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得法
我結婚以後,婆媳之間矛盾很大,小姑子經常讓我生氣,家人冷酷無情,我得不到家庭的溫暖,在社會上也被人看不起,強壯的身體變的虛弱,人也精神不起來。我想找出路,但又不知怎樣找到出路。
我們村的一位大學生,在市裏聽了師父傳功講法,在我村放師父講法錄像。有一天,在大街上,我聽人說:師父講法可好了,講做好人,無求而自得。我一聽無求而自得,這是正法門修煉。我找到她,要大法書看。她給我《轉法輪》,教會了我五套煉功動作。
從此,我走入修煉了,我得了大法了。我每天帶著五歲的兒子、三歲的女兒學法。我們家做饅頭生意,雖然時間緊張,我珍惜時間看《轉法輪》寶書。我知道了這是宇宙大法,是師父親自傳度,這法大,師父偉大。得法幾天,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真是美妙,晚上我做夢,《轉法輪》寶書和法輪圍著我轉,大法的法力讓我堅定實修。
我們鄉一週一次集體學法,談心得交流,我都珍惜、參加,看了同修的學法熱,聽了同修們的心得交流,我更加懂得了甚麼是修煉。
有一次,別的村開大型交流會,我想去參加。蒸饅頭很忙,我對師父說:弟子想參加法會。結果別人找丈夫去幫忙幹活,不去不行。這樣,我就參加了大型法會,謝謝師父!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讓我打下了堅定實修的基礎,滿腦子是法。
更堅定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魔頭開始了瘋狂的迫害,我與十幾位同修去了北京。到北京,我滿腦子是法,師尊講的「大曝光」、《洪吟》、《轉法輪》寶書,在我腦中迴盪,我生命就是為證實大法而來。
我站在了天安門廣場,證實法、維護法是我的責任。我和同修被抓進派出所,我沒有害怕。警察問我們姓名、地址,我不說,警察打同修,把我帶到二樓審問:說不說姓名?不說就蹲下。當時我想解大便,警察還強迫我蹲下。我一蹲,奇蹟出現了,我沒有感覺,我發自內心感謝師父,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保護弟子化解魔難,更堅定了我證實法的信心。就在這時,我們村的書記來了,把我接回家。
我想,還得去北京,師父被污衊,大法被誹謗,同修們被關押。我與幾位同修去了北京信訪局,我們跟工作人員講: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立即釋放大法弟子,這麼多人煉功,對社會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說完以後,我們被抓進看守所,關了一個星期後,被縣裏接回本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不允許煉功,我們煉功,警察就用膠皮棒打。我們不怕,天天堅持煉功。家人給寫「保證書」,我就跟所長要回撕掉。我說不能讓家人和你們犯罪。警察讓我們頭頂著牆,法輪在我的頭頂上轉,警察用膠皮棒打,我也不疼,感恩師尊為弟子承受。
被迫害中開創修煉環境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八,我被送往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三年。到了那裏,警察要搜身,搜出我抄的經文和同修身上的經文。我看同修膽子小,我跟隊長說:搜出的經文都是我的,與她沒有關係。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我與同修交流,家中同修買水果上香敬師父,我們在這買不到水果上香敬慈悲偉大的師父,我們唯有背法來敬師父。同修們都說:行。白天打水時,我告訴三個樓層的同修,晚上七點背《論語》來敬慈悲偉大的師尊。
晚上,七、八十個同修一起背法,能量場很大,解體了很多邪惡因素。隊長愣在那不動,回過神來後,問:是誰出的主意?犯罪人員說是我出的主意,隊長叫我去辦公室,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兩個男警察給我「上繩」(註﹕一種酷刑)半個小時,我感到法輪在我後背轉;壞人抓我的頭髮,抓落了一地;打我耳光。我被打了好幾個小時,才讓我回去。
我看到同修們在屋裏坐著,不讓他們煉功,坐著時,腿不能勾著。我發願闖出一個可以煉功的環境,不能讓同修在這裏被迫害,我能抵擋這一切。我與一位同修合力開創煉功環境。我們兩個煉功,就被打,是隊長暗地指揮犯罪人員打我們。
因為煉功,我被上繩、銬在牆邊的管子上,晚上坐著,被銬在地上的鐵管子上。我被銬一段時間,經常不能在床上休息,看我的犯人就說:你看,你臉、鼻樑上發青,我真擔心你會死去。她就告訴隊長,隊長一看,就把我關到換衣服庫房,我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犯人叫隊長:快來看,快看新娘!隊長來,一看我,說:一夜之間,你像化了妝的新娘,紅光滿面。我對隊長說:這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你想一個常人能一夜之間休息這麼一會兒,就變的這麼快嗎?隊長說:真是,這大法太神奇了。
