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
【明慧簡訊】記者會曝光中共的跨國打壓
描述:
神韻召開新聞發布會/美加議員褒獎致賀神韻/法輪功弘法活動(法國、德國、保加利亞、羅馬尼亞、土耳其、新西蘭、新加坡)/迫害紀實
贊助支持節目製作:https://www.minghui.org/mh/supportmh.html
節目簡介:
◎神韻在紐約召開記者會,曝光中共針對神韻系統性的跨國打壓行動,呼籲美國司法部調查外國政府的惡意活動。
◎加拿大與美國國會議員、省長、市長等頒發給神韻褒獎或賀信,讚揚神韻堅持復興傳統文化,給世界帶來勇氣、慈悲和希望。
◎法輪功學員海外弘法活動
-法國-蘭斯-展覽公園舉辦的自然趨勢展覽會介紹法輪大法。
-德國-慕尼黑-卡爾斯廣場舉辦反迫害活動。
-保加利亞-維利科特爾諾沃舉行集體煉功與徵簽反迫害,多家媒體報導。
-羅馬尼亞-布拉索夫和布加勒斯特講真相活動。
-土耳其-伊斯坦布爾舉辦功法介紹。
-新西蘭-奧克蘭舉辦煉功、講真相活動。
-新加坡舉辦法輪功學習班。
◎迫害紀實:法輪功學員、呼倫貝爾市特殊教育中心教師張萬波因堅持信仰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近期因給民眾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她又遭枉判三年迫害。
00:00 神韻召開新聞發布會 揭中共跨國打壓
02:01 讚神韻傳遞勇氣和希望 美加議員褒獎致賀
05:16 法輪功學員海外弘法活動
-法國、德國慕尼黑、保加利亞
-羅馬尼亞、土耳其、新西蘭、新加坡
10:55 迫害紀實:內蒙古呼倫貝爾張萬波被枉判三年入獄法輪功學員杜兆財在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膠州法輪功學員杜兆財,男,50多歲,身高1.6米,二零一八年被膠州市膠萊鎮派出所非法抄家、綁架。二零二零年七月五日被投入山東省監獄迫害,於八月七日被劫持到十一監區,遭受了毒打、坐小板凳、上約束帶、關小黑屋、「瞪眼崗」,限制喝水與上廁所,等種種折磨。
十一監區對杜兆財強制「轉化」迫害。殺人犯鹿國保等天天對杜進行所謂「談話」(是一種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方式,就是不停的對人用邪惡的語言進行攻擊,讓人聽了頭腦發昏,打哈欠,很難受),逼看誹謗大法的視頻。早六點起床,中午不讓睡覺,晚上到十一至十二點,天天坐小板凳不准活動。
九月中旬,監區長王傳松調到了十一監區,此人心狠手辣,好用酷刑,他對詐騙犯吳金大說:他們不知道痛能轉化嗎?於是叫人把刑訊室打掃乾淨。十月五日下午,杜兆財被殺人犯孫友達、毒犯徐超、職務犯吳可軍帶到一樓刑訊室。由警官陳爍(現任十一監區副監區長)指使對杜兆財進行酷刑折磨。這三個罪犯,凶殘且有經驗。孫友達說:這裏監控不好用,想怎麼弄你就怎麼弄,我有一萬種辦法整你。說完找來一把木椅子,強行給杜兆財穿上約束帶,按在椅子上,扣緊胸前的膨脹螺絲。杜兆財不配合,身高1.91米體重200多斤練過拳擊的孫友達用拳頭猛擊杜的腰部,又把他兩臂綁在椅子背上,腋窩卡在椅子背的兩個角上,兩隻胳膊一會就麻木變成紫色;然後又把杜的兩條小腿向後疊起來綁在椅子腿上。這樣,杜兆財被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孫友達點上煙往杜兆財臉上吐煙,徐超、吳可軍捏他的胳膊。過了一陣子,孫友達說差不多半個小時了,先放下來。他們把杜兆財放下來,並把警官陳爍叫進來。
陳爍對杜兆財橫眉豎眼說了一頓,最後問他抄不抄「五書」,杜兆財拒絕。陳爍狠狠地說了一句:繼續!轉身離開了刑訊室。孫友達等三人又忙活給杜兆財穿上約束帶,忙的滿頭大汗,捆綁好後,這次他們把椅子的前腿翹起來,後腿著地,使杜的身子平起來,面部向上,然後額頭上壓一根繩,繩兩頭拴在物體上,使他的頭抬不起來。經過一個小時左右,杜兆財的頸椎已經完全受不了了,被迫抄寫了「五書」。
![]() 中共酷刑示意圖:約束帶捆綁 |
接下來,他們繼續對杜兆財強制「轉化」,逼迫其看佛教視頻和佛教書,持續兩個月後,又叫其參加勞動。杜兆財原本身體強壯,被長時間折磨後,血壓高達200左右,從一樓爬到四樓得歇四次,上醫院做心電圖後,醫生說他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從那時起,杜不再幹像搬書類重活。
由於王傳松違背監管秩序,嚴酷管控,二零二一年四月份,清明節前後,罪犯王興強承受不住自縊身亡,青島法輪功學員公丕啟被迫害致死,兩人死亡時間間隔一星期左右。七月五日監獄讓十一監區與十四監區調換位置。
到新監區後,七月十日,杜兆財被告知不用勞動了,繼續「談話」。理由是在勞動現場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交流,平時不寫「思想彙報」和「思想認同書」等。於是杜兆財每天被史偉、王貴團、陳生生等罪犯們「談話」至深夜,最晚一次到凌晨兩點半,中午也談。
十天後,他們讓杜兆財進六樓高度戒備區,在最小的不足15平方米小黑屋裏吃飯和大小便,由罪犯張光衛陪住,成為第一個入住高戒區的法輪功學員。
高度戒備區是關押重犯的地方,每個監舍都是禁閉室,裏面幾個大燈很亮,窗戶很小,牆面是軟包的。期間,罪犯王貴團經常辱罵杜兆財家人及大法師父家人,當著他的面踩大法書和師父法像。罪犯吳金大和孫友達威脅要動用酷刑。罪犯王貴團、陳生生當著杜兆財對區長王傳松說對杜兆財不用點手段(酷刑)不行,並罰站了一個星期,從早站到晚上十一二點。在這期間,杜兆財面色發黑,血壓很高,心臟和胃很難受,晚上睡不著覺。一天晚飯後,吳金大高喊,王傳松區長說了,從今晚起讓杜兆財站三天三夜,再交給孫友達(酷刑折磨),讓他寫揭批法輪功的文章,違心地也可以,並很快安排了值班人員。
第一班杜兆財站了一會兒說身體不舒服,值班的叫來罪犯衛生員李文達給杜兆財量了血壓。李文達把王貴團叫到室外小聲說給他吃降壓藥,隔一個小時給他測量一次血壓,如有意外,救心丸一次吃八粒。一會兒吳金大來了,說不用站了,解除了。
十月四日,杜兆財寫了一份嚴正聲明,聲明被強制抄寫的「五書」作廢,把聲明給了王傳松。
半個月後,王傳松調離監區,去了新疆,說援疆一年。監獄把十四監區長梁敬達調到十一監區任區長。
梁敬達上任後,把自己在十四監區培養的二次殺人犯王志勇也調到十一監區,組成紀律組小分隊對付法輪功學員。梁敬達把所有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全集中到六樓高戒區,並叫囂不要把他們當人看,不能讓他們舒服。每天逼法輪功學員們看污衊大法的視頻,晚上還要值兩小時「瞪眼崗」,限制洗澡、購物、喝水、上廁所、剋扣雞蛋等。
二零二二年元旦,梁敬達叫十一監區所有服刑人員和法輪功學員到樓下對著血旗舉手宣誓認罪,悔罪。杜兆財,王亮等八名法輪功學員因不舉手被迫害,被強迫比別人更長時間坐小板凳,別人不坐了他們還坐,王亮還被罪犯王志勇,孫友達,桂克秋,李明亮弄到廁所毆打,王亮被打掉了一顆牙。
後來,杜兆財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因拒絕打疫苗,梁敬達上躥下跳,親自指揮罪犯把他們弄到醫院,其中7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王忠實(後被迫害致死)被用擔架強行抬出去的,腰帶都被孫友達給扯壞了。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疫情全面爆發期間,杜兆財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調到五樓,缺吃少用,不准活動,只能坐小板凳。
二零二三年新年後,疫情結束,又被調到六樓高戒區,這個階段也是杜兆財等法輪功學員最艱難的階段,早晨要早起半個小時,晚上要晚睡半個小時,中午不讓休息,小板凳從早坐到晚,晚上還要值兩小時「瞪眼崗」。大約四月份,杜兆財被迫害出現右臉面癱,頭部劇烈疼痛不止十幾天,屬於神經性頭痛,嘴歪眼斜,每次上床躺下時都是天旋地轉的,右耳幾乎是平的,比左耳明顯大很多,且痛,沒有聽覺,走路困難,不能直線行走。即便如此,杜兆財仍舊和別人一樣坐,一樣值「瞪眼崗」。對法輪功學員們的這種迫害一直持續到六月,長達四個月,杜兆財身心承受到了極限。
二零二三年十月份,高戒區解體,杜兆財等法輪功學員被轉入普通監舍,天天坐著,中午可以休息,晚上不值「瞪眼崗」了,雞蛋也給發了。由於長時間遭受迫害,杜兆財的血壓一直很高,低壓最高到130,高壓200多。有時候晚上睡不著覺,身體受到嚴重傷害,身體瘦弱。醫院讓杜兆財吃藥,杜兆財拒絕,又讓他簽拒絕醫治的字並給錄像,目的是推卸責任。杜兆財說:我是被迫害的,拒絕簽字。警官王棟罵他,杜兆財指著牆上的監管條例第一條說:你看服刑人員的人格不受侮辱,你不能罵人。但王棟還是指使罪犯強行給杜兆財錄了像,說杜兆財拒絕醫治,後果自負。
後來,杜兆財因點名不答到,不報數,升血旗不起立,被惡警陳爍威脅,並拿他修煉的家人威脅。陳爍威脅杜兆財後一直沒上班,後來得知他的三個腳趾骨斷裂骨折,十天後拄著拐上班了,遭了惡報。
二零二四年八月八日,杜兆財走出魔窟,回到家中。
(責任編輯:林一平)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重慶高新區60餘歲的法輪功學員余樹惠在家中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構陷。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她被九龍坡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這是她第三次被非法判刑。近期,她家人收到來自監獄的通知書,余樹惠現已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市女子監獄。
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三日晚上八點左右,身份不明的三男一女,身著便衣非法闖進石板鎮天池村法輪功學員余樹惠家中,沒有一個人報姓名和身份,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沒有出具傳喚證等任何法律文書,將余樹惠和丈夫劫持到石板鎮派出所。次日凌晨一點左右,余樹惠被綁架到重慶市大渡口區公安分局,當天又到她家裏非法抄家,企圖找所謂的「證據」,卻一無所獲,據稱把余樹惠的一件衣服和一雙鞋子拿走了。
余樹惠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大渡口區看守所。九龍坡區檢察院的張琳檢察官於二零二四年五月十三日將余樹惠非法起訴至法院,七月二十四日才通知她本人,在明知道當事人請有辯護律師的情況下不將此情況告訴法院。張琳違反《檢察院刑事訴訟規則》第二百三十九條的有關規定。為此,余樹惠的家屬依法向九龍坡區檢察院投訴了張琳這一違規行為,並要求她迴避。這之後,起訴書有了變更:前面的起訴稱「情節較輕」,而變更起訴後取消了「情節較輕」這一陳述。
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余樹惠被重慶市九龍坡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余樹惠上訴到重慶市中級法院,也請了律師,最後法院以書面通知維持原判。
余樹惠(余素會)一九六五年出生,家住石板鎮天池村。修煉法輪功前她身體患有多種疾病:嚴重的腎病,類風濕;還有腰椎盤突出,一犯病就十天半月下不來床。家裏到處都是藥,鄰里上下都知道她是個藥簍子。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她變得脾氣暴躁,每天在絕望、生不如死的病痛中苦苦煎熬。余樹惠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做人,加上煉五套功法,僅兩、三個月的時間,一身的疾病全都不翼而飛!她脾氣也好了,能挑起家裏的重擔了。她從精神到身體都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一家人齊心協力將家裏的土瓦房修成了寬敞的樓房。這在修煉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修煉後,她樂於助人,是鄰里稱讚的好人。農忙時家家都忙農活,如鄰居家誰需要幫忙,她寧肯放下自己家裏的事也要去幫助別人。冬天山上氣溫很低,鄰居家裏摘豌豆尖需要人手,她可以放下手中的活去給鄰居當幫手,不顧寒冷,不求回報。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首江澤民出於妒嫉,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對大法師父進行惡毒攻擊。煉法輪功使余樹惠重獲新生,師父沒有收她一分錢,卻把她從生不如死的病痛折磨中解救出來,使她成為了一個身心健康,道德高尚的人。為了讓人知道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余樹惠開始用不同方式講清法輪功真相,希望善良的人們不要被抹黑法輪功的謊言所矇蔽、欺騙,從而仇視佛法、迫害修煉人,給自己的未來帶來不幸和災難。講真相是希望大家都來做好人,使道德回升,人心向善,身體健康。為此,余樹惠多次被關押,曾被關進洗腦班,二次被非法判刑(二零零零年被石板鎮派出所以所長何平為首的不法之徒非法闖家搶劫、綁架構陷,非法判三年徒刑;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三日在重慶市江津區珞璜鎮發放弘揚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的神韻光盤,被珞璜鎮便衣警察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在監獄裏受盡酷刑折磨,卻始終無怨無恨,無怨無悔。
這些年來,每到所謂的敏感日、節假日都有警察在她家周圍非法監視余樹惠,給她和家人精神上帶來壓力和傷害,也干擾了他們的正常生活。
在得知媽媽再次被非法判刑後,余樹惠的兒子給中院二審法官寫了一封信,主要內容如下:
鄭法官:您好!
