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本來是羈押真正危害了個人或社會的犯罪嫌疑人的場所,且有完備的看守條例和管理制度約束。《中華人民共和國看守所條例》第四條中明確規定:嚴禁打罵、體罰、虐待犯人。更何況,法輪功學員根本不是犯人。而法輪功學員在保定市看守所經歷的是──完全沒有法治的犯罪場所。
保定市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是:砸大鐐、關鐵籠子、吊銬、滾鐵籠,木棍暴打,鞋底抽臉,野蠻灌食,香煙燙,毒蟲蟄,電棍電,灌瀉藥,灌食鹽、拳打腳踢、暴曬等等酷刑折磨及摧殘。甚至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致重病、致傷等,這種草菅人命的行為已經涉嫌嚴重犯罪了。
![]() 中共黑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實施的種種酷刑 |
以下案例是保定市看守所曾犯下的部份罪惡:
一、迫害致死案例
◎孔紅雲被看守所直接迫害致死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孔紅雲,女,五十歲,二零一九年一月二日被和平裏派出所警察綁架、關押在保定市看守所。三月八日,孔紅雲被看守所送往醫院,醫生建議住院治療,但是看守所沒讓她住院。三月十日晚上,看守所再次把處於昏迷狀態的孔紅雲送到保定市第一醫院重症監護室,醫生當時就下了病危通知書,但看守所沒有通知家屬。之後看守所副所長簽字給孔紅雲做了氣管切開手術,一直靠呼吸機維持生命三個多月,後來醫生催促,警察才通知家屬,孔紅雲家人接到電話趕到醫院後,孔紅雲早已停止了呼吸。那是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二日。
七月二十六日,孔紅雲的遺體被警察強行火化。這樣孔紅雲家屬就不可能再做屍檢了。看守所為甚麼急著強行火化毀屍滅跡呢?是不是怕見不得人的罪惡敗露?
◎閻喜玲被迫害致重病,回家後含冤離世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閻喜玲女士,保定市新市區頡莊鄉康莊村農民,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晚十一點三十分被闖入家中的頡莊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到保定市看守所。閻喜玲在看守所精神和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九日被釋放回家,回家後短短二十天後,閻喜玲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含冤離開人世,終年五十五歲。
閻喜玲雖然在家離世,但是這與她在保定市看守所遭受的嚴重迫害有直接關係,閻喜玲雖然沒有詳細曝光她在看守所遭受了怎樣的折磨,但是一個健康的五十五歲的生命,從看守所出來,二十天就離世,就說明她的離世與看守所有直接關係。
◎鄭文超被迫害致重病,保外就醫後離世,留下兩個未成年孩子
保定市易縣法輪功學員鄭文超女士,於二零二零年九月被迫流離失所,約於二零二一年被易縣公安局警察綁架,之後一直下落不明。二零二四年三月,傳出鄭文超被迫害致死的消息。
據一知情警察說,鄭文超被非法判刑一年後,仍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因鄭文超被迫害致病重,後被保外就醫。鄭文超大約在二零二四年三月含冤離世,終年約四十八歲,留下了兩個未成年的孩子。
這是一個非常隱蔽的案例,鄭文超對於外界來說是下落不明的,如果不是那位知情的善良警察說出來,大家還不知道她被看守所迫害致重病,而且要不是嚴重到一定程度,看守所是不會給她辦理保外就醫的。所以鄭文超的死,也是由看守所殘酷的迫害直接導致的。
二、酷刑折磨案例
◎劉永旺遭七天七夜電棍電、強光照、木棍捅、不讓睡覺等刑訊逼供
北京法輪功學員劉永旺,保定市曲陽縣人,任北京某外企公司部門經理、總工程師。二零零五年八月,北京國安局警察以劉永旺參與電視插播講真相將他綁架,先後非法關押在北京市安全局看守所、河北安全廳看守所(石家莊)和保定市看守所。從十一月七日下午至十一月十四日,保定國保警察在保定市看守所內圖書室對劉永旺進行七天七夜的刑訊逼供,警察把他固定在提審椅子上,用電棍電、強光手電照眼睛、木棍捅、不讓他睡覺等手段折磨他。參與的人員有:當時任保定國保支隊長的吳憲,保定國保隊長馮勇,國保警察范勇、孫力、侯瑞偉、劉金灘、解清水、李俊嶺、劉海兵、謝國斌。按照法律規定,如公安局警察在看守所提審時進行刑訊逼供,看守所必須制止。而保定市看守所對劉永旺遭七天七夜的刑訊逼供置若罔聞,任警察行惡,這種知法犯法的行為已經涉嫌犯罪。
