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常人時習慣了找人幫助,找人辦事,採用常人的辦法,常人的手段等等,修煉人需要改變這些根深蒂固的思維理念。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
靜下心來,盤點一下自己的過往,在過關中雖然有許多的不足,但還是有許多值得珍惜,可供其他同修借鑑的收穫,總結出來,希望給同修們帶去一些啟發,幫助同修們能夠更好的理解大法的法理,在關、難中能夠更好的證實大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斬盡惡神邪靈!也希望那些修煉的好的同修,多整理一些正念正行中的體悟,發給明慧網,幫助同修整體更快的提高上來。
一、不配合邪惡,證實大法
一次,邪惡闖入我的家,一下子我就沒了正念,不知咋辦,被帶到派出所。我知道講真相,發正念,求師父,不配合邪惡做筆錄。邪惡把我家親屬也都搜查了,搶劫走多台打印機,電腦,還有刻錄機,光盤等物資,我壓力很大,最後邪惡說拘留幾天。當時我就鬆了一口氣,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覺的只是拘留,無關緊要,配合邪惡做了體檢,在拘留所講真相救人,發正念,到期回家,拒絕了在三書上簽字,在釋放證上簽了字。回家後,心裏總是過不去這個坎,覺的還是沒有做好。大法弟子是助師正法的法徒,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我雖然回家了,但是配合舊勢力的安排,給邪惡簽字,這是污點,於是發表了嚴正聲明。
聽說一位同修被抓,當天回家了,我去看望,問同修怎麼正念正行的,同修說:我在集市上發資料,警察說非把我送到拘留所關幾天,要給我檢查身體。我就在心裏說,師父我不配合邪惡。結果檢查血壓二百,我也好像真的血壓高一樣暈乎乎的,只好把我放回家。
還有一位同修,邪惡到家裏搜查,要帶同修去派出所,同修說:不去,我是做好人的,沒犯法。結果警察伸手想抓同修走,沒拽動,就走了。
二零二四年冬,我因為發掛曆又被邪惡綁架到派出所,我就想無論如何,這次我一定要做好。我就想著不配合邪惡,邪惡必須到此為止,不允許邪惡繼續,我決不允許邪惡給我檢查身體、送到拘留所,我不承認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一直講真相、發正念。講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講國內迫害法輪功的官員都在遭報應;因為迫害法輪功,中共散布謊言毒害全世界,導致天滅中共,天災人禍不斷;大瘟疫滅中共,中共給廣大民眾打假疫苗,加重疫情,死亡率攀升,大人、孩子各種怪病頻發,假疫苗後遺症遍地都是,使廣大民眾人人自危,其中包括你們這些警察,人人都打了疫苗,也都在危險之中,停止迫害法輪功,退出邪惡的黨團隊,遠離邪惡,才能脫離危險。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到神佛的護佑。迫害法輪功,是與善良為敵,是在對宇宙大法犯罪,是在對神佛犯罪,必然會受到上天的懲罰,大瘟疫一個都逃不掉。你們的筆錄就是你們對大法犯罪的證據,中共迫害法輪功,按照國際法則,犯下的是反人類罪、綁架罪、搶劫罪、酷刑罪等。停止作惡就是在拒絕邪惡,就是在選擇正義和善良……
下午我就被釋放回家了。
二、反制行惡暴徒
二零零四年春,因在外噴真相標語被邪惡綁架到國保。惡警說:配合我們做筆錄,不配合就給你上繩、電棍伺候。我心裏想,自己就怕這兩樣酷刑,邪惡咋就知道呢。惡警出去找繩子和電棍,我坐在那心裏直害怕,心裏想著:師父說:「我說誰也不配考驗大法。但是它們做了,那麼那就是它們的罪」(《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不斷的在心裏念這句話,不知怎麼對待邪惡的酷刑。
惡警好半天才回來,手裏拿著繩子和電棍,對我說:看見沒有,不說就電你。我帶著怕心,不知怎麼就從嘴裏冒出一句話:別電我,電我你疼。惡警居然丟掉手裏的電棍和繩子高興的大笑,不斷叫著我的名字說,哈哈,你修成了,你修成了,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水來,還高興的看著我。另一個做筆錄的警察,全寫上了無語,我沒簽字。從那以後,同修被抓做筆錄,不再使用酷刑,可以寫無語。後來這兩位經常打大法弟子的警察調離了國保大隊,不再迫害法輪功。