我是余樹惠的兒子。得知我媽被九龍坡區法院枉判,我心裏很苦,我很牽掛我的媽媽。您是中院二審辦案法官,我不善言語,想用寫信的形式跟您聊聊我的人生經歷。
記得我很小的時候,看到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在父母的呵護下幸福快樂的生活。可是我就沒這麼幸運,我從小就看見媽媽體弱多病,本來就很貧窮的家,還要花錢給媽媽治病。看她生病時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很害怕,害怕沒有了媽媽的日子,不知該怎麼過。
後來媽媽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短時間一身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生活樂觀了,也有精力操持家務了,我想終於能有一個溫暖像樣的家了。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江澤民一夥開始迫害法輪功,在法輪功中受益無窮的媽媽,為了講清法輪功真相,遭迫害關押,當時我正在讀初三,原本來之不易的幸福的家又被殘酷的拆散。
我爸爸沒文化,更沒技術,是地地道道的老實厚道的農民,為了給我掙學費,只能外出做苦力。當星期天從住讀學校回到家,家裏卻沒一個人,十分淒涼,我像個沒爹沒媽的孤兒一樣。很懷念媽媽在家那些溫暖的日子,那時週末從學校拿包髒衣服回家,都是媽媽給我洗得乾乾淨淨的;週末回家有媽媽給我做好吃的,直到我讀高二時,媽媽從監獄回來了才有所改善。但在我讀高三時,媽媽又被綁架迫害,姑姑就收留我在她家生活,過著有家不能回的日子。更殘酷的是,因為媽媽多次被迫害,爸爸擔驚受怕,孤苦無助,整天大量喝酒,原本健壯的身體搞的也是一身的病。好多年都不能做體力活了,這五、六年家裏的六、七畝地全靠媽媽一人打理。
現在又是我最需要媽媽幫助的時候了,我妻子生孩子產假已經休完,開始回公司工作了,孩子現在只能由丈母娘帶。丈母娘身體又不好,帶孩子很是吃力,沒辦法只能硬撐著,因為我們還要掙錢養家啊。這一年來我很是感激我丈母娘為我們付出的一切!可現在媽媽被法院枉判三年六個月,我很無助,不知道誰能幫我?以前是我一人受苦,現在妻子和孩子一起受煎熬。
我就在想,我的人生怎麼就這麼不如意呢?我媽媽生病時,我很無助,因為病痛不能分擔,我就想要是媽媽沒病身體健康該多好啊!後來這個願望還真實現了,我媽媽因為煉了法輪功,就真的一身病都好了,成了一個健康的人。可是好景不長,三年後,我媽媽陷入另一種痛苦中,因為她煉法輪功,曾經五、六次被非法關押,累計長達近十年之久,在這二十多年裏我們這個家就在分分合合中度日。搞得我讀書不安心,後來工作了也不能安心,總是擔心媽媽在監獄裏受苦,也沒心思談女朋友,只不過也沒人能看上這個沒有女主人打理的支離破碎的家。直到媽媽從監獄回來我們家安靜了五、六年。最近二年我才結婚生子,我今年都三十八歲了,我只想有一個完整的家,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和和美美,就覺得滿足了,我不知道怎麼在我這裏就這麼難呢?
在一個正常的社會裏,法律應該是懲惡揚善的吧!我怎麼就沒感覺到呢?我也是讀了十幾年書的,我覺得真、善、忍這三個字沒錯啊,就是真誠、善良、遇矛盾忍讓。這是人應該有的素質吧?如果人人都能做到,這個社會不就和諧了嗎?為甚麼還要禁止、打壓,把踐行真、善、忍的人關起來呢?這正常嗎?到底是一個甚麼樣的人才能在這個社會生存啊?是見人說人話、左右逢源的奸猾人嗎?我覺得這樣活得很累。
哪個父母不想給孩子一個幸福溫暖的家,可是我就是這樣走過了悲傷的童年,無助的少年,現在成了茫然的青年。作為父親,我現在很迷茫,不知將來怎麼教育我的孩子,我該怎樣讓孩子理解,他的奶奶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卻總被無辜關押。讓純真的孩子怎樣來理解和看待這個社會呢?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
據說,圖們市法輪功學員金勇哲被非法判刑四年,已於2024年12月過年之前,被劫持到長春迫害。
吉林省長春市二道區法輪功學員金麗(女,80歲)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王同修(女,78歲),於2024年10月初外出講真相時,失蹤,至今未歸。家人多方打探也沒有結果。
2025年4月4日,河北省平山縣王坡鄉派出所兩名年輕輔警到法輪功學員高白旦、趙福雲、高花琴家騷擾。其中一個身帶著執法儀,說是每年例行公事來看一看,並手指警服「輔警」二字說:我們都是被指派來的。法輪功學員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支吾敷衍,也不進屋,說完就走了。
近期,內蒙古赤峰元寶山區政法委、元寶山區反×教協會(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610 等非法組織,指使不明真相的民眾,公開在人員密集的菜市場等公共場所,散發他們惡意編輯的冊子,散布謠言 詆毀法輪大法,教唆民眾參與迫害。
遼寧錦州市法輪功學員聶晶,女,2024年10月被錦州凌海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前些天被投監體檢時,查出一個子宮肌瘤已有6釐米大,遼寧女子監獄拒收,當天聶晶被帶回錦州市女子看守所。聶晶現在身體消瘦,面色蒼白。
錦州女子看守所獄警找家屬談話,意思是不給聶晶做手術,還是想送聶晶投監。現在的情況是遼寧女監不收,錦州女子看守所執意投監,雙方在互相推諉。
聶晶現年51歲,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體質明顯好轉,胃病、先天腎虛都好了,身心健康,每天以祥和的心態面對每一個人。但自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聶晶因堅守信仰,曾被非法勞教三年,非法判刑兩年半,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2024年4月24日晚上六點多鐘,聶晶女士在家中被錦州市公安局凌河分局國保大隊和紫荊派出所警察綁架構陷;4月30日被凌海市檢察院非法批捕;十月九日被凌海市法院非法開庭,被枉判四年半。
在二十六年的迫害中,遼寧女子監獄已將數十名女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直接酷刑虐待致死;還有數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遼寧女監放回家後,不久就悲慘離世。錦州女子看守所獄警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也是跟隨邪黨助紂為虐,多次採用各種方式,包括請客吃飯等,強行將數名患有重病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投監入獄,法輪功學員王彥秋被她們五次投監,回家半年後含冤離世;法輪功學員李豔秋被錦州女子看守所強行投監後,僅十四天就被監獄惡警和惡犯虐殺。
請海內外正義善良之士積極營救聶晶。
相關人員信息:
一、遼寧錦州市女子看守所
孫曉波 大隊長 女 13304067077
賈雪 教導員 女 13464694888
李鑫 副大隊長 女 13840663088
王芳 副大隊長 女 15004287057
姜巍 副大隊長 女 13840638373
劉勝男 副大隊長 女 15084198886
劉麗君 民警 女 13700068209
戴軍 民警 女 13591288008
丁仁輝 民警 女 15941687775
二、錦州凌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聶晶被構陷單位)
劉亞男 教導員 15841649889
王軍 副大隊長 15940676067
龔必成 副大隊長 13840636625
楊瀟瀟 民警 13904165183
尹世偉 民警 15009893196
三、錦州紫荊派出所 (聶晶被構陷單位)
地址:錦州市凌河區旭東花苑附近,郵編:121000
電話:0416-2868110
所長:晏生斌 13841637638
教導員:王永奎 13940629930
副所長:閆晶博 17641600294
副所長:張曉歐18841607812
副所長:高峰
刑偵副所長:王赫然 13514167713
警察:李國慶 18704222307
警察:蘇奇 18524548110
警察:裴風義 17641600279
警察:潘延國 18524588464
四、錦州市凌海法院
地址:遼寧省凌海市商業路41號,郵編:121200
新任副院長(原刑庭庭長,主管迫害) 黃豔春 18941603418
審判長:楊勇
陪審員:馬長才,李利(女)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承德市法輪功學員馮曉奇老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於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被警察綁架,後被承德市雙橋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四年,被劫持到河北保定市監獄十四監區迫害。從二零二零年起,承德市社保局開始對他進行經濟迫害,無理扣發他的養老退休金,雙橋區法院還無理判決他退返95個月的養老金。馮曉奇老人在上訴期間於二零二五年二月二十三日含冤去世,終年74歲。
被非法判刑十四年
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至九月一日,馮曉奇、王繼濤、曲守成、李春芳、李繼成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因製作真相資料被承德市「六一零」、國家安全局、公安局的人綁架、非法關押構陷。王繼濤被綁架到承德縣看守所,被關押到死囚室用各種殘酷的手段折磨,不讓吃飯,不讓睡覺,用幾根電棍同時電擊全身及頭部,造成腦積水,又被轉到灤平縣看守所,寒冬季節,獄警指使、縱容犯人將王繼濤的衣服扒光,用涼水從頭澆到腳,共澆了三十三桶水,致使王繼濤當時就不省人事。後來「六一零」又把他轉押到承德市大老虎溝看守所,獄警更狠毒,把王繼濤打的吐血,頭部長期腫脹,造成了嚴重的內外傷,於二零零七年四月三十日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四歲。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一日,馮曉奇、曲守成遭雙橋區法院開庭審理。開庭前,馮曉奇、曲守成在看守所裏準備了辯護詞,但是,雙橋區法院不公開審理,剝奪了他們的辯護權利,他們當場向法官遞交了自己的「無罪辯護」書。馮曉奇、曲守成在辯護書中說,「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因印刷法輪功資料被非法抓捕關押至今,經過九個月的鐵窗生涯,九個月心靈與肉體的屈辱與折磨。今天面對法庭和法官,我們由心底發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無罪!我們所做的一切無罪!大法弟子清白無辜!」「法輪功是民間自發形成的修煉團體,沒有任何有形的約束、清規戒律等等,每個成員想學就學,想走就走,師父要求我們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處處高標準要求自己,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每個大法弟子日常行為所遵循的就是一本教人向善的《轉法輪》,何罪之有?」「在上訪無門,各種正常渠道被封殺的情況下,大法弟子冒著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險走向民間,走街串巷,啟迪人們心中與生俱來的善念良知,承受無名苦難,呼喚正義良知,在身處如此逆境的情況下,還在想著別人,何等的胸懷,蒼天可鑑!」
馮曉奇、曲守成被承德市雙橋區法院非法判十四年,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五日被劫持到保定監獄。
馮曉奇老人遭經濟迫害情況簡述
馮曉奇於二零一二年退休後,按月領取養老金。二零二零年八月起,承德市社保局突然以馮曉奇曾經入獄無權領取養老金為由,扣發了他的養老金。更有甚者,承德市社保局還無理撤銷馮曉奇的退休資格,逼迫他退還已經領取的九十五個月(近八年)的養老金。馮曉奇被剝奪養老金,失去生活來源。
馮曉奇從二零零七年起按規定足額足年繳納完畢養老保險,社會保障局出具的《河北省參保人員基本養老金計發表》,也明確記載了他已經履行繳費義務的年限和數額,具有退休資格。
鑑於養老金屬於個人資產,馮曉奇老人分別向社保局郵寄了《依法支付養老金申請書》,向人社局郵遞《履職申請書》,要求社保局依法支付養老金,要求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局立即做出撤銷他退休資格的決定。沒有得到回應後,將承德市社保局告上法院。但承德市雙橋區法院非法判決馮曉奇須退回95個月的養老金。馮曉奇又上訴至承德市中級法院。
74歲的馮曉奇頂著極大的壓力,每天往返於法院和社保局,不斷地給相關人員講法律,講真相。然而社保局相關人員不但不聽,還威脅要將馮曉奇的房子進行拍賣。在無奈之下,馮曉奇老人採取了行政覆議,於二零二四年九月十三日開庭。然而在前一天晚上(二零二四年九月十二日),馮曉奇老人突發腦溢血,不省人事,送醫搶救、住院一個多月。他回家後,情況沒有好轉,於二零二五年二月二十三日含冤去世。
馮曉奇老人去世一個月後,承德市中級法院於二零二五年三月四日下達維持非法原判的行政判決書。
迫害馮曉奇老人的相關機構及人員:
承德市雙橋區法院:
審判長閆鴻
審判員周楠楠
審判員藺淑琴
法官助理張敏
書記員梁博
承德市雙橋區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局:
局長岳中鋒
保險事業服務中心主任鮑玉涵
養老保險所所長賈雪源