我去廁所,好幾個犯人跟在後邊準備打我,我就往外跑,大聲喊:勞教所犯人打大法弟子了。隊長驚慌跑出來,說犯罪人員:誰讓你們打人了?這次曝光,她們不敢再在廁所打大法弟子了。
我們堅持煉功,警察就打開窗戶,凍我們,吊銬。有一天,把我雙手吊起來,站了兩天兩宿,不許吃飯,不讓去廁所。晚上,我跟師父說:弟子站一夜,覺的很難。晚上,我做夢,我和好幾位同修坐在一起交流,很開心,等我醒來,已是白天了,沒感覺痛苦,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為弟子承受了痛苦。
有一次,他們把我和一個殺人犯關在一起,利用她打人,嚇唬我。她滿臉殺氣,臉上還有一個大刀疤,隊長偷著看我怕不怕。她說:你怕我嗎?誰都怕我。我說:不怕。我真心對她好,她被我的善打動了。隊長說:殺人犯跟她在一起,她都不怕,誰還能折服她?!晚上睡覺,我感到一個女魔把我按住,喘不過氣來。我趕緊喊師父救我,這個狀態很快就過去了。
我們煉功開創修煉環境,經常被吊銬,兩個隊長一個出主意,一個打人。師父點化我,要想打開手銬,就讓兩個隊長撤走。
因為煉功,我又被銬在牆邊的管子上,白天晚上銬著。我與同修交流,不能被動承受,我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個隊長過來狠狠打耳光,嚇唬我說:再喊,就用電棍電。隊長對同修說:再喊,就用布沾大便堵你的嘴。
同修說我愛乾淨,怕髒;我說我怕電棍。我們互相鼓勵,我說:不怕髒,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大便他也敢吃,尿他也敢喝,那個馬糞蛋凍得邦邦硬,他啃起來還很香,他可以吃常人在明白狀態下吃不了的苦。」讓師父給你閉塞掉怕髒的心。同修說:咱們有功,不怕(電棍),就說電棍電不著我。
我們接著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背《洪吟》。我被隊長用電棍電,我說:我有功,電棍不起作用。同修被隊長用布沾大便往嘴裏放,同修在法上,不覺髒,我們成功過關了。我們聽見同修被迫害,就喊:不許迫害同修!全體被關押的同修形成整體,制止他們迫害大法弟子!
在勞教所,面對隊長們的酷刑折磨,我用衛生紙給勞教所所長寫信,曝光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犯罪行為。有一天,勞教所所長去看我,所長說:甚麼樣的農村婦女來到勞教所,這麼大的膽量,我去親自看看。我見到所長,跟他說:勞教所是教育的地方,而隊長們經常打人、酷刑折磨大法弟子,違背勞教所的規定,是犯法的。我們都是修煉人,是做好人的,你看,我們能跟殺人犯、吸毒的一樣嗎?所長默認。我把信交給所長。幾天後,兩個隊長被撤走。
我悟到,不能被動承受迫害,我自己從關押我的廁所走出來,回到同修所在的房間,我們闖出一個修煉環境,晚上,二十多人一起集體煉功、學法,沒人管。
同修們交流,能開創出公開學法、煉功的環境,全體同修形成整體,再開創出立即釋放,不被關押。我們大聲喊:修煉無罪,立即釋放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兩天兩夜,勞教所不知怎麼辦,慌了,把我們幾十位大法弟子分到了別的勞教所。
我被分到了二大隊,到那,被強制「轉化」迫害。有一天晚上,我一閉眼睛,看到一排排兵,我想師父點化我甚麼?到晚上十點鐘,隊長說:上邊領導來了,跟你談話。她叫我出去,我不去。我心想,哪有領導這麼晚來談話,這是打人。隊長們輪番叫我出去,我沒守住正念,跟著出去了。
到隊長辦公室登記,隊長們滿臉兇氣,兩個隊長把我一架,帶出勞教所。大門外站著很多人,到了一個房間,兩個高大武警進門,就打我耳光。我說甚麼,他們都不說,就打人。怎麼回事?他們說:你看外邊那麼多人,就是上邊領導等著要「保證書」、「三書」,強制「轉化」,下達命令,不寫就打死在這,別想出去。他逼迫我立即寫,我不寫「保證書」。
兩個警察把椅子頂到我的腰上,拿起膠皮棒輪番打我,用電棍電我的腦袋,還說:保證書,寫不寫?不寫就別想出去,又開始打一陣,停下來。看我不動,趕緊用水潑,喊:快把她潑醒,看還活著嗎?我心想,這個場景真象打仗時期酷刑逼供一樣,中共政府就這樣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接著逼迫寫「三書」,我不寫,接著打,連打三次。膠皮棒打彎了,電棍電的沒電了。
我對師父說:這一關考驗,信師信法,堅不可摧,弟子證實法、維護法,從天安門到縣看守所,再到勞教所,一路走來,就是為了證實法,維護法,不能寫「保證書」。我沒覺的痛,就像打麻袋一樣沒感覺,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弟子承受,保護弟子走過了生死大關。謝謝師父!