第二天,因為我發正念把口訣念出了聲,他們說我咒他們,大隊長說綁上她,我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邪惡,他們好幾個人,累的吁吁喘,才把我捆上,隊長說:「捆她半個小時。」我在心裏說:「不行,你說了不算。」結果,他立即改口說:「放開她。」他們立即解開了繩子,讓我坐到椅子上。
後來,在勞教所,警察迫害我,叫我跪下,我心裏想:大法弟子只能跪師父,怎麼能跪邪惡呢。我不跪,結果上來幾個警察按著我跪下,按不倒我,他們說:還挺有勁啊。其實我沒用勁。他們又用電棍電我,我就想著反制邪惡,電我你疼,電我你疼。因為戴著手銬,他們電遍我的全身,還電手銬,只聽到電棍火花啪啪響,我感覺不到電流。他們笑著說:你不怕電哈!後來,有同修告訴我,說某某隊長胳膊被我抓傷了。我一想,他們抓著我的胳膊想按倒我跪下,我戴著手銬根本沒動,怎麼會是我抓傷的呢,想想應該是惡警被反制了,他們抓著我,痛傷卻轉到他們自己那去了。再沒看到那個用電棍電我的警察,不知他是否被反制了。
其實當時我都是帶著怕心的,儘管反制邪惡的效果不是很好,但是至少是保護了自己,沒有受到嚴重的迫害,所以,建議同修們,在迫害中要大膽的嘗試師父講過的法理,來保護自己,反制行惡者,制止迫害,同時也是證實大法。在過程中正念會越來越強,關鍵是不要總是被動的承受著,從而無可奈何。要積極的運用大法的法理來解決問題。這個過程也是不斷放棄人心執著的過程,也會不斷的去掉各種怕心,不斷讓大法的法理、法力展現出來。
有一位同修在集市上講真相發資料。惡警看見抓住她,她就想掙脫。這時另一位同修剛好看見了,趕緊求師父保護同修,發著正念,想起師父講的法,可以反制行惡者,於是說聲定,這時那個被警察抓著的同修掙脫了警察,跑了。警察站在那沒有追。
其實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完全可以整體配合解體邪惡的迫害,只是需要我們在對大法的認識上提高上來,整體配和好,徹底鏟除邪惡。
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
由於對大法的法理不能真正理解,所以出現問題許多時候不知道怎麼做,對邪惡的迫害只是順從和承受。大約是二零零一年,在邪惡的勞教所,發現我懷孕了,縣610把我劫持回縣四術站強制打胎,後來又把我強行綁架到縣洗腦班。那裏有許多同修被關押。我絕食絕水,用涼水洗漱,卻沒有落下任何毛病,至今身體健康。
長期被非法關押,不知怎麼辦,那時師父還沒有講發正念,所以自己只是默默的承受,感覺自己實在不能繼續容忍下去了,因為感覺邪惡太壞太不講理了,我就想:堂堂大法弟子,就這樣被邪惡關押著,真是太窩囊了,不行,就是死也不在這了。於是決定從牆上跳出去逃走。看看院子的高牆,沒有可以翻過去的地方。中午吃飯時,丈夫和單位的同事們高興的來看我,他們說丈夫被提拔為幹部了,剛宣布完,就來看我了。我一聲沒吭,他們看到我死一樣的沉寂,覺的我太可憐了,跟丈夫說,要不就去找找領導們,看看弟妹這麼可憐,心裏很不是滋味。丈夫說:我找領導去,哪怕我這幹部不當了。於是大家開車走了。丈夫找領導,領導甚麼都沒說就同意讓我回家了。隨後,被關押在洗腦班的所有同修都沒轉化,全部釋放回家了。從那時起,我們縣再也沒辦過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非法批捕後檢察院來人做筆錄。他劈頭蓋臉講一通邪黨法律,我根本沒有說話的份,感覺空氣中灌滿了邪惡。後來我突然想起國保大隊根本不講法律迫害我的過程,我就說了一句:那為甚麼國保大隊不講法律,懷孕了還把我送勞教所?他一下子就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問我:是嗎?我就講國保的罪惡事實,他沒有聽完就迅速的收起了紙和筆,沒有做筆錄就走了。回到監室,我正悶悶不樂,另一個常人大姐也被檢察院做筆錄回來了,她興高采烈的講檢察院首先對她說:作為被告嫌疑人,有向檢察院控告公安執法人員違法辦案的權利……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在利用她來告訴我應該如何面對邪惡的迫害嗎?
