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訴江」後,我們一家三口就上了邪黨的黑名單,政法委、公安局、社區像走馬燈,不時的來看看,幾乎每次都是公公一人給他們講真相,我和婆婆在隱匿處發正念。可能是在我家裏,他們沒見過我,有一次他們直接闖到我單位,我被叫到樓上應對,我的心狂跳到嗓子眼,心慌到差點拉褲兜子。但當我講上真相時,心就越來越平靜了,沒多一會兒,他們就走了。
一次次的騷擾,何時是個頭呢?每一次警車在我們家或單位的出現,給眾生造成的感覺就是,煉法輪功的又被警察找上門了,聽真相的也不敢聽了,看資料的也不敢看了。我很苦惱,我不知道怎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一次,幾個同修聚到一起,交流自己怎樣應對上門的警察,其中一個同修的故事引起了我的注意,邪黨的「清零行動」中,這個同修遇到欲進門的警察,自言自語來一句:我師父沒安排這個呀。警察聽完掉頭就走,連話都沒搭。這是我聽到的邪黨的「清零行動」中,結束的最快的一個。
我不是說講真相不對,也不是說警察走了就好,而是這個同修的表現突然讓我對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了全新的認識。怎麼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連舊勢力的存在都不承認,怎麼能承認邪黨的「清零行動」呢?!警察上門是突發的,事先不知道,這個同修遇到這突發的狀況,第一念想到是這事師父沒安排,此警察背後的邪靈立刻被師父的法身和正神解體,警察沒有了操控他的邪靈,他對大法弟子能做甚麼,甚麼也做不了,掉頭走掉。在一段時間內,我在隨後的本地週刊中,看到幾個事例,都是同修對敲門的警察大聲喊:你走吧,我師父沒安排你來,我不歸你管,我歸我師父管。警察真的走掉了。
我知道,對於怎樣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很多同修和我一樣迷惘,而這個同修的故事不僅觸動了我,也觸動了很多和我一樣的周邊同修。我雖然講真相,但從來沒想過他們的不停的上門不是師父安排的。我悟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還有一層意思,魔難來的那一刻,我符合了法,關過去了,但如果我心性或行為還有其它的問題,或者我平時明知法的要求,依舊放縱自己,警察還會來上門,人心勾的鬼上門嘛!那麼也就說,平常要嚴格要求自己,事事在法上,時時在法上,你就是走師父安排的路,你才能真正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凌晨三點,我告訴自己起床,洗漱完畢,三點二十分準時參加全球大法弟子的晨煉。意識知道,起來真難,被窩好舒服呀,滋養安逸心,繼續睡。這不是師父安排的,不是師父安排的,就是舊勢力安排的,我不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路。迅速翻身,穿衣,疊被,洗漱,三點二十分煉功音樂準時響起。我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
晚上在煉功點學法時,我會很快迷糊過去,那種困來的是排山倒海之勢,我都來不及反應,人就沒了意識,書「啪」一下摔在地上。為了克服這個困,我站起來,喝涼水,上外面跑跳,大聲喊叫。回到屋裏,拿起書,沒一會兒又睏過去,有時會一下子栽倒在地,「轟隆」一聲,把自己、把別人都嚇一跳;見過困的,沒見過我這麼困的。我從小就有一種習慣,摸黑就睡,藏貓貓會趴在木頭空裏睡過去,找的小夥伴們把我忘掉;上學寫作業;一般都是早上起來寫,上課人坐的板正的,腦子早已睡過去;讀專科時,上午四堂課,得睡三堂課,同桌說我上輩子是打更的。我分析我的困有舊勢力安排的習慣上的因素,也有執著心的原因,導致睏魔控制我控制的得心應手。向內找,多學法,二十多年來,我一直在突破,如今困有了很大的改善,很慢,但我一直沒放棄。我想,我這就是在否定舊勢力吧。
