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一次過關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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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現實中的一切關難,只不過是我們修煉路上的鋪路石,唯有在做好三件事中提高心性,才能真正走好修煉的路。

一、開始:假相出現

兩個多月前,我突然感覺後腦勺處不舒服,一摸起了些疙瘩,我也沒管它,以為是天熱,不幾天就會下去。可是過了大約四、五天,腦後的疙瘩反而開始疼起來,弄的我整晚睡不著覺,我照鏡子看到後腦勺右邊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血泡,而且兩邊還凸起了硬塊,腫的很疼,讓我睡覺不能碰枕頭。我就反思自己哪裏做錯了?哪裏不符合法了?趕快向內找,發現這幾天不修口的問題還是存在,不守心性,看到母親的執著,不是找自己,而是一味的不善的指責她,也不考慮她的接受能力,很不慈悲。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請原諒弟子沒修好。我要趕快把這些執著心修去,不要它,發正念鏟除它。

但一連三天還是睡不著,飯也吃不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三天就瘦了五、六斤,眼睛都凹下去了,上樓也累的夠嗆,走起路來飄飄的,像要被風吹倒一樣。丈夫看我這樣就問:「你是不是病了?去醫院看看吧。」我說:「二十多年了,你看我吃過藥、進過醫院嗎?沒事!」

那天晚飯後,我感覺很累就倒在床上睡著了,做了一個清晰的夢:一個大教室裏,常人都在看大屏幕,而我卻感到外面正在進行著正邪大戰,飛機在頭頂上轟轟作響,危險已迫在眉睫,而人們卻無動於衷。醒來後,我悟到另外空間正在正邪大戰,而人類卻不得而知,還在過著自己認為舒服的日子。而大法弟子應該明白,正法已到最後的最後,也是關鍵中的關鍵,正視這一切,助師正法,救度迷中眾生,不可懈怠。

二、過程:一波三折

當時在我們當地有幾個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國保警察已將她們構陷到法院。我們當地同修正積極進行營救,我也參與其中。我老這樣也不行呀。

我想:是誰不讓我吃飯?我不聽你的!我偏要吃!我這身體是來救眾生、證實法的,我不能讓它這樣瘦下去,像真的病人一樣。於是我就每頓飯兩個雞蛋,喝一大碗粥,正好這幾天燉了骨頭湯很膩,不願喝,我就硬喝。觀念一轉,結果就真的沒再瘦下去,身體也有些勁了。

但是還是睡不著,我想即使自己有執著舊勢力也不配來干擾我,給我製造假相。我不住的否定它,每天還是照樣出去集體學法,大法的事該做就去做。同修見面問:你的頭怎麼了?看起來不靈活。我為了不讓同修擔心,就輕描淡寫的說:脖子有些疼。

在這期間,我不斷的向內找自己的執著,找到了就否定它,最後實在找不到了,我就請師父點化弟子哪裏錯了。就在我求師父後不久,腦中突然閃過一念:我殺生了。我很震驚,我何時殺生了?我就開始回憶這事發生的那個時間段我做了甚麼?我一下子想起來了:六月十六日那天是父親節,大姪子從國外回來了,我做東請客,我先到飯館後,提前點好了他們愛吃的菜,唯獨沒有點海產品,因為我知道海產品很多都是活的,所以我從來不點。哥哥嫂子不一會兒也到了,我告訴哥:我點了幾個菜,只是沒點海產品,你看著點個你愛吃的吧。哥開始還說等孩子來再點吧。其實那可能是在提示我,可我當時沒悟到,被親情所迷,還有要面子的心,執意要哥點一個,結果哥點了一個活的白蛤,我這時還是沒意識到這是殺生。吃飯期間我還和常人一樣美美的吃了幾個,就這樣吃完了飯。大概就在吃飯後的不幾天,我後腦勺就起了包,只是我當時沒在意。

