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運的是,二十一年後,我得到了法輪大法,從此生命煥然一新,我跟隨師父一路走到今天。
他一說我就信
一九九七年正月初二,小弟興沖沖的告訴我,他從工作單位知道一種功法,特別好!我以前沒聽說過法輪功,但還是說了句:「我信。」幾天後,小弟借了一本《轉法輪》給我看。我剛接過來,他就直接把書翻到最後,讓我看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的小傳。剛看完小傳,小弟卻把書從我手裏拿走了,捨不得給我留下。
我心裏很失落,不痛快,心裏總惦記著這事兒。過了幾天,小弟媳婦來我家串門,我第一句話就抱怨:「他老舅真孩子氣,那天拿了本書,就讓我看了一點就拿走了。」她問我是啥書,我說叫《轉法輪》。她說:「這書還在我家呢,很厚,我這就給你拿去。」
翻開《轉法輪》,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師父的法像,我覺得特別和藹可親,好像在哪裏見過。看了《論語》,太深奧了,根本摸不著邊,但越看越愛看。而且我一邊看著,不知不覺兩眼都是淚水。家人不解:「看的甚麼書啊,怎麼還哭上了?」我說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哭。《轉法輪》表面看到的是教人做好人,可好像又不那麼簡單,總之就是感覺有說不出的好,相見恨晚。
我捧著書,看了一天,也哭了一天,然後就吃飯、睡下了。當我一覺醒來,才驚覺二十多年的失眠就這樣好了,人也精神起來了。我心裏納悶兒:我就看了一天書,師父就管我了?第二天我又看了一天,把全書讀完。當場決定:這功我要學!
後來,我讓小弟給我請來了一本《轉法輪》和師父的教功錄像帶,自己在家裏學。為了把動作做準確,我不怕費力,不怕麻煩,每次看錄像學功我都坐到輪椅上,挺胸坐直。就這樣,我一整天把五套功法都學會了。
慢慢的,我知道了,大法不只是教人做好人的,而是教人修煉的,是來度人的。學的日子多了,越發覺得無法用人的語言形容大法有多麼好。這麼好的功法,我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於是我開始洪法,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不錯過,把大法的好和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他們。這樣,他們很多人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們村成立了學法煉功點,開始只有十幾個人,不長時間就發展到了三十多人,在家學、不到煉功點來的還有其他四十多人。其他同修開始到周圍的村子去洪法,於是周圍村子也很快有好多人開始得法煉功。
我為洪法的同修高興,但我做不了那麼大的事,我就做小事──我在自家門口擺一張桌子,放上一台錄音機,播放《濟世》和《普度》,有路過的人就送一張大法簡介。看我這樣,也有許多人說三道四,但我一點也不在乎,因為我知道大法好,我受益了,也想讓更多人受益。
記得第一次看師父在大連講法錄像時,屏幕上剛出現「第二講」的字樣,我就感到一種強大的能量撲到了我的臉上和上半身(我的腰以下沒有知覺),渾身麻酥酥的,就是有能量通過的那種感覺。
隨著學法修煉,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思想的昇華,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那樣:「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我身體的變化更大,許多病痛,如心率過速、低血糖、甲狀腺腫大、咳嗽和嚴重失眠,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不見了。而且皺紋減少,皮膚白皙,都很明顯。我本來四十六、七歲就絕經了,可煉功後,五十多歲的我又來了例假,身體朝年輕方向發展。
大法好,我不放棄
