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漫漫風雨路 無悔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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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們商定再次大規模進京護法,全縣一百二十多人同意去,後來消息洩露公安知道了,於是大家提前一週出發,被阻攔住三、四十人,一共七、八十人走到了天安門,上天安的門啊!向全世界所有的世人,也向全宇宙的生命發出了大法弟子心底的呼喚──「法輪大法好!」眾生啊,和師尊生生世世結緣的眾生啊!大法弟子這椎心泣血的心聲,你們聽到了嗎?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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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一提筆就百感交集,我有幸得法修煉已經三十二年了,頂著邪黨的如山壓力助師正法也二十六年了,經歷了數不清的辛酸和喜悅。在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下,一路跌跌撞撞卻毅然決然的闖了過來。所以我永遠感恩頂禮我最親最敬的師尊,永遠感恩善良無私的同修們!值此二十二界大陸法會之際,向師尊彙報一下自己的修煉心得。

一、苦尋一生,終遇師尊

我的一生從小就比同齡人苦的多。父母雖然非常疼愛我們幾個孩子,但是媽媽結婚後由於家庭內外矛盾激烈,脾氣變的非常不好。我小時候,媽媽一生大氣就昏厥休克,嚇的我手足無措。爸爸善良,卻性情隨奶奶,很軟弱。十五歲時,奶奶由於走夜路驚嚇,得精神病去世了。爺爺在外地上班,他和姑姑兄妹二人在村裏相依為命,大躍進時餓了個半死;日子窮苦,加上受了太多家裏外人的氣,內心很壓抑,終於在我剛上小學那年,唐山大地震把他累的吐血蓋成的新房震塌後,精神崩潰,和奶奶一樣撒手走了。

家庭苦難多,我卻還是算幸福的。因為是老大,人也淳樸、好學,成績好,得到了父母長輩較多的關愛。儘管初中時候爸爸病太重總打媽媽,她受不了,險些離婚、家破人亡,但是大家都看好我,全力支持我讀書!從初中起,學費就是爺爺借貸款供我讀書,我也不負眾望,成為了村裏第一個本科生。(後來我悟到,那個時候師父就已經管我了。)

但是小學三年級時我得了一次肺炎,治好後年年鬧氣管炎,嚴重的時候有一個冬天犯兩次,針眼太密集把皮膚都打爛了!還有肝大的毛病,胃口不好。初中時成績本來還是上等(最好一次全校第十),但是初三卻又得了神經衰弱,導致我成績一下子掉到了中下等。身體和家庭困擾之外,我還被校園霸凌了兩年!但是那時候人心淳樸,同學的霸凌都是適可而止,遠沒有今天這麼嚴重。加上自己成績好班主任主持公道,心裏很苦卻萬幸沒有崩潰。奇怪的是,後來霸凌突然就幾乎消失不見了。應該是欠同學的業力還清了吧。

高中時活的很鬱悶。到了高三,內心意識到再不努力就只能回家種地,於是省出飯錢買了一套複習資料,從高一開始自學,在教室睏了就睡醒了就學,一年的時間從全校文科班三十多名,一步步上升,高考考到了全校第一(後來才知道在全縣是第二名)。這個超過重點線三十多分的成績,實際上有很大運氣的因素在裏面,這對我的人生包括整個家庭的未來太重要了!得法後我覺得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這件事樹立了我對自己的底氣與信心,有利於法難中頂住邪黨的高壓。

兩個慢性病治了十幾年也沒有甚麼起色,讓我對中西醫都喪失了信心。我苦苦思索:人生這一切是因為甚麼?我開始癡迷練各種氣功。有所收穫但是不大,還險些練邪功走偏了。後來也隱隱約約知道了氣功師有正、有邪、有附體,嚇的停了,但是總喜歡看這方面的書籍和佛道有關的書籍,內心彷彿期待著甚麼。

苦心人天不負,偉大的師尊來了!是師父找到了我,巧妙的安排我停職留薪去外地打工。當我和人聊天,無意中他問這裏有個法輪功你學不學時,我竟然脫口而出:「學!」事後自己覺得奇怪,我怎麼不再像以前一樣,朋友找我學氣功猶猶豫豫了呢?

找到了公園報名地點,但是說沒有名額了,於是我求那位大姐給一個,她讓我等信,後來報名成功了。

這時董事長卻突然找我,派我去外地工作,馬上動身,抗命有可能被辭退,但是我想實在不行就回原單位,告訴他得參加完氣功班再走,他愣了一下同意了。但是在公安大學聽師父課的第二天,公司又搬家了,怎麼趕也得差半小時。我找主辦人,他說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變動啊,我一想對啊。但是神奇的是不知何故,時間竟然還是推遲了,我一點沒有漏聽!我本來近視眼聽課時看不清師父,後來卻幸運的在公園近距離看見了師尊。

師父當時真是年輕啊!像二十多歲的人。身材高大面容祥和,我的心中充滿了喜悅!此情此景至今栩栩如生。師父說:「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轉法輪》)儘管已經三十二年過去了,那種可喜千真萬確!