◎李金虎被砸上銬鐐、投入「死刑籠」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李金虎,男,當年三十九歲,保定市老幹部局職工。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半夜,在家中被北市區公安分局、五四路派出所和多名武警綁架。劫持到看守所後,他絕食抗議迫害,第十七天被戴手銬腳鐐,手腳交叉相連,睡覺鐵肉相磕,痛麻異常,折磨五天五夜。絕食一個月時,手腳被砸上銬鐐,投入一個專為死刑逃犯製作的鐵籠子。鐵籠子約一米見方,用兩塊中間呈半圓形的厚木板夾住脖子,再擰上螺絲與籠子固定,鐐銬用八號鐵絲分別擰在籠子的四個方向上。李金虎身材魁梧,在籠子裏彎腰卡脖,鼻子還插著到胃的灌食塑料管。下午施此酷刑,深夜昏死。甦醒後,旁邊站著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看守所仍不中止酷刑,直到第二天將近十點才打開鐵籠。
◎張曉芬遭牙刷刷陰道等非人的折磨
保定市淶源法輪功學員張曉芬女士,因去拘留所看望另一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六年八月五日遭到綁架、抄家,當天下午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市看守所。據說,在保定市看守所,張曉芬遭到惡徒野蠻灌食、用牙刷刷陰道等喪失人性的迫害。
◎董春玲被戴手砰子二十三天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董春玲女士,時年五十六歲。一九九九年八月,董春玲去北京向政府講真相,在信訪辦被當地駐京辦人員劫持,第二天就被保定東關辦事處人員劫持到保定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一天,董春玲在監室煉功,看守所所長戴某指使刑事犯揪著她的頭髮,打她的頭,搧耳光,腳也踢,將她拖拽到院中,戴某叫人惡毒的給董春玲銬上一個只能用錘子砸才能開的手砰子的刑具。砰子銬的很緊,卡著兩手腕,一直戴了二十三天,吃飯、上廁所、洗漱、穿衣都得別人幫。長時間不洗澡身上有味,監室裏的姐妹們就把她的上衣拆開擦洗,擦洗完後在縫上。晚上睡覺一個姿勢蜷縮著翻不了身,兩手腕一點也不能轉動,那鐵環勒的死死的。到二十三天時,他們用錘子噹噹的砸鐵環,砸的董春玲心驚肉跳,鑽心的痛像火燎一樣,噹噹的砸了好多下。兩手腕被砸破,流了不少血。
◎王炎、李月然夫婦遭酷刑折磨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王炎是河北省太行監獄(保定市滿城縣)的青年獄醫警官,由於單位強制其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王炎與妻子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二月八日,他們被保定市新市區公安分局綁架,關押在保定市看守所。期間,惡警對王炎酷刑折磨,用軍警腰帶擰成扣團狀,猛砸他的頭部。因怕惡行曝光,惡警就在王炎的頭上墊了本書,這樣表面看起來沒甚麼事,但內傷很重。為了抵制邪惡的迫害,王炎在保定市看守所絕食抗議一個多月。
李月然在保定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也同樣遭到了殘酷迫害。她被惡警強迫站在鐵棍子上,雙手上抬托著重物,而後被惡人用物體打中頭部暈倒過去。李月然在醫院被搶救近一個月才轉危為安。
◎張榮傑遭看守所打罵、侮辱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張榮傑女士,因天津電視插播事件,二零零五年七月八日被保定市國家安全局被綁架,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安全局看守所、保定市看守所。張榮傑以絕食、不穿囚服抵制迫害。保定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馮勇、保定市公安局新市區分局的張長林曾幾次到保定市看守所指使看守所的嫌疑犯對張榮傑進行打罵、羞辱,這些在押人員把張榮傑的衣服脫光,拖到廁所裏向她身上潑熱水,沒日沒夜的折磨她,打她、掐她、擰她胳膊,這樣號裏的所有在押人員每人得到張長林給她們買的一雙黑布平絨鞋。看守所一女獄警數次指使犯人毒打張榮傑,直到張榮傑又要絕食才作罷。