(責任編輯:顧元)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5/4/8/226156.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近日獲悉,寧夏銀川市永寧縣法輪功學員南永生先生已經在二零二三年六月十八日含冤離世。截止當前,永寧縣含冤離世的法輪功學員已達八位。
南永生先生是殘疾人,六十多歲,剛退休不久。生前是永寧縣民政局幹部,在工作單位上班時以及退休後,單位、公安國保警察、轄區警察、居委會人員、街道辦事處人員時常到單位、住家中騷擾、恐嚇、跟蹤、監視、監聽電話,使全家不得安寧,使南永生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在無休止的騷擾迫害中,他的身體開始出現不正確狀態,於二零二三年六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南永生先生在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五日被永寧縣公安局綁架關押在寧夏洗腦班迫害一個月,才被放回家。二零零六年,因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於永寧縣看守所數十日。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被永寧縣公安局國保一夥惡警綁架關押在永寧縣看守所數日,辦案警察在找不到迫害證據、無法構陷時放回家。二零一六年八月三十一日被永寧縣公安局綁架並被非法拘留十天,並被永寧縣城關派出所非法強制照相、採血、錄指紋,後被放回家。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九日在永寧縣公安局統一部署下,國保大隊、刑警大隊、禁毒大隊、楊和派出所、勝利派出所、李俊派出所、望遠派出所、城關派出所等單名警察和輔警等五十多人參與了統一行動,非法強行進入全縣各街道、鄉、鎮法輪功學員的私人住宅和工作單位,對十四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綁架、非法抄家。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九日,南永生正在單位上班時警察突然闖進辦公室將他綁架,幾個警察翻抄了他的辦公室和住宅。南永生問辦案警察,警察告知這次是永寧縣公安局的統一行動。
永寧縣公安局此次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統一迫害行動,共綁架了十四人,一人當天回家,四人被非法取保候審,南永生也被非法取保候審。在非法取保候審期間任春田被迫害離世,南永生在解除非法取保候審後含冤離世,謝南方在西夏區檢察院審查起訴期間被迫害離世。謝南方等九人被非法關押在銀川市看守所,並被永寧縣公安局非法構陷到西夏區檢察院審查起訴。
永寧縣含冤離世的法輪功學員
永寧縣此前含冤離世的七位法輪功學員按離世時間順序,簡介如下:
1、劉浩蓮,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就遭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對法輪功及其修煉者鋪天蓋地的迫害,精神受到強烈刺激,於二零零零年離世,時年約五十多歲。
2、李寶善:男,原永寧縣玻璃廠職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遭到廠領導的百般刁難,將本來患有重病的他故意調到勞動強度最苦的車間,工作環境、生活環境的劇烈惡化,其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於二零零一年含冤離世,時年六十歲左右。
3、楊秀芳,女,退休前是永寧縣漁場職工,修煉法輪功後臉上沒有皺紋,臉色白裏透紅,身體沒有病,呈現一身輕的狀態。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邪惡誹謗、誣陷中,身心受到強烈刺激,於二零零一年離世,時年約五十歲。
4、吳新革,男,原永寧縣電影公司退休職工,二零零一年因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一年,沒有工作的妻子和女兒艱難度日。曾遭受強制轉化、派出所和居委會時常上門騷擾,於二零一三年八月含冤離世,時年五十五歲左右。
5、姚青海,男,原永寧縣林業局退休幹部,二零零二年被綁架、非法關押永寧縣看守所,之後在白土崗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為躲避公安局、居委會的頻繁騷擾,去了上海女兒家,二零一四年在上海含冤離世,時年七十歲左右。
6、謝南方,男,二零一九年九月被非法關押在銀川市看守所二監區,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八日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時年六十四歲。謝南方離世後,有關辦案人員採用各種手段隱瞞消息,並一再恐嚇其家人不得向外透露信息。西夏區檢察院於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日,也就是謝南方已離世近三個月的時候,才對謝南方做出不起訴的決定。
7、任春田,男,原永寧縣農業銀行退休職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關押看守所,之後被非法勞教三年,所外執行。家中被多次非法搜查、多次被警察上門騷擾。不給警察開門,警察就撬開他家的門。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九日晚上警察將老倆口綁架至銀川市看守所,由於任春田時年八十四歲,老伴陳淑慧時年七十九歲,均為老人了,才給他們辦理取保候審放回家。二零二零年六月二日,任春田在取保候審期間含冤離世,時年八十五歲。
二零一九年被永寧縣公安局綁架構陷枉判的八位法輪功學員
在二零一八年以前,銀川市下轄的三區兩縣一市(興慶區、金鳳區、西夏區、賀蘭縣、永寧縣、靈武市)對法輪功學員的構陷、起訴、審判均為本地的公檢法人員;二零一九年起,對法輪功學員的構陷案件的所謂「起訴」、「審判」則劃歸西夏區檢察院和西夏區法院。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九日被永寧縣公安局綁架構陷、非法移送西夏區檢察院審查起訴的九位法輪功學員,由於謝南方在審查起訴階段在銀川看守所被迫害離世;其餘八位於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西夏區法院非法處以刑罰和罰金,上訴至銀川市中級法院,被非法維持原判。她們是:
納琴(回族)被非法冤判5年6個月,被勒索罰金3.5萬元;
朱海燕被非法判刑5年,被勒索罰金3萬元;
姜春梅被非法判刑5年,被勒索罰金3萬元;
孫芳紅被非法判刑5年,被勒索罰金3萬元;
孫芳惠被非法判刑4年,勒索罰金2.5萬元;
陳波被非法判刑4年,勒索罰金2.5萬元;
肖燕芝被非法判刑3年,被勒索罰金2萬元;
王秀花被非法判刑2年,被勒索罰金1.5萬元
八名女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二一年三月下旬被劫持到寧夏女子監獄繼續非法關押迫害。這八名法輪功學員歷盡邪惡沒有道德底線的、下三濫的種種迫害,頑強的走出了寧夏女子監獄這個人間地獄,二零二五年三月十九日納琴最後一個回到家中。
二十五年來,永寧縣無論是那些含冤離世的,還是仍然遭受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感受過大法的洪恩,他們都感念著大法的神聖與美好。他們所遭受的每一次迫害,都見證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更堅定了修煉者對法輪大法的正信與正念。法輪大法蒙受冤屈的日子必將結束,而那些追隨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人也必將得到應有的報應,因為他們迫害的是為救他們而講真相的最好的人。
事實上,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法輪功學員根本就不應被抓、被起訴、被庭審。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無論以任何名義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採取懲治都是違法犯罪行為,這些傷天害理的罪行,一定會受到追訴、嚴懲、歷史的審判。
附錄:寧夏回族自治區、銀川市及下轄三區兩縣一市公安、檢察院、法院信息(964KB .zip)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
誠念「法輪大法好」 皮癬好了
〔中國大陸來稿〕去年秋天莊稼收割時,那天收割機正在我家田裏收割。我的旁邊站著一位六十多歲的婦女,她也在等收割機,她告訴我她等了很久了,因為她家的田面積太小,收割機老闆都不願意去,她很著急。我看向她時,發現她的手上長滿了厚厚的皮,中間裂了幾條很深的大口子。我問她:表嬸,你的手怎麼了?她說:長癬,很頑固長了好多年了,不但手上有,身上也有(說著她拉開上衣領讓我看),又痛又癢,幹活時很疼、連睡覺也睡不好,看了好多的醫生、打了好多針、擦了好多的藥,都不管用,每天都特別的難受。
我問她:表嬸,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就是退出中共邪黨的無神論組織(黨、團、隊),抹去你發過的毒誓,你會得到神佛的保祐。我問她:你以前入過甚麼嗎 ?她說入過團、隊。我又問了她的名字,她告訴了我。我說那我幫你退了吧,就用你的名字。她說:「好」。我又告訴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幫你恢復健康並帶來好運。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教人做好人的,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修煉,只有共產邪黨迫害。我又給她講了幾個誠念大法好身體恢復健康的例子。她說我經常在錢上看到。我說那你記住了嗎?她說記住了會念的。
這時,收割機正好開過來,我說我幫你問一下老闆等會能不能幫你家割,她說行,謝謝 。於是我就大聲問了老闆,老闆說等一下割完這些,如果時間還早就會過去幫她割。表嬸很高興說肯定是我剛剛的念誦起作用了。我說:是的,你的悟性真好。
過幾天後,我在路上遇到了她就問表嬸你還在念嗎?她說:在念,每天都在念。快一個月時我又遇到了她。我問表嬸你好了嗎?她連忙把手伸給我看說就剩一個小縫隙了,其它都好了。果然她手上的皮膚光光的,只有手腕處還有一個小縫隙。她說會繼續念的。
過完年後,我在路上看見她,她告訴我手上的皮膚又開始泛紅了。我告訴她沒事,繼續誠心敬念,並送給她一張大法真相護身符,她拿到手後表示感謝,還和我一起念誦上面的內容後放入衣服口袋,說回去後會接著念。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再一次遇見了她並問她怎麼樣。她特別高興連忙說:好了,好了,托你的福。我說:是托大法的福。她大聲說:是,托大法的福。
明真相,肋骨摔折快速康復
〔中國大陸來稿〕我的鄰居是老兩口,男的今年七十歲了。十多年前,我給他倆講真相後,他們都明白真相,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
二零一九年秋天,他兩口子開大車去給兵團送農業機械。因為路程很遠,為了多掙點錢,男的幾天幾夜不睡覺。等他們快到兵團的時候,因為疲勞駕駛,男的開車睡著了。這一睡,把他從高車甩出去了,他的肋骨當時就被摔折了六、七根。但他很快就康復了。後來他見到我,和我說這事,我告訴他:「是因為你明白真相,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就保平安了。」男的到現在身體都很好,還開車給兵團送農業機械。這件事在我們鄰里之間都傳開了。
我家後院有一戶鄰居,是一位退休老幹部。我勸他退出邪黨組織,講了好幾次,他也不退。後來我就和他說:「你看前面老頭開車,被甩出去了,斷了六、七根肋骨,沒多長時間就好了,他就是念『法輪大法好』,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才能好的這麼快。你看現在人家啥事沒有,還開車給兵團送機器。」他聽我這麼一說,很乾脆的同意退黨了。他還對我說:「你挺誠實。」後來,他家的兩個女兒也都退了,我真為這一家人感到高興!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5/4/9/226164.html>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在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中,常見到一些眾生得救後發自內心的感恩大法、感恩大法師父,那一幕幕感人的情景真是讓人難忘。下面分享兩個小故事。
(一)
一次,我和同修在超市裏跟一位穿著很樸實的女士講真相,問她聽說過三退保平安的事嗎?她說:「是法輪功吧?我知道(三退)。」
我說:光知道還不行,要真心實意的退出來,不能與它為伍,因為你加入它的組織時發過誓,要把生命獻給它。這是毒誓,人心生一念天地皆知,要兌現的。你看現在災難不斷:洪水、地震、疫情等天災人禍那麼多,奪走了多少生命。中共從建政以來,搞各種運動害死了八千多萬人。現在又迫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自編自演「天安門自焚」欺騙老百姓,仇視佛法,不明真相的生命將隨其被淘汰。其實法輪功是修佛向善的宇宙高德大法,是救度眾生的偉大佛法。而那個無神論就是不敬神,不信善惡有報,導致道德下滑,假貨遍地,無底線的做著壞事。為甚麼這麼多的災難,這都是老天爺在警示世人,要淘汰壞人,留下好人。我們要趕快退出無神論的組織──「黨、團、隊」。把那個毒誓作廢,就能留下來。還要誠念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得到神佛護佑。