當我意識到自己殺了生,我那個後悔呀,我趕緊按照師父的法,與它們善解,結果當晚那個血泡就破了,連膿帶血的淌了一晚上,我也能睡一點點覺了。每天煉完功後,是我最舒服的時間,這時我可以睡上一小覺,大概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最多一天不超過兩個小時,但是白天我也不睏,照常去學法,只是每天出去學法前,要先花費半小時以上的功夫洗頭,要不頭髮都粘著血和膿,就這樣一去學法,我就發現後邊的頭髮又濕了,等學完法膿水帶血都流到脖子根了,幹幹的硬硬的,很難擦。到後來發展到後邊有一個約兩、三釐米長,一釐米多寬,深有一釐米左右的坑,外邊是紅色血肉,裏面是黃白色的膿一樣的東西,像一隻大眼睛一樣,惡狠狠的瞪著,很是嚇人。我洗頭時掉下了一塊長長的肉皮,頭髮一綹一綹的掉,而且還經常掉下白不白,黃不黃的膿和爛肉,又髒又瘆人。但我不怕,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這些壞東西呢。

每天晚上連血帶膿的流一整晚上,弄的脖子上、衣服和枕頭上都是,我也不管它,它疼我就起來發正念,一發近一個小時,發著發著就不那麼疼了,感覺很舒服。但我想躺下睡可不行,仍然是難受,找不到一個姿勢睡覺,整晚開著風扇,往年我基本不開電扇睡覺,可現在一不開就熱的難受,而腳卻有些凍的難受,於是又關上電扇,一會再開開,一晚上起來五、六次,喝五、六大杯水,也不小便,也不知水都哪裏去了,後來我才明白那是疼的都出汗流走了。

後邊那個大血坑,三、四天了我一直不再看它,我知道它一直在流膿,下面和左邊還有乒乓球那麼大的兩大塊硬的東西,脹的難受,不敢用手摸,一摸就疼如針扎一樣,像是皮熟了似的。我不知道,白天一摸,才知道他一直在發熱,燙燙的,是這兩個硬包在難受,不讓我睡覺,不讓我休息。

後來,在學法點上,同修要一起給我發正念,我想我不能耽誤大家集體發正念的時間,我自己能行,我要自己正念闖關。於是我說我沒事。我在不承認舊勢力這個假相的同時,不斷的向內找,我又找到自己有:堅持自我的心,有時還看不上同修,還有妒嫉心、不讓人說的心,說話不算話的心等等,找到後我立即否定,並發正念鏟除這些不好的心,那都不是我,都是舊勢力強加的,我只聽師父的安排,其它甚麼都不要。

就這樣快十天了,倒在床上睡不著,下床就要倒,站不住,但不管怎樣,早上我還是按時晨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有空就堅持出去講真相。但一直流這些東西,一天一大包抽紙。到第十來天時,我求師父點化:為甚麼還一直這樣影響我做三件事。在師父的點悟下,我又回憶起:幾年前的三八婦女節那天,我請妹妹和表妹到我單位對面小店去吃鐵鍋魚,因為我下班晚,我讓她們先點上,讓廚師先做著,等我下班去時,魚做好了,大吃了一頓。後來,女兒回家,我想和女兒再去那家店吃魚,可一進店,我發現是活魚現殺,不能殺生,我馬上走出了這家店。我這才知道當時我請妹妹吃飯時吃的是活魚。那也是我無意中殺生了。於是我又趕快和這些生命善解。結果,當天晚上我睡了一個安穩覺,也就是一個多小時,做夢夢到一個小孩子,一見到我就高興的笑,最後他媽媽把他抱走了。我想可能是善解了一段冤緣吧,謝謝師父,幫弟子做的這一切。

早上吃完飯後,感覺困的了不得,就睡了,一睡就兩個小時,怎麼也起不來,這些天來沒有過這麼長時間的睡眠了,好痛快。睡夢中,看到我放在別人家外面的小樹下幾個很金貴的桔子,準備送人,不知讓誰拿去了,我心裏也沒怎麼難過,拿去就拿去吧,只剩下了幾個不好看的桃子和很小的梨。我想這可能是提示我:在我身上的這東西要離開或是逃走了。謝謝師父。