二零零六年五月,張榮傑被保定市新市區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張榮傑在上訴期間每天早晨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保定市看守所的看守人員指使在押嫌疑犯毆打張榮傑,致使張榮傑的臉腫脹沒有知覺,張榮傑為了抵制這種侮辱與迫害,又一次進行絕食,消息傳出時已絕食一個多星期了。
◎李慧茹遭毒打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李慧茹女士,二零零零年在保定市看守所內被提審時,一個一米八多的公安局處長,一見她就惡狠狠地叫:「你說!」 「說甚麼?」他掄起公文包就朝她臉上打過來,嘴裏還大罵,又掄起巴掌像雨點一樣打她臉。胳膊打累了,大皮鞋照腿上踢,腿被踢得青紫一片。又來了一個說是局長,進門就破口大罵,淫穢之話不堪入耳。保定市看守所對公安提審時惡行不做監管,已違背了法規要求。
◎樊高宗遭犯人揪頭髮在地上拽拖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樊高宗女士,曾罹患乳腺癌,因修煉法輪功疾病痊癒。樊女士因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多次遭當地惡黨人員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一日在流離失所中被保定新市區警察綁架、毒打,被非法關押保定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獄警指使搶劫犯,吸毒女,賣淫女折磨張榮傑,在她身上貼罵大法、罵師父的紙條,張榮傑反抗,惡徒們就把她打倒在地,揪住她的頭髮,拽著她在地上拖,在看守所裏她受盡了侮辱和折磨,邪惡非法關押迫害她七十八天。這也是獄警利用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證。
![]()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
◎趙玲茹遭殘忍灌食,差點窒息
保定市滿城縣法輪功學員趙玲茹女士,河北省冀中監獄職工,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的一天被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夥同保定市警察綁架,先被非法關押在滿城縣看守所,後被轉關到保定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近十個月,趙玲茹後被非法判刑七年。趙玲茹在保定市看守所期間,被迫做奴工,她絕食反迫害,男獄警帶著幾個男犯人,每天把她拖出去,野蠻灌食。趙玲茹被灌了一個多月,喉管裏都是痰。一次,她被按在地上,四肢分別被犯人按住,給她插管,怎麼也插不進去。那個獄警指使犯人拿來一個鐵器,並惡狠狠地說:「用力撬她的嘴。」犯人拿鐵器撬開她的嘴,在嘴裏亂攪,趙玲茹被迫害的幾乎窒息。犯人怕出人命,才住手,對那獄警說:「插不進去,全是痰。」獄警惡狠狠的說:「乾脆把她關進鐵籠子算了。」(鐵籠子是專門用來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一種酷刑:人被銬住雙手關在裏面,站不起,也蹲不下)
![]()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當時趙玲茹已脫相,奄奄一息,那個獄警仍強行給她戴上手銬,用擔架把她抬上警車,拉到保定一個醫院灌食。趙玲茹的四肢被分別銬在四個床角上,由幾個獄警看著,一個男醫生把管子從她鼻子插到胃裏灌食,灌完後插管不取出。趙玲茹呼吸困難,鼻涕、眼淚流的滿臉都是。被灌了一天,惡人把她抬上車,拉回看守所。這時換了一個獄警,這人很少露面,即使露面也只是偽善的說:「想吃甚麼我給你買,或叫廚房做。」趙玲茹被劫持監獄的前一天,幾個犯人將她按倒在床,有按住頭的,有捏鼻子的,硬往她嘴裏倒食,憋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趙玲茹用盡全力才掙脫,說「你們把我憋死了,誰也跑不了」。她們這才停手。趙玲茹再一次體會到瀕臨死亡的感覺。
◎一名女法輪功學員遭殘忍灌食胃被捅破
二零零一年夏,在保定市看守所,有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因抵制迫害而絕食,惡人就對她野蠻灌食,在灌食中,把她的胃捅破了,此法輪功學員拉血、便血、徹夜難眠。第二天,看守所還要給她灌食,別人告訴看守,不能給她灌食了,會有生命危險。一個所長卻在一邊大罵,一邊叫喊:「灌,接著灌,灌死了我負責。」這是在說人話嗎?邪惡至極啊!
