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麼跟師父走,跟跟就跟丟了呢?無數次的迷失,無數次的尋找來時路。師父當年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中說:「其實你們不知道啊,得了法,你們只要這顆心堅定了,你們就會走向圓滿的,這是肯定的。」當時我心裏這個高興啊:「這太容易了,這誰能不堅定啊,肯定跟師父走到底。」
在後來的實修中,我才知道師父這句話裏面是有深厚的內涵的。
第一次看師父講法錄像,回去的路上,我就在想,我原來以為自己很好呢,沒想到這麼壞,沒人能看到我的心吧?!思想業看我想掩蓋就趁機鑽空子,往我腦袋裏反映說:你不應該得法,你是應該被銷毀的,來學也是旁聽生,師父不會承認你的。我還真就相信了,壓力特別大,苦惱無助。
一天,在煉功點看師父講法錄像,電視上的師父突然看見了在下面聽法的我,彷彿認出我來了,哎呀,被師父發現了,我趕緊低頭,藏到別人身後。回過神兒來,我想,不對呀,師父在電視裏呢,怎麼能看到我呢?可是感覺是那麼真切,以至於嚇出我一身冷汗。
我一看師父講法錄像就睏,我也沒參加過班,心裏這個急呀!我想不行,我得鑽到電視裏去看。我感覺我就從腦門這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我還有點害怕,我左右瞧瞧,不管那些了,我得去找師父,我就感覺走到電視裏,之後,師父只給我一個人講法,一點也不睏,離師父這麼近,全聽進去了。跟同修切磋時,師父的每一句話,一字不差的我都能重複出來,因為師父就在我腦子裏講呢。這樣神奇的事還很多,師父就是在管我呢,但是觀念就是讓我與師父之間隔著甚麼。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證實法,被綁架,在調遣處,被惡警用電棍電,腦袋裏還有人說:你得扛過所有的酷刑,師父才承認你是弟子呢。我嚇得要死,師父的聲音就在耳邊說:有我在,你怕甚麼?當年我也不會修,不知道求師父,還在表現自己,為的是讓師父承認我是他的弟子。理解不了師父的法理,不知道站在師父正法的角度去證實法,助師正法,只為個人圓滿走出來,卻不知道怎麼走,留下許多遺憾。
後來看了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心定下來了,有方向了,我自己下定決心,像一個剛入門的新學員一樣,好好看看法,對照自己,看看修煉的路應該怎麼走。
法學多了,心性也提高上來了,就感到師父的法理我怎麼能悟到這麼多呢!營救同修、講真相、出入公檢法,做一些營救項目,雖然有怕心,但卻能在法中找到正念,克服怕心,做成要做的。修煉簡直就是在突飛猛進,真正體會到一個大法弟子,正法修煉者的胸懷。哎呀,師父真偉大,能把我錘煉成這樣。
然而,修煉並不是一帆風順的,我還有沒修去的執著心:顯示心、妒嫉心、證實自我的心、怨恨心、魔性等在遇到衝擊心靈的大關中,就過不去了。和我配合的同修不注意安全,導致多名同修被綁架,還牽連到我,這把我氣的,好久的積怨全爆發了,不行了,掉下去了。大家坐在一起切磋時,我大吵大嚷,摔耙子就走了。也不和大家配合了,心裏不平衡啊;我做的夠多的了,沒把握的事我不幹,也不讓別人幹。非要做,寧可我去做,也不讓別人做。你可好,沒通知一聲,把人就拉出去了,被綁架了,然後讓我去要人,我簡直不知道這是一種甚麼思維方式。
晚上做夢,夢到師父在海關那裏正在簽字登記,我看到師父,馬上躲到門後。向師父張望時,師父突然轉身看我一下,我馬上縮了回去。同修說:師父過甚麼(海)關呢?師父為你承受呢,不知道跟舊勢力為你爭取甚麼呢。我聽了,馬上說:我不生氣了,我改,我馬上改,別讓師父為我承受。
遺憾的是當時的我沒有把握住師父用巨大的承受給我創造的機會,轉變觀念,從人中走出來。怕心、求安逸的心,功成名就的心,讓我覺的我也該歇歇了,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了。同修找我,我也不怎麼出頭了。有一個異性同修很崇拜我,我也很崇拜這位同修,做的好,每天看三、四講法,講真相,救人過萬。我們走的越來越近,以至於每天都見面,邪魔每時每刻都讓我想起這位同修。我自己覺的這個狀態不對,我得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好好調整調整,雖然這樣想,也沒付諸行動,舊勢力就鑽了空子,給我找個地方讓我好好「調整調整」,我被綁架到看守所。