女士認真聽著,看得出她很贊同。她說自己是隊員,戴過紅領巾,她願意退出。我們幫她取了化名。她高興的說,謝謝!我們分手時看到她腳有點拐,問她,你的腳怎麼了?她說前兩天摔了一跤把腳崴了。我說,你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你是有幫助的。她笑著點點頭,一拐一拐的走了。
大約三十分鐘後我們又見面了。她非常激動的說,真謝謝你們,你們看我的腳好多了,不怎麼疼了。我也高興的說,謝謝我們的師父吧,是大法師父幫了你,你念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了。分手後,我們買了一些日用品,付款後在超市門口又碰到那位女士,只見她正在跟一位大姐說著甚麼,手還向我們這邊指。等我們到她跟前時,她說:「我正在跟這位姐姐說,我的腳疼,是你們叫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念了果真好了,好神奇呀!」我們順勢給這位姐姐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二)
前些日子,我帶著師父的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和《為甚麼人類是迷的社會》,準備送給一個同事看,她是明白真相的。好久不見了,我看到她氣色很好,比以前胖了些。我問她:「還好吧?」她高興的說:好得很!謝謝你給我的這個好東西。說著她從包裏拿出了幾個護身符,「錢包換了好幾個,這個好東西一天也沒離開我,你看。」我接過來一看,喲,這不知是哪一年送給她的,三個都不一樣,上面的字都有點模糊了。
她講道:「我從廠裏回來以後,沒工作。老公在小區租了一間小屋理髮,維持生計。有一天,我的電動車壞了,就自己在店門口修理。有熟人看到開玩笑說,你老公理髮,你就修電動車算了,你要是修電動車,我們都找你修。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過了一段時間,我真的就修起了電動車。我自己摸索,老公有時指點一下,我很快就掌握了修理技術。態度和氣,價錢公道。疫情期間都沒休息,別人陽了,我沒陽。四鄰八舍有需求的我上門去修,我的生意越來越好,電話掛在身上,收錢的包包背在肩上,都成了老手了。這些年我賺了不少錢,三個女兒,一人給二十萬,剩下的留著養老。我的身體也越來越好,總覺的有使不完的勁,周圍做生意的人都羨慕不已。」
講到這兒,她停住了,她略有所思的對我說:「我怎麼會修電動車呢,我也沒學過。你說是不是神在幫我?我是不是得福報了?」「喔,還有幾次,被汽車撞了都沒事。還有更驚險的,有一次,我經過一個小道口,這個道口很少有車出入,平時我是看都不看直接走過去的,那天,不知為甚麼我停下了,就聽到呼的一聲一輛汽車疾駛而過,我的天,我如果不是停那一步,命就沒有了!這都是大法師父在保祐我,救了我的命。」
「還有,前幾年,我老公得了直腸癌,做了三次手術,病危通知單下了幾次,我求大法師父救他,天天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醫院複查,一切正常,他的病好了!真是奇蹟!現在,我們全家都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中。感謝大法,感謝師父救度之恩。」
看到眾生得救後的喜悅,真是感到眾生在對我們寄予多大的希望啊!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我每天上明慧網,經常看到有同修坐火車,坐高鐵,坐飛機,被非法翻包,因為我也被非法勞教過,也在共產邪黨的黑名單上,而且我也需要經常出門坐車,所以產生了怕心。有一次和同修交流這件事,同修說你不要怕,被翻包的同修都是被非法判刑過的,我以前坐過很多次車都沒有事,所以在這件事上我認可了她的思想,用了人心對待,沒有用正念來對待。
二零二四年十月中旬,我在火車站上火車,在進站口自助通道有很多人排隊,我看人工通道沒有人、不用等(當時腦子裏有一念,因為我曾經看過同修寫的文章,說走人工通道安全,其實這都是人心),就走過去把身份證放上,接著機器就響了一下,工作人員也沒說甚麼,我也沒在意,就去候車室候車了。
火車馬上進站的時候,大家都排隊上車,我排在後邊,突然看見兩個穿制服的男人從前邊往後邊查身份證,因為我排在後邊看到了,我還以為他們在找甚麼人,後來我發現他們都是查的女性,而且都是我這個年齡段的,這時我猛然想起剛才進站時的機器響聲,他們這是在找我,我沒有動,也沒有怕,我馬上發正念。一會他們就到了我這,讓我把身份證拿出來給他們看,他們看完我的身份證,那個歲數大的非常兇,說你是不是有甚麼信仰、你是不是退休了、你到廣州去幹甚麼?我一言不發,一直發正念。他們說把你的包拿邊上來,我們要看一下。我說你們不能耽誤我坐車,他們說「不耽誤,不耽誤」,這時在正念的作用下,他們的氣燄已經沒了,態度完全變了,他們草草看了一下我的包,也看到了我的筆記本電腦,也沒說甚麼。那個歲數大的用和善語氣說,不是我們要查你,是你的身份證報警了,他又問我去廣州幹甚麼,我說我丈夫在那裏,他就說你走吧。
到了火車上,放好行李,我得坐下好好找找自己了,剛剛因為太突然,就只顧發正念了。這一段時間在娘家住了一個月太放鬆自己了,太安逸了,沒有嚴格要求自己。我還有一個漏是,我接受了同修講的,那些被翻包的同修都是曾經被非法判刑過的;再一個漏就是認為走人工通道安全;我沒有用大法來衡量,沒有用正念來對待,讓舊勢力鑽了空子。
坐在車上思來想去的,這時怕心上來了。想想自己在廣州生活十幾年了,也沒有被暴露,這一下不暴露了嗎,越想越怕,我不能在廣州下車,我要在前一站下車,當時被怕心控制著胡思亂想。想著想著,我的正念慢慢出來了,我為甚麼要躲?我也沒犯錯誤,不躲。我開始清理怕心,背法,特別是背到「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一股熱量通透全身,身體立刻高大無比,怕心瞬間蕩然無存。順利到達廣州後,在出站口刷身份證出站,沒有任何聲音。
過年期間,孩子回來,要帶我和她爸去香港和澳門玩,我想到要坐高鐵和要過海關關口,就不太想去,我丈夫很生氣,說孩子一年就回家一次,你要不去全家這個年過的都不開心,你又沒幹壞事你怕甚麼,你要不能堂堂正正的修煉,你就不要修了。是啊,我怕甚麼呢,我堂堂正正大法弟子怕甚麼呢,還是怕心這個執著心在作怪呀,它既然暴露出來,我一定要滅了它。我開始長時間清理怕心,長時間發正念。過年期間我們全家開開心心去了香港和澳門,又坐了高鐵、又過了海關,甚麼事也沒有,孩子過完年高高興興回家去上班了。
我個人所悟,干擾都是人心招來的。不管同修說了甚麼,那都是他當時的個人認識,不是法,我們要以法為師,多學法,堂堂正正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一年一度的「五﹒一三」投稿活動在默默有序的進行著,由於同修各自修煉環境、修煉狀態以及文化成度的不同,有的不想寫,有的寫不了,後者為多數。近日有一件事對我感觸很大。
一天,一位同修拿來一份自己寫好的稿件,讓我幫助整理並發送明慧編輯部。我一看,白紙黑字密密麻麻寫了六張紙,錯別字通篇皆是,詞句或成語只寫一個字,落下的字是空白,當時我的頭就暈了一下。沒辦法,啥話沒說,心裏想:整理吧!說實在話,怕麻煩的心搞的我情緒低落、眼花繚亂,自己也是七十六歲的人了,本來打字就吃力,速度也慢,勉勉強強打了一多半,剩下的準備第二天完成。把文件保存好,關閉電腦收攤。
當第二天打開電腦找文件時,怎麼也找不到,文件保存是肯定的,我是確認過的,毫無疑問。妻子(同修)說:「這可能是你怕麻煩,就叫你再麻煩!去你怕麻煩的心,向師父認錯吧!」這幾句話,熱辣辣的刺著我的心。我從心底裏暗暗的向師父說:「師父,我錯了!」再從頭做起完成了稿件的整理髮送。
其實這就是我的環境,也是我的使命。我們是地級市,目前修大法的同修並不多,拿經文的有幾十個,而講真相救人的不足十幾個,前些年上網做資料的有幾個,近幾年也就我一人在做,所以我埋怨心更是司空見慣。我們目前所處的狀態,不管老年同修還是年輕同修,有的是家庭環境不允許,有的是躲躲閃閃不想做,深層隱藏的那個「怕」堵著圓滿回家的路。
不向內找感悟不到,一找一悟嚇一跳!一個怕麻煩,背後引出好多的心:「怨恨心、安逸心、名利心、急躁心、爭鬥心、瞧不起人的心,歡喜心、或多或少還有妒嫉心等……」一個修煉人帶著這麼多沉重的「枷鎖」,清洗不掉常人的觀念,怎能超凡脫俗呢?
感恩師尊的點悟,我要坦坦蕩蕩實修。
(責任編輯:李明)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二零一九年七月的一天,上午我出去講真相,中午回家後老伴兒跟我說:上午公安局兩個警察來找你,我說你不在家出去玩兒了,他倆說:我們等他一會兒。結果等到十一點半,你還沒回來,他們說:不等了,我們先回去,下午兩點鐘再來找他。我聽後,說不上心裏特別害怕,但心裏還是有點不穩。我提醒自己靜下心來想一想:跟著師父修煉這麼多年,憑著對師父的法理性認識的深度,而堅定不移,師父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是法力的真實體現。弟子正念正行,師父就一定會為弟子做主。我問自己:既然這樣,你還有甚麼不穩的呢?我知道是怕心在作怪,又想了想,如果正念正行,不正是修去怕心的好機會嗎?我眼前一亮,心一橫,應該正念正行。
下午兩點左右,他們來了。我禮貌的把他們讓到屋裏、落座。之後他倆自報了姓名,早有耳聞,一個是國保大隊長、另一個是政委。我問他們有啥事找我。他們說:就為你煉功的事,還有其它相關的事。我說那好:平常沒機會跟二位領導坐一塊兒,有些事兒不明白想問問二位。你們是執法者應該明白,國家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我們對法輪功的信仰,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並且按照大法真、善、忍的原則做一個好人:社會所有犯罪行為修法輪功的都不做。比如,黃、賭、毒,煉法輪功的不沾邊兒;又如,坑、蒙、拐、騙、偷、欺詐,修法輪功的不幹。我們的師父還教導我們,講究寬容、講究忍讓。孝敬父母,友好兄弟姐妹,友好鄰里,不打架不罵人。大法教人在任何環境下都得做一個好人。大法哪點不好,我哪點錯了?他們沉默了好一會兒,臉上表情比較矛盾,有人的善意,也有不能說的無奈,之後說了一句:這一點我們也清楚。
他們說:有些事兒我們還是要找你談一談,這是我們的工作。我說可以。他們說得到局裏去談,不能在這兒談。我說我不去,就在這兒談。他們說了好一會兒,見我執意不去,就打電話調來四個年輕警察,強行把我劫持到公安局。
在審訊室,他們示意我坐下,拿出一樣東西讓我看:這是你寫的吧?我一看是二零一五年我手寫的訴江狀。我說是我寫的,他們說:國家定義這種行為是對國家領導人的濫訴。我說:憲法賦予我們信仰自由的權利,江澤民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以權代法。非法剝奪我們信仰自由的權利,我們按照事實依法控告他,怎麼能說是濫訴?國保大隊長:按照你們的說法是這樣。不過今天你不配合,上面領導發怒了,要求給你做個處罰,行政拘留十天。做的筆錄讓我簽字,我沒簽。
時間到了下午六點左右事情告一段落,我對那政委說,我想去廁所方便,政委告訴我哪兒是廁所,我示意他跟我去,到了裏邊我說:政委,您是明白人,共產黨的倒行逆施,逆天而行,上天要滅中共,入它組織的人,就是它的一部份,不退出來咱就得跟它當陪葬,用個化名把那黨退了吧!他欣然同意。期間我們私下裏還談到了現在各種社會敗象,對方很認同。他還問我:習近平會怎樣,我回答:不管誰怎麼樣,拋棄共產黨就有未來,抱著不放就沒有未來。看得出來,他很欣賞大法弟子,自言自語的說:民間真是藏龍臥虎啊。
後來我又找個單獨機會跟大隊長說:大隊長,把那黨退了,保個平安吧!他說現在還不能退它,我馬上說:不是去組織退,是向天退,心裏退。他說:那行。我表示祝福他。兩個生命得救了,我真高興。
去醫院檢查完身體送我去拘留所,車內算我在內共五個人,途中給兩個剛上來的警察小伙子,講真相勸三退,退了一個,另一個沒退。過程中大隊長政委沒阻止。真是眾生在覺醒,在盼望大法救度啊。
到了拘留所雙方交接,拘留所所長說:你們二位又開始行動啦?國保大隊長:哎呀,迫於壓力沒辦法,不然抓人家這些人幹甚麼呀。雙方交接完畢他們走了。
拘留所的環境,使人感到陰森恐怖,監控布滿角角落落,號子裏燈光長明,房的頂部兩個對角有監控,在這個環境幹甚麼都能看見。環境是變了,到了新的環境,大法弟子的形像不能變,修心不能變,救人的信念不變。
來到號子裏,有人就問:因為甚麼進來的?我坦誠的說:我是修法輪功的。之後的日子裏,我以大法的標準做人。號子裏的衛生我做在先;吃飯,別人打完飯我再打,儘量幫助有困難的人,人與人打交道是相互了解的過程。號子裏的人心裏對我有了了解,逐漸的認可我,肯定我。號子裏的人歲數數我大,有些年輕人出於好奇,問我法輪功怎麼煉?我說:法輪功是修煉,修,就是修心向善,在哪兒都得做一個好人。煉,有靜功,有動功,通過煉功,可以強身健體,百脈全通,祛病健身啊,我已有十幾年一個藥片沒吃過。我們說的過程別人也在聽。
年輕人說:看你身體就非常好,氣色很好,像個煉家子。這法輪功不也挺好的嗎!我說:法輪功本來就是好的,是最正的。是江澤民共產黨心懷鬼胎。我跟他講共產黨為甚麼容不下法輪功、講只許它一黨獨大、講怎麼樣栽贓陷害法輪功、講它怎麼樣逆天叛道、無惡不作。講善待大法就是善待自己的生命,講上天要滅中共,講人為甚麼要做三退,人入了它的組織,就是它的一部份,天滅它人就得給它當陪葬。為了生命能存在下來,做三退離開它保平安。
隨後的日子裏,我給號子裏的人陸陸續續勸三退,給所裏工作人員講真相,善待大法有福報。十天時間一晃就到,當天上午八點上班後。拘留所所長點我名叫我收拾東西準備走,到辦公室辦完手續後,向所有人員示意道別,所長送出門外,我雙手合十:祝願所長能善待大法有福報。所長笑著:我雖然沒修法輪功,我也想做一個好人。出了大門,家人停車早已等待,上車後直接回家了。
回來後老伴兒跟我說:那天他們把你弄走後,晚上九點多了有人敲門,我問是誰?說是公安局的。我給開了門,讓到屋裏,給了我一張拘留證。對我說:這件事我倆忙活了大半天,晚飯還沒吃飯,您老歲數大了怕您上火,就直接趕到你家。老人家別上火,這沒多大的事兒。再說咱也沒幹那缺德事兒,咱不丟人!我說謝謝你二位好心腸。好言安慰了我一陣子他倆才走。
我聽了之後:感慨萬千,師父正法天上與人間,正一切不正的。大法弟子二十多年來助師正法,講清真相,喚醒了眾生。改變了眾生對大法的態度,能善待大法與大法弟子。這真是眾生之福啊!