其實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的干擾、迫害,我地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就出現了。那時,我們早上集體煉功的時候,就有陌生人或警察在周圍晃動。他們為了阻止當地學員週末到市廣場集體煉功,就監控每個小煉功點,不許人去。記得那個週末的一天,天還沒大亮,就有人在我們的小煉功點周圍晃動,讓人覺得有一種恐怖感。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告訴周圍的同修:一個一個的陸續離開,連衣服和坐墊都別拿走。就這樣,人越來越少,當他們發現的時候,只剩下了幾個年歲大的同修在那兒打坐。等他們明白過來,趕緊開車去追。
從那一天起,我們的煉功點轉移到了我小弟的院內。小弟拿出一丈三尺長的紅布,我們自制了一個橫幅,上面有「真、善、忍」,也有法輪圖形,煉功時就掛在前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五點多鐘,一幫人強盜一般闖入小弟家中,搶走了橫幅和錄音機,強制我們解散。並威脅我們:以後不許再煉功,否則就算聚眾鬧事,要處理。
到了晚上,大家竟不約而同的到了小弟家,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沒有做壞事,大法是正的,不能隨意剝奪我們煉功的權利。可還沒開始,就聽見院裏人聲嘈雜,是那幫人來了。於是一部份人就從後門出去了,只剩下我們姐妹四個。
那幫人一進門就有人大聲喊:「你們怎麼這麼不聽話?!不是告訴你們不讓聚會了嗎?!」我說:「這算甚麼聚會呀?我們是親姐妹。」弟媳說:「也就是一起煉煉功,學學法,做個好人有啥不行啊?」一個人立刻面目猙獰,惡狠狠的喊道:「不許你們說話,都給我老實點,再不老實都把你們帶走!」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看到、聽到的都是鋪天蓋地的謊言、誣陷、打壓,天塌了一般。當時我的心裏真像一個沒了娘的孩子,接下來的路不知道該怎麼走了。修煉環境被破壞了,怎麼辦?靜下心來想想,再難我也要修煉,因為大法是好的,是對的。
師父在多次講法中告訴弟子要「以法為師」(《悉尼法會講法》),還說:「實修者不執於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精進要旨》〈拜師〉)
外面封鎖的很嚴,那就在家裏修煉,嚴格要求自己,照常學法煉功,橫下一條心,誰也阻擋不了。
有一天,村裏的高音喇叭響起來,喊著村裏每個學員的名字,要求把所有的法輪大法書籍全部上交,不許私自保留,否則查出來就帶走、判刑。聽到這兒,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不能交!把書給了他們我還怎麼學法呀?!
接下來,邪惡又搞甚麼簽字,讓學員簽字和大法決裂,簽了就回家,不簽的就要被汽車拉到鄉政府辦洗腦班。於是我就往汽車那兒走。他們可能看我是個殘疾人,就讓我回家了。
面對騷擾講真相
那時候只要是大法學員,不管是簽字的還是不簽字的,村委會的幹部幾乎天天領著警察到家裏騷擾,二十四小時監視,每個學員都有五個人監視不許外出。晚上這些人就在院牆外蹲守,每隔十分鐘就喊一次:「睡了嗎?」
有一次,他們到我家騷擾,我問他們都是幹甚麼的?村幹部給做了介紹,有鄉長等鄉幹部,有派出所警察,還有其他甚麼部門的負責人。我把同修送來的真相資料用被子蓋住,我靠在上面,可心裏還是「怦怦」直跳。
他們想給我洗腦,說甚麼圍攻中南海。我告訴他們,起因是有人對法輪功做了不公正的報導,學員去反映情況,天津卻抓了人,還說讓找上邊兒。那上邊兒當然就是北京了,這才出現了北京的萬人上訪,根本不是甚麼圍攻。
鄉長冷笑:「你還挺會說。」然後又丟下一句「不要再煉了」,就走了。
當時我因為怕資料被發現,聲音比較小,總覺得自己不夠理直氣壯。
後來他們又來我家,而且都是生面孔。我客氣的和他們打招呼,然後給他們講了我們修煉人的故事:
迫害前,我們經村委會同意,每天早晨在村裏的娛樂中心煉功一小時。當時那個院子很髒、很亂,到處都是亂草和碎磚破瓦,根本沒法用。我們幾個學員自發的開來農用車,從家裏自帶鍬、鎬等農具,幹了整整兩天,把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煥然一新。當時村裏的人都說:「看人家煉法輪功的,不要報酬,活兒幹得這麼好!」
一九九九年底,該交電費了。我們那裏是每季度交一次電費,我家每次大約120元左右。這年冬天正趕上兒媳婦坐月子,家裏是床,沒有火炕,也沒有暖氣,我們就借了電暖器。這東西很費電,所以年底該交電費的時候,我特意囑咐丈夫多拿點錢。結果交錢時,會計看串行了,按下一家的數交了錢,卻在我家的名字後打了勾。