法輪大法不愧是高德大法!得法之後,糾纏困擾我十多年的慢性病在一年左右徹底解決,我高興極了。師父講的至深的法理,讓我從此真正的明白了自己這一生為甚麼如此不幸,既是前世的業債太大,也是為得法必須的鋪墊。我的心胸也開闊了許多,看人看事也不再那麼認死理鑽牛角尖。

好人好事主動去做。一九九八年大洪水,單位捐每人五十元,我又去民政局捐了五十元。當時本地學員有捐一千元的。電視台有工作人員說要採訪報導,因為當時工資一個月才六七百元。

後來在我自己困難的情況下,我也按照大法修善的要求,盡可能幫助一些更困難的人。比如流離失所期間,一次我身上只有二百元左右卻給了一個沒有回家路費的男孩六十一元(其中含三元一碗麵條錢)。他當時在北京王府井附近寫個牌子討要,半天沒人理,我贊助他之後特別激動,在大街就高聲喊了幾遍「法輪大法好」!

但是修煉卻沒有容易的,我悟性差,不會修,浪費了大量的寶貴時光。得法不久孩子出生就回到了本地,出去一年多並沒有掙到多少錢,只是接上了這萬古難遇的偉大聖緣!由於周圍沒有同修,自己被以前學的氣功干擾了兩、三年才痛下決心,徹底賣掉了過去所有喜歡的書籍。直到一九九六年遇到輔導站的同修,一起集體煉功弘法才精進了一點。

有一次我一度內心崩潰,以為自己的法輪已經變形沒法修了,坐在地上一言不發心灰意冷。這時沒有人知道我的痛苦,但是偉大的師父及時拯救了我,站長安慰鼓勵了幾句,扶我起來接著抱輪,我竟然緩過來了。

那時候儘管自己不精進,卻經常感到師父的洪恩浩蕩。比如輔導站的活動我好多時候參加不了,但是一去,往往趕上師父新經文剛剛下來。或者經文剛一下來,走到大街上就無意中會碰到某個同修,告訴我這事。單位組織去看東陵,我本來嫌墓地陰氣重不想去看,但是又沒有正當理由請假,看了之後卻反而感覺還挺好。沒想到僅僅幾天,師父的詩《遊清東陵》就下來了,我不禁感慨萬千;以後多次回憶起此事,又感受到了身為大法弟子的重大使命……

二、黑雲壓城,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江澤民利用中共邪黨,舉全國之力發起了對法輪大法前所未有的迫害,電視、廣播、報紙連篇累牘的造謠誣蔑偉大的師父和大法,一時間黑雲壓城,紅色恐怖四處瀰漫,人們一提法輪功就色變,惟恐招惹飛來橫禍。

實際上大法弟子修好的一面還是能夠預知一些事情的,一九九八年在單位,我無意中寫了一首小詩:「一念上法船,風雨堅如磐。銘師諄諄意,歸家風滿帆。礁橫浪濤湧,共濟立潮端。峰轉兩岸闊,佛國是故園。」隱隱約約的印證了迫害之後的一些事情。

我作為輔導員和公職人員,一下子成為了所謂的重點人物,被單位派人看得很緊。不少女同修已經多次進京上訪或者去天安門打橫幅,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但是男同修很少去,和同修交流眾說紛紜,大多數人有怕心不想去,但是理由卻是似是而非。

我內心困惑,後來終於在學法時悟到了去北京是正確的。

我們修煉人首先是按照超常的理行事的,維護真善忍宇宙大法是天經地義的。

雖然悟到了應該去,但是修煉基礎不牢,導致去了兩次都是寫假保證書取保候審釋放的。

有一次我和輔導站站長兩個人在看守所背誦《洪吟》,本來背的很熟可以七十二首全背下來,但是我們倆就是有一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出來後他問我,你知道是哪一首嗎?我說不知道,他說:「《真修》,師父點化咱們要真修。」是啊!

想想自己寫了假保證心裏就痛苦,沒有做好,還想去北京,做到證實法。但是想到自己修的差,於是開始做準備,用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把《轉法輪》最後一小節《大根器之人》背誦了下來。這一去前途未卜,不知道會面臨甚麼結局,看看才七歲的女兒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還是把她送到了她大姨姥家,獨自一人毅然登上了進京的公交車。路上警察查車很嚴,我卻智慧的通過了,到天安門喊出了發自心底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這次被公安接回來後遇到了嚴厲的考驗。單位領導迫於壓力要開除我,妻子急了──她們單位的領導是縣組織部長,人還是比較善良的,不忍心看到我被嚴肅處理。親自跑來勸我寫保證。我怎麼還能寫呢?!我哭著拒絕了他的好意。

但是在審訊室,妻子通過托關係進來了。她跪在我的面前痛苦的哭喊著、求我看在她和孩子的份上寫保證。我情太重,頂不住,哭著答應了她。此情此景打動了審訊的警察;我的一個女同事是他的同學,也為我求情,所以他有點動情的說,要不是看在你孩子和妻子的份上,我才不管你呢。問我:你知道為甚麼國家要鎮壓法輪功嗎?我問為甚麼?他說因為你們有一億人,不鎮壓,明天天安門廣場的國旗就是你們法輪圖了!