(責任編輯:林一平)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輪大法的,修煉二十多年來,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神奇的事。下面我把這一年來我是怎樣正念正行,轉變人的觀念,修出神的正念,見證大法神奇的事與大家分享。
一、在幫同修中提高自己
去年在我的身邊有好多老年大法弟子出現了病業假相,A同修摔個跟頭還能走路,把女兒找來,被女兒送去了醫院,一檢查是腦血栓,住了一個星期醫院,比沒住醫院之前還嚴重了,不能走了,話也不會說了,生活也不能自理了。A的女兒說;住院了怎麼還嚴重了呢?不住院了。出院回家,A同修女兒讓同修找我,讓我幫發正念。
我到A同修家一看,A同修不能說話,不能走路,坐都坐不住,只能趴著。我把A 同修扶起來,後邊用被靠著,幫A 同修發了兩個半小時的正念。A同修好了很多,後來我一到A家就幫A 同修發正念,幫A 同修轉變人的觀念,生出正念。我對A同修說:「大姨,咱們大法弟子,從七二零之後,師尊把大法弟子都已經推到最高的位置了,身體根本就沒有病了,這是病業假相。當時摔倒時你就應該向內找,自己有甚麼地方沒做好讓舊勢力鑽了空子,然後歸正自己的言行。再求師父幫我,我沒有病,這是假相,正念一出,瞬間就解體了。舊勢力對你的迫害因素,病業假相瞬間就沒了。這就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你當時沒生出正念,走了人的路,越住院越嚴重。從現在開始,大姨你要轉變人的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病,這是舊勢力在鑽大法弟子的空子迫害我。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因素。我幫你發正念清除外在的干擾,你自己內心得轉變觀念,不承認它是病,是假相。」
我帶大姨學法、發正念、打坐煉功,大姨很快就生出了正念,很快能讓人攙著上廁所了;現在拄著小棍自己能走了,說話也流利了。大姨現在學法、煉功、發正念都行了,越來越好了。
二、利用機緣講真相救眾生
二零二四年五月一日,我丈夫的遠房親屬家裏孩子結婚,我想在婚禮上講真相,跟丈夫說;我和你一起去參加婚禮,認識一下你家的親屬,丈夫說行。農村一般都在家裏辦酒席,我給丈夫家的親屬講真相時,才知道他家親屬有一個學大法的,不怎麼講真相。我跟同修說:你把你家的親人都介紹給我,我就一個一個的講真相,新郎、新娘也都給三退了。
在院子裏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一直在看著我,我問同修這個人是你家的親屬嗎?同修說不是。我就上前說;大爺,告訴你保平安的秘訣,無論發生了瘟疫、還是身體不舒服,你就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一定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保你平安。大爺說記住了,我又問大爺:你入過黨嗎?大爺說沒入過,我又問你入過團嗎,戴過紅領巾嗎?大爺說沒入過團,戴過紅領巾。我問大爺你貴姓,大爺說姓李,我說大爺我給你起個化名,叫李立平,把紅領巾退了吧。共產黨反天反地反人類,迫害修煉人,老天要滅它,要改朝換代了,那你戴過紅領巾就是它的一分子,把生命交給它了,共產黨要滅亡了,你不退出來就沒命了。今天給你起個化名叫李立平,你就立刻平安了,就不歸共產黨管了,災難就遠離了你。大爺說:好;謝謝。大爺說完這句話,含著眼淚對我說:「我今天怎麼這麼幸運啊,能遇到了你,我就要哭了。」我說:大爺,我和你有緣呢,是神佛要我救你命啊。大爺一直含著眼淚在看著我,我知道這是師父把有緣人叫到我身邊來聽真相來得救的。
那天的婚禮我一共講退了二十人。
二零二四年八月一日,是我丈夫戰友聚會的日子,特別讓妻子們參加聚會,我就想,正好是救人的機會來了。當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師父就把有緣之人叫到我身邊來。本來縣裏就二十多人,當我想救人時,農村戰友和市裏的戰友都想參加聚會,農村十多個人,市裏三十人。縣裏的戰友基本上都講完了,我就讓幾個同修幫我發正念,到了一個旅遊景點,縣裏和農村的戰友先到的,我看見生面孔就上前講真相。農村的戰友和妻子一共來了十七人都做了三退,還有一個警察也給三退了。
過了不長時間,市裏的戰友也都到了,其中一個警察不怎麼好講,我不想讓他來影響我講真相,師父就幫了我,沒讓他來。吃完飯,我就找機會給市裏的戰友講真相,其中有幾個戰友說甚麼也沒入過,有一個戰友不聽,還有一個戰友說了不好的話,我就告訴那個戰友,你聽就聽,不聽也不要說不好的話,那樣對你不好,那個戰友就不吱聲了。下午,那個不聽真相的戰友沒吃飯就走了。我就想這是師父讓我把所有的戰友都救了。吃完晚飯,我就開始講,把所有的戰友都講了。市裏來了三十人有兩個不聽的,有幾個甚麼也沒入過的,我勸退了二十三人,這次和丈夫的戰友聚會,一共勸退了四十人。
在回家的路上我流著眼淚,在心裏說;謝謝師父! 謝謝師父!我們只要動動嘴跑跑腿,一切都是師父鋪墊好的讓我救眾生。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幫你。現在我無論遇到任何事都能正念對待,不要負面思維,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講真相多救人。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我們做一件事情,起心動念,只有自己知道,別人看不到,可是滿天無數的神的眼睛都看的到,師父更看的到,甚至在你想之前,師父都知道。所以,我們平時一定要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一念純正,無私,結果一定會好;一念不純,為私,就可能為自己帶來災禍。所以做事前,一定要檢查自己的思想念頭對不對。下面講一個自己親身經歷的往事。
十幾年來,我一直平穩的做真相資料。能夠平穩的做下來,關鍵的一點就是心態正。我在九九年中共迫害之時走入大法修煉,沒有經過個人修煉時期,對法理解的也不是很深刻。可我的思想很單純,沒有瞻前顧後,沒有負面思維,沒有這個那個的,就知道法好,師父好,維護師父維護法的心很強。
邪惡的謊言鋪天蓋地,我沒有被謊言欺騙,更沒有被迫害嚇住,我義無反顧的接手了做大法真相資料的工作,從此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在迫害最嚴重時,我沒有迫害的概念,我認為迫害不應該存在,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最殊勝的事,師尊主掌著一切,一切都得為大法弟子證實法開道。作為師尊的弟子,我按法的要求做,行的端做的正,沒有任何危險。十幾年來,我一直堅守著這一念。
十幾年前,邪惡的迫害很嚴重,作為資料點,進的耗材很多,打印的資料也很多,大包小包的,進進出出。時間久了,鄰居們就都知道了。他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我,我的心沒有一絲波動,沒有負面思維,只是更理智了一些。在我心裏,鄰居們都是來幫助我的,他們都是我的親人,不會做任何壞事,我心裏一直堅定這一念,也一直加持這一念。
我家樓下住的是公安局的,平時他也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也聽聞我做資料的事,可是他沒親眼見過。一次,他有事到我家,看見了幾本我做好的小冊子和打印機。當時我知道他看見了,就給他講三退的事,他當時沒退,很慌亂,就走了。我也沒有往心裏去,沒動任何負面思維。他下樓後,就跟在樓下幹活的鄰居大哥說了,然後就開車走了。我還是沒動任何負面思維,我覺的他不會做任何壞事。
幾天後,我和同修說起此事,一個同修專程找到我,叫我把機器轉移,耗材拉走,說了許多負面的話。當時我壓力很大,按同修說的,把耗材送出一部份。因東西很多,往外送很困難。我就想,師尊在《轉法輪》裏說了:「一個常人的大腦被控制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修煉這麼多年了,我控制常人的大腦不更容易嗎?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讓樓下鄰居動善念,保護大法弟子。發了幾天正念,鄰居為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邪惡因素解體了。
在正邪大戰中,師尊的法像燈塔一樣指引著我的方向,給我除惡的力量,加持我戰勝邪惡迫害的信心。真是千言萬語說不盡師尊的無量慈悲。謝謝師尊!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八十整,由於文化成度低,一直也沒有向明慧投過稿,正法已接近尾聲,我想我一定得突破這個難關,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自己這二十多年的修煉情況,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救度。
那年老伴病危,我在為他念大法書過程中,我倆得法了。在被迫害的最殘酷的年代裏,我們多次進京上訪,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們多次被抓、被關押、被勞教,在腥風血雨裏我們到處流浪,東藏西躲,流離失所。
修煉是神聖的,也是嚴肅的,不是常人中的甚麼技能,輕易就能掌握的了的,也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是超常的東西,必須要有法來指導。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告訴我們要好好的學法。師父經常強調學法的重要性,作為師父的弟子,就要遵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師父還說長春的大法弟子都在背法。那麼我為甚麼不向師父家鄉的弟子學呢?於是我就生出了背法的念頭。
從此以後我學法時就有意識的背法,法不是一般的常人的書,是天書,不能背個大概意思,要一絲不苟、一字不差、非常準確的背,我年齡大了,真難啊!但再難我也要堅持下去,我就一個標點符號一個標點符號的背,一個句號一個句號的背,一個自然段一個自然段的背。只要是我個人學法時間,我就採取背法這種形式學法,我主要是背《轉法輪》,第一遍我花費了一年多時間,第二遍就快了,再往下一遍比一遍快,自然段也能連起來了,再以後大的標題也可以連起來了。現在我學《轉法輪》就是背,也記不清背了多少遍了,反正是背的很熟練了。
有一個同修說她背的非常熟練,而且非常快,但是背的是甚麼她自己卻不知道,我不是這樣的,我背的時候是一句話一句話,清清楚楚的背,我自己知道我背的是甚麼內容,我的主元神在背。我每天早晨發完正念之後都要學一個半小時的法,然後再做飯,外出講真相,下午除了集體學法外,我就是背法。
除了背《轉法輪》外,我還有計劃的學習師父的其他講法,有些經文我都要求自己要背下來的,像《為甚麼會有人類》、《為甚麼要救度眾生》、《為甚麼人類社會是迷的社會》等這些重要的經文我都背的很熟。讓我的全身心、所有的細胞都裝滿大法,這樣才能有正念。
每天早晨五套功法我抱輪是一個小時,晚飯後我要再抱輪半個小時後,再學法,有時候也是在背。總之我學法的時間很充足。兒女們都明真相,且都不住在一起,交往時都很迅速,誰都不干擾我。我吃飯也很簡單,不管甚麼,填飽肚子就行,不執著改善甚麼伙食之類的,一切都很簡單,所以沒有那麼多雜亂的時間去浪費。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我父母學法煉功多年,他們與我分開住。二零二五年三月十七日週一晚上,父親的右手右腿不聽使喚了。但父母沒跟我說。母親移不動父親,所以父親的大小便都是在床上完成的。
三月十八日週二,第二天
早上九點,母親打電話給我,哭著告訴我關於父親的情況,我馬上出發,十點鐘接到他們。父親的右半身完全動不了,但講話還清晰。我背父親下樓上車。在開車路上,我知道了前兩天父親就記不住東西,煉功動作想不起來,他自己就上明慧網去看師父的教功錄像。
回到我家安頓下來,第一件事就是讓父親背師父的法。簡單的一兩句他也記不住,我們反覆領著他讀。父親不時的有負面想法冒出來,比如說:「我年紀大了,也就這樣了!」然後就哭。我們就不停的鼓勵他:「大法無所不能,這種想法不是你,是舊勢力強行加給你的,而且讓你記不住法,是想讓你與法隔開。」我們讓他背師父的這段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可是父親總是記不住,反覆讀背,也只是第一句記得好一點。我們就讓他先只背好第一句。
我們還陪著他煉功,將他挪到椅子上坐著,他右手不能動,我就舉著他的右手煉。四套動功煉一會,歇一會,期間他表現的昏昏欲睡,眼睛睜不開,不停打哈欠,他一打哈欠,下巴就脫臼,我也學會了如何幫他下巴復位,那一天他可能脫臼了二十次。
父親太睏了,我們就讓他睡一會,醒來後就繼續背師父的那一句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煉功或者聽明慧廣播電台的關於走出病業假相的交流,聽著其他同修們正念闖過更大的病業,增強他信師信法的正念。
到晚上九、十點時,我們看到了明顯的成效:坐著時,他的右手可以舉起到胸部,躺下時,右手可以舉起超過頭頂並完全伸直,也就是說躺著可以做沖灌的動作了,這樣他就在床上煉了一會第三套功法。睡覺。第二天過去了。
三月十九日週三,第三天
早上發正念,叫父親起床,發現他今天的狀態不如昨天,意識沒有昨天清晰,舌頭不聽使喚,講話不利索了,右手也抬不起了,眼睛總是閉著,昏昏欲睡,叫不醒的樣子。母親很擔心,說昨天有好轉,今天怎麼越來越差?