丈夫回家告訴我,交了96元。我當時就說,「不對,咱們平時每個季度都是120元左右,今年冬天我們用了電暖器,應該更多,怎麼還能少交呢?」於是我讓丈夫回去找會計核實一下,這才發現弄錯了,我家又補了508元。村書記馬上就在大喇叭裏廣播了這件事,說別人都怕電費交多了,而我家交少了還主動來補上。很多人說我們傻,但也有人讚歎說:「人家煉大法的就是不佔便宜。」
對方聽我講到這兒,也不禁說:「說的真好,好就在家偷著煉吧。」
二零零零年春的一天,村長帶著鄉政府的六、七個人來到我家,說看我在不在家。我說:「我這樣的還能上哪兒去?」村長說:「今天你們師父的大法身在天安門顯現,讓你們都到天安門圓滿去!」我聽了哈哈大笑:「這就奇怪了,我是他的弟子都不知道這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回就知道誰在造謠了吧?」那幫幹部一下都笑了。從那以後,他們幾年也沒來找過我。
幾年後的一天,村委會的人又領著一幫人突然來到我家,當時我正在做真相護身符塑料牌,情急之下,趕緊用被單蒙上,但蒙的不嚴,我就發正念讓邪惡看不見。他們一進來還是老一套,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對個人、對國家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不煉?另外《憲法》裏也規定了信仰自由……」後來一個大個子說:「你說不煉就不行?」我說:「你說對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底的一個晚上,我正準備煉功,門外來了一男一女,直接進了屋,他們說是派出所的,而且很客氣的說:「沒打擾到你吧?」我說:「打擾了,我正在煉功。」他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拱手作揖。
那女的一看談話要開始,就拿出錄像機準備錄像。我嚴肅的制止她:「不許錄像!」那男的也示意關掉錄像機。
於是,我從大法洪傳世界,《轉法輪》翻譯成多種文字在全世界發行,說到祛病健身的奇效。又從百姓看病難,無錢看病,說到社會分配不公和各種腐敗。最後說到善惡有報,大法度人。
他們一直老老實實聽著,也沒說甚麼,最後拱著手退著離開的時候問我:「你不恨我們吧?」我說:「修煉人沒有敵人,也理解這是你們的工作,可還是要告訴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
開朵小花救世人
二零零一年,邪黨自導自演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偽案,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但我作為大法弟子,很容易就發現了一些明顯的破綻。比如:大法不叫人自殺,自殺是有罪的;身上著火,頭髮卻完好無損等。這時候我更意識到,不但要自己明白,更要讓世人明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否則世人就會被惡毒的謊言毀掉。
可那時農村大法弟子少,文化程度低,年齡比較大,經濟條件也比較差,全村也沒有幾家有電腦的。沒有正規的真相資料,我就用手寫,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天滅中共」等短語寫在紙上,再裝進用紅紙摺成的小紙包裏,發到各家門口。
後來,一個鎮裏的同修突然給我家送來一台刻錄機。我趕緊聯繫了一個本村的同修,讓他想辦法買光盤。另外還有十幾個同修主動出錢買了電腦,和市裏的同修學習後,我們也開了一朵小花,建成了一個小資料點,從此開始做資料救人。
師父讓面對面講真相,做「三退」,可我不會走路,怎麼辦呢?我就先從家人入手。因為我修煉後的表現家人都很認可,對我很支持,所以沒費甚麼勁兒,家人就全三退了。
孫女從小學、中學、大學一直到研究生,她的同學好像都願意來我家。只要她們來,我就給她們講真相、勸「三退」。此外,我把我家周圍的左鄰右舍也都勸退了。
正法還沒結束,需要救度的眾生還有很多,我願意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繼續做好該做的事。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