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病業關消業,母親都正念闖過來了。忽然一天,母親倒地,但頭腦清醒,能說話,卻全身一點也不會動了,坐也坐不住,被送進醫院。檢查結果出來沒有病,只能按症狀下藥。一個同修跟我說:「多鼓勵同修(母親)正念,都是假相」。
第二天白天我才趕到。母親說:「要出院,不住了,越打腿越疼。」我說:「幾年不吃藥了,師父給你身體淨化了,你還往裏灌藥,腿能舒服嗎?」母親:「我想也是,不能再打針,我想出院。」我與母親切磋:先別想急著出院,先找一找心,最近對甚麼事執著了,找到它了,放下它,關就過來了。母親堅信大法,敬師父。曾放下生死一念一出,病業關就過來了。其實這次母親也不怕。
母親悟性好,能吃苦。冬天農村屋子裏冷,她天天堅持煉功,能忍耐;對曾欺負、傷害過她的人,母親支持我去講真相救她們。母親說:「因為師父連特務都度啊!」母親鼓勵我去講真相,她在家幫我發正念,看我去救人講真相母親最高興。她說:「以前我最擔心的是你,身體不好,現在我最不擔心還是你,因為你有大法師父管你。」
母親是開著修的。在母親的眼角處總能看到師父的法身。母親說:「不分白天、黑天我躺著,師父都是站著的。有時是藍頭髮,捲捲的,有時是穿西裝形像的。」有時,我回家會與母親學法。一進屋母親說:「你一進來,這滿屋都是法輪在轉。」有一次,我帶孩子回家住一宿,看到一幕:母親住農村,睡大炕。當晚上把燈一關,從我們四個人身體上(父、母、我與孩子)同時放射出萬道金光,射向棚頂,壯觀又非常殊勝,很長時間才消失。
母親的病房內,還住著一位大姨。陪護的正在看《聖經》書。我跟母親說:「咱們也該學法了,這是在點化咱們。」於是我背寫了師父的法「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洪吟二》〈神路難〉)《洪吟二》,讓母親背下來。我們把母親扶起來後再看法,母親坐不住,往後仰,我與家中其他親人,一個與母親胸靠背,另一個是背靠背的支撐著母親坐直(敬師敬法)。背了一會法,母親哭了。說:「路走錯了,我沒聽師父的話,向外看了。都是七年穀子八年糠的事了,以後不再怨恨別人了。請師父原諒!回家學法去,再住在醫院裏都對不起師父啊!」
第三天醫院催費。傍晚時,弟弟來醫院陪護母親。同時,他手中拿一把錢跟母親說先去交費。母親不同意說:「我沒有病,不用交錢,出院!」弟弟說:「一點也不能動,出甚麼院啊?甚麼時候好,甚麼時候出。」母親堅持說:「錢不交,我現在就回家,辦出院。」
我父母的這幾個孩子都非常孝敬老人。我們是在母親教育的傳統文化「仁、義、禮、智、信」中長大,做錯事找自己的問題。母親常給我們講韓信受侮、岳飛報國,還有一些修煉故事等。我小時對父母是言聽計從,這個小弟也是非常孝敬父母。所以他左右為難沒辦法:不讓母親回家屬於不孝,讓住院母親是強烈要回家。看得出母親今天晚上非出院不可了。弟弟拿錢在地上轉圈,沒去交錢。於是,他鄭重對母親說:「如果現在你能下地走一圈,馬上出院!」
我們背法後,母親正念已起來,我們一起求師父加持弟子們的正念。我此時便走到母親床前問:「有沒有病?」她回答:「沒有。」我問:「能不能下地走?」她回答:「能。」我把一隻手伸向母親說:「那就下地走一圈,給你兒子看一看!」
這一刻,奇蹟出現了,母親抬起一隻胳膊,將手輕輕搭在我手上,手心對手心,我倆手一握,順勢一拽,母親一下坐了起來,然後馬上下地,就在病房裏走來走去,轉了幾圈也不停。師父加持弟子闖過此關。
未修煉大法的弟弟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也被震撼了。一會兒回過神,那還交錢幹啥!把錢往病床上一摔,掉頭就走說:「我不管了」。病房裏的其他人也都震撼的不得了,都說:「這老太太怎麼會走了?這老太太怎麼突然就會走了呢?」於是,我與母親分別給她們講了大法真相,也作了三退。那位大姨開始念「法輪大法好」了。
當天晚上,我與另一位大法弟子陪著母親。早上醒來,那位大姨說:「住了十七天院,從來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那個大法弟子跟她說:「那當然好了,明白了大法真相,還有三個大法弟子陪著、場好!」
第四天,早早開車來接母親的弟弟,樂呵呵地說:「只要媽好就行,只要媽好就行了。」從這開始,他貼身帶著媽媽親自給的真相護身符。
一個月後,我們見到病房那位大姨,她也會走路了。我自己也找到了對母親情重等人心。當我們心性真正整體提高上來時,師父化解了這場魔難。
我與母親感恩師尊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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