我看著母親傷心的臉,知道考驗來了。我問母親:「昨天明顯好轉,今天為啥倒退回去?這其實就是考驗父親身邊的大法弟子,我們能不能堅定不移,能不能做到絲毫不動心?因為父親在難中,他是沒有正念的,或者說他的正念其實是來源於我們,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種堅信就會傳遞給父親,他就會信師信法,就能闖過這一關。如果我們稍微有一點猶豫,父親的負面思想就會加強並控制他,他就很難過關。」
其實就是這樣的,父親過幾個小時就會冒出一些不好的念頭:「這能不能好啊,我都這個樣子啦。」「我還有甚麼用啊,不如死了好。」他在床上抽泣。
我安撫好母親的情緒,發正念,握著父親的手煉功,聽同修們的交流錄音,背師父的法,我也與父親交流,告訴他這是舊勢力的迫害,我們只聽師父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我說:「你現在記不住師父的法,記不住煉功動作,是因為那些黑手爛鬼想把你與大法隔絕開,這樣它們才好迫害你,所以一定要否定它,一定要記師父的法,背師父的法,哪怕是一句,也會產生法的力量。」
我打印好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的那幾句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父親就一天到晚背這幾句,但只能將第一句裏的八個字勉強記住,不停的加字或者漏字。
看著父親的樣子,我腦子中偶爾冒出一念:「我沒有送父親去醫院,萬一他不能好轉,我怎麼跟姐姐和妹妹交待?」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我的念頭,這是外來的干擾,就是來動搖我的正念正信的。我馬上否定。這一念就再也沒出現了。期間還冒出來過一個念頭:家裏有個輪椅,是別人存放在我家的,我答應過免費送給另一位老人的。我要不要將輪椅留下來?轉念又一想:這不就是不信師不信法嗎?如果我真的給爸留下輪椅,說不定爸就離不開它了。打定主意後,這一念也不出來干擾我了,我就將輪椅送走了。
我傳遞給父親母親的都是正念,從裏到外,堅定不移的信師信法。我這一次能有這麼堅定的信念,是因為我在二零二一年過了一關。父親繼續聽交流、煉功和背那一句法,就是這一句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使父親與大法聯繫起來了,奇蹟馬上就要到來了!
三月二十日週四,第四天
早上五點五十分,快發正念時,我進到父母的房間,母親興奮的告訴我說:「你父親好了!你父親好了!」我趕緊問怎麼了?母親說半夜三點多,父親自己醒來了,自己躺在床上斷斷續續的背師父的《論語》呢,把母親高興壞了。父親背著《論語》,興奮的展示他的右手右腳的動作。是的,他的右手右腳都可以動來動去了,說話完全正常了。我們都非常高興,不停的說:「感謝師父!感謝師父!」
當天煉功,父親右手可以舉很高了,但力量不夠,右腳有知覺了,走路可以抬起右腿,但力量也不夠,但他很興奮,扶著椅子走來走去,上廁所他也要自己去,我們在邊上防護著防止他摔倒。父親精神狀態很好,我們繼續昨天的安排,學法、煉功、背法、聽交流。父親的瞌睡也不是那麼多了,打哈欠時下巴也不脫臼了。父親在快速恢復中。
三月二十一日週五,第五天
父親快速恢復中,我與他一起煉完第五套功法,我覺的他的狀態穩定了,不用整天陪著他了,我就出門辦事去了。等我晚上回來時,發現他又有一些反覆了,狀態似乎變差了一點。我問母親是甚麼情況?母親說,父親又出負面想法,總與自己完全健康時的腿腳相比,他要大步走,快走,結果摔倒,然後自己就生氣,又沮喪。母親還講,父親煉第四套功法時,由於動作都忘了,重新學煉時較複雜,他不太會,就不煉。而且下午還看起了油管上的時事評論視頻,甚麼俄烏戰爭,習近平權鬥等。雖然都是大法弟子做的視頻,但那都是面對常人的。
我與父親交流,告訴他不能看油管視頻,只能學法、背法、煉功和聽交流。他接受了我的建議。和他一起煉第四套功法。
三月二十二日週六,第六天
我陪父親煉完第五套功法就出門了。當天父親狀態明顯進步,右腿可邁的更大,感覺更有支撐力,右手也能舉更高,堅持更久,上廁所都是自己扶著椅子自己完成的。
但是到了晚上,父親又出來一些負面的想法,說自己不如從前,何時能恢復到以前一樣?我與他交流,我問他:「為甚麼沒有100%恢復過來?因為你並沒有100%信師信法,你信了70%,那就恢復70%。你的負面想法實際上是阻擋了師父的法力的展現。師父要將你100%恢復,你卻說,好不了啦,就這樣了。這是在抵消師父的法力。」父親贊同,表示不要那些負面想法。
三月二十三日週日,第七天
父親的手腳越來越有勁,但右手右腳腫起來了。母親有點擔心,我告訴他們,這是業力從這裏消去,不用擔心。因為已經約好了當天早上跟國內的親友視頻,他們要看父親的情況,父親坐在沙發上手舞足蹈,向他們展示,親友們相信了這真是奇蹟。父親當天的狀態繼續越來越好。我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常人親友,我知道我做的是對的,避免了他們的干擾和壓力。現在父親奇蹟般恢復,是證實法的好機會。親友們都讚歎。
三月二十四日週一
父親今天右手右腳力量更大,精神狀態更好。
三月二十五日週二
父親今天右腳力量更大,可以抬的更高些。
三月二十六日週三
父親今天可以扶著椅子較順暢的去上廁所了,腳步更靈活。
三月二十七日週四
父親今天進步更大,可以不用椅子自己獨立行走了!但我們得保護在身邊,擔心他動作快摔倒。
三月二十八日至三十日週五至週日
這幾天,我大清早就出門忙神韻,晚上才回來。我沒有陪父親學法煉功和交流,感覺他的負面思想又出來比較多,而且煉功動作全忘記了,他需要全部重新學習,這樣的難度導致他不認真煉功。由於我母親的煉功動作是我父親教會的,以前基本是我父親帶著我母親在修煉,所以現在我母親說甚麼,比如讓我父親重新學煉功動作,我父親並不聽,負面思想多,有時發脾氣。感覺他這幾天進步不太大。
三月三十一日週一
我認識到了問題,多花時間陪著父親,告訴他那些負面的想法不是他自己的,讓他排除掉,帶著他一起煉功,讓他重新開始學習煉功動作,他的狀態又開始變好一些,恢復更快了。
這期間,我看到了母親的變化,父親這次的奇蹟,讓母親也變的更相信大法。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二零零一年,我去同修家送資料被邪黨綁架,拘留十五天。丈夫(常人)在邪惡的恐怖下心裏承受不住,跟我離了婚,不久他又成了家。那年我女兒才十二歲,突然失去了父愛,對她打擊很大。一天晚上,女兒在玻璃窗上寫了一個「恨」字,她認為她的父親是由於我煉功(其實是邪黨一手造成的)離開這個家的,心裏對我產生了很深的怨恨。
從這以後,我和女兒之間的摩擦不斷。那時我不懂修心,不會向內找、修自己。
有一回,女兒看電視劇,看到後半夜,我叫她:姑娘,快睡吧。她說:好的。第二次我忍著叫她:睡吧,都十一點了。她回答:馬上,看完這集。第三次我強忍著怨氣:都三點了!你再這樣熬夜,我就把電閘拉了!她還是不聽。我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拉閘斷電了。女兒氣的幾天不跟我說話。我也覺的我做的有點過了,她畢竟是孩子。但又一想:我這不是為她好嗎!我總是在人的理中爭個我對你錯。
女兒結婚後,我去了女兒家幫著帶孩子。女兒對我的怨恨終於爆發了。一次,女兒換蘋果手機錢不夠,讓我幫助。我說:我手上沒那麼多錢,你二姨有點錢在這你拿去用,有了快還上。她答應了。可她有了錢不還,一問還理直氣壯:我沒錢,就不還!氣的我手發抖,忘了自己是修煉人。
還有一次,正趕上小年,我扶著十五個月的外孫在沙發上玩,一把沒抓住,外孫從沙發墊滑下去了,孩子哇的一聲哭了。仔細查看只是臉紅了一點,我說:沒事。女兒抱起孩子氣的夠嗆:「你怎麼看的孩子?你走吧!」女兒攆我回家,很堅定。
我很傷心,一邊收拾衣服一邊流著淚。那年我自己家沒有供熱,又是東北一年中最冷的季節,心裏不停的翻騰:我也不是沒有家,我給著錢,幹著活,還得受著氣!我開始對女兒的「冷酷」產生了怨恨。等自己冷靜下來後,我也想過:女兒對我的怨恨一直沒放下,心裏很苦,前夫帶著對我的怨離開了這個家,家散了。這都是邪黨的罪過!是邪黨慣用的嫁禍於人的手段!
