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甚麼都不去想,就是一遍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當時我不知道還有「真善忍好」。我時時刻刻都在念:「法輪大法好」,天天走路、吃飯、幹活都在念,沒人來買貨時我也念。結果奇蹟出現了,我的病都好了。
一天,我和丈夫下班回家上樓,我渾身是勁兒,我突然站住了,在想:我是甚麼時間能走路上樓了?我和丈夫說:我的病好了!丈夫說:你怎麼知道病好了?我說:你看我現在上樓,幾步就躥上樓了。因為我的心臟病很嚴重時,不能走路,丈夫多次背我抱我上樓。丈夫又問:怎麼好的?我說:回家告訴你。進家關上門,我告訴丈夫:我天天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念好的!丈夫不太相信,很吃驚,問是真的嗎?我說:真是念「法輪大法好」念好的!
我正式喜得大法是二零零四年五月,雖然得法了,但我懵懵懂懂的,具體的說就是不知道甚麼是修煉。因文化太少了,但心裏就是想修,有一種力量支持我。我是屬獨修的,偶爾來了同修也不認識,但是同修都知道有我這樣一個同修,在哪個地方賣貨。同修路過的時候,都進店來看看我。有同修來我雖不認識,可心裏覺的比親人還親。
修煉前,我全身是病,頭疼、肺病、心臟病、鼻流血。因小的時候下鄉,在農村活兒幹的太多,得了腰肌勞損,肌肉拉傷。婚後生孩子又得了月子病,不能蹲下和彎腰,一直腰,腸子就較勁疼,苦不堪言。月子裏還得了一種腳後跟疼的毛病,只要腳碰到褥子面就疼的剜心透骨。而且在月子裏因為種種原因,哭了一個月,眼睛也快哭瞎了。
就這樣的我,通過念「法輪大法好」,三個月左右,我身上的病一掃而光。
當時,我跟身邊有位同修說明情況,請《轉法輪》。過了一週左右,一同修給我拿來了大法書。雖然很舊,但我很珍惜這本大法書。那時看書戴著眼鏡,一次就能看幾行字,就這樣我也沒放棄看大法書。可有一次,眼鏡突然掉到地上了,我不悟又戴上了。當第二次眼鏡又掉到地上時,同修說:師父不讓你戴眼鏡了,是好事。我半信半疑的,回家就試著不戴眼鏡看書,一看真的能看到書中的字了,就這麼神奇,奇蹟再一次在我身上展現。這一切用人間的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當我第一次看《轉法輪》,師父說:「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那時我還不懂這段法的含義是甚麼,當時我就想:我可不當常人了,當常人病就回來了。至今我還記得很清楚。從那時起,我都堅持天天學法。因文化有限,我學法的速度非常慢。雖然我法學的不多,但我心裏總是裝著大法,不管我一天能學多少法,就是天天都在學。
當時也知道師父叫救人,我是幹個體的,就把周圍的人,凡是我能說上話的人,都給他們做了三退。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個病秧子,犯病的時候走路像螃蟹,橫著走。是大法改變了我,整個人大變樣,脫胎換骨。我還記得當時我們商店,離我們進出的門最近的窗戶玻璃上,還長出三朵優曇婆羅花,深知是師父鼓勵我們的。
二零二零年疫情大爆發,那時我感到救人急。沒幾天我們小區就被封了,進出得用卡。凡是來我們店的人,不管買不買我的東西,我不錯過一個有緣人,他們多數都接受三退。給他們找零錢,全部找真相錢,沒有了我就自己在錢上寫真相。那時用零錢也很多,凡是收到的錢,每一張我都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在心裏想著:發出去的,全都是救人的法寶。我家的買賣不大,但一點也沒受到疫情影響,相反更好了,我知道是師父讓眾生來聽真相得救的。
有時看到大街上有人,就快速跑出去,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大難面前保平安,這樣他們都退出邪黨組織。再有時間就用白紙殼,剪成長條在上面用筆描寫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救人的靈丹妙藥」等等,在小區的單元門洞貼上,上邊還寫有誰看到誰得救。過了很長時間我路過洞口時,有的還在那裏掛著。
疫情剛放鬆一點,少部份人可以出來的時候,有幾位同修不約而同的來給我送真相錢,我知道是師父派同修們送來的,並以此鼓勵弟子。
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