我心中一震:前一陣子還和同修爭論過大法弟子到底夠不夠一個億,我覺得夠,但是我們倆根據自己知道的情況推算,怎麼算也算不夠,(現在疫情死四億人又面臨這個問題,不少同修嘴上不說,心裏是半信半疑的,也有個別的公開說不可能,但是我經此深刻教訓,深知人的統計甚麼的永遠沒有神佛的話可靠!)聞聽此語,我慚愧的要命,我還是不信師父啊!於是心一橫說,我不寫保證了,剛才的話作廢!

這名警察大吃一驚。本來馬上放人了,結果不放,妻子樓下等到的是這個結果,如晴天霹靂,她嚎啕大哭,覺得被欺騙了,恨我恨的牙根疼──本來我當初追求她的時候就追的非常艱苦,對她的情相當相當重。而舊勢力利用這一點,許多年來給我製造了許多魔難。

但是修煉就是嚴肅啊,心性不夠標準就是過不去巨難險關!靠人的決心,我在看守所只待了十九天,就因為寂寞,覺得壓力太大,又寫保證出來了。又一次對自己心灰意冷,覺得真不配修煉神聖的大法了。妻子接我時我幾乎不說話,誰都懶得搭理。而且沒有接回家,而是被一個最有勢力的長輩親戚接到了他家。在他的廠子裏幹些雜活,原來縣裏要開除我,是他找書記和主管書記把我保出來的。

我當時想,不行就做個好人算了,修煉太難了!糾結中,在推一個三百多斤的模具時砸壞了我的腳趾,如果不是一頭有法蘭盤支撐,胳膊腿都有可能砸斷,這讓我覺得自己好像還有業力甚至命債。天理欠啥還啥,不修煉也沒有出路。

這時候,突然有兩個同修給我送來了師父《嚴肅的教誨》,鼓勵我繼續修煉,我一下子正念又起來了。感恩師父的巧妙安排!

兩個月之後,親戚找我談,你寫個保證,就可以回原單位上班了。我給他跪下了,感謝他對我和我家二十多年的無私幫扶,說我不能再寫保證。他也落淚了,說你爺爺如果活著得被你氣死……舊勢力太壞了!這場迫害毒害了多少眾生?!

我們商定再次大規模進京護法,全縣一百二十多人同意去,後來消息洩露公安知道了,於是大家提前一週出發,被阻攔住三、四十人,一共七、八十人走到了天安門,上天安的門啊!向全世界所有的世人,也向全宇宙的生命發出了大法弟子心底的呼喚──「法輪大法好!」

眾生啊,和師尊生生世世結緣的眾生啊!大法弟子這椎心泣血的心聲,你們聽到了嗎?

這一次關進看守所,我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家裏能夠托的關係全托過了,每次撈出來都非常難;舅舅的大老闆曾說我撈個殺人犯也沒有這麼難,再也別找我了,這是政治問題!

一天警察突然問我:要不要請律師?我想這是要判刑嗎?但是內心平靜如水,說:「家裏沒錢,不請。」但是沒想到卻釋放回家了──這次終於不再是寫保證、取保,而是經「226準」釋放,我反覆辨認發現是「批准」。弟子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回首這一段修煉路,走的如此艱難曲折,固然是由於舊勢力操控邪黨發動的迫害之惡之毒之邪亙古未有,主因卻還是業力太大、自己平時又沒有好好對照大法實修造成的,積攢一起難大了心就開始不穩,不是在法中去找答案,總是試圖用人的小聰明和黨文化的狡詐減壓逃避糊弄過去。維護大法的心並不純粹,夾雜著怕被落下、求圓滿、和警察爭鬥、人情重、文人好名等人心,被舊勢力反復利用加大魔難要毀掉我。

三、流離失所,六次逃出警察手心

這次正念闖關,為破除舊勢力對我的邪惡安排起了很大的作用,也奠定了以後巨難闖關中的一個心性基礎。因為我本來以為沒事了,但是過年時孩子的大姨姥罕見的來到了我家一次,不知道為甚麼她沒有說這件事,但無意中嘟囔了一句:我聽說了判了幾年幾年。

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我當時也沒有反應過來在說誰、具體是啥意思,卻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憑甚麼弄我?我又幹甚麼了?」在場的沒人接話這事就過去了,又聊起別的事情。我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後來出事後回憶才恍然大悟,這是師父派她來點化的啊!而我無意中的一句話已經否定了邪惡安排。

剛過年不久,轄區派出所的指導員一行三人來到我家,強行把我帶上警車,說配合調查了解一些事情。我和他爭論他沒有資格這樣做,我沒有任何違法。他說你是「取保候審」,我說「不是」!後來到派出所與所長接著爭論,他說你也不用跟我說了,明天跟法制科的人去說吧。我一聽壞了,恍然大悟這是邪惡定了要勞教我了呀!心裏趕緊求師父:「師父我得走!求您安排弟子走。」

於是一個歲數大的警察陪我去南邊的關押房間,我眼睛一掃:大門開著!於是突然抬腿就跑!感謝師父,惡警最終沒有追上,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日子,從此學習電腦,上海外郵箱下載明慧資料,發真相資料救度可貴的中國人。