女兒找不到別人幫著帶孩子,只好登門「謝罪」找我回去。
女兒生了老二後,我更忙了,每天買菜、做飯,還要照看兩個孩子。學法、煉功都保證不了。以前,每天還能擠出時間,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有了老二後我出去就難了,家裏矛盾也多了。
一次,同修來我家,女兒當著同修的面發洩:「你看我媽,你們看她在外面高高興興的,一回到家馬上就變臉了。」女兒說的沒錯。那時我的苦樂都寫在了臉上,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時,覺的這才是我應該做的,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回到女兒家,從早到晚就是圍著家務轉,影響做好三件事。後來才明白,這是我當時修煉的一個誤區。
其實,家裏人沒少聽我講真相。可我那時還沒有悟到大法弟子本身就是真相!外面的人看到大法弟子做的好,就認為大法好!在家裏也是這樣,自己在家裏做的不好,家人就會對大法產生負面認識,就等於往外推家人!
同修提醒我多學法,向內找。我法學的少,總認為是孩子鬧,干擾大,時間緊造成的。在向內找後,找出了爭鬥心、怨恨心、自我、不修口等。尤其是看到女兒、女婿做的不合自己心願時,隨口就說。姑爺聽著不語,女兒會反唇相譏。我認識到後,一直在改,但骨子裏的東西真的很難去掉。
後來,我從明慧交流文章中,看到很多同修背法後提高的很快。我也開始背法。每天拾掇完家務,孩子睡了,我就開始學法、背法。師父說:「修煉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我終於醒悟了!我必須擺正自己的位置,從常人的理中跳出來,用法來要求自己。矛盾來了,正是自己提高心性的機會,是好事。
我不再去看女兒哪對哪錯了,只管向內找自己,看自己哪做的不符合法了,錯了就改。自己沒錯,也不辯解,實實在在的修自己。
我應該體諒女兒。這些年,女兒真的不易。我曾三次被邪黨綁架,後兩次是因做真相資料和「訴江」,女兒整天跟著擔心受怕。尤其是我最後一次被抓,正是女兒懷孕期間,她承受的太多太多了!
同時,我從小事做起,放下對女兒的怨。一天女兒說:「我倆(指姑爺)今晚出去吃飯,晚點回來,兩個孩子跟你睡,行嗎?」我說:「不行。老二睡覺太費勁。」可又一想:不對呀,我又用人理衡量了!我馬上改口說:「行!你們放心去吧!」晚上八點孩子睡覺。老二來回翻騰,小腳不停的踹被。要擱以前,我的怨氣一上來就大聲喊:快睡。這次我守住了心性,怨氣上來,我就在心裏說:滅!去掉怨恨心!然後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會老二就睡了。
疫情期間,老二被感染住院了,女兒護理時也被傳染。不僅如此,經醫院檢查,女兒得了甲狀腺癌。真是雪上加霜!同時,女兒的老公公肺腺癌手術,姑爺護理爸爸去了。家裏的大事小事都由我一人承擔。
我的心理壓力太大了。有時看見女兒呆呆的望著一對兒女在一起玩,我的心裏也不是滋味。我知道這個情也得去。我想,這次我一定照師父說的做,放下情,守住心性,照顧好家人,陪孩子渡過難關!
女兒情緒不穩,很害怕,不知怎麼做好。我就開導她:不用怕,該看病就看病,別耽誤了。我建議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回她欣然同意了。有時,女兒說說氣話,發發脾氣,我不再動心,包容她,讓她說出來心理壓力就小了。
那段時間,我每天買菜、做飯、去醫院送飯,忙的睡眠很少,累是累,但心裏沒有怨,也不像過去那樣覺的苦了。
現在,女兒的身體還在康復。她每天上班,中午帶盒飯。我就每天晚上準備好她喜歡吃的一葷一素。我告訴女兒:「你儘管上班,兩個孩子我來管。」老大開始上小學一年級了,老二去幼兒園。我每天除了做家務,又能抽出時間出去講真相了!
女兒的怨少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她看我很累,經常特意買些我喜歡吃的糕點和水果。
我和女兒的怨終於化解了!女兒對大法也有了正面認識。現在,我才明白:修好自己,平衡好家庭關係,是我們修煉的重要一部份。
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救度!
(責任編輯:文謙)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女大法弟子,在這二十多年暴風驟雨的修煉中,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直在保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加持著弟子,點悟著弟子,使弟子堂堂正正的走到了今天。為了更好的走好今後助師正法的修煉路,做好三件事,隨師把家還。現將自己的一點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我喜得大法後,慈悲的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使我身體上的多種疑難雜症都不翼而飛了。我無比的感恩師父,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我幸福的今天,感恩的心情匯成一句話:感恩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我是宇宙中神都羨慕的幸運兒。
在幫助同修參與救人項目中共同提高
我今年68歲,出生在農村普通家庭中,上學晚沒有學過拼音,在十年文化大革命中走完了學生時代,沒上過一節英語課,在拼音與英語字母都不會的情況下,我學會了裝手機程序、電腦系統。
大法弟子都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做著三件事,比如在用手機撥打語音真相電話救人的項目中。起初,同修幫我買了一部可以打真相語音電話的手機,用這個項目來救人,並教了我如何使用。開始使用時不是十分懂得它的安全注意事項,出去撥打的時候心裏非常害怕,怕被監聽,怕被定位,怕被跟蹤等等。心裏老是忐忑不安的,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智慧越來越大,正念越來越強。同時我發現了這個項目能救度全國各地的眾生,從我省到外省,從城市到農村都可以撥打救人。特別是好多都是今生不可能見到面的人,見了也不可能都有機會救度的人,用語音真相電話撥打,他們就有希望得救。無論他們在甚麼地方,哪怕是天涯海角都能夠接到我們的真相電話,都能夠有機會選擇美好的未來,救人的效果非常好。
因此我就主動去學習裝手機程序,然後去教六、七十歲的老年同修怎麼使用手機,帶她們出去親自撥打救人。隨著學的人多了,我也就忙碌起來了,那個階段差不多每天都有人來我家學習如何撥打,因為都是老年人不會使用智能手機。有的你教會了如何撥打她走了,下了樓又回來了,她說手機變樣了,不會弄了。原來是無意中把屏幕面碰翻頁了,屏幕面變了她就不會了。
為了安全,這個手機要求要在離家百米以外再開機和關機,關機後要卸下電池才能回家的。可那段時間基本上是天天有來我家學操作手機的,學會了就開著機邊打邊下樓走了。有的今天學會了明天她又忘了,又來了。天天這個來那個走的,我又生出了怕心,怕被監聽,怕被定位等等,怕這怕那的心又出來了。通過學法師父又幫我加強了正念,把我的怕心給拿掉了。慢慢的,我和那些同修們都增添了智慧和技能。
後來我想我的出生地與我的緣份很大,我就把我的出生地那座城市的所有電話幾乎全打遍了,救度了很多故土的父老鄉親。其實弟子只是跑跑腿、動動手和嘴,都是師父在慈悲的救度著眾生包括我們,謝謝師父!
在裝電腦系統過程中修心性
我是修煉後才開始學會使用電腦的,因為不會拼音更不懂英語,最初使用電腦時,經常出現英文(字母)的對話框,我不知道是英語還是拼音,我就亂點一氣,有時點對了,有時就點錯了。有時電腦會出現一個接一個的框,叫你去選擇,有時還會發出刺耳的尖叫聲。我就認為電腦有問題了,就拿著去找技術同修,叫同修給我再重新裝一下,怕存在安全問題,這樣的事經常出現。後來覺著太麻煩同修了,我就讓技術同修教我裝系統,就這樣這些年我學會了裝XP系統到現在的WIN10系統。我不但給自己裝系統,還給我周邊的同修裝系統,還維護著同修六、七台電腦的運作。我也遇到了和我當年一樣的同修,有一點小異常就找你問問是怎麼回事,有沒有安全問題,有著疑心、擔心、怕心,看到她們的狀態,我又想到了自己當年就是這樣麻煩技術同修的。
最近在菜市場遇到一位73歲的老年女同修,她說她的電腦掉地上摔壞了,不能用了,叫我去幫她看一看。我到她家一看,是過去那種又厚又重的老式電腦,電腦屏也摔壞了,電腦太老舊,配置很低,裝不了WIN10新系統。我問她換個新的電腦有沒有條件?她說可以。她這個電腦牌子我們可以用,我就讓她照著這個牌子買個新的。當時我沒有多說甚麼,同修年齡大,對電腦這些也不懂,說多了怕更弄不明白。
之後我按照約定時間去她家給她裝電腦,一看她買了個二手的,也不是她原來的牌子。因為我不懂英語,牌子我也沒見過不認識,我就把電腦背回家了。我問我孩子這電腦是甚麼牌子的?孩子說是聯想的。我一下子就上「火」了,我那個後悔呀,後悔沒有告訴她國產的不能買,有後門不安全,後悔沒有直接告訴她買戴爾的,內存大一點的,配置高一點的,還特別擔心賣電腦的能不能給退或者是換,如果不能給換,電腦還用不上,讓同修浪費了資源可怎麼辦呀?
第二天我又頂著三十幾度的高溫,來回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汗流浹背的又給她把電腦送回去,說明情況。她看我滿身汗的來回跑了兩天,也很心疼我,說是她兒媳婦給買的,再找她去看看能不能給換,叫我月底涼快了再去她家。到了月底我又去她家,她說賣家是她兒媳婦的同學,給換了,不過還是二手的。我一看牌子、內存等配置都可以用,我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放下來了,用了三個多小時給她裝了WIN10最新系統。
系統裝好了麻煩又來了。因為新系統要求開機需要兩遍密碼,密碼要求是不得少於二十個字符,包括大寫字母、小寫字母,還有數字和特殊符號等組合成的,設置簡單了就進行不了下一步,系統就裝不上。同修看著這麼長的一串密碼又發愁了,她和我一樣不認識大寫字母,也不認識特殊符號。她打多少遍都打不對,一是在本子上看一個字母再到鍵盤上去找那個字母,經常找錯;二是手按鍵時抬得稍微慢一點,就打出來兩三個同樣的字母,三是打開了大寫鍵老忘記關閉,所以總也打不對,她越急就越出錯。因為她老也打不對,就不想讓我走,後來偶爾也有能打對的時候,但她擔心我走後她不會了怎麼辦?就總是說:我再練習幾遍,我再練習幾遍。意思是讓我看著她再練習幾遍 。我已經在她家快一天了,天快黑了我也著急,怕家人擔心,因為安全問題現在出門都不帶手機的,孩子擔心著急也聯繫不上我。這時我心裏總想要發急,總想要嘰嘰溜溜說她幾句,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了,心想她也不容易呀,這麼大歲數了,沒有學法小組,沒有同修交流,基本上屬獨修狀態,如果不能上明慧網,她就不知道正法形勢。我看出她是一心想學會了再叫我回去,因為彼此也不太熟,怕我走後不再來管她了。我就告訴她:「你慢慢練習著,我明天再來看你練習的怎麼樣?我還要教你如何上網,如何下載,如何殺毒等等,我會一直教會你需要學會的東西,以後還會經常來看你。」她一下子就高興了,就同意讓我走了,她說:我今天就練習多打幾遍密碼,明天你再教我學別的。第二天我去了一看,不知道她按了甚麼鍵,電腦出現了一個大白框,裏面全是字母,我根本就不認識。她說點了兩遍密碼就這樣了,硬關機打開還是這樣。我也不明就裏,點來點去折騰半天,電腦才恢復了正常界面。
現在邪惡對翻牆干擾的厲害,同修晚上經常拎著電腦來我家,說上不去網下不了東西了。而我的電腦經常會出現奇蹟,有時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解決了。我明白這都是師父一步一步的領著我,點悟著我走過來的。
師父給我開啟了這方面的智慧,我悟到師父安排我在這方面與同修們共同配合共同昇華。我現在有一個意願,教會年輕的、願意學電腦技術的同修,當大家遇到電腦問題時,身邊都能很快找到懂技術的同修,問題就能及時解決了,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會共同精進整體提高的。
我做的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今後我還要繼續努力跟同修配合好做好三件事。捨盡一切人心,跟師父回到美好的家園。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每當患者及家屬握著我的手說:「你怎麼這麼好啊?」我都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是醫務工作者,從事醫學臨床工作三十餘年。我從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把我從新塑造成為他人著想的全新生命。
我出生在一個貧寒的家庭,父母都是老實的農民,樂善好施,卻總受欺負。我從小乖巧懂事,父母從未打罵過我。我愛學習,成績優秀,老師都對我很好,就連很嚴肅的校長都會笑著和我母親打招呼,誇我學習好。在這樣一個環境下長大的我,形成了強烈的保護自己、孤僻、傲慢的性格。
一九九六年,我生下兒子之後,和婆家人關係處的很糟糕,因此身體出現各種病症,非常痛苦,日子過的一點也不開心。明明甚麼也不缺,但就是有種缺失感。我經常失眠,夜間哭泣,害怕兒子從小失去母親,甚至有想出家的念頭。
一九九九年在我痛苦、困惑、彷徨的時候,我得到了法輪大法。當時朋友在電話裏對我說:「這個功法要修心性。」我沒加思考,就對那個朋友說:「我要學,趕快給我找書。」很快,朋友把書給我送來了。
我看了《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明白了我吃的苦和遇到的不公,都是因緣所致。我只是剛剛學法,也沒怎麼煉功,身體的病症就不見了。我變的性格開朗,和婆家人和睦相處。尤其是孩子的兩個姑姑,從原來的針鋒相對,變成甚麼都聽嫂子的。因為我無論做甚麼事情,都發自內心的設身處地的為她們考慮,放下自己的一切,她們都被感動了。
在工作中踐行「真、善、忍」