正好那天,協調人告訴我有一個營救同修項目急需人,我出於怕心本不想參加,但後來我突破怕心參加了。結果比較理想。當天晚上又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好像與丈夫家的家人參加了一個甚麼項目,我無意中拿到了初級資格,而我自己還不知道,其中一個教練說我們還要一起參加一個大型的高級資格競賽,參賽要到某個國家。夢中還在想:如果是耽誤我的時間,再好我也不去。但教練卻說:讓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參加。我說:我還沒有初級資格證呢?教練說:這次就算,馬上一起補發給你們,大家準備一起去參加這個大賽。教練對我們很有信心。每個人都很想參加,因為那對他們來說好像是一個很大的榮耀,而我卻有些不置可否,沒有很當回事的樣子。我不知道未來我要面對甚麼,但只要是師父安排的,就一定是最好的。

這期間我們參加營救同修的案子,有了很大進展,通過同修們的積極配合,我們規定了全市統一發正念的時間,每天至少發半個小時以上,同時有的同修給相關當事人寄真相信、有的給家人同修講真相,關心出事同修的家人,使家人同修積極配合,有的上明慧網曝光邪惡,實在沒辦法的請國外同修一起打電話講真相,這樣大家一齊配合,使案子一直向好的方向發展。大家形成共識:通過這個案件我們當地同修形成整體,救度當地眾生,特別是政法委、公、檢、法、「610」、國保這些人,他們是最大的受害者,不明真相,在這正法到了末後的末後,我們大法弟子責任重大,盡力去救度這部份能救度的眾生。

這時我又記起:我後腦勺那地方四年前長了兩塊大癬。每天起床後癢的難受,都要撓一陣,走路、學法時也癢。就這樣一直困擾了我四年,我想是因為我在二零零八年時家中出現了蟑螂,晚上我和丈夫起來打,當時不知道是甚麼,弄的我家衣櫃裏都有,後來查了網上才知道是蟑螂,我就買藥把它們藥死,但一直藥不淨,後來搬家了才沒有了。我想我那個癬,應該是我殺生造成的,我不斷的與它們善解,發正念也不管用,後來擴展到上面,整個頭後腦勺右邊都是。後邊正中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右邊耳朵邊還有長長的一大片,紅紅的,皺皺的,上面是像魚鱗一樣的白麩皮,一撓就花花往下掉皮,有時會撓出一個大包,硬硬的,不管它,過幾天也就好了。再撓就再起包,有時出血,結痂。即難受又難看。這四年來它就一直這樣存在著,而且是越來擴展的越大,後來發展到後邊四分之一的頭部都有,我沒有辦法,為此也很苦惱。

三、結果:冤怨善解

當我想起這些後,我就誠心向我殺過的生命道歉,淚水也不住的往下流,我為我有意無意傷害過、殺過的這些生命感到內疚,是我的慈悲善念不夠,傷害了它們的生命,使它們處於痛苦的境地。我就學著明慧網上同修善解的方式,再一次真誠的與這些生命善解,我說無論我以前有意有無意傷害過的生命,我誠懇的對你們說對不起,你現在以甚麼形式索債我都沒有怨言。可是如今我是大法弟子,我在做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我的一切有大法和大法師父管,大法恩澤宇宙蒼生,大法善解一切冤緣。我們一起學我師父一段善解的法吧:

「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就這樣我一遍遍的與它們善解,誠心的與他們道歉,同時也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開始時我都在那個口子處粘上一塊餐巾紙,但不一會就會濕透,會自己掉下來。後來,我買了二十多元的紗布,用膠布粘好,不幾天就用完了,於是又買了八十多元的紗布。就這樣這個包一直淌了一個月後,我外出給三十多年不見的同學講真相,順便還給朋友的妻子及同去的朋友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在回家的路上,我發現紗布粘不住了,老往下掉,我知道不應該粘紗布了,應該是好了,結果真的當天就不流膿了。

