抽了三次血。小z警察邊開車邊認真聽著,沒有說話,快到法制教育基地的時候,他突然對我說:等一會兒到了,我去找裏面領導,就說你身體不好,你不要下車啊!
交涉中,聽到裏面一個老些的警察說:外地醫院的證明不管用,要本市三甲醫院的。小z警察趕緊說要帶我回去再做檢查。
回去的路上小z給我說,「六一零」已經早安排了你到這個「法制教育基地」的名額了,是必須來的,以前找不見你,所以通緝。現在我們要這麼辦,先送你回家吃飯,然後你找認識的醫生開病假證明,這一兩天去醫院辦好。
我心裏一點也不想去醫院檢查,也不想去找熟人辦假證明,轉念一想,可以利用這個事給醫生講真相和當下正在發生的迫害啊!就到醫院正常掛了號,給醫生說明情況,那醫生聽完,又做了檢查後說:你這個以前傷很重啊,現在無法治,我也沒有辦法。他沒有猶豫就給我開病假條。
小z警察又開車帶我去一趟「法制教育基地」,裏面醫務室一個老醫生出來做鑑定,他看著我說:姑娘你別動,以後說話做事可要小心啊!然後在上面簽了字。最後還要主管領導簽字,小z警察說他們不在,我們先回去吧,後面的事情我來辦。開車送我回家。路上他說看到這些醫院開的一大堆的檢查報告、病例分析,他都嚇住了,可看你本人又好好的,不像殘疾人。對我的身體能恢復這麼好,也感到很驚奇,親眼見證了煉功能祛病健身的真實奇效。
此後,另一戶籍片警來家裏,說通緝一事他們也不知道。沒人通知他們,所以也沒聯繫我及家人。隨後又帶我去單位要回了我的社保卡,聯繫單位領導讓安排我回來上班發工資。正是這次回家,促成落實了我的工職等一些手續。
兜兜轉轉居然都變成了好事!有意思的是,第一次強制迫害使我離家出走,第二次非法通緝接我回家,中間在外雲遊了些日子。
我們能保持祥和慈悲的心態,大法的威力與能量場,就會自動糾正一切不正的。
回顧這次經歷,我沒有怕心,沒有想求得甚麼結果,卻遇到眾人的善意幫助,我深知這是大法的威力,深深領悟師父講法:「慈悲是正神的一種特性」(《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我理解慈悲與善是我們大法弟子平常就應該具有的常態,不是刻意要對誰善、不是需要的時候才求善。保持平和心態,善意對待他人,自然就在大法的保護中,一切不正的都會被歸正。以善化眾生,就是神在人間的體現。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