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荊棘 不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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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五月四日】我是快六十歲的女大法弟子,修煉大法二十七年。在一年來的正法修煉中,心性在法中有了很大的提高,其中蘊含著師父無盡的慈悲操勞和同修的無私幫助。在這次大陸大法弟子法會上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去掉對手機的執著

我二十幾年來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因修煉有漏,遭到過大大小小七次綁架。最長的一次是迫害初期,被關押在看守所兩個多月,曾絕食絕水二十五天,看守所認為我有生命危險就放我回家。就是那次我感到我承受到了極限,覺的自己有承受不了的時候,就對迫害產生了怕心。七年前,我又兩次被綁架。出來後怕被迫害的心很重,不敢講真相救人,為了麻木自己,不去想自己的使命,我就上網消磨時光,後來越來越深陷手機泥潭,被手機魔窟裏的各種欲魔纏身,不能自拔,連學法、煉功、發正念都鬆鬆垮垮,糊弄事。

那時,我時常想起九九年之前自己看到博大精深的大法法理中時,是那樣的震撼、感恩和慶幸,下決心一定要修成,曾默默的想,今生如果不修大法,寧可形神全滅。可現實讓我羞愧,不知不覺竟然滑到了帶修不修的狀態,與魔為伍,離大法越來越遠,簡直回天無望了。我心裏非常難受,但又不敢跟上正法進程,怕被迫害。但無論如何我都沒有想放棄大法,我在心裏向師父說:師父,我只是暫時趴一會,我以後一定會精進的。

期間師父多次從夢中點化我:從高處掉下海裏,掉進深淵裏,考試不趕趟了,考試不會答題了,教室裏沒有我位置了,坐公交車要晚點了,公交車趕不上了……直到師父發表新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和《遠離險惡》。我感到師父就是在對我棒喝,我一邊背《大法修煉是嚴肅的》,一邊哭,愧對師父,愧對眾生,我想不能再在大法中混事了,不但救不了眾生,自己也危險了。億萬年的等待,回天的機緣,我決不能就這樣錯過。

我試圖斷決網癮,但是做不到。我就去找精進的同修交流,看著同修們都在大法中精進著,他們平時很自然的把法擺在第一位,抓緊一切時間學法、煉功、講真相。她們幾乎天天去救人,不斷向內找,境界在不斷提高,在救人中其樂融融。她們的正念正行感染著我,走一圈回家來,我發現我網癮沒多少了,我完全能掌控自己不碰網絡了。我趕快歸正自己的思想行為,做三件事,下決心一定要吸取教訓,再不陷入手機魔窟。

從那時到現在一年時間,沒再看網上那些亂七八糟沒用的東西。當然,手機魔真的是靈體,戒掉它的初期,它曾幾次支配我的大腦想要去看那些壞東西,最開始的一次它控制我又像過去那樣,就像吸毒的人犯大煙癮一樣,我感覺自己非常想看手機,別的都不想顧慮了,這時師父突然安排我去做別的事情了,沒有看手機,做完事情後我就對手機不感興趣了。以後它再上來已經很弱了,已經左右不了我了,現在我相信它已經死了。

其實這之前有一次,我想去除網癮、歸正自己,怎麼也做不到時,我求師父幫我,當時馬上就感到身體「唰」的一下,一層霧一樣的東西去掉了,網癮馬上就沒了。我非常感激師父的幫助,那時也努力做好三件事,上街講真相救人,不斷提高自己。可是又因為怕心和救人的艱難而退縮,四個月後正好趕上疫情封控,就想放鬆一下看看手機,結果又被手機魔控制了。這回再求師父,師父就不馬上幫我了,而是讓我刻骨銘心的長記性後,這次在同修的正念正行的感召下,我又一次去掉了網癮。我知道其實是師父看到我這顆真心後,幫我拿掉了。我的教訓太深刻了,我要不斷提醒自己,再不要重蹈覆轍!