那幾天,正好又一個同修跟我商量讓我做一個大法項目,我是從本心裏不想做這個項目,因為當事同修在修煉上不嚴肅,所以導致了很多麻煩,我不想與其一起配合做這事,當時我就推辭了。但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我想,只要是大法需要的我就去做,我應該對誰都慈悲,只看同修的長處,再說自己要修去為己為私的心。只為了不給自己添麻煩,這不在法上。於是第二天我就去和同修商量這個項目的有關事項,我同意接下這個項目。

結果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同修跟我說,你邁過那條大河吧。我也沒想甚麼,一看大河都到眼前了,同修說:這裏比較窄,你就從這裏邁過去吧。我二話沒說,飛起腳就往前邁,等跳起來一看,河好寬呀,有幾十米寬的樣子,但我很有信心,我連續在空中翻了三、四個跟斗,就像孫悟空在空中翻跟斗雲一樣,一會我就翻到了河對面。等到了對岸,一個班主任樣的人正在找三個人來接應我,那意思是怕我掉到河裏,準備救我呢。可我早已安然無恙過去了。醒來後,我知道我做對了,我過了一大關。

做了這個夢後,後腦上的口子,出了三天血水,後來就開始結痂,退下來好了,我發現後邊鵝蛋大小的地方頭髮都光光的掉沒了,那個叫癬的東西也不知甚麼時間都沒有了。

我記得父親腦袋上長了一塊癬,多少年用了很多藥都去不了,直到父親臨去世時,我們還給他買藥塗呢。我外婆在年輕時腿上長了一塊癬,也是一直沒有治好,直到去世。而我卻在沒用甚麼措施的情況下不藥自癒了,我知道是師父給弟子善解了這一切,弟子感恩師尊慈悲救度,謝謝師父!

後來我們一家人再聚會時,我跟弟弟他們說了此事,意在講真相。他們常人中說那就是個惡瘡,是命債,有的會爛到骨頭。弟媳感慨的說:真佩服姐的毅力!嫂子也說:是啊!有信仰就是不一樣,不服不行!我說:這是師父給我善解了,要不我還不知還多少條命呢?在事實面前,不信神的弟弟也不得不佩服我這個大法弟子的行為。其實他們哪裏知道我們偉大的師父為弟子做的一切!

通過這次過關,我深切的體會到,是師父給弟子化解了魔難,弟子只是承受了一點點,而師父不知為弟子承受了多少。要是弟子自己償還的話,還不知道要幾生幾世才能還完呢?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在同修們的集體配合下,正在進行的案子通過兩次開庭有了更好的進展,通過律師和當事同修的講真相及庭下同修們的共同配合,法官及法庭上公檢法人員大部份都明白了真相,當事同修的家人也由極力反對到明白真相支持同修,態度有了180度大反轉。感謝師尊的無量慈悲!

結語

1、過關中,千萬不要承認這些假相。在常人來看就是索命的惡瘡,而我們作為修煉人來看,只不過是通過這種形式還了自己以前欠的債,救了與我們結怨的眾生,師父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同時提高了我們的心性,師父真正的把壞事給我們轉化成了好事。

2、在過關中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一定不要懈怠,做好三件事,該學法學法,該講真相講真相,該煉功煉功,這樣才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否則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只有走師父安排的路才能真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有做好三件事,真正在法上提高上來,才能走出舊勢力給安排的巨關巨難。我在這次過關中,雖然有時折磨的我整天睡不好覺,但也不願起床煉功,就是趴在床上不起來,當我意識到這是壞東西在干擾時,我立即起床煉功,突破它,結果煉完功就輕鬆了許多。同時我配合同修做好項目需要的事,只要大法需要我就去做,就是不按舊勢力安排的路走,這一點很重要。

3、過關中千萬不要忘記修心性。時時向內找,師父給我們的這個法寶,一定不要忘記,把一切不符合法的念頭、觀念、行為,都修去,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歸正自己的行為,才能真正做到在法上修,修出真正慈悲的,為他的新宇宙生命。

再次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為弟子所做的一切。跪謝師尊!

合十

(責任編輯: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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