這種快樂的日子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大法蒙冤,師父被誹謗,中華大地血雨腥風。我想我一定要修煉,我要時時嚴格要求自己,用自己親身的所為踐行大法,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一定要做好,展現法輪大法的美好,眾生看到我做的好的時候,才能聽我講真相。
在工作中,我把遇到的每個人都當成自己的親人,發自內心的為他們著想,考慮他們的疾苦。有一個阿姨八十多歲,是植物人,常年住在醫院裏,她女兒照顧她。阿姨每個月都要打點滴十天,每天都要扎好幾次才能打完。因為她總動,也就總滾針(針頭脫出血管外)。她女兒又心疼,又無奈,問護士:「能打套管針(靜脈留置針)嗎?」護士開玩笑的說:「我這鋼針能紮上就不錯了,套管針真不行。」
後來她女兒問我:「能給我媽紮套管針嗎?」我說:「我試試吧。」別人認為阿姨是個植物人,甚麼都不知道。我不這樣認為,我想她甚麼都能感覺的到,我一定要盡力紮好,讓她少遭受一點痛苦。我拿一個小板凳做在阿姨的床邊,給她紮上止血帶。我慢慢的找血管,一邊找一邊說:「大姨,你要幫我,我要給你輸液。」
找到血管後,我就目測好血管的長短,按壓感覺血管的彈性,把怎樣進針,怎樣固定都想好。那時我的腦袋裏甚麼都沒有,好像血管就擺在皮外,然後再進行穿刺,百分之百的成功了。這樣十天只需要換兩次套管針就行了,家屬感激的不行。
這樣的例子有很多很多。每當患者及家屬握著我的手說:「你怎麼這麼好啊?」我都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即使在那個瘋狂迫害的時期,我從沒隱瞞過大法弟子的身份。如果我出於顧慮不敢說,我會自責的哭,因為我確實是修煉了法輪大法之後才變好了。
我的一個同事曾在單位對其他同事說:「某某煉了法輪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對誰都好,法輪功就是好。」我的患者及家屬幾乎都聽過我給他們講真相,很多人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同科室的同事及家人都明白真相,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科室裏還有一個同修姐姐做的也很好,這是我們兩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我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是師尊慈悲的恩賜,我感到萬分榮幸。我在修煉中不管遇到甚麼樣的困苦,我都對自己說:「我要緊緊抓住師父的手,決不鬆開。」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師父慈悲的看護和加持。有些技能用人的能力、所謂的技術是做不到的,所以當有人誇讚我時,我會告訴對方我是大法弟子。這樣做,我才覺的對得起師父,因為我的一切都來源於師父,來源於法輪大法。
大姐在搶救時出了醫療事故
二零零六年五月,我大姐膽結石術後八個月復發,發燒,全身出現黃染,已經接近休克狀態。那天是週六,只有值班醫生。等把主任找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CT檢查大姐的膽管已經被石頭堵上,應該立即手術。可是我大姐發燒,不適合手術,很危險,但是等下去會更危險。會診後,還是決定手術。
下午五點,我大姐被推進手術室。進手術室之前,我在大姐耳邊說:「大姐,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求師父救你。」我大姐虛弱的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點點頭。
我和一位同修還有我姐夫、外甥女在外面等著。兩個小時過去了,我越來越不安,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眼睛盯著手術室的門。晚上九點,出來一位醫生對我說:「你大姐手術中呼吸停止了,現在搶救過來了,要上呼吸機。不能回病房了,要去ICU病房。」我說:「行。」我就在外面等。快到午夜十二點,我大姐才帶著呼吸機從手術室被推出來。原來ICU沒有床位,怎樣調也沒有調出來,只有在病房臨時建立特護了。
第二天是週日,那天負責我大姐的是一個剛參加工作不久的護士,她在給我大姐的呼吸機更換氧氣桶時,氧氣管和呼吸機沒接好,就聽見氧氣「呲呲」的響,一上午就換了四、五桶氧氣。運氧氣的工人都覺的奇怪,生氣的說:「咋用這麼快啊?」因為他要從家裏來。當時我急著給大姐拼湊住院押金,所以護理這面我就顧不過來了,只是對大姐的血氧飽和度上不來很著急。
直到下午四點多,夜班醫生進病房一看就發現了問題,上去到呼吸機那一擰,立即聽不見氧氣的「呲呲」聲了。我立即就知道我大姐監護儀上的血氧飽和度怎麼也提不上去的原因,原來是氧氣根本就沒有供上。當時我腦袋「嗡」的一下,一個呼吸衰竭上呼吸機的病人,氧氣沒給上,那呼吸機有甚麼用?我簡直崩潰到極點。哎!這真是想要我大姐的命。
但是我馬上就冷靜下來,對自己說:「我大姐不會有事。這件事一定先壓下來,這個護士不是故意的。她才參加工作,進這家醫院很不容易,如果我們追究責任,有可能會影響她的工作,甚至一生。」我沒有聲張。我姐家那時非常困難,押金都是我交的,外甥回家去貸款。
那個醫生從病房出來,直接到護士站裏面找那個值班護士。因為是對面房間,我看到那個護士的臉一下就變了。我在病房裏走來走去,不知該怎麼辦: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親姐姐;這個護士這麼小,讀書、畢業、參加工作,家裏供出一個學生也不容易,而且她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
師父說:「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轉法輪》)
我在心裏反覆念師父的法,我面對的真是名、利、情的考驗。我想要是把這個真相說出來,後面的事情我就說了不算了。因為我大姐從手術室回到病房時,我外甥女沒有感謝醫生近七個小時的搶救,而是毫不客氣的問醫生:「我媽為甚麼呼吸停止了?」醫生都看向我,沒有搭話,今天又出了這個事。
外甥女正好出去買東西,我心想今天一定把心擺正,不追究這個護士的責任,不找醫院的麻煩。大姐要是命不該絕,誰也動不了她;要是她真的不行,那也是她的命。我把心一橫,去找那個值班護士,她驚恐的看著我,帶著哭腔說「姐」,我沒有讓她把話說下去,對她說:「你別緊張,沒事。你今天忙了一天很累,謝謝你。你下班後回家要好好休息。」她說:「謝謝姐。」我沒有找護士長和主任,後來我也沒有和別人說過。
第二天,我大姐就轉到了ICU病房,在那裏住了兩天。一個同事對我說:「不要再交押金了。」我心想,可能大姐真的脫離危險了。第三天,醫生就告訴我:「你大姐明天就轉回普通病房。」大姐轉回普通病房後,對我說:「我的大腦一直都是清醒的。你和我女兒說甚麼我都能聽到。」
大姐還告訴我:「我的床頭一直坐著一位穿西裝的人。」我說:「是師父,是師父救了你。」我大姐恢復的超常快,沒想到那麼重的病,一個星期就出院了。我大姐走時帶了一本《轉法輪》,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十八年過去了,我大姐越來越年輕,明年就七十歲了。大姐年輕時病病怏怏的,但現在還能用自行車馱一百多斤菜去集市上賣。二零二三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放開的時候,我大姐夫「陽」了,大姐和他同吃同住,一點事沒有,還上山揀柴禾呢。
弟子特別感恩師父洪傳大法。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我不會這樣對待大姐這件事的,那個值班護士也不會像今天這樣開心的工作著。感恩師父諄諄教誨弟子,遇到事情先想別人,看對別人有沒有傷害,成為一個為他人著想的生命。
法輪大法把我從新塑造成一個全新的生命,打開了我狹隘的胸懷,在人無法抵禦的金錢、名譽、親情面前,我能夠超脫出來,完全本著包容、理解、寬恕的心態,處理事情與矛盾,化解了恩怨情仇,使我自己、我的親人、周圍的一切人生活的快樂、祥和。在這濁世的洪流中,大法就是我的指路燈。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我是個老年女法輪功修煉者。煉功前我患有多種頑疾:心臟病、胰腺炎、甲亢、腰椎間盤突出、骨質增生等,我的腰部還曾經受重傷大出血。一九九八年,我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嚴格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更好的人。煉功不久我身患的多種頑疾不治而癒,真是無病一身輕,真正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下面分享我修煉中的幾個真實小故事。
兒子險被毀容後
這是發生在我兒子身上的一件事。兒子十六歲那年的一天,他在宿舍和同學玩,突然同學A說自己的手機不見了。兒子當時看見同學B偷偷拿了A的手機,就把B的名字說出來了。B惱羞成怒,後來出於報復心,用敲掉瓶底的啤酒瓶狠砸兒子的臉部,兒子雖然拼命躲閃,但臉部被鋒利的啤酒瓶玻璃割傷、劃傷多處。當時的情況非常驚險,如果再往下一點,就會割破他頸部的動脈而危及生命。
兒子被送往醫院急救,在手術台上被縫了二十多針。醫生說:還好,傷口不是很深,否則就要毀容了。我心裏明白,這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的兒子,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我兒子不僅被毀容,還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
數月後,A同學在大街上碰到了拿啤酒瓶砸我兒子的B,就把他抓住,送到公安局。B被關押在看守所的時候還很囂張的說跟我們全家沒完,要幹了我們全家。後來單位的領導找到我,要我對這件事如何處理表個態。我心裏很平靜,表示:我是個法輪功修煉者,按大法真、善、忍的原則為人處世,我把他也當成我的孩子善待,他還沒滿十六歲,應以教育為主,不要關押他,我也沒有其它的任何要求。
後來在多方參加的賠償協調會上,我再次闡明不需要對方的任何賠償,最後對方按最低的標準賠償了兩千元。過後我找機會將這兩千元賠償金如數歸還了對方。我在還錢時給B的家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教導我們要按真、善、忍做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希望你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當時B的家人連連感謝,並表示也要學煉法輪功。
腳骨折 煉功兩個月痊癒
大法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說:「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出現危險。」我的一段親身經歷證實大法師父說的是真的。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騎著自行車在返家的路上,突然發現馬路前方擁堵了許多人,我馬上急剎車停住了。由於剎車太猛,我整個人摔倒在地上。當時我想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我仔細查看兩腳,發現右腳跟處已骨折了,可是卻不痛,也不出血。這時我大聲喊:「師父救我!」然後我就能慢慢的爬起來了。當時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心裏說:師父太偉大了!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回家後,我堅持學法、煉功。兩個多月後,我就能正常下地走路了。親朋好友知道後,紛紛說:「這大法太好了,這麼大年紀的人腳骨折了,沒上醫院,煉功就煉好了。」
X光透視機助我脫離黑窩
二零零五年,我和另一法輪功學員到鄉村去講真相,遭人惡告被綁架,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被送往女子勞教所之前,我被強行帶到一家醫院進行體檢。在拍X光片時,我跟X光透視機溝通:「萬物都有靈,你也是來起正面作用的好生命。我是大法弟子,我肩負有講真相、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我不能被迫害關押到勞教所去。你要擦亮眼睛,做出正確的選擇,拍片時拍出對我有利的信息和數據。」當時我感覺到X光透視機聽懂了我的話。
我被劫持到勞教所一週後的一天,勞教所副所長對我說:你體檢不合格,馬上要放你回家。我自煉功後身體一直非常好,甚麼毛病也沒有。我明白,這是X光透視機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拍出了體檢不合格的數據結果。我當時心情非常激動,在內心默默的說:「X光機,謝謝你,你會有美好未來的!」
兩個月後,我保外就醫順利回到家中,又匯入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大法無所不能!在此謝謝師父的洪大慈悲和悉心保護。跪拜師父!祝師父生日快樂!
(責任編輯:洪揚)
https://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5-04-07&end_date=2025-04-07
【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四月七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善惡一念間(第1018期)常念大法好 工作如意身康健
兒子從小就知道法輪大法好,還主動發真相資料,他的工作順心順意,因為常念九字真言,身體越來越強壯。
本文選編自明慧網文章:《念「法輪大法好」 家人親戚得福報》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