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度遇險 有師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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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二月一日】我今年七十歲了。其實我一九九六年就得法了,修煉一週後就停下來了,當時覺的應該多賺錢養家。雖然,我支持妻子修煉,之後也配合妻子講真相救人,但一直沒完全走進大法修煉。直到前幾年,我才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可是近三十年來,雖然我沒有實修,但是師父一直管著我,多次給我擋下生死大難,保住我的人身,並時時看護著我,等待我從迷中走回來。感恩師父!

下面交流幾件大法師父保護我的實例。

幾度遇險 有師保護

2004年7月4日中午2點左右,我騎著摩托車,速度很快,有八十邁的速度,為了躲避一輛拐彎的自行車,我連人帶車翻倒在地,當時就昏過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又站起來了,地上一大攤凝固的血,厚度還挺厚。

聞訊趕來的妻子(同修),看見我站在人群中,上衣全是血,鼻子嘴巴還在流血。到了醫院,醫生給我做CT檢查的時候說:「哎呀?哎呀?他應該是個死人,為甚麼就沒有事呢?好了好了,我服了。」CT顯示,我一點事沒有,在醫院住了一個晚上,我就回家了。

一次,我要修理地下室的電箱。動手之前,我把家裏的電閘關了。修著修著,電箱「噗」的一聲著火了。隨後我就上警衛室去問,這個電怎麼回事?警衛室的大爺就問緣故,然後他說,你知道怎麼回事嗎?我說:怎麼回事?大爺說:別人不知道可以,你不能不知道啊,你怎麼能辦這事呢?原來地下室的電開關不歸我家的電閘控制,是單獨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大爺看我毫髮無傷,驚訝的說:「呀,難道煉法輪功的還確實有一說嗎?」

一次開夜車,在500公里的高速路途中,我疲勞駕駛,睡過去了,一醒來,就嚇一身汗,但是又控制不住的繼續睡過去。就這樣,醒了睡,睡了醒,反覆幾十次,一直到貨運站。

二零二五年四月一天,我去一個同修家串門。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身體不聽使喚,腳也邁不開步了。我第一念就是:「不可能,在我身上不可能有這事!」

同修趕緊給我妻子打電話,妻子到了一看,發現我嘴都歪了。她把我弄回家後,妻子對兒子兒媳說:你們回去吧,誰也不要管了。

妻子給我做好飯,讓我自己吃。我努力控制手,但還是不能把飯擱嘴裏。妻子也不言語,只是給我發正念。吃完飯,上廁所,我到了廁所,腳別著了,掰不過來。我誰也不叫,用手使勁把腳掰過來。第二天,我要求自己煉兩遍功,歪歪著也煉,手掉下來,又舉起來……

學完法,我說:我想出去走走。妻子說:行嗎?我說行。妻子就陪我出門遛彎了。我感覺自己越來越好了。又過了兩天,五十斤的大米,我扛著就上樓了。

「孩子,你為甚麼這麼有福啊?」

二零零一年,有一次我拉了五噸西瓜去北京,半夜兩點左右,後面車胎爆了一個。我隨車帶著的千斤頂不好使了。瓜農跟我說:「師傅,咱們凌晨四點必須進批發站,不然這車瓜就廢了。」我當然知道,當時急的我呀,抓耳撓腮的。大晚上攔車,誰也不停,上哪能借到千斤頂啊?

就在這個時候,在公路邊的野地裏,突然兩個大燈朝這邊過來了。到了我車跟前,我就招呼攔車:師傅,有沒有千斤頂借一下?我給您錢。車裏人說:「有千斤頂,不用錢,誰還沒有個困難的時候需要互相幫助的?」我著急忙慌的弄好車,就趕路了。沒走多遠,瓜農問:「不對啊,這個千斤頂是怎麼回事?」我才反應過來:「對呀!怎麼從野地裏出來一個車給我送千斤頂啊!」

有一年夏天,我騎摩托車往家趕,距離家還有三、四里地的時候,車胎沒氣了,只能推著走。一路推車,一路問人有沒有打氣筒?有個村民說:「我們村口有個修車的,」我們就去了。到了村口,果然看見一個修車的攤位,幾個老大娘見了我就說:「哎喲,這個修車的真是為你來的,我們村這麼些年曆來沒有修車的。」攤主說:「我不是這個村的,我每天都在家開門臉修車,不出來,今天我也不知道心裏怎麼著,就想出來擺個攤。我就今天來,以後我還不來了呢。」

距離我家四十里左右,有一個黃豆種植基地。去年十月的一天凌晨四點,我騎著車拾黃豆去。一出門,大霧瀰漫,根本看不見路,我就想現在要有個亮該多好啊!不到三分鐘,一個大燈從後面過來了,是一輛電動車。那人問我上哪去,我說上北邊去拾黃豆,他說他去拾花生,是同一個地方。

有一次,我修車子,有個部件必須使柴油沖洗,我出門去買柴油。我找了加油站、修車店等七個地方,都不賣給我,買一小瓶也不行,說按規定,購買柴油必須去派出所備案。無奈之下,我只能求師父,我說這個事還真難辦啊,求求師父加持我。到了第八個地方,一個修車店,見一個修車師傅蹲在那裏,我上前一問:師傅,能賣我一點柴油嗎?那人頭也不抬,一言不發,伸出手來接過我的瓶子,把柴油給我了,末了還說不要錢。我說,不要錢我還不要呢,把錢給他了。

二零零六年年底,快到元旦了,我去某市看望已故老首長的遺孀,她對我說:「你不能走,走不了,這個地方是全國交通樞紐,你買不到車票。」我說:「我能走,」我就去車站了。一問,售票處、退票處都沒票了。我著急了,急速的往大門方向走,肩膀重重的撞到了一個人,那人身邊還有兩名警察。我們四目一對的時候,都「啊」了一聲。彼此詢問姓名之後,才知道,我們是多年未見的戰友。戰友剛巧是火車站派出所的所長,他很快給我安排了一張臥鋪票。我上車之後,給老首長的遺孀打電話:阿姨,我上車了!說明緣故之後,阿姨高興的說:「哎呀孩子,你怎麼這麼有福啊!」

其實這類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太多太多了,篇幅所限,就寫這些。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保護,感受到了大法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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