二、去掉怕心

二十多年前我在看守所被迫害產生的怕心一直都在。前幾年,在我又被非法關在看守所裏時就沒有了正念,怕心更重,一想到同修在監獄遭受的殘酷迫害就感到承受不了。害怕、恐懼,甚至怕到像修煉前的抑鬱症一樣,多次出現不如一死了之的念頭。後來從看守所出來後,因為不想再被迫害,就想修到哪算哪吧,自己顧不了別人了,不想再救人了。法理也都知道,我覺的我不懼死,但是我恐懼的是我被迫害時承受不了。與其承受不住對大法犯罪,還不如不去涉險,修到哪算哪。所以好幾年時間趴在原地混日子,等待正法結束,心想哪怕去三界外在哪個同修世界裏當個眾生也行啊。師父講的法基本只看《轉法輪》,迫害後的講法很少看,救度眾生方面的法選擇視而不見,也看不到法理。同修交流這方面的法理,我覺的我都知道,但我還是怕被迫害。同修們說怕心不是我,可我分明感到它就是我啊!這個怕心就像橫在我修煉路上的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怎麼辦呢?

有一次,我去一老年同修家交流,同修的女兒同修正好在她家,我說我怕心很重。她馬上說:「這個怕心也不是你呀!」我就感到「唰」一下,那個怕心就去掉了,我馬上就接受了:這個怕心真不是我。以前聽到別的同修以及週刊上同修這樣說,我都暗自想這個怕心真真切切就是我呀,害怕時有毛骨悚然的感覺。但這位女同修一說,附著在我身上的怕的物質就去掉了。這位同修過去我並不熟悉,交流中感到她修的很純淨、堅定、正念很強。我感到修的好的同修,正念很強,威力巨大。

這時這個怕心大概去掉大半,但重要的是我學會去掉它的辦法了。我也能出去救人了,雖然怕心還時不時的冒出來,有時我還會糊塗一陣兒,把它當成自己怕一陣兒,但最終我都能分清它不是我,再去它就很容易了。比如看週刊上同修被迫害的消息時,常常勾起怕心來。當我明白過來時,我就想:「這個怕心不是我,我不要,徹底解體、清除。我是大法弟子,迫害與我沒關係,我就歸師父管,誰也動不了我,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講真相中有人照相、錄音、舉報等,我也都這樣想,一切也都歸於平靜。

雖然怕心目前還沒有去乾淨,偶爾有冒出來一下,但都很快被我分清、去掉了。

三、去掉對噩夢的恐懼心

我對噩夢的恐懼心已經很久了。大概迫害初期的時候,我發現我做夢夢到狗、蛇等,白天就會遇到迫害或其它不好的事。有別的同修也這樣說,這就成了我的觀念了。做了這樣的噩夢,我都會大量發正念,但多數時候麻煩還是會應驗。我曾認為這可能是師父的提前點化,我有漏了,空間場裏邪惡多,要發生不好的事情。我就找自己,發正念,心裏還是忐忑不安。

幾個月前的一天早晨我被噩夢嚇醒了,夢中兩個人牽著兩條狗蹓躂,路過我身邊時,一條狗突然回身咬住了我的腳,我另一隻腳一下把它踹開,就醒了。醒來後恐懼籠罩著我,我過去做夢再怎樣不好,也沒夢見被狗咬了啊?就連被綁架之前夢到過狗,它也沒咬我。我找我自己,三件事都做的可以,沒有明顯的漏,我到底差在哪裏呢?我恐懼、愁苦、懊喪到了極點。我感到更大的迫害就要降臨,看看身邊沒有修煉的丈夫,他還在呼呼大睡,心裏不免心疼,他這麼多年因為我被迫害擔驚受怕吃了不少的苦,這剛剛消停幾年,不知他又要承受甚麼。

我自責又不安,起身去陽台那裏向外看,灰濛濛的早晨外面靜悄悄,並無異常的樣子,我想我該怎麼辦,本來白天要去講真相的,還和一位同修約好見面說點事。怎麼辦啊?我還去不去啊?心裏很亂,發正念也效果不好。上午一直沒事,和同修見面的時間到了,我想我還是去找一下同修,只要沒人跟蹤就沒事,順便與同修交流一下這個噩夢的事。見到同修後,我說了我的情況,同修說:「那都是假的(指噩夢會應驗的事),我從來都不信它。我做過的噩夢很多,我都不當回事,從來都不信它。我做夢講真相,有時也夢見狗,有時夢見警察追我,我就跑,有時都跑不了,那我也不信它,該幹啥幹啥。」我聽了她的話非常驚訝,我說:「那你當天講真相時沒遇到麻煩嗎?」她說:「沒有。我覺的那些夢都不是師父安排的,我都不信,不承認,我就堅信師父和大法。再說咱們的路誰都看不見,哪能有預兆啊?」