找自己的根本執著
被勞教迫害三年,我回到家,我發願要精進,但又不知道怎樣精進,認為幫同修做大法的事,就是精進,誰有事一叫,就動;當警察抓同修的時候,我感受到師父問我:你學了多少法?還跟著同修經常出去切磋。我沒有甚麼在法上的心得,結果招來了迫害,警察經常上門抓捕,我只好躲到親戚家,走流離失所的路。
我知道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向內找,哭著跟師父說:弟子不能回家,警察在家門口等著抓捕。我像飛機沒了航線,不知怎麼修,請師父開示。晚上,在夢中,師父點化我,把同修的不足拿一面鏡子讓我看,我一看,把我嚇一跳,嚇的我打冷戰,同修所有的不足,都是我該修的。
我又請師父開示,被勞教(迫害)三年,回來後,還經常被抓捕,根本執著心是甚麼?我找了兩個月,終於找到了:一進家門,帶著恨家庭、恨家人的怨恨心。家人傷害我太重,一看見他們,就眼黑,心想修圓滿了,就不和他們在一起生活了,解脫了。我找到這麼大的根本執著。師父點化我:你走進真正修煉。
在家庭中成立資料點
同修與我交流做真相資料,幫我買來打印機、電腦、耗材。我從拿鋤頭到拿鼠標,從不會開機到學會上網,白天、晚上到同修家學,學會了。我拿出一千多元錢安上電信網,學上網下載,學會聯機打印,刻錄光盤,裝小卡。
打印機不敢拿回家,一段時間,在這個同修家,過段時間,再到那個同修家。同修都有壓力,我就在家開創環境,由偷著在家打印,到堂堂正正的對著丈夫打印,再從做小冊子到做台曆。前幾年,資料點少,只要同修要,我就做,有時一夜不停的做,供給同修們大量散發,救度眾生。
我與同修發資料、講真相,曾被非法抄家,家人提前把做資料相關的東西拉走,減少損失。我與同修在大集上發資料、講真相,被抓、被抄家。一次次的抄家,我堅持做資料,同修配合資料點,堅持多救人。
那一年,我剛做完台曆,丈夫有了外遇,晚上經常很晚才回家。我給他打電話,他說謊,說在我姐姐家。我又打電話,他不在姐姐家。晚上他回來,我問他:你到底哪去了?說實話吧!他說:我與以前的女友在一起。他還說讓我同意他倆公開在一起。我讓他給那個女友打電話,她接了電話,我就給她講真相,說:真對不起,我知道的這麼晚,你們在一起,這對你們不好,孩子都快二十歲了,我們不能對孩子不好。你想,你到我家,我孩子能不恨你嗎?你能過好日子嗎?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好,我們得對家庭負責。要是年輕的時候,我讓給你;你說,孩子都快二十歲了,這現實嗎?你能真的幸福嗎?你又知道他家甚麼樣。我與她交流了三個小時,一點不渴不累。
我對師父說:弟子光修煉,沒關心過丈夫,這是我的不對。我對舊勢力說,迫害家庭、干擾救度眾生,是宇宙中最大的罪,是助紂為虐、形神全滅的大罪,不允許迫害家庭,不允許干擾救度眾生。
師父,弟子這一關站在正法救度眾生上。我對丈夫講真相,你這是犯罪,下地獄的罪,趕緊收回。你有能力,她跟你;你沒能力了,你一無所有,就像乞丐一樣,淪落街頭,她還跟你嗎?丈夫被我叫醒,兩個家庭恢復了正常。女的給我發信息,承認自己的錯誤。
在煉功時,師父給我推出一種苦(業力),我剜心透骨,淚流滿面。我對師父說:弟子不苦,是眾生苦,他們在無知中造業,我為他們哭,剜心透骨的心很快去掉了。一次晚上,又剜心透骨得難受,我發了一夜正念,沒去掉。早晨我坐起來,說:神有剜心透骨嗎?神沒有剜心透骨。說了這兩句,師父很快拿掉了我的業力。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首先站在正法中看問題,不能停留在個人修煉中,這樣就跟不上正法進程。宇宙正法到三界,我們對應著修到三界表面,我們來到人間,名、利、情貫穿的生活習性,各種各樣的執著心,在家庭中,在與同修的配合中,我也漸漸去掉妒嫉心、怨恨心,消除間隔,在返本歸真的路上,在證實大法中漸漸走向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