於是我靜下心來寫控告信,講述自己幾年來被迫害的經過,講公安國保大隊是如何執法犯法、違法辦案的,準備交給檢察院。結果檢察院的人總也不來,我就問看守所警察,他們說:你的案子打回公安局了,這是好事。同監室的一個大姐趕緊告訴我說:這是好事,你可以回家了。我不知咋回事,大姐說:我就是這樣回家的,案子從檢察院打回公安,釋放回家了。結果對方不幹,非盯著告我,所以公安局才把我又關進來了。這下我心裏有底了,邪惡往下退了。
我每天發正念,我求師父:我絕不允許邪惡把我送到法庭上去審判我,我決不允許邪惡把我送到監獄非法關押我,我不承認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必須回家,請師父為弟子做主。然後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開始時,自己不配合邪惡做筆錄,只是說資料不是我發的。後來我向內找,認識到: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事,沒有犯法,更沒有犯罪,大法弟子是真正的好人。這樣理直氣壯的心態,得到了師父的鼓勵,當晚做了個夢:滿屋子都是人,地上、床上、裏屋、外屋都是女人睡覺呢,我早上第一個醒來,想穿鞋子,看到地上都是鞋子,紅的、白的、黑的、大的、小的,卻沒有我的鞋子,怎麼找也找不到。夢醒了,想想「鞋」和「邪」兩個字同音,應該是說我沒有邪念了。
我等待著放我回家。幾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放我回家的跡象。突然一天,有人來看我,人家走了,我回到監室。奇怪的是:同屋的一個大姐衝上來,問我:是回家嗎?我說:不是,是接見。她居然雙手抓住我的兩肩,抓的很痛,並狠勁的搖晃,嘴裏還不停的說:回家、回家、你就說回家、是回家。我最後不得不說,回家、是回家。她才放開手,並立即蹲下收拾我的所有用品,讓我回家。我在床上坐下,思索著這奇怪的一幕,突然開竅了,這不是師父利用她在告訴我:回家是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自己說了算,不要交給邪惡說了算。我這段時間一直把自己交給了邪惡,期待著邪惡說了算,等待著他們釋放我,這是本末倒置了。結果三天後,我被釋放回家了。
現在想來,在看守所寫的控告信應該郵寄給檢察院、公安局、縣政府各部門,既理直氣壯的講述真相,制止迫害,也省了在那白白耗費那麼多時間。如果那樣做了,邪惡應該早就把我釋放了。
記的我跟市裏相識的一個同修說起自己被釋放的經歷,同修說:你這個認識應該是對的,市裏洗腦班關押的同修們,大家正在交流,突然說起「咱們是大法弟子,回家咱們自己說了算。」結果洗腦班的工作人員來通知,都回家。而且從那兒市裏洗腦班再沒關押過大法弟子,解散了。
營救同修中證實大法。一位同修在集市上講真相被綁架到公安局,關進拘留所。我想,迫害大法弟子就是自取毀滅,釋放大法弟子才是選擇得救,關押一天也不行。於是我找同修A,商量著讓同修A去公安局要人,同修有怕心很踟躕,這時另一位同修自己來了,決定跟同修A一起去要人。我在家發正念配合。由於基點正,是為了救度公安局人員,所以同修們去了,順利找到主管局長辦公室,同修說:「家裏需要人,讓我們回去吧。」局長甚麼都沒說,就讓回村裏開個信,接人回家。兩位同修回來了,從村子裏開個介紹信,說家裏需要人,找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家人交到拘留所直接把同修接回了家。
靜心想一想,其實大法弟子完全可以制止這場迫害。是我們的心,總在忙忙碌碌中,忙於講真相、救人、做大法的事,或忙於常人的事,不肯靜心去思考。洗腦班可以解體,勞教所可以解體,監獄也可以解體。派出所可以放人,洗腦班可以放入,勞教所可以放人,監獄也可以放人。公安局、檢察院、法院都可以放人。無論哪個環節,相關人員都可以停止作惡,都可以選擇得救。不是非要等待刑期到了才會釋放回家,關鍵是我們如何對待,如何證實法,達到制止邪惡、制止迫害、挽救眾生的效果。大法弟子都神起來了,真正像個神的樣子,邪惡就會自滅。
個人修煉的境界有限,對大法的法理認識有限,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