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放棄回家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人,我問:大姐,這村是有煉氣功的嗎?她說:你得信,我才帶你去。我說:信啊,我正著急呢,出村大老遠的就是來找他了。她說:那你跟我來吧。結果,她把我領到了她的家。就這樣,我與大法結緣了。半個月之後,我請到了寶書《轉法輪》,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得法前,我家住的是土坯房,晚上睡覺經常能聽到老鼠的叫聲,咬東西的聲音,有一次,還把我女兒的腿咬出血了。還有蛇也經常出現。家裏人都習以為常了。得法第一天,最明顯的改變就是生活環境變了,被師父清理了,聽不見老鼠叫、啃的聲音了,沒有任何動靜,睡的非常踏實。我覺的大法太神奇了,連妻子也因此走進了大法修煉。自此以後,我除工作時間之外,全部精力都用在學法煉功上,頭腦清醒,精力充沛,有活力。
大法被中共迫害之前,「四﹒二五」萬人上訪時我也去了,大法弟子安靜的排成幾排,有看書的,有煉功的,非常祥和。警察在路邊站著,偶爾跟大法弟子說兩句話,聊天。北京的大法弟子在收拾衛生,走時大家安安靜靜有序的離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修煉環境發生了變化,自此開始,我就走上了正法修煉的路。我把學法放在了第一位,我悟到所見到的人都是有緣人,所使用的物都是法器,比如寫真相的毛筆和代步用的車,在我證實法的路上,都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當資料有限不夠用時,我就用毛筆寫短語,在較明顯的位置讓眾生能看見。在我工作所到之處,我找到了我認為適合寫標語的水泥電線桿,用毛筆寫證實大法的真相標語。在寫的過程中,字越來越端正,漂亮,感覺字體與水泥電線桿都在放光。我想到了師父講過:「因為在另外的空間一切都是有生命的」(《轉法輪》)。
有一天晚上,我做事起了歡喜心,剛寫完真相標語,把東西放在車上,就有兩輛警車,一前一後把我堵在了中間。當時我有一點怕心,但還是很鎮定。警察讓我從車上下來。我說,我又沒幹壞事,幹嘛下車?有一個歲數大一點的警察拿手電筒往我車上照,最後說了一句:沒有,讓他走吧。
我開車後,想怎麼回事呢?我拿著筆、捧著油漆桶的樣子,可能很像是偷玉米的,所以警察可能是在找偷莊稼的。我寫的真相標語,他們看不見。我寫字的毛筆和漆桶是法器,他們手電筒也照不見,是我的歡喜心招來的假相。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我更堅信了大法的威力,更加堅定了我正法修煉之路。從此以後,我怕心就很淡了。
還有一次,我騎著摩托車,從晚上寫到將近天亮。我寫完字後,猛的一抬頭,不知甚麼時候,一輛警車開到我身後,裏面只有一個警察,看了看我寫的真相標語,又看了看我,啥也沒說就走了。
又有一次晚上,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我騎著摩托車寫真相標語。剛寫完往回走,特別大的雨點打在我身上,突然下起了暴雨。雨水打在我身上,像刺一樣的疼。我又冷,又被雨打的疼,渾身濕透了。這時我正好走到一個橋上,想了想,去橋下躲躲雨吧。
剛到橋下準備躲雨,就看到橋下八根大橋樑柱子,一邊四根,我高興極了,拿起筆開始寫真相標語。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我寫完了,突然發現身上的衣服全幹了,幹的透透的,我也不覺的冷了。但是,剛才明明濕的透透的,雨打的我像刀剮一樣疼,只是寫幾個字的時間,衣服就乾透了,我非常驚訝,再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有一次,我去村裏發真相資料時,發到一半時,被一個小伙子看到了,說我是小偷,問我在偷甚麼。我說,小偷不會騎著摩托車,至少應騎三輪車才能裝東西。我心裏邊求師父,邊鎮定的跟他有問有答。他找來了他嫂子,說我算計他們,要偷東西。我放下心來,便跟他們講大法真相。
我說,人的一生很短暫,俗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我為甚麼要留一個賊的名聲呢?要是賊的話,我騎摩托車能偷走甚麼呀?我是來救人的,我要給你的東西和給你講的東西是拿摩托車馱不來的,是機緣的巧合讓你發現了我,我就給你講講。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全世界就只中國不讓煉,外國都煉的好著呢。祛病健身自不必說,使人道德回升,別說做賊了,就講究給予幫助。然後,我就講我親身經歷的身體上的改變,告訴他們不信你就看這個資料吧,有圖片,有文字。咱們這麼有緣,我就給你們三退了吧,他們立刻同意了。他嫂子說:趕緊把鑰匙給人家吧,人家是好人,讓人家走吧。師父不僅救度了他們,還為我化解了危難。
如果我沒有學法以及從法中悟到法理,也沒有勇氣在邪惡的環境下走出去;如果沒有走出去證實大法,也不知道大法的威力。有了師父加持和看護,弟子見證了大法的威德,也增添了救度眾生的正念,所遇之人皆結良緣。我慶幸今生成為大法徒,感恩師尊的慈悲與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