我丈夫一分錢不掙,又一身的病,啥活也幹不了。別人說:年輕時的暴脾氣這下得收斂很多吧。我苦笑道:依舊看不上我,三句話不到,就要揍我。我工作非常好,不差錢,養著他,他卻從不知足,處處挑我不是。很多人不明白我為甚麼要跟他,孩子也不能理解,經常讓我跟他離婚。我也不相信我能跟他走到今天。我倆就像陌路人一樣,彆彆扭扭的生活著。自從他的爸媽離世後,幾乎所有人都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我離開他,他就是死路一條,但他毫無這種危機感,對我依舊豪橫跋扈。一天早上,他開代步車和我一起去我爸家送飯。我手裏拎了一個大袋子、一個大大的裝著經文的兜子,還端了一小盆菜,艱難的開了車門,剛坐上,沒關門,他就罵我,關門去。我立刻告訴自己,不准動心,這個門就該關,雖然東西多,我自己也確實忘了。我開始找地方放菜盆,他瞅我一眼,自己下去關了。他上車後開車,我倆一路無話。
我不停的告訴自己,沒有無緣無故發生的事,找吧,你一定有問題;我看不上他,從心底看不上他,因為我打不過他,他出手太狠,我就在心裏詛咒他,甚至詛咒他死,我對他的冷漠和恨是刻在骨子裏的,他的表現就是我內心的寫照,修煉這麼多年,我一直想修出一種和諧,家庭的和諧,只能說我瘋狂的心理狀態越來越接近平穩。但這一次我徹底用佛性戰勝了魔性,一絲不好的念頭都沒動,反而有點可憐他,我得走師父安排的路。他對我狠,但對大法非常敬重,對我的同修非常友好,衡量一個生命好壞不就是用真、善、忍衡量嗎?!在我被邪黨騷擾時,他表現的無所畏懼,堅定的站在我這邊,多好的生命呀。當我這樣去思考這個生命時,我發現我內心充滿了感激,感激他在我最難的日子裏,支撐了我。我心中的堅冰融化了很多。以前每一次生氣、爭吵,我都會用很長時間去忘掉,這一次我都不允許自己思想中閃過一絲抱怨。我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
我的公婆共有兩個兒子。他們臨終前,將所有的財產都給了我丈夫,可能是考慮我丈夫沒工作,又沒有養老金。這可氣壞了我大伯哥兩口子,但這是他們爸爸媽媽的決定,與我們無關。在丈夫住院期間(他的父母一走,他就開始住院),沒一個問候他的病怎樣了,都急著要老人的戶口本、存摺、錢。我心中雖有想法,但還是勸丈夫滿足了他們的要求,前前後後我們拿出了近九萬元給了他們,他們非常滿意。嫂子接了錢後,他們兩口子的腿都開始疼,嫂子認為這是爸媽在怪罪他們。她又要求我說一個他們拿錢的理由,我就誠心誠意的說了一個他們必須拿錢的理由。遺產風波在我家就這樣解決了。我的捨是一個修煉人該做的,我想我走了師父安排的路,沒有被利益所動。
有一次發真相資料,被常人舉報。我被非法傳訊後,警察要來我家抄家。當地同修在各自家裏齊發正念,那個國保大隊的頭當著我的面耷拉著腦袋,不停的用手摁頭,說:不想去,真不想去,去你家頭太疼了。抄家計劃流產。
修煉不可能關關都過的好,一點錯誤不犯,那修煉也太簡單了,我們會有走不好的路,但也決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因為宇宙在正法中,所有的生命都在被正之中,舊勢力也在其中,一個被正的生命怎麼可能去考驗師父的弟子呢?這個事情師父是不承認的。師父不承認的,我們就堅決不承認。這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又一層意思吧。
去年五月一日之前,警察偶爾還來一次,五月一日之後到今年,甚麼敏不敏感日,與我再也沒關係了。我想這是我對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了一定的認識,從而直接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