同修的話(我記住和理解的大致是這些)真是讓我振聾發聵,我好像有點明白自己差在哪裏了。但是長久以來形成的觀念不是一下就能去乾淨的、又涉及安全,我還是心裏沒底。我說我今天不講真相了,回去再悟悟這個事。回家後我回想同修的話,又回想師父的法,法理在我心中越來越清晰。同修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我,夢裏的東西不都屬於外來信息嗎?原來我過去在這個問題上一直都走偏了。我一直都沒有用法來衡量,而是被外來信息干擾著,我是上了舊勢力的當了。因為我有噩夢很靈的觀念,舊勢力就演化噩夢,我相信了,承認了,舊勢力就有藉口強加迫害了。我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後,不斷加強正念,歸正自己。

再做噩夢或遇到此類問題,我就對自己說這些都是假的,是舊勢力強加的干擾和迫害,是外來信息不要不信,只要師父的安排,不是師父安排的都不要,全都解體清除。不能用夢來指導自己的修煉。有時邪惡變個花樣,我打坐時讓我看見這些東西。我仍然選擇堅信師父,堅信法,堅守正念。該幹啥幹啥,上街講真相也很順利,噩夢再也不靈。我發現後來在這方面我的心穩定後,也不怎麼做噩夢了。

四、跨越荊棘 艱難中不再退縮

前幾年我在講真相中,多次遭遇中毒太深的世人的謾罵、舉報等威脅,因為怕心,心理壓力巨大、受挫,所以多次在艱難中退縮了。當想放鬆放鬆時,邪惡就鑽進來,就想看手機,然後就掉下去了。

二零二四年二月,我又開始堅持講真相救人後,邪惡又故伎重演,操縱不明真相的世人對我各種干擾阻擋。到五六月份時,我感到真的很艱難,常常遇到謾罵、舉報等威脅的,有的世人被共產邪靈操縱著非常不理智和瘋狂。有一個男的火冒三丈的指著鼻子要打我;一個女的看我跟別人講真相把手機伸到我頭前錄像,大聲吵嚷,說我竟敢宣傳×教,再講就打110,好像我偷了她家孩子一樣瘋狂;還有個女的在我給一民工講真相時,呵斥我不要講。我說我沒有給你講,就繼續講。我還沒注意時,她過來鏟一鍬沙子就倒在我腳邊,這時不遠處一個男的(大概是她丈夫)在呵斥我,並威脅舉報。另外還有一些是比較溫和的打電話舉報、罵人者。

我不動心,因為我現在已經明白甚麼是正念,堅信師父堅信法,知道誰也動不了我。我講真相時甚麼都不想,善意的面帶微笑,真心救人,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有很多正神在助我。同時我也不斷的向內找修去人心,提高自己。開始時遇到這些情況我都不動心,正念看待,所以前期那段時間每當我不畏險惡、正念十足的繼續救人時,師父就獎勵我,使很多眾生得救。看到那麼多眾生得救,我感到了救人的快樂,感受到真的是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我們符合法,師父一切都能為我們做。

可是後來發生了太多這樣的事情,我也每次都找自己,可還是不行。那段時間大概有十幾到二十幾起這樣的事,我感到好像我一去講真相就有人對我齜牙咧嘴,就會遇到太多荊棘。我不知別的同修是否也有我這麼多狀況,他們怎麼就能做到天天講真相還都平安無事的呢?而我為甚麼就有這麼多干擾呢?我不知我差在哪裏,我感到我好像承受力到極限了,就像吃燒餅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後,吃不進去了一樣。我想我救人的路怎麼這麼難?我是不是業力太大、就像常人講的是那種招黑體質?我的心受傷、受挫、打怵了。這時我救人的效果也不好了,救度的人數很少,有幾天竟然一個三退的人也沒有,講到的人,不是退過了,就是不退的,還有對大法犯罪的。

我感到我講真相遇到了瓶頸。我想要不我還是停下來,調整調整吧,我真的很累了。忽然我意識到:我這不是又一次在邪惡的干擾面前敗下陣來了嗎?舊勢力已經因此把我拽下去多次了,這一次我決不退縮!我甚麼都不想,就做師父讓做的事,一切都交給師父。此正念一出,立刻感到自己很高大,正念十足。畏懼、打怵,甚麼都沒有了。

沒想到就這麼一念,竟成了分水嶺,從那以後到現在,講真相干擾很少很平穩,勸退效果也好。我想我那一念,包含著我堅信師父堅信法,包含著正念強,包含著放下一切私和我,達到了我所在層次的法的標準。邪惡自然就退卻了。我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師父安排更多的眾生找我,使他們得到救度。