◎張蓮芬被灌濃鹽水
保定市阜平縣法輪功學員張蓮芬女士,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一日晚,流離失所中的張蓮芬被闖入住處的保定新市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到保定市看守所派,張蓮芬絕食抗議迫害,被惡警銬上手腳連銬,看守所姓李、張、馬的女隊長還指使犯人毆打她、辱罵她,對她進行野蠻灌食,所長指使幾個男犯把張蓮芬死死的按倒在擔架上,把管子從鼻孔插進去,灌的是濃鹽水。以後每天灌一次,鼻孔被插破了,胃被鹽水燒得難受。手腕、腳腕被銬得滲著血,開始腐爛,監號裏又濕又潮,蚊子很多,身上的傷被蚊子叮的長成了疥瘡,流著膿。她在那裏被非法關押迫害了五十六天。
◎杜賀先遭野蠻灌食致胃出血
保定市雄縣法輪功學員杜賀先女士,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六日被闖入租住處的雄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正副大隊長的郭軍學、張保中等十幾個警察綁架,第二天被劫持到保定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杜賀先絕食反迫害,遭看守所野蠻灌食迫害。第一次警察叫去了三個彪形的男犯,有五、六個女犯人將她從監室裏拽出,按倒在地,見她沒有反抗,只有一男犯按著她的雙腿,其他女犯分別按著她的頭、胳膊,使她根本動彈不了。大概半小時左右灌完又把她拽進監室。開始是一天灌兩次,後改為一天灌一次。十幾天後要給她輸液,將她綁在床上,胳膊、腿、腰部綁了三道,由於她不配合沒輸成。十月十日那天,管子插不進去,一郭姓男法醫(警號038629),讓她張嘴,她不配合。此人兇狠地用巴掌打她的臉,一邊打一邊喊著:張嘴,張嘴,叫你不張。打了不下五十下,把她的臉、眼窩都打青了。同時,一個叫李霞的吸毒販毒的女犯按著她,用手狠掐、擰她的乳房和身體的各個部位。灌完食後,一個姓鄭的女法醫還讓警察把她的雙手反銬上,管子沒有拔下來,怕她拽管子,不知銬了多久。每次灌完食,不是被女犯們推搡著就是拽著雙手拖進監室,口裏還罵著髒話。
十月十七日灌食時,一個叫張瑞新的女吸毒販毒犯罪嫌疑人,毫無人性的用腳踩著她的左手,右邊按她的人也打她。第一次沒插好,當那乳白色的管子從她的鼻孔裏拔出來時,已變成了暗紅色,那是她的血染紅的。
十月二十五日,家屬為杜賀先聘請了北京律師維權,並於當天上午在保定市看守所見到了身體已經非常虛弱的杜賀先。
十月二十八日灌食時,她被灌得劇烈咳嗽才把管子拔出來。過了幾分鐘在她仍咳嗽不止的情況下,又一次把管子插進去了。
十一月六日,一女法醫繞到錄像的後面,踢她的腿,踢一下說一聲「張嘴」。每次都是把她按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閉著嘴,犯人們就使勁按她的下巴。當她喊「法輪大法好」時,她們就用疊了好幾層的衛生紙捂她的嘴。對她野蠻灌食時,連不參與的小警察路過時,都嚇得用手擋著眼睛不敢看。
知情人講,杜賀先身體非常消瘦虛弱,臉部兩腮浮腫,需用人用輪椅推著出來接見,站立還需兩個人架著。杜賀先被強制插胃管灌食,已出現胃出血症狀多日。
三、迫害致重病
◎馬會欣被迫害腦出血 開顱後被強制出院
安國市法輪功學員馬會欣女士,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被綁架、非法關押在保定市看守所,被迫害致腦出血,十一月七日被送入保定市第一醫院重症監護室搶救,十日做了開顱手術,十日上午家屬趕到高陽法院找到主辦案人,並留下一封書信,要求釋放馬會欣,追查迫害馬會欣的責任人的刑事責任,幾天後在安國市郵局寄給了法院刑庭庭長陳宏強,和高陽縣檢察院一部王東方檢察官,各一份「羈押必要性審查申請書」。
馬會欣在重症監護室長達十五天之久,十一月二十二日被轉入普通病房。十一月三十日,安國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和保定市看守所共十多人到保定市第一醫院,要強制馬會欣出院回家。在馬會欣的丈夫李峰強烈反對下,最後警察將馬會欣拉到安國市養老院。
◎李素梅被看守所迫害出憂鬱症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李素梅女士,於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六日被警察綁架, 在保定市看守所的高壓關押環境中,李素梅的心臟病、抑鬱症復發,血壓高達180。家屬一直申請保外就醫,但高陽縣法院以沒有醫院證明為由拒絕。李素梅於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六日從保定市看守所回家,結束了一年半的冤獄。