這期間又遇到了一個重大考驗,妻子壓力太大支撐不住了,由她弟弟提出和我離婚。條件是孩子歸她,兩個人唯一的財產──二手舊房子(大約值四萬元左右)一人一半,我那一半算作父親撫養孩子的費用。這樣我將家破人亡、一無所有了。我心裏不樂意,但是她態度非常堅決,只好體諒她的處境艱辛(說在單位是二等公民,被歧視排擠,別人漲工資不給她漲,找主管副部長訴苦,部長說領導們壓力也很大,沒有把你調走已經很不容易了),而且我是大法弟子,人間的一切總之都要捨盡的,於是同意給她簽字。

同時,我也覺得對不起女兒,覺得還是得盡父親的責任,就說,房子歸你,孩子撫養費我繼續出,直到十八歲。妻子聽了之後非常意外,感動的抱著我大哭起來,從此不再提這個事情。

但是常人就是常人,真是不能高要求。一次過節我去岳母家看望她們娘倆,小舅子害怕拒絕收留攆我趕緊走,還警告有巡邏的。這黑經半夜我去哪裏啊?妻子在旁邊一聲不吭,我看她好幾次她無動於衷。孤獨的走在路上,舉目無親無處安身,我內心一陣陣淒涼。後來突然想起來了,距離幾里地之外,幸虧前幾天師父安排新認識了一個同修,他的院子很大,找他去吧。同修熱情的收留了我,真是比親人還親!

第二次逃跑是在協調人家中。由於整體上還是存在不少問題,她被邪惡鑽了空子,兩個派出所的警察突然圍住了她的小區。警察敲不開防盜門,就找來電焊工強行切割。看著火花四濺,我只好放棄了天黑再走的計劃。大家好不容易撬開了窗戶的鐵欄杆,我傻乎乎的把鞋脫下來先扔,然後從三米多高的二樓跳了下去,結果一隻腳蹲了,一陣鑽心疼卻只能趕緊往北跑,後來腫了不敢吃勁兒半個月才好。沒想到,北面對面兵營站崗的一拉槍栓:「幹啥的?站住!」於是慌不擇路翻一矮牆,沒想到卻進了兵營,四、五個人追了過來,我氣喘吁吁連翻幾道牆,終於擺脫了邪惡追捕。

第三次是等公交車時我貼了一張真相不乾膠。周圍的摩的司機等人圍觀,沒想到其中一個司機是便衣警察。他年輕腿長,瘋了一樣的追我。我沒有跑過他,被綁架到了附近派出所。先是問名字地址我一概不說,被惡警暴打了一頓。還有個警察用電棍輕輕的捅了我兩下,不過這個小事卻一下子破除了我內心對電棍的恐懼觀念!因為之前聽同修講過,有同修被四根電棍電擊時「嗷嗷」大叫不止。

所以,等他們吃晚飯回來後,用椅子腿壓住我的大腳趾,從腳一直電擊到脖子時,我已經不再懼怕,閉上眼睛不停的背法(尤其《洪吟》)裏面的詩。 神奇的事出現了!有一次電擊突然身體一點都不難受了,我睜眼一看這根電棍「啪啪」的閃著火花在動,但我這一側的身體卻毫無感覺了,內心一陣驚喜:電棍失靈了!但是歡喜心一起又不行了,下一次再電仍然很難受。我一下子信心倍增!後來電棍沒電了,他們兩人把我銬在一個鐵椅子上,睡在旁邊守著我。

由於審訊時的頭頭認出了我,我知道壞了,馬上面臨著被送勞教所的問題。於是求師父:「請師父加持,我一定走!」然後學孫悟空,給睡著的警察扔瞌睡蟲,讓他們不許醒過來。因為手銬一動鐵椅子就有響聲。

我輕鬆擼掉了一隻手銬,但是另一隻怎麼也擼不下來,心想,如果走不了,師父就不會讓我把這只擼下來!一咬牙,這只也擼掉了。趕緊去開門,但是門卻怎麼也擰不開,擔心是不是外邊用鑰匙鎖死了。但是又一想,如果走不了,師父就不會讓我把手銬擼下來!冷靜了一下,發現有個轉心,多年前還是見過的。出門後,故作鎮靜、不慌不忙的走下樓,卻擔心門衛盤查怎麼應對,結果門衛燈亮著卻沒有人!出門後走到牆角,回頭一看沒有人,撒腿就跑。

走了六、七里路去一個村子裏找同修,由於只去過一次找錯了,敲開門一問不是。只好繼續往東走了好幾里路,想去某村找一個自己開診所的高中同學去他的診所(實際上他的診所根本不在村子附近),這時候非常累走不動了,於是奔一個國道北邊的加油站去打聽診所在哪?

這時候,一輛轎車也從身後奔向了加油站,我下意識以為加油去了沒在意,但是車突然停了下來,正在低頭走著的我腦袋被人提了一下似的猛的一抬,車門一開六隻餓狼一樣的眼光奔我撲了過來!心裏一驚:「啊!原來是警察!」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趕緊扭身就跑,順著國道南邊的溝滾了下去。回頭看看那輛車,倒出來後頭朝東,我就趕緊往西跑。

發現了一個大廠房,趕緊跑進去以為可以找間房躲起來,但是裏面卻只有荒草,無處可藏!我上氣不接下氣,站在牆根底下發愁:三米多高的牆,甚麼工具都沒有怎麼翻過去呀?警察堵住門口不就甕中捉鱉一樣完了嗎?但是轉念又一想:如果走不了,師父就不會讓我從派出所跑出來!信心大增,不管它,順著牆根繼續跑。

果然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個下水道管子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嗖」的一下鑽了出去。往南狂奔,翻過鐵道網,看到一個大池塘……

後來才聽說,那三個警察追到了池塘邊,我講真相時認真聽的那個警察說了一句,「別追了,他都能脫銬跑了,我們找不到他了,回去吧。」好險啊!弟子叩謝偉大的師尊!

