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同修蓮有事不方便,讓我去給她們小區的社區主任家的門把上掛一份真相信,因這個社區主任總是領著人去騷擾大法弟子。我高興的答應了。蓮把詳細的地點告訴了我。
第二天,我去到目地地,進了右邊單元,上了三樓,把真相信掛在了左邊住戶的門把上。在回來的路上,我心裏老覺的不踏實,是不是掛錯了門把?
第二天,我去同修蓮家上了二樓,同修蓮和我說起掛真相信的事,指著那個社區主任家的牆上的空調說:這就是她家。回來後我左思右想,按同修蓮指的空調的方向,我越想越覺的不對號,那天還真是掛錯了,走錯單元門了,應該進左邊那個單元就對了。我當時心裏一陣自責:這咋辦呢?今天蓮又和我說這件事絕非偶然,是師父借蓮的嘴在點化我嗎?放錯了真相信,應該馬上把漏補上,去告訴蓮吧,又怕她生氣和失望,怕她說我沒出息,這麼點事也辦不好。我礙於面子說不出口,沒有告訴蓮。
第三天下午五點,我去給同修送週刊回來,走到紅綠燈處,一輛疾馳的轎車把我的電動車撞倒,我從電動車上重重的摔下來,臀部先著地,當時疼的我連氣都喘不過來,我心裏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司機從車上下來問:「摔壞沒有?」司機嚇得不敢大聲說話,可能怕人聽見他闖紅燈了。我毫不猶豫的說:「沒事,你走吧!」我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
回到家,因為坐骨受了傷,兩個胯骨也疼的難受,左側肋骨還岔氣了,出氣吸氣都疼。我坐在床上硬撐著打坐半個小時,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單盤堅持學法。為了不讓丈夫看出來,我又忍著疼痛做了晚飯。晚上躺在床上,我疼的不敢翻身。我就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黑手爛鬼以及另外空間的邪惡。
挨到第二天早上三點,該煉功了,我從床上艱難的爬起來,堅定一念:今天早上五套功法必須一步到位的煉下來,不能再讓師父為我承受了。煉法輪周天法時,往下蹲特別疼,動作也不到位,師父的法在我耳邊:「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的煉完了前四套功法。該打坐了,坐骨和腰疼的特別難受,我就背靠著床頭打坐。我想:我的命是師父從鬼門關裏拽回來的,還幫我還了一條命債,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我這點疼痛還不能忍受嗎?想到此我忍痛不再靠床頭了。一個小時的靜功很快過去了。
我忍著疼痛做飯,丈夫卻對我也沒好氣,還挑三揀四,說菜炒的不香了,油放少了,鹽放多了,嘮叨個不停,還甩臉子給我看。我和他生活四十年了,他從來沒有像這樣對待我。我的整個空間場感到憋氣不順暢。這幾天家裏馬桶也老是堵,找了一個專業疏通馬桶的給修了,還是不好用。尤其我用的時候它就堵的越厲害,我就喊丈夫叫他看怎麼辦?他沒好氣的對我說:為甚麼你一用就堵?
我恍然大悟,我摔跟頭絕非偶然。這個大漏就是我給社區主任掛真相信的事。我做錯了還不敢面對,沒把這個漏及時彌補上,在面子心的驅使下我還想糊弄過去,根本就沒有慈悲的想早日救那個社區主任,她也是我們大法弟子救度的眾生啊!她明白了真相,不再領人去騷擾大法弟子了,這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啊!自己還自作聰明,以為自己不說別人就不知道,這不是欺騙同修、欺騙自己嗎?神佛觀人心,給我機會還不悟,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讓我摔了一個大跟頭。
現在我悟到就要做到。我馬上去買了信封,準備好真相內容儘快把這漏彌補上。可巧蓮那天傍晚也來了,我就誠懇的把事情緣由說給同修蓮。我說:你讓我做的事我沒做好,耽誤了救度眾生,我準備把它補上。蓮聽後並沒有責怪我,還安慰我不要自責,沒做好再把它做好就行了。然後蓮自己把這漏給補上了。自己和同修相比,修煉的境界差距有多大呀!想到此我感到無地自容!
通過大量的學法、煉功、向內找,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身體兩週就恢復了。蓮說:「這次車禍,你站在法上了,看你身體好的多快!」是呀,要是一個常人,可能那天也許沒命了,也許癱瘓了。弟子謝謝洪大慈悲的師父的救命之恩!
我在法中歸正後,家裏的環境都變了,馬桶也暢通了,丈夫的臉也陰轉晴了。
通過摔這個大跟頭,使我深深的悟到修煉的嚴肅!今後我要在修煉的路上放下人心、人念、人情,要敢於面對錯誤、承認錯誤,把別人的缺點反過來看自己,做師父的真修實修的弟子。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