四、看守所違法接受後門融通,接收身體不符合收押條件的法輪功學員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郭志萍女士,六十五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四日上午被保定市和平裏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郭志萍因體檢身體不合格,開始保定市看守所拒收。但是和平裏派出所通過找關係,於十一月五日中午,強行使保定市看守所收下郭志萍。目前,郭志萍面臨司法迫害。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韓俊德,時年七十四歲,二零一九年八月被闖入租住屋的和平裏派出所警察綁架。在警察將他劫持到保定市看守所時,韓俊德突然休克,被送醫院搶救,檢查他血色素只有四克多,醫生建議立即住院搶救治療,但是和平裏派出所警察不但不讓韓俊德住院治療,反找關係走後門將韓俊德關入保定市看守所。二零二零年二月,韓俊德遭非法庭審時,是坐著輪椅被推著出庭的,他一直歪坐在輪椅上,頭直不起來。經家人多方打聽,得知韓俊德生活已不能自理。就是這樣,韓俊德仍被高陽縣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半、勒索罰金一萬元。上訴後,二零二零年五月,保定中級法院枉法維持冤判。二零二零年六月,韓俊德被劫持入獄,被迫害致死在獄中。一個可貴生命就這樣被中共公檢法司摧殘致死。
◎保定市法輪功學員吳俊萍女士是保定市石油化工廠的退休職工,時年七十歲,二零二零年六月六日上午,吳俊萍被警察平戰龍等綁架到新市場派出所。吳俊萍絕食抵制迫害,血壓一百八十多,警察讓她睡在地上,很髒的墊子,沒有蓋的,還開著空調。六月八日,平戰龍與多個警察強制吳俊萍錄指紋,導致吳俊萍暈倒,被送市急救中心醫院,吳俊萍的血壓升到二百,派出所仍將吳俊萍送保定市看守所,被看守所拒收。但當晚上六點多,保定市看守所違規將吳俊萍非法收監。七月七日,律師在保定市看守所通過視頻第一次會見到吳俊萍,得知吳俊萍每天頭眩暈,吃不下飯,也沒有治療,白天眩暈,看守所裏也不讓她躺著,強迫她坐著。
結語
以上案例僅是保定市看守所迫害法輪功的冰山一角。此外,保定市看守所還以各種名義勒索法輪功學員。
保定市看守所的行徑完全違背《中華人民共和國看守所條例》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看守所條例實施辦法》,如此野蠻、殘酷的對待法輪功,這就印證了江澤民口頭下達(不敢下紅頭文件)的「對法輪功不講法律」、「打死白打死,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流氓黑社會邪惡命令。
中共對法輪功不講法律,是因為法輪功根本就不違法,直到被迫害二十六年以後的今天,法輪功在中國依然是合法的,那麼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司人員以及掌控迫害法輪功的政法委、「610」和有關各級黨政組織,都是中共江澤民的邪惡謊言蠱惑下在違法犯罪。三尺頭上有神靈,罪惡事實已經擺在那裏了,記在賬本上的那些胡作非為的惡行,都是要償還的,就等上天來清算了。
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這個普世價值是全世界都需要的,只有搞假、惡、鬥的中共不需要,它還要殘酷打壓這些說真話、冒著生命危險揭露謊言、傳播真相的好人。善惡有報是天理,天滅中共時,那跟隨中共做惡的那些人,不就得去跟它陪葬嗎?
法輪功是來救人的,即使在被愚弄欺騙下參與過迫害法輪功的人,只要願意回頭,那也是法輪功要救度的對像,方法很簡單,就是首先認清中共的邪惡,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真心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本職工作中智慧的幫助法輪功,記錄上級的違法命令和插手操控下級的犯罪事實,將來成為保護自己的證據。時間不多了,抓緊這能救命轉運的一刻,給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吧。
(責任編輯: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