這件事震驚了本地公安局,警察紛紛傳言:「這小子有功能了!」後來我被協調人帶著警察綁架到了洗腦班,負責轉化的公安局副局長對我叫囂:「把你小子傳的還挺神乎,說你有功能了。你有啥功能給我瞅瞅!」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戒備森嚴的洗腦班,我跑了兩次失敗之後,終於在第十三天(洗腦班一期十五天,不轉化就送勞教),在師尊慈悲周密的保護下,第三次順利逃離虎口!

這一次也是跑的驚心動魄、一波三折,限於篇幅不在詳述,總結能夠跑掉的原因有三個:第一,發現前兩次逃跑失敗是因為強烈的怕心作怪,到底在怕啥?慢慢的心就平靜了。第二,內心終於不再搖擺了,怕進勞教所受不了酷刑轉化的心終於放下了,於是堅決不寫保證書。第三,對出賣我的同修沒有絲毫的埋怨,心想也許我前世出賣過她吧,非常為她可惜,擔心的是她啥時候才能夠趕緊醒悟寫保證寫錯了。(結果她出去不到一週左右就醒悟了。)

還有兩次是過年想家,偷偷去看望妻子女兒。也許有眼線吧,正在吃飯,有人敲門。我沒有當回事,妻子罕見的機靈了一次:「是警察!「我一驚,趕緊悄悄的上房跑了。另一次是去同修家,正想出門,陰錯陽差的前邊提到的那個派出所指導員突然來了找同修,差一點堵住,我找個機會悄悄溜了。其中有一次能夠跑掉的原因,是提前得夢,夢中被兩個警察綁架了,其中一個是高中同學。求他放了我,沒用,帶到一個縣領導面前,一惡警猛踢我的胸部,可我的怕心卻瞬間放下了,大喊正法口訣,提前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兩年的流離失所,我吃的是百家飯,住的是同修家,生活主要靠同修和幾個親戚接濟一下。雖然顛沛流離、孤獨寂寞、有時如驚弓之鳥,但是同修都比親人還親,對我不僅生活上照顧非常周到,而且無比信任甚麼心裏話都說,在法理裏話都說,在法理上不斷切磋鼓勵,也一起合作也一起合作做了不少助師正法的事情,使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和恩師的慈悲,心性得到了極大的提高。現在借明慧一角,向所有無私幫助過我的同修致以誠摯的謝意!

我曾經在一個是父親同學的老年同修家住過好幾個月。有一件事至今銘記心中久久難忘,他家的電腦是一台組裝的老舊台式機,上網特別慢──當時的筆記本電腦是一秒3K多的速度,他的只有1K多。我經常著急。但是有一陣子可能大家心性比較好,神跡出現了,網速突然達到了6K多!而其他筆記本還是3K多。

一天深夜,我在他家下載了師尊的剛剛發表的《北美巡迴講法》,捧讀時,我身體一震,突然感受到了師父法中無以言表的博大內涵,宛如醍醐灌頂,溶於法中,時間靜止,身心俱泰,感激莫名,淚流滿面……

四、生死對決,闖出魔窟

修煉太嚴肅了,由於經常不能學法入心、不能主動向內找而是被動修心,由於太多的執著心還是放不乾淨,由於把做事當成修煉等等諸多原因,舊勢力給我陰險安排的修煉路上最大的死關悄悄的來了。

一次去找同修的途中,我給公交車上身邊的一個男子講起訴江澤民等大法真相,沒想到他是便衣,車上有五個反扒警察。他們把我強行綁架到了派出所看守所和邪惡至極的法培中心。在那裏,我度過了一生中最苦最難、內心多次絕望面臨崩潰的八個多月,名副其實的暗無天日。深深的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教誨:「大法弟子為甚麼被邪惡殘酷的折磨,是因為他們堅持對大法的正信,是因為他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大約是陰曆正月底吧,因為一直絕食抗議迫害,我被綁在了死人床上,只能夠翻半個身子。負責邪惡轉化的是一個張姓女警,每天向我重複邪黨那些甚麼「1400例」等可笑的謊言。我們不斷的爭論真偽,誰也說服不了對方,他們這些人真是對邪黨的洗腦術一無所知,自欺欺人的以為上邊說的就是對的,或者萬一不對了也得堅決執行。

不許去廁所,因為輸液時尿多我憋不住,只能是反覆申請,才讓一個年輕的警察給接,然後說甚麼崔隊長給他爸爸都沒有接過尿,以此給我施加精神壓力。很多時候憋不住,兩層被子不到一週有一個已經濕透候憋不住,兩層被子不到一週有一個已經濕透了,另一個也濕了一部份。初春天氣很初春天氣很冷,被子又濕有時候凍的睡不著覺。半個月時間我就受不了了,想了個辦法說吃流食,下了死人床。

