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末到二零二三年初,疫情時我的父親八十四歲,症狀非常嚴重,大小便失禁,反反復復發燒,醫院沒有床位,個人診所不給打針,我告訴他沒有甚麼辦法了,你只有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父親同意念誦了。我把師父的講法打開,給父親聽,幾天後父親就好了。現在父親八十五了,沒事騎著自行車可哪兒溜達。
我丈夫的體質就是願意招那些不好的東西,只要那些不好的東西一上身,他就開始感冒發燒,身體賴賴歪歪的啥也幹不了。然後找那些算命的看,燒些紙就好了;也不用打針吃藥。有一回三大姑姐去給看的,然後三大姑姐去給燒紙,可是我丈夫沒好,並說他得去找算命的複查複查。我當時就笑了,我說:這還得複查,算命的又不是醫院。結果他不聽,就去了,到那之後一看,算命的說你三姐拿的紙在路上丟了一捆紙。丈夫回家之後,告訴了三大姑姐,三大姑姐當天晚上又去補燒了一捆紙就好了。這件事之後都成了笑談。從我修煉後,丈夫很少招那些不好的東西了。
女兒有一回重感冒,很難受,晚上我與女兒同睡一個床上,這時我無意之中對著女兒打了個噴嚏,這時我發現有許多紅光,女兒很不高興說我:你怎麼不轉過去呢?第二天早上,女兒重感冒好了。她驚喜地說,媽媽,我好了,你以後就衝我打噴嚏吧。我說:大法弟子不治病。你難受可以吃藥;再不,你就看看我們的大法書。
在沒得法的時候,和中國許多家庭的兒媳婦一樣,我和婆家的關係非常緊張,那時候和丈夫的關係到了離婚的地步了,生孩子坐月子的時候和丈夫打仗,丈夫打我大嘴巴子,把我的左耳打得到現在聽不見。那時候活著真苦,還得了美尼爾氏綜合症,坐月子時胳膊肘怕涼,天一冷胳膊肘就疼,手麻。煉功之後,也不知道甚麼時候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走路輕鬆。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道理,改善婆媳關係,以德報怨化解與二大伯哥和大姑姐們的冤怨。在婆婆臨去世時拉著我的手說「這些兒媳婦最對不住你了,讓你受委屈了。」而大姑姐和我說:「這個家族的人我最敬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