五、在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中修好自己,多救人

二零一九年是我修煉提高很大的一年。那一年師父發表經文《醒醒》,真的使我醒悟了。我發現師父正法開始向法正人間過渡了,我還離大法標準差的很遠。到底為甚麼呢?我好好反省自己,發現我的最根本的問題是不信師不信法。我從小就喜歡神話故事,渴望成為神。但是上學後受中共的無神論毒害,使我成為了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是心靈深處還是渴望有神、得到神的救度。得法後那種欣喜、激動、興奮的心情無以言表,下決心一定要修成。但是學法中很多超常法理並不全信,是半信半疑,於是就選擇信的接受,不信的先放一邊。迫害後,為了保護自己不受迫害,在關鍵時刻我還是覺的人的辦法更管用、更現實,師父講的正念正行我覺的玄,不可靠,被迫害中都是用人的辦法抵擋。學法學不進去,悟不到法理,不知道慈悲心是甚麼樣,不知道神念是甚麼。腦子裏全都是承認舊勢力的思維,把自己擺在受迫害位置上,順著舊勢力的思維想。擔驚受怕中做正事,把迫害當成人對人的迫害,救的人很少。雖然個人修煉方面心性在不斷提高,去掉很多人心,但是我覺的我一直是停在半空中晃悠,就像師父說的:「停於半天難得度」(《洪吟》〈登泰山〉)。

知道自己最大的問題是不信師不信法後,我下決心修正,下決心以後要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歸正心態後,學法就不一樣了。看到很多新的法理,尤其是迫害之後的講法,看到師父苦口婆心的甚麼都講了,我竟然沒相信,像沒看見一樣。信師信法後,我知道了甚麼是高層次的法,甚麼是神念,甚麼是正念正行等等。知道了自己錯在哪裏,甚麼是大法弟子的正路,修煉有了正確的方向。再看同修的交流認識也不一樣了,同修認識到的很多高深法理和經驗教訓都對我起到很大幫助。本地同修幫我去掉怕心和對手機的執著心後,我覺的我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堅不可摧!無論是看起來多好的同修出現甚麼事;無論是外界怎麼樣造謠中傷;無論迫害結束的時日短長,絲毫都不動心。也有了慈悲的心態,有了堅定不移的正念,有了救人的智慧和威力,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我符合法後師父在做。我對修煉重拾信心,覺的自己在向高層次邁進,而不是停於半空懸著了。

曾經我做了一個夢,一條寬寬的河,我蹚著水要到河對岸,本來河水不深,可到了岸邊時,忽然河水像發生海嘯般沒過我的頭頂,不高的河岸變的像立陡豎崖的山。我沒有任何畏懼,就想著:只管上,只管上。然後就像出水的神龍一樣,瞬間就上去了,我都不知道我是咋上去的。醒來後我很高興,這說明我在正念正行中師父幫弟子突破了一個大關。

我還夢到回到教室裏學習,還夢到半路上截住一輛公交車坐上去了。

本地五月份又一次黑雲壓城,有些同修被騷擾,綁架。此時我除了多學法多發正念外,冷靜的向內找自己,去掉怕心,去掉對迫害者的怨恨等人心。堅定正念:我就歸師父管,迫害與我沒關係,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包括它打進來的一思一念,所有不符合大法的、不是師父安排的、對助師正法不利的、與迫害掛鉤的一切念頭全部解體清除。同時擺正基點,繼續救人。當時看起來來勢洶洶的邪惡,很快在大法弟子們的正念下解體了。

前幾天有一位同修跟我交流,她銀行卡被凍結了,好像與大法的事有關,很嚴重。她心裏很不安,順著舊勢力安排的思維想,越想越怕。我交流說,那都是假相,是舊勢力的安排,是外來信息,都不是師父的安排。我們是大法弟子,要按法的要求做,堅信師父堅信法。我們做的事是師父讓做的,是最正最偉大的事,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比如要去掉怕心,有師父為我們做主怕甚麼?有怕心不就相當於不相信師父嗎?我們要修出不動心,無論外面風吹草動,還是地動山搖,我們都不動心,就誰也動不了我們。同修說:「對,就像病業假相一樣。」我說:「對、對、對!」同修忐忑而來,坦然而歸了。

感恩師父沒有放棄不爭氣的弟子,感恩師尊慈悲喚回一再掉隊的頑徒。弟子唯有做好三件事回報師恩。

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叩謝師父!

感謝同修們無私的幫助!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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