開始想:一天不出去我就不吃飯抗議迫害,心裏以為絕食兩三個月就能夠出去了,但是三個月到了沒有任何希望。我內心非常迷茫,天天綁在鐵椅子上鼻飼並不好受,更大的問題惡警用大小便故意折磨,大便只給五分鐘時間,給監督的武警說盡好話也就給十分鐘左右,但是大便乾燥的和羊糞一樣,一粒一粒的……

三個月過去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堅持,終於在一個中午一個姓杜的警察竟然問了我一句:「你是個修煉人嗎?「我非常驚訝,仔細琢磨這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於是再次痛下決心堅持到底。下午剛上班大隊長就跑來說,中午他夢見我了。我不信,他說我看見你從三樓「噌」的跳下去了,我也跟著趕緊跳下去追你。我才知道自己絕食這一念一點都不簡單。

為了勸我吃飯,他們軟硬兼施想盡了各種辦法,因為身體很瘦,胳膊最粗處用另一隻手拇指中指可以完整握一圈,小腿長期水腫,一按一坑。張姓女警有一次勸我勸的她自己都落淚了,說你身體壞了你孩子誰管啊等等,情真意切我當時真是很感動,要不是這兩個多月看到了她有多壞,我簡直都要答應她了。但理智告訴我不能停止絕食,我感謝她的好心之後沒有同意,果然她眼淚未幹就惡狠狠的翻臉了!

後來又換不同的人給我洗腦,其中一個女隊長冒充大學教授做轉化。她每天都剝好一個雞蛋,拿一碗小米粥,放在我的枕頭邊。我心中冷笑你堅持不了半個月的,果然十三天她就原形畢露,大怒之下用皮鞋踢我浮腫的小腿,一踢一個口子,一踢掀起一塊皮,踢得鮮血淋漓滿是傷疤,十多年後傷痕才基本消失。

把我一個人關在一間屋裏,軍蹲、罰站、架起來長走、做操、灌酒、灌醋(一瓶子醋灌下去)、逼喝苦丁茶、天天捆鐵椅子(長達半年)、半夜不讓睡覺進行轉化、天天逼著憋大小便、打罵、拳頭猛錘肩頭、群毆、灌涼水(共兩次,一次大可樂瓶子,灌二十多瓶;另一次是把人脫光了,套一個垃圾袋,灌了半桶水,尿把腳脖子都沒了)、胳膊上扎針眼(兩胳膊滿是)、坐椅子腿舉放桌子上睡覺(整整兩個月)等等近二十種肉體折磨。

除此之外,言語上的羞辱更是家常便飯:「你看你三十多歲的人還總尿褲子」「不孝」「不愛孩子」「癡迷」「反黨不愛國「「你他媽的」「這孫子」等等,最難受的是經常聽到他們辱罵大法和師尊,逼著我看、念誹謗大法的文章錄像和轉化者的所謂懺悔!還有那些宣傳邪黨虛假的光輝業績的錄像。

還有一次他們偽裝法官開庭說要重判我。一共二十多名警察(其中還有所謂四大轉化高手),還有數名已經妥協甚至邪悟的學員輪番給我做轉化工作,讓我的精神經常陷入高度緊張焦慮狀態,生不如死,一次次陷入絕望,夢裏多次夢到去世的爺爺等親人和墳墓,多次想自殺,一下子撞死算了!但是周圍牆都是軟包,包夾警察武警二十四小時監視,沒有任何機會。我平生第一次理解了「度日如年」這個成語是啥意思。

半年之後,惡警決定不惜代價摧毀我的絕食意志,準備了洗臉盆大小的一大盆粘稠的粥和四個大玉米餅子,足夠五六個人吃的,醫生等候在門外,哪怕人出現各種危險也往死了灌,一直灌到屈服為止。我起了怕心,只好放棄了。

在所有的折磨中,最痛苦的是整整十八天不許我睡覺,這一次險些瘋掉!徐大隊長說甚麼你既然絕食絕水也得絕睡!四個警察每人六小時輪班看著,幾天後我睏極了,警察有的自己帶本書看。一秒鐘不盯著我就會馬上閤眼,他們心情好的時候,就捅醒我,別睡別睡,誰讓你睡了?或者聊會天。心情煩了就打醒或者踢醒。有時候兩個人架著我靠牆,一睡著了就用礦泉水瓶子的冷水激醒。

這樣到了半個月左右,我開始精神恍惚,出現各種幻覺,認錯人,說胡話,地縫重影,看著地床像牆一樣立起來了、上面的可樂瓶子卻不掉下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為甚麼這個瓶子橫呆著為甚麼不墜落?但是惡警仍然不許睡覺!直到我突然人事不省昏死過去,一睜眼看見了大夫的白大褂。醫生說讓他睡一覺吧。才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醒了之後改為坐在椅子上,每天睡四個小時,把絕食浮腫的腿舉放到桌子上說是可以消腫,這又持續了整整兩個月。

那裏的邪惡太多了,有一次惡警徐大隊長做轉化,我們兩人並排坐在地床上,他不停的說邪黨報導的謊言,我偶爾答應敷衍一句,在心裏不停的發正念除惡。突然他變臉了(被邪靈附體了),聲調也變了,惡狠狠的說:「我叫你除!我叫你除!魔也是生命啊!「一腳猛蹬我的後背,猝不及我的後背,猝不及防我一下子撲倒在地。他醒過魂來他醒過魂來聲音又正常了:「你怎麼樣?有事沒有?」趕緊去扶我看看──我久久震驚不已,剛才我發正念時心裏想甚麼,他不可能知道的,另外空間的魔怎麼這麼囂張?