我懵了,修煉這麼嚴肅啊,早知道,我完全可以自己歸正啊!我哭啊哭,苦啊苦,我求師父救我,可我連師父長甚麼樣都想不起來了,但我知道我有師父,我不停的求師父救我,求師父給我重新做好的機會。
邪魔爛鬼可得到把柄了,每分每秒的往我腦袋裏反映負面的東西;那魔說:想出去怎麼出去?我說,我不知道怎麼出去,但師父知道。邪魔說:還營救同修,這回誰營救你呀,錢都沒人給你存。我說,我也許命中沒有錢,該吃這個苦,沒人營救,師父救我。邪魔不斷要我腦袋裏埋怨那個異性同修:老找我幹甚麼?我說,我誰都不怨,修煉人都有沒修去的心,那位同修那麼能吃苦,對法那麼堅定,也一定會吸取教訓,歸正自己的。無論甚麼不好的念頭、動搖我的外來干擾,我都用法歸正,我就堅信師父說的「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黑窩裏,白天晚上的放電視,想背法都難,我拼命的集中念力背。晚上剛睡著,快十二點,被叫醒值班,正好發正念。每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也不忘講真相救人。一天中午,當別人睡覺時,我輕手輕腳剛幹完活,往鋪上一躺,發正念就靜下來了,腦袋非常清澈,能量特別大。腦袋裏一個聲音說:某某要回家了。我不為其所動,因為不是它說了算的,我就是要達到法的標準,我就是要歸正自己,達到師父認可的。我每時每刻都否定著舊勢力的安排,甚至睡覺前,我都想著抓住師父的手,別丟下我。
我每頓飯只能吃一點了,承受到極限了,不是我要絕食,不是我要放下生死,這麼死不值得,我不甘心,我也不認可,但我只剩下一念了,身心都不行了。晚上做夢,雲中一隻大手一揮,天窗落下了,家人把我周圍的鐵柱子,趕緊扔了出去。
快到一個月的時候,一天,我正在背「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鐵門外警察喊:某某,出來,回家。哎呀,我不是在做夢吧,師父說的都是真的啊!
回家後幾個月,我都是腦袋反應遲鈍的狀態,像在夢中,別人說話傳導到我這,我再支配我的胳膊腿付諸行動,怎麼這麼難呢?!我有一個同學要救,我不能再等了,能說一句是一句吧。我們見面吃飯,講完真相,出門時,我感覺簡直就是恍如隔世,天那麼藍,我又回到現實中來了。我好了。
上次美國大選時,我對法的正信與堅定又動搖了。以前看法帶給我的都是滿滿的信心,這回看法腦袋裏執著時間,全是質疑。我把所有心都放下,像個剛入門的新學員一樣,看看師父的法是怎麼說的,抱著想要解決問題的想法,每句都認真看,可是思想還在抵觸。這時候,我笑了,因為有一點我確定是真的:我比修煉前心性高了,了悟的人生真諦多了,我比一般的人就是不一樣,回不去了,這太棒了。這些都是師父給的,這些都是從大法中修出來的,我在迷中理解不了為甚麼,但我本性的一面確定,師父怎麼做,都是為了眾生好,不只是為我個人好。
我與師父之間隔著甚麼呢?隔著舊宇宙生命為私的一顆心,保護自己,維護自己,不想改變,不敢改變。為甚麼我總是躲躲閃閃的不敢面對師父呢?因為我知道師父能看到我不想去的人心,因為我知道師父盼望著我提高上來呢。
是該靜下心來找找自己了,路走的這麼難,不在法上修了。是的,我嚮往美好的生活,完美的結局,理解不了這麼慘烈的迫害,心的容量僅限於一點。宇宙天體這麼大,生命這麼繁雜,複雜,我怎麼就不能理解師父的洪大慈悲呢。
是的,真正的我要的是把人救了,真正的救了他生命的本質,我要的是成為一個真正偉大的神,找到師父,找到師父安排的路,完成使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因為我有很多心還沒去掉,很多觀念還沒轉變,很多法理需要我真正理解。我深切的感受到:只要我有想放下執著的心,就能看到法理,就能感到師父就在身邊,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救度。
以上是我現階段的認識,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