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單位保衛科長:「我再也不做這種事了!」
我在市直單位工作,我們單位裏有幾人一起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本地政法委、「610」(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以及市主管局領導,經常給我們單位領導施壓,找我們「談話」,「轉化」我們,要求交出大法書籍和煉功物品,寫 「不煉法輪功」的保證,並以工作、家屬、子女相威脅,有時還遭綁架關押、扣工資、關洗腦班、拘留等迫害。
大約在一九九九年底到二零零零年初,本地區公安分局分管迫害的副局長,到我們單位轄區的派出所檢查法輪功學員被「轉化」的情況。派出所打電話給我們單位保衛科長,要求送一個法輪功學員去見這個局長。保衛科長想本單位那幾個煉功人都是中層幹部,嘴又會說,家裏有背景,不好對付。因為我是後調來的,保衛科長想就我人老實,平時不怎麼講話,把我送到派出所,一嚇唬,沒準就會配合說不煉了(這是後來保衛科長親口說的他當時的想法)。
那天我正在上班,保衛科長說要帶我去派出所「談話」,科室也叫我去,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派出所的二樓會議室裏,橢圓形的會議桌旁坐著一個穿便衣(當地公安分局副局長,我當時不知道)、幾個穿制服的警察,還有一個人扛著攝像機在攝像。單位保衛科長坐在我旁邊。另外還有一個當時跟著一起去的男同事(後來知道他是被派出所買通監視我們的人),他在走廊裏臉貼著窗戶玻璃向裏看。
一個警察端了一杯水給我,我微笑著接過來,說聲「謝謝」,那個便衣開始說黨和政府怎麼樣「春風化雨」的「轉化」法輪功學員。我當時警覺了:那個攝像機還在攝像,我不能配合他們造假。便衣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我就跟他們講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提高思想境界、道德昇華、祛病健身有奇效。當時便衣站起來,一拍桌子,說:「你敢再說一句,到底還煉不煉了?」我當時也站起來,大聲回答:「煉!」(一陣熱流通透全身)便衣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破口大罵。我坐下看著他,心想:他罵甚麼我聽不到,是罵他自己。現在看來,這個念頭有不善的地方,帶有爭鬥心,沒能完全為他著想,但當時我真的聽不到,只見便衣一臉怒氣、嘴在動。再看看周圍的人,不知甚麼時候都走了,便衣罵了一會也走了。
這時進來一個長的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的光頭,光著上身,膀子和後背都有紋身,我心想這個好像是黑社會的人,他來幹甚麼?他也來罵我,罵了大約十分鐘,我只聽到一句,說他會打人,我心想他會打人跟我有甚麼關係?過一會,他也走了。又進來一個警察,跟我說:「你膽子太大了,開始那個便衣是我們分局的局長,年底來檢查工作的,他很壞,我們都怕他,你怎麼不怕?」我說:「我也沒幹壞事,怕他幹甚麼?!」警察說:「你回去吧。」
我回單位繼續上班,同事告訴我,保衛科長先回單位,跟辦公室主任說:「我們單位的人(指幾個煉功人)都不簡單,今天嚇死我啦,她一說『煉』,我嚇的拔腿就跑。你別看她平時老實,都是有來頭的,一定有後台,有人撐腰,我一個也得罪不起。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事了。」
後來這個保衛科長見到我特別客氣,很遠就跟我打招呼,很快他就不做保衛科長了,再後來他主動找法輪功學員了解真相、要書看,同修把《轉法輪》借給了他。
二、終於說出了心裏想說的話
大約二零零零年下半年的一天,市主管局的領導──局長、副局長、書記、紀委書記到我們單位找我們四位法輪功學員「談話」,實際上是想「轉化」我們。當時在我們單位會議室裏,由我們單位的領導陪同,院長、書記、副院長、保衛科長(換了一個)。主管局的領導正好是一對一的跟我們講。
我們幾人不約而同的跟他們講真相,講大法怎麼樣教人做好人,講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身體變好了,怎麼樣兢兢業業的工作,不貪不佔單位的好處。我們單位的幾位領導一致說我們是好人,人品好、工作幹的好,但不准我們講法輪功好,制止我們跟主管局領導講真相。我們一直在講,局長和副局長態度都很好,也接受真相。
主管局的紀委書記是個女的,當時情緒激動,拍桌子大罵,跟她講的這位女同修為了制止紀委書記造業,也站起來和她對拍桌子,說: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憲法規定信仰自由,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用法律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同修的言論震懾了邪惡。我們幾位的言行把我們單位的領導嚇的夠嗆。
談話結束後,我們幾位同修走出會議室,心裏別提多敞亮了,我們終於說出了心裏想說的話。
三、又一次聽不到
二零零一年底到二零零二年初,我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市所謂的「法制教育基地」,也就是市「610」辦的洗腦班,在那裏非法關了十幾個法輪功學員。那次「610」人員想重點「轉化」我,把我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他們不讓我吃飯、不讓我睡覺,都沒有得逞,又用我的小孩來威逼利誘也沒用,他們使盡了招,都被我識破了,一一破除了。
一次,他們問我想不想學法,我說想,他們拿來一本書讓我看。我一看上面斷章取義師父的法,然後亂解釋,進行誹謗誣陷,我就不看了。有四、五個人進來,叫我跟他們一起學,一人讀一段。我不理他們。他們說那他們讀,我拿著書看也行。我還是不理他們。他們強迫我拿書,我把書往地上一甩,並告訴他們不准強迫我。他們就開始罵我,我心裏想:罵我聽不到。就看他們幾個人圍著我,個個嘴在動,面目表情惡狠狠的,這時我真的甚麼也聽不到。後來他們都走了。
四、他撒腿就跑,再也不來了
二零零三年七、八月份,我們單位新調來的院長為了撈政績,把「轉化」法輪功學員作為他向上爬的政治資本,新換的保衛科長和他一起夥同市、區兩級「610」人員,還有市主管局人員到我們單位,給我和另一位同修辦洗腦班,把我們關在單位食堂二樓,一人一個房間。
「610」抽調的一個中學老師來「轉化」我,跟我坐在兩張桌子的對面,他手裏拿一個本子,邪惡的說甚麼「以法破法」,也是斷章取義師父的法,然後進行曲解、歪解,誹謗誣蔑,他每天都對著我讀。他第一天讀,我感覺頭昏沉沉的。第二天他又對著我讀的時候,我感覺頭一暈一暈的,心想不能再讓他讀下去,我大聲對他說:不要再讀了,我不聽!他還繼續讀,我站起來一拍桌子,手指著他,嚴厲的說:「給我滾出去!」他拿著本子撒腿就跑,再也不來了。
我當時雖然沒有修出很大的慈悲心,沒能救了這個人,但是也解體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也是對他好。
五、他跟我沒有關係
二零二三年四月份,我去同修家,她家樓下有蹲坑的便衣。我從她家出來後,在樓下被兩個便衣警察攔住不讓走。我擺脫糾纏後,他們調警車追趕、攔截。我騎著自行車順著路的右邊往前騎,警車從我對面開過來(當時那條路上沒有幾個人和車),把我逼到路邊。司機(另一個穿制服的警察)把車子停在我面前,搖下車窗,歪著頭、皺著眉朝我看。我也停下來,腿跨在車子上朝他看,心想:他跟我沒有關係。過一會警車開走了,我也騎車走了。
結語
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多年,每提升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正如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有符合法,才能顯出大法的威力。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