在北京這長達近九個月(只差七天就九個月)的時間裏,為頂住如山如天的高壓,我所有的修煉中明白的法理、所有人中積累的智慧、所有的勇氣與堅韌都發揮到了極限。我不停的背誦心中所記住的大法!不停的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後來才知道外面的同修一直有人給我發正念除惡,感恩同修!)我對每個警察都非常客氣,不停說好話以減壓,最終頂住了惡警必須「寫五書「(保證書、悔過書……)的罪惡要求。但是身體和精神還是越來越弱,最後見到特別惡的警察來了就害怕哆嗦(半真半假)。有一次在極度的痛苦中被迫說了一句向邪黨和人民認罪,最後寫了一個只是同意不再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非常遺憾,自己這一次還是沒有達到一個大法弟子金剛不動的標準!

終於有一天,本地的警察來了,把我拉走執行所謂的三年勞教。終於要離開這個險些把我整瘋整殘整死整邪悟的魔窟了!我鬆了一口氣心生喜悅。那天一路上大雪紛飛,一邊下一邊化,路邊堆有半尺高,我查了一下日曆,距離立冬還有三天呢。

雖然一關過不去下一關會更難,但我堅定修煉的心沒有變。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繼續給我機會提高。

在勞教所六個月後,慢慢的隨著身體和精神的恢復,我和同修配合絕食反迫害,發生了不少神跡:聽說同修被迫害離世,大家一起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抗議,當天晚上打了半小時的雷。第二天師父生日,晴空萬里,一碧如洗!大家在轉化隊,竟然播放看到了舉著「法輪大法好」橫幅的香港反對23條大遊行的錄像!(光盤是有同修發到大隊長的家裏,他看之後忘記了從VCD中取出來。)

我悄悄寫的勞教所迫害情況的信件,外面的人順利收到了;同修家屬送進來的師父經文,被我順利帶到另一個勞教所怎麼搜也沒有搜出來,裏面的同修紛紛傳看。

絕食兩個多月後,我被妹妹和妻子接回了家中。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一年零四個多月(算上邪惡「法制培訓中心」殘酷迫害的八個多月)之後,我終於徹底闖出了魔窟,邪惡的所謂勞教三年徹底破產了!此時此刻,我心中沒有對殘忍無知的警察們的怨恨,只有無比艱難卻守住了對大法的正信,困鳥出籠重獲自由的無上喜悅。

小小的我能夠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成為師尊親自度化的生命,是多麼的榮幸與自豪啊!沒有師父保護,沒有大法法理的指引,沒有同修的正念加持,十個我也頂不住邪黨如此殘暴無恥的摧殘!!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身體後遺症和心靈創傷的活到今天?

回家的路上,兩個月沒有吃飯的我,吃著妹妹給我買的點心,美味極了!這之前乃至這之後,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味道。這也許是師父給予我的一點獎勵吧。

回家不久,家裏幾年都沒有開花的君子蘭開花了。

五、整體配合,大法顯神威

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在勞教所裏面學不了法煉不了功非常痛苦,心想出去後一定加緊學法多多煉功,但是一回到家裏,生活的壓力、家裏的俗事、自己在人中的喜好又紛至沓來,顯示心、色慾心、求安逸心、求美好心、急躁心、爭鬥心、怨恨心等等都起來了,意識到了也去的很慢。三件事儘管也在做,實際上是處於「中士聞道」的狀態,還招來了打掃房子時連續三年每次都空中摔落(第三次手腕挫傷嚴重,又找不準心性問題,一年多才徹底好);騎電摩托六根肋骨摔斷(靠大法的威力,沒吃一粒藥,三十多天就好了)、綁架騷擾多次等等魔難,有一次市公安局專門下文件讓本地查我,險些被非法判刑,真是對不起師父。

但是有幾件事印象深刻,想和師父和同修彙報一下。

一是營救同修過程中,儘管大家可能存在著某些心性問題和種種不足,但是不用擔心,只要都用心去做,主動配合,互相提醒,及時在法中歸正自己,就會有意想不到奇蹟發生。

本地有四位同修由於講真相被非法起訴了,此案由於被公安部督查很嚴重,老同修反覆被關押,不少人心中還是有殘酷迫害的陰影。建三江營救同修正面影響很大,但是遺憾的是搭進去了四個同修,所以協調人壓力很大,還發現自己也處於被監聽狀態。大家主張營救卻束手束腳邁不開步子。

這時候師父安排了一個正念很強,膽大心細又沒有受過迫害的女同修出現了。她不停的找同修主張全力營救。我一看覺得這是師父的苦心安排,於是主張積極配合她開展請律師、找家屬去公安局要人、發正念配合律師去洗腦班要人、找親朋好友當地群眾簽名要求無條件放人等各種事宜。

徵簽效果很好,第一次就收集到了三百多人簽名,以後陸陸續續徵集簽名達到了一千人多人。兩名律師去洗腦班要人的時候,幾十米外五、六十人在給他們發正念,所以裏面的十多名惡警一開始非常囂張霸道,但是沒有一兩分鐘就蔫吧了,對律師非常客氣。

有同修直接去找審判長家中講真相,嚇的他不敢開門嚷嚷要報警;有同修給主管局長妻子寄真相信,給公訴人家裏的門把手掛真相資料。審判長的妻子是個校長,和朋友說自己收到了一抽屜的真相信。涉案同修去檢察院給公訴人講真相講的直落淚,她拿出紙巾幫同修擦眼淚。一個同修把自己丈夫受迫害的經歷給學校每個教研室都發了一份,校長沒有惱怒反而誇她寫的好。很多公檢法人員接聽到了海外同修打的真相電話,不少人明白了煉法輪功沒有違法。

但是由於一名同修發放旁聽邀請函時被舉報,邪惡害怕了,第一次開庭的時候,特意把警察和特警調來了三四百人,周圍的小販全部驅逐。但是大家正念非常強大,有同修穿著印有「法輪大法好」的背心到了現場,約二百多人把法院圍了一圈,坐在路邊和車裏靜靜的發正念,警察轟也不走,便衣拍照車牌也不懼,後來邪惡只是把有工作單位的同修給叫走了一部份。

正邪大戰是非常激烈的,頭天晚上下起了一場小雨(有同修夢見法院周圍的路上,全是小魔排隊在走)。以法院為界,天空中法院北面滿天白雲,南邊卻是晴空萬里。第二天開庭之前,負責國保的副局長就威脅律師、與律師吼了起來。法庭上,律師激辯修煉法輪功無罪,揭露公檢法人員辦案過程中的種種違法事實,法官被迫幾次休庭。最後開庭不得不開了一天,涉案同修在法庭講述了大法美好的真相和修煉經歷,有力的證實了大法!

開庭結束後,國保人員給同修拍照試圖迫害,同修毫無怕心,舉起手機就拍他們,十五六個國保嚇的趕緊扭頭逃避,真是邪不勝正啊!

這期間也有不少提高心性、展現大法威力的感人例子,有同修費了很大心血寫了一本揭露國保大隊長近二十年來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事實,但是很多同修紛紛提意見,說有的事情不應該寫,這不是救人是毀人。有人說有的事實不準確有錯誤(但是有一名女同修心性非常好,她做到了默默圓容,主動去找當事人的家人了解清楚後,幫助更正了錯誤部份)。有的同修激烈反對發放這個小冊子。反覆修改了五六遍之後,還有同修不滿意提意見,弄得作者很煩。但是他及時用大法歸正了自己,悟到了這是修煉是師父安排自己提高呢,悟到了修改過程就彷彿在磨一把寶劍,越磨越快,除惡效果越好!於是誰再提意見也不煩了,心甘情願的修改,前前後後整整改了二十多遍!

本來這個大隊長利用職權給村裏修了一條馬路撈了個偽名聲,結果他村裏和周圍村的老百姓有人看到了這個小冊子,紛紛議論:原來他是這樣的壞人啊!國保大隊長本人也收到看了這本小冊子,拿著找到了一個涉案同修的姐夫,說這裏好多事不是我幹的,說著說著覺得委屈都掉淚了,從此以後他迫害法輪功一點都不積極了。

官司整整打了兩年,邪惡的判刑安排被有效阻擊,重判的同修刑期按照低檔判的(兩個五年一個六年),一名同修監外執行,還有一名判三緩三。邪惡是不甘心失敗的,事後抓捕了八名同修企圖報復。我被送到了公安局地下室,周圍是一個一個的類似桑拿浴的小房子,裏面都是刑具。我一看這是要幹啥,上刑嗎?心裏只是略微緊張,並沒有害怕。結果到晚上,我們這八名大法弟子不知何故全部被釋放了!感謝恩師!

這次良好的配合解體了大量邪惡,救度了許多世人包括公檢法人員。之後幾年本地都非常平靜,沒有發生大的迫害。尤其是訴江達到三百五十人以上,也只是少數不怎麼出來的同修被騷擾,問問為甚麼訴江、誰讓寫的,等等。

還有更為神奇的事情,說不完,其中一次完美的配合講真相壯舉,不僅救了好多警察,當事同修A也安然無恙,成功解體了迫害者的安排。加上海內外同修給審判長等人及其親屬講真相,他們不忍心再幹壞事,判了一年敷衍了事。而W同修已經被關押了十個月,再有兩個月就到期了,於是也沒有送往監獄迫害。

漫漫修煉路,無悔大法徒。弟子每想起師尊,有時候就不由自主的要落淚,沒有您的洪大慈悲與無時不在的保護,我這個業力深重不會修不爭氣的弟子怎麼可能走到今天?弟子雖然受了一些苦,但是與您替弟子承擔的相比又算得了甚麼呢?弟子只有今後不斷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兌現誓約,救度有緣人,才能報師恩